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抹屁股被美人瞧见魔怔大发
翌日,裴奉仙躺在床上。 她屁股还是有些痛,趴在床上让云玉给她涂药。 云玉手指细长,却有些粗粝,抹在裴奉仙细嫩的屁股上,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有点痛,但是又有点痒,莫名透着舒服。 她随着那力道,手臂在软枕上一起一浮,嘴里发出几道愉悦的哼哼声。 “仙儿。” 云玉俏脸微红,细声唤着裴奉仙的小名。两人相伴数年,即是玩伴也是亲人,裴奉仙说过没人之时叫她仙儿便成。而云玉总说不敢逾矩,但每每被她戏弄调戏后,便会红着脸,软着嗓音唤她的小名。 裴奉仙坏笑两声,转过脸笑道:“云jiejie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你都十六岁了,像旁人这般大已经谈婚论嫁了,难道云jiejie就没想过这档子事?” 她本是故意这样,没成想云玉一脸严肃,沉声道:“奴婢不嫁人,要一辈子陪着公子,”说到一半她垂头,“若是公子厌弃奴婢,那便将奴婢随意打发了吧。” 声音微微颤抖,裴奉仙一阵懊恼,也不管屁股疼不疼了,直接转身拉住云玉的手,“云玉我的好jiejie,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我顶顶重要的人,往后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厌弃你。” “当真?” “当真!” 琴邬来时便看到主仆二人,拉着手互诉衷肠的样子,而他那继子还光着屁股蛋子!这年头的男儿郎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干脆脑补了一场小公子与大丫鬟红袖添香后互诉衷肠的戏码,想着心头一阵起伏。 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子火气,“你们在干什么!” 他声音尖细,玉人一样的脸上染着怒意,裴奉仙一惊才惊觉屁股漏风,连忙将亵裤提起,云玉也是一阵心惊,连用宽大的衣袖去为裴奉仙遮挡,怕她露了身份。 在琴邬看来,这是主仆二人情谊绵绵一致对外的体现,声音更是发凉,冲云玉道:“青天白日便干着勾引主子的勾当,你这大丫鬟当的还真是负责!滚下去!” 云玉看了眼裴奉仙,裴奉仙给了她个安抚性的眼神,她才退下。一旁琴邬带来的人,也跟着一同下去。 “小公子你还真是让妾身大开眼界。”微微低沉的女声带着嘲讽,琴邬姿态优雅顺着床榻坐下,掀起眼皮看着裴奉仙,冷白面容可以看到他薄薄肌肤下的血管,他凑近的那一刻,裴奉仙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上三分。 是这个做作的蛇蝎美人害的她平白受伤,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连着这张稀世罕见的容颜也觉得倒胃口。 她故意侧目不看他,“琴姨娘误会了,昨日那二十打扮打的我屁股痛,云玉只是在为我涂药,倒是你不让下人通报便闯进继子房内,说起来还是你更让人大开眼界。” 美人凉凉笑开,纤细修长的手指将裴奉仙下巴拧过,“牙尖嘴利。” 他冷不丁凑近,那极具冲击力的面容又离裴奉仙近了一寸,“我再说一遍,你如今应当叫我母亲,哪有母亲进儿子的房间需要人通报的,天下间有这样的道理么?” 漂亮的面容带着困惑,裴奉仙只觉得被她手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舌舔舐了一般,非常不适。 她微微往后退,琴邬抬手伸进胸口,裴奉仙看的直皱眉,他不会又要搞什么继子玩弄娇美小娘的戏码吧? 只见美人从衣裳中拿出一个锦囊,他指尖动了动,从锦囊里掏出一团手帕,垂眸十分小心地将手帕解开。 琴邬看着玻璃碎片上的琴,眼神闪烁,拿起问道:“这是你为我专门买的?” “不是。” “就是,”他急道,“这上面还有琴字,莫要瞒我了。” 见他拿着玻璃碎片的模样,裴逢仙之前的不平又起,“是又如何,一个碎掉的垃圾你也去捡,哦~”,裴奉仙勾起一抹坏笑,直直对上那双峭丽凤眸:“该不会是母亲从没收过别人真心相送的礼物,所以才加倍珍惜,方才还放在胸口也不怕将嫩rou扎坏了,不过还是莫要如此了,扎坏了我爹爹会心疼的。” 这话说的九转回肠,却又难听极了,琴邬蹙眉,看着那种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忽地又不是那么生气了,小孩子还记着昨天的事,朝他撒气呢。 他低低笑开,笑声透着愉悦,这下害怕的又是裴奉仙了,她心道这姨娘不会是疯病又发作了吧?便听美人垂眼,软下嗓子,声音透着凄切道:“是呀,琴邬自小在青楼长大,尝遍人情冷暖,看尽世态炎凉,平日里瞧着风光收到的绫罗绸缎无数,可那些公子哥都想玷污了我的清白,将我踩碎弄脏,平日里的姐妹在送我的胭脂里下毒,十七年来妾身好像从未收到过真心的礼物呢。” 说完他垂下天鹅似的颈脖,细长的颈脖有两个骨节,看起来脆弱又想折断,裴奉仙抿唇,她好像说错话了,不过琴邬真的遭受过这些吗? “我年纪小,你就胡说骗我吧!” 琴邬抬头轻笑:“那便是骗吧。” “我离开前带了楼里的药,都是上好伤药,楼里的姑娘被恩客弄伤,用了后不消两三天,便又可接客了。”他说道从袖中拿出个模样精巧的青玉瓶,抬眸便见精致漂亮的少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琴邬眨眼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划过了然,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带着几分尖细:“是妾身莽撞了,小公子身娇rou贵,又怎会看得上妾身从青楼带回来的污秽之物,是妾身下贱平白辱没了公子。” 裴奉仙:??? 她不过就是走了个神,这琴邬怎么就扯到下贱、污秽去了?她轻叹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琴邬冷笑,给了裴奉仙个“你这般看我不是也是了”的眼神。 裴奉仙忍无可忍道:“真不是啊,我就是想这药这么稀罕,你留着自个用啊,我爹正值壮年龙精虎猛,保不齐你从楼里带回来的药不够呢,我皮糙rou厚,就不用了啊。” 这一番话实属真心实意,任琴邬这种心眼小矫情的人也挑不出错,但就是挑不出错,他才又气又急。脸一下红了,拧着帕子,语气急的变调:“胡……胡说八道,我与你爹清清白白,他未曾与我有过房事!” “我不信。” “小公子若是不信,便去问你爹爹。”裴奉仙翻了个白眼,哪有子女问爹这档子事的,她保证,只要她敢问,她爹一定会把她打得遍地开花,这琴邬真是好生恶毒! “好吧,好吧我信我信,”她随意道,这方琴邬的脸色才恢复如常,他将瓶子塞到裴奉仙手里,柔声道:“既是如此,这药小公子且用着,妾身便先告退了。”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琴邬款款起身,姿态万千离去,裙摆在他步步生莲的步履下荡出漂亮的弧度。 裴奉仙后知后觉地闻到冷淡的梅花香,小脸红了红,看着那瓷瓶低喃道:“琴邬不会是想勾引我吧?”他当真是想上演话本里的戏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