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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拆吃乳鸽似的,净是着急,没个章程,打小在做事儿上就有的心机和隐秘,半点体现不出来。她都怀疑他是要拿脑袋砸死她,用牙齿磕死她。要是亲的有点本事,那着急起来也能叫狂风骤雨,热情似火。但他现在的能耐,顶多亲的像个黄鼠狼啃rou,那两颗尖牙真是没谱没边,就爱跟她作对,脖子上一口才刚好了完全,嘴唇上又来两下子。快把她给咬穿了。南河气,想推他,还真没推动。手无缚鸡之力不是白说的。但辛翳心里待她小心极了,她一推,他就乖乖让了。脸上神情却得意极了,他甚至两只手还搭在她脖子上,拇指蹭着她下巴,昂头道:“是不是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是不是觉得被亲的神魂颠倒。”南河真是头疼。她胡扯道:“我现在也是个男子,把持不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打算在这儿跟我拼刀是么?”辛翳现在看什么都好奇,什么新词儿都想吃到:“拼刀?什么意思?”南河张了张嘴:“你……”她觉得自个儿真的是,光顾着教他读书谋略,教他治国理念,可真该像个大小伙子似的学的东西,一点儿边儿都没教上他。是她拉不下脸,也觉得这年头,男男女女情爱没顾忌,大家都活泼自在,他就是回头跟山鬼听几嘴,几个混账小子跟他比划比划,他也知道事儿,就从没想过这些。其实之前那事儿,他慌着了,她就该注意到。但因她心里头也没那么坦荡,反而就不细想,硬生生糊弄过去了。就是她这种态度,所以才拖到现在,搞得他这个年纪,竟然还有点天真烂漫似的。南河自然不知道,是她以前听见山鬼少年们胡说八道的时候,皱了皱眉,避开了,跟在她后头什么都学她的辛翳瞧见了,自然也觉得先生讨厌那些,他就也不该听。再加上辛翳自认自己该是独一家,是南河的心头宝,就更不能跟山鬼少年们天天鬼混。宫内本就封闭,外人都觉得他会跟山鬼们学事儿,山鬼又觉得是国君、又性向不同,不爱跟他们玩也正常,这一错开,就……南河:“你既然说过早就喜欢……我。那就没琢磨过这些事儿?你就没做梦过?”辛翳又羞又愣,他不敢说,也说不上来,就傻着半天,不知道以前的事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南河却都理解成他一点儿事都不懂了,怪头疼自责的叹口气:“罢了。不着急。我真的是……自己的疏忽,就要自己费心。”辛翳张了张嘴,还想说,又觉得说出来太不好,但就是联想一些他以前的旧想,只觉得心底有火慢慢腾上来,他掌心也热了,嘴唇有点发干,道:“今天,先生是喝醉了吧。”但永远都是还没喝醉的为了躲酒连称自己醉了,真的喝醉了的人馋酒又要脸,强说自己没喝醉。南河就是后者。她其实都有时候就想不起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却道:“没。没喝醉。”辛翳舔了舔嘴唇:“那先生还想再喝点么?”他不太信南河说没醉,但毕竟先生极少在他面前饮酒,这要是小醉了一点,就开始教他唇齿上的学问,是不是再多喝点,就能上来扒人衣裳了。他穿的松散的很,丝毫不介意被先生扒了。扒裤子都行。南河想起甜酒的味道,舌尖发麻,也不知道回忆的是酒,还是之前的亲吻。但醉了的人往往还都贪杯,她点头:“喝!再喝点——”辛翳连忙撑起来,叫她坐着,再去拿酒。宫之省在外头候着,被风吹的脸发疼,辛翳接了酒,想说让他跟景斯都避让到下层去,但景斯他能使唤,宫之省却不好使唤。晋楚结盟没多久,万一人家觉得他要谋害晋王呢。辛翳盯了那宫之省的脸看了半天,觉得他们宫氏兄弟都长得人模狗样的,说是年纪挺大的,都三十出头了,但南河以前不也都二十七八了么,要按以前算,指不定觉得站一块儿还差不多呢。他在这儿下到八岁幼童,上到八十老叟,漫无边际吃着天下人的醋,不知那宫氏兄弟把小晋王当自家闺女似的瞧,自己给自己塞了一肚子气,回来了。宫之省在关门前瞧了一眼,晋王跪坐在地图上,手撑着地图,似乎在认真仔细的目测成周到大梁的距离。看来俩人确实在聊正事儿。宫之省也算安了心。辛翳赶紧关上门,把门给拴紧,恨不得把门上糊的那层半透的纱里头再糊一层厚麻布,让那宫之省瞧不见半点。他乐呵呵的端着酒壶,只想着灌醉荀南河,给她满上酒爵递到眼前。荀南河眼都直了,接过酒来,豪气冲天:“我干了!”第121章蒙楚南河私底下喝起来,倒不跟之前在甲板上似的抿。说干就干了,就是一爵下去并不少,果酒下头又有点沉淀的果rou,喝到最后把她呛着了。辛翳觉得酒真是好东西,让荀南河整个人都新鲜了。以前哪有她呛着的时候,只有他吃饭不老实,被她斜眼训斥的。他赶紧上手去拍了两下,本觉得拍两下顺顺手,可能就相当于摸了两把。可惜南河今儿穿的礼服,裹得厚,背又直,他两把上去就跟摸门似的,半天没体会出一点温存。荀南河不用他伺候,自个儿拿个深匕盛酒,斜坐地图上,两只光着的脚收在裙裳下头,惫懒的很。就荀南河平日连凭几都少靠,正跪半天脚都麻了却连眉毛也不眨的人,这会儿半卧这,手指搭在楚国的地界上,半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琢磨怎么对付大梁呢。但辛翳没跟她说,他自己有打算。这打算对南河来说不大好,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同意,但他觉得也没旁的办法,反而要有彻骨的果决,才能解决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局面。晋国这样的小国存续实在很难。看来不单是先生要花脑筋想,连他这个楚王,都要忍不住要给她出主意。不过辛翳怀里揣着想法,不论是君臣还是师徒,在政事儿并不总会处处完全齐心,这是她也能理解的罢。许多事的主动权在他手里,他还要去做。辛翳怕她喝的过了火,捏了一下她手腕,把她快送到嘴边的铜爵夺走。南河微微皱眉,竟使出以前训他的口吻来:“从人手里抢酒喝。没规矩的样子。”辛翳还真喝了一口,笑:“规矩也该是我定。先生先别喝,你听我说说魏国境内的事儿。舞阳君这次嫁走,可快把属于她那块魏国给搬走了,这样用兵与地陪着嫁,场面上还是好看的,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