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仁王一丝不挂地被绑着吊在房间的中央。 他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是一个人字。吊索的高度被调整过,他不得不双腿踮起脚尖才能站在地面,这让他整个人的大部分重心落在手腕和脚尖上。以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用这个姿势站着不动一个小时,代价或许会是大半天的小腿肌rou酸疼。不过显然幸村没有让他就这样站着的意思。 他两只乳尖挂上了最基础的银质乳环,乳环上又挂了一对铃铛,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声响。铃铛不重,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但过于敏感的胸乳还是为此而产生一阵阵的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仁王不得不耗费一点精力才能止住身体的颤动。 幸村站在那面挂满了鞭子的墙面前,目光跳过让人毛骨悚然的蛇鞭,选了一条两指宽材质和皮带有些类似的长皮鞭。 他对空挥了一下,皮鞭破空的声音让仁王抿了抿唇。 这不是为了惩罚,因此不需要做报数之类的工作。但对仁王来说这反而更难熬一些,因为这就代表着没有既定的数量,打到什么程度完全看幸村的想法。 ……他就知道会这样。 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挥鞭子的时候他在想什么……那么除了这种事,还能想到什么呢?仁王看着幸村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对着自己。他在幸村扬起手时微眯起眼睛。 落在肚子上的鞭子力道不算重,火辣辣的疼在忍受范围之内,而红痕也在一下鞭打之后很快泛上来。甚至皮革的气味和鞭打的刺痛很快化作另外一种刺激。这种技巧是仁王这个月花了点心思在学习的,也早就亲身领教过,可现在再受仿佛又有了其他滋味。他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仅仅是一鞭。这实在有些让人难堪。 前胸,大腿,小腿,手臂,后背…… 鞭子从下而上打过臀部,鞭稍划过臀缝时仁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牵动吊索的动作也带动了胸前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但与这看上去像是刑罚的场景不同的,他的yinjing在鞭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空中。 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倒是不太疼,但这种压不住的火反而让仁王因为羞耻而红了耳根。 鞭痕没有重叠的,而是细细密密地交织在身体上。甚至踮起脚尖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心也没有被放过。精准落在脚心的鞭子让仁王发出了短促的痛呼。而后像是为了惩罚他一样,几下重一些的鞭挞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早就习惯了被责打的地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责罚而丢盔卸甲,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往后迎上了鞭子。雪白的臀rou很快染上一层艳粉色,一道一道叠在一起。幸村看着荡起来的臀波,眼眸又深了两分。 他丢开了鞭子,注视着面前的“作品”。 整齐的鞭痕从上到下布满了仁王的身体,勾勒出yin糜的情状。而鞭痕几乎是平行的,左右对称,特别是前胸精准划过胸乳的那道,让挂着乳环的rutou都肿大了些,上面挂着的铃铛像是止不住一样叮铃叮铃地响。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第二天就会褪去,甚至一会儿情潮起来都会被掩盖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现在看起来却很漂亮。 幸村满意地走上前,从背后环抱住仁王的腰,两只手勾住乳环拉扯着,让铃铛响的更重些。 仁王还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他被绑着,也躲不了,整个人落在幸村怀里,双手忍不住去抓握吊着他的麻绳。隔着一层西装布,他能感受到顶在自己后臀的欲望,这让他一边颤抖着一边笑起来:“您今天有点急。” 他当然知道,习惯了掌控的人会因为今天这样的局面而被激起骨子里的欲望,而不管是表演还是与客户在场面上的交锋,都会进一步激化这种欲望。平日里幸村总是游刃有余的,可今日的幸村显然要急切一些。包括现在顶在身后的yinjing也是,那热度让仁王有些心颤。 “挑衅我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幸村淡淡道,“今晚就好好陪我玩一玩吧。” 臀瓣被掰开,yinjing强硬地挤开xue口。做过准备工作的身体不会因为直接进入而受伤,鞭打也起到了一部分前戏的作用,但要直接吞下幸村的yinjing还是有些艰难。仁王双腿有些颤抖,腰被死死扣住,被过度的入侵感和被撑开的胀痛弄得屏住了呼吸。不管做多少次,被直接cao入的感觉还是很难适应。 仁王还是被吊起来踮着脚尖的姿势,这让幸村能从上往下顶。他内心的欲望已经被勾出来,并且不打算加以控制,因此在进入以后就毫无顾忌往里顶。重力作用下那根粗长的yinjing被一点一点吞到底,又抽出来,再往里顶到最深。他一只手扣住仁王的胯部,协助自己的动作,另一只手往上扯住了一边的乳环和铃铛。他这次没有收力,拉扯着乳环让乳尖被拉长,又转动着往里按,拇指也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立起的rutou。吸着他yinjing的xue很紧,湿润又潮热,而他现在也没有调情的意思,只想好好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低下头牙齿叼着仁王的后颈,啃咬着那里的皮rou,yinjing毫不留情地顶开结肠的入口,让那个已经被调教到湿软的地方含弄着他的yinjing,又大开大合cao弄着。 “啊!啊——唔嗯……”仁王条件反射想逃,但怎么也动不了,踮起的脚尖有些酸疼,往回落便只是更进一步将自己往yinjing上钉。他在幸村怀里颤抖,被毫不留情使用着,粗暴的cao弄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幸村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更喜欢用撩拨的方式让人情难自已。但这种粗暴的方式反而更让仁王情动,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对疼痛敏感的模式了,带着疼痛的性爱让他很快出了水,浑身都开始发软。 被折磨的乳尖被放开,换成另一边,仁王后仰着靠在幸村怀里,浑身的一半重心都在吞着yinjing的后xue上。yinjing在甬道里摩擦着,润滑剂被拍打成白沫让股间一片狼藉。幸村收回手掐住了仁王的yinjing,用力的同时射在了仁王的身体里。 他从甬道里退出来,jingye顺着往外流,濡湿腿间。 发泄过一次以后便有了放慢节奏的心态。他抚摸着被止住高潮而忍不住颤抖的仁王的侧腰,等他的小奴隶平复呼吸。然后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带着绳结的粗麻绳,勾在墙上,又穿过小奴隶的腿间,拉直。 刚好是踮着脚尖的高度,粗糙的麻绳接触到了还在开合着的湿润的xue口。仁王嘶了一声,看着面前的绳子觉得不妙。 还硬着的yinjing被扣上了yinjing环,又挂上了链子,与还挂着铃铛的乳环连在一起,每动一下就会连带着拉扯乳尖和yinjing。手腕被放了下来,反扣在身后。分腿器也被取掉了,但酸软的腿根也没什么力气,小腿也有些酸疼。仁王尝试着脚跟落地,拉扯着会阴和xue口都在麻绳上压了一下,刺痛直冲头顶。 “休息时间,娱乐一下。”幸村说,“也做点基本运动。” 仁王看着幸村把麻绳又拉紧了一些,挂在了房间另一端墙壁上的锁扣上。并不是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反而还更高了十几厘米。 他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下身火辣辣的摩擦的感觉让他皱起眉。 “慢慢走。别弄伤自己。”幸村温言道,走到他面前逗弄着他被玩弄到红肿的rutou。 仁王轻颤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走。幸村拉着锁链控制着他的速度,很快就到了第一个绳结。 连囊袋都被摩擦到,仁王忍不住发出低吟,迈步时腿根都在发颤。他停在绳结上,一边喘息一边做心理建设。也不是第一次玩这个了,他当然知道简单走过去是不算数的。他放开了对腿上肌rou的控制,让自己往下坐。被cao过的xue还是打开的状态,轻蹭了两下后没什么障碍就张开吞下了绳结。幸村伸手往下摸了摸,调侃一样说道:“倒是我帮你了。” 如果直接开始走绳,要吞下这么大的绳结得花费一点功夫的。 仁王也知道这一点,含着绳结往里吞,让身体里的水把绳结打湿。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对着幸村眨了眨眼:“谢谢先生?” 他眼眶还是红的,带一点水汽,用从下往上看的角度做出无辜的姿态,实在是很能迷惑人心。 幸村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亲他,又舔湿有些起皮的嘴唇。他的欲望又被勾起来了,手指顺着绳结往xue口按了按,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才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松开手:“继续吧。” 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但摩擦渐渐让臀缝和xue口都肿了起来,再往前走,刺痛就一层层叠上去,痛楚也渐渐变得强烈。腿上的力量越来越弱,但绳子却越来越高,绳结也越来越大。被迫骑在绳子上用绳结cao自己的感觉太羞耻了,仁王并起腿夹着绳子,感受到身体深处的潮涌。他腰也开始颤抖,忍不住弓起身想要休息时就会被幸村扯住锁链,乳尖和yinjing的疼转化为有些迫切的快感,身体里的痒也会涌上来。 十几米的距离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一个绳结实在太大了,蹭的xue口生疼。没有达到标准,就只能坐在上面夹紧腿根摩擦着,或者自己弓起身牵扯着乳尖和yinjing带起情潮,让身体内部的水往下流,去浸湿绳结。 最开始他还不怎么会出水的时候能在绳子上待好几个小时,自己做不到就得求着幸村用工具辅助。而人的身体的适应性是很强的,脑子不断驱动,身体也会趋利避害,渐渐不需要工具辅助也能好好走绳了——这也不算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 而今晚的时间还有很长。 仁王被幸村从绳子上抱下来,用绳结自慰带来的羞耻感让他全身发烫。 他还没有射过,始终被吊在高潮前的时刻,此时敏感得不行。而幸村用手来回抚摸着他湿润的腿间,确认状态。他被放在房间里的秋千上。 “做的不错,给你点奖励吧。”幸村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