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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高考的日子,你反而放松了不少,学校课大都变成了自习,晚上回去之后发现订的宵夜成了你昨天说的爱吃的。 难免多想,自新年那一场自由奔袭后,你和张文远的关系就近了不少,他偶尔送你上学,假期带你上街,你也不再刻意接触他,更多了一些随意,你们的相处变得更轻松、更亲近,从前的那种紧张的心理随着冷天里牵着的一只手消逝殆尽了。 高考那天,张文远关了店,邻居问怎么关店啊,张文远说送家里小孩去考试,邻居看他今天面善不少,终于不臭着脸笑一笑了,也就说着吉利话,祝你金榜题名。 你坐在副驾驶上,想着上大学的学费,也想着对张文远的依赖,估摸着他会帮你出了,但是你现在开始犹豫了,有些不愿意了。 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张文远拿着一束向日葵站在考场马路对面,个高,扎眼,你一眼就看见了。 但是他这会儿靠在车门边拧眉讲电话,你艰难穿过接其他考生的家长,想一头扎进他的怀抱里,但又心生委屈,急迫和难过填满了你的喉咙。 你跑跑停停终于到他身边,他挂掉电话,笑着把花递给你。愧疚感又升上来,你把好多话都哽在喉头,接过花,张开手臂,张文远顺势抱住你,抚抚你的脊背,你呼吸着。 “结束了。”他说。 你把眼睛紧闭,埋在他肩头,终于停止了颤抖,你略微松开环住他的手,他稍稍退开,准备直起身体,你却猝不及防吻在他的侧脸。 他“嘶”一声,沉默两秒,笑一声“小狐狸”,你不置可否,他也不准备更近一步,就将这些都放到了一边。 他带你去吃饭,带你去逛街,你一路跟着,却魂不守舍,最后回去的时候,他拍拍你的头,让你回去好好休息。 出分那天一整个店的人都比你激动,一群人围在二楼张文远的书房里围着电脑给你查分,一伙儿人把你拥起、高高抛起,张文远靠在电脑桌上看你们闹,你和他对视上,他向来是不会躲的,太久了,你自己收回了视线,因为你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填志愿前张文远有事,说要去一趟北京,出发的时候你叮嘱他早点回来,他说尽量,你就站在二楼楼梯口看着他,他走前去前台拿钥匙,又折回楼梯前,抬头看你一眼,你突然说不出话,他挥挥手,让你回房间。 “你是北京人吗?” “怎么?” “那我报北京的学校了。” 他笑一下,“都行。” 他离开了一个月,你早就报完了学校,每天开店后都没什么生意,你早就发现店里的生意其实都冲着张文远本人来的,其中不乏一些电影明星,来都是亲自来,其它你认不出来的大概率身份更不一般,这让你觉得自己碰瓷碰了个大的,不自觉焦虑起来。 焦虑什么你不敢细想,是焦虑张文远未来会不“认”你,不再给你经济上的支持,又或是担心张文远知道你接近他的初衷而报复你。 又或者,是担心他没把你当真过。 南方的小县城夏日燥热,你和店员小哥们偶尔在一楼分西瓜,张文远走得太久,如果不是你每日给他发的消息他都会回,你真的会觉得他把这个地方丢弃了。 七月底你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大伯大姑打听到张文远这个月不在,卡在送录取通知书那天来店里给你添堵,结果才到路口看见店里一堆壮小伙又走了。 晚上关店之后你在二楼听见了楼下的动静,你以为是小偷或者是白日找茬不成的麻烦亲戚,小心翼翼打开门,结果发现张文远站在了你房间门口,你惊喜无比,一时什么都不顾,跳起来抱住他,动作突然,他怕你受伤,把手上提的东西都扔在地上,托住你的大腿。 “我今天收到录取通知书了。”欢欣雀跃,无法掩饰。 “听说了,恭喜你。”他也笑着。 你凑上前去亲他,他躲开,把你往下扒拉,你站定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呢?”你眼泪都落下来。 他收了笑脸,喊你的名字,“别乱来。” 你认识他一年了,这一年的相处并不纯粹,一开始为利用他的心虚,发现他是个好人后愧疚,再到现在又委屈,你压抑太久了,实在不能再藏着。 于是声泪俱下,“你没把我当真吗?” 他咽下口水,喉咙动一动,“什么?” “我能喜欢你吗?” 他不说话。 你彻底崩溃,哭喊起来,却又不甘心,不管怎样都想抱着他,他不推开你,也不回应你,你不知道他是在为你纠结,而是觉得和他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庆幸他是个好人,又痛恨他是个好人。 你贴在他胸口,把他往墙上推,手也开始往他裤子那儿放,他强行握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开,骂你“疯狐狸”,你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能忍受你的坏心呢? 因为不当真么? 怎么可以? 你抬头看着他,颤抖着说:“那你怎么不报复我呢?” 其实哪儿有什么报复,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算骗了他。 他又温柔起来,看着你的泪眼,想抹去,又纠结着不想抬手,哑着声:“怎么报复——”我本来就知道。 他还没说完,你就急切道:“我卖给你啊。” 他噎住,说不出话,又惊异于你如此看清自己。 “你什么都知道,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所有的理智都被卷走了,他把你拎起来带去你房间,你靠在他肩膀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泥土清香,问他:“下雨了吗?” “城区下了雨。” “你一路开回来的吗?” 他没回,没开灯,你只能尽力瞪大眼睛企图去看清他的表情,但是没有效果,于是只好尽力去想象他的表情。 “日夜兼程,你是不是也很想见到我?” 你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放任疲惫感侵入他的大脑,一切放任自己的本能去回答你,听你问完后本来还挣扎了一下,但是想到你的泪眼又不忍,“嗯”一声。 你闻上他的嘴唇,此时竟然一点都不会颤抖了,他不回应你的吻,但也不阻止你了,而是抚着你的背,帮助你冷静下来。 但这夜他失了效,你脑子里充斥着诘问、偏执,他不回应你,你就急得哭起来,他无奈主动亲亲你,你又得寸进尺,手往他衣服里钻,他还是拧住你的手腕,你疯起来,对他拳打脚踢,转眼间你们换了位置,你坐在他身上,他把你往下拉,让你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说你:“疯过头了。” 你感受他的鼻息,把屁股挪到了他的小腹上,然后笑起来。 他骂一句,亲你下巴一口,把你掀开,去了他房间,你愣愣地跳下床要跟过去,他转头又回来,单手把你一捞,又回到你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你要玩儿真的就没法后悔了。” “你告诉我的名字是真的吗?”你答非所问。 “是。” “那我不后悔,你借我钱上大学吧,我以后还你。” 他笑一声,把你睡衣往上推,又咬开刚拿过来的安全套的包装袋,赞许道:“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