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幸村组的清洗活动,以这一次在码头的大火为信号,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仅剩的长老派的力量被清除,生意线路重新整理,整个黑暗势力的权利范围重新分割。是割掉了腐rou,幸村组愈发蒸蒸日上。以横滨作为中心,整合了所有力量,幸村组放在棋桌上的筹码,愈发贵重了。 军警和政方原本就选择了合作,但也怀着“掺沙子”的捡漏心态。此时见证幸村组的内部清洗,便明白至少十几年内,幸村组会安稳地守在神奈川的地界上,成为关东的庞然大物。 既然无法与之为敌,那么就开展进一步的合作吧。 不仅仅是走私,相互之间的监督检查工作也可以更加放开。 仁王那天给幸村的U盘里,是一些账单和资料。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拿到的那些东西的。就连幸村本人,在查看U盘里的东西时,也感到心惊。 “太危险了。”柳又一次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真田也皱起眉,却没有说话。 作为幸村的左膀右臂,柳和真田的立场其实并不相同。 那天仁王回去时,问幸村,真田是不是曾经做过警方的人。他用的不是疑问句,想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长老派以为自己利用黑警,在警方和幸村之间狠狠泼了冷水,却没料到幸村组的二把手,早在那之前很久,就深入了警方核心,提供了光明世界里的人,无法放弃的筹码。 也所以,柳反对幸村将仁王留在身边,是认为仁王这样的人,太危险,太难驯服,一不小心,会反咬一口。 而真田,却是以另外的立场在反对。 已经有足够的布局,没必要将人拖下水。游走在黑白之间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在仁王被安排卧底任务之间见过他一面,认为仁王回到阳光之下,或许是更好的未来。 “但是弦一郎,我挺喜欢他的。”幸村说,“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以“喜欢”为理由,真田无论如何没办法再反对了。 而现在,仁王将U盘交给了幸村,而不是通过安全屋递交给另一方。 多少默许了仁王的行动,并且给仁王重新联系上警方提供了帮助的真田,便也明白,有些事情,木已成舟。 这样也行。 至少,仁王的理念,会和真正的,从黑暗中出身,从未见过光明的人,不同。 真田一直有个颇为天真的想法,他怀着那样的想法,被撞得头破血流过,最后还是幼时并不赞同他理念的幼驯染,帮了他一把。 而如果用最直接的方式行不通,就试着制衡看看吧。 黑暗和光明,秩序和混乱。 总有人要活在黑夜之中的。 仁王养伤的两个月里,幸村开始大幅行动。 等仁王伤养的差不多了,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养伤的日子,他被幸村看着,妥善地照顾。 但伤养完,也该开始算账了。 天气转凉,别墅里开了地暖,却并不能阻止幸村以天气为借口,要履行夏日的约定。 ……什么夏日的约定啊,不就是挨打吗? 他许久没挨打了,养的身体都没有以前那么耐痛了。虽然在幸村口中,他从来都很不耐打就是了。 打过一场又哭过,从书房被抱到浴室里,从里到外都被好好清洗过才重新被抱上床。 情绪发泄过后总会有一个空档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贤者时间”。 仁王眼下就处于这样的时间里。 他被摆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被拉开,腰下垫了枕头,让他被打到红肿淤血的屁股可以悬空。一直在上药的屁股此时看上去有些吓人,所有淤血都被激发出来,偏偏没有破皮流血,皮rou绷紧涨成紫红色,甚至连腿根都没有幸免。 但疼痛反而便钝了,尖锐的痛楚淡下去,只剩下持续发胀的疼痛。 以仁王的经验,大概会痛两三天。 黑界的药真的很有用,打成这样,三天也能痊愈了。 幸村在发肿的皮rou上亲了一下。 仁王不是很能理解幸村的喜好。 他自己对着镜子都觉得有些可怕,但幸村就喜欢打完再办事。 但太久没做了,摆出这样的姿势,又处在这样的情境下,哪怕本能觉得会很痛,对欲望的渴求也还是一点一点从骨髓里泛上来。 ……也太丢人了吧,这样都想要吗? 他的视线不由得往幸村腰下的地方看。 幸村被他逗笑了。 “还受得了吗?”他开玩笑道。 仁王也觉得不行。 不过幸村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解:如果真的不打算碰他,刚才又为什么连里面一起洗干净呢?带着伤灌肠说实话还挺难受的。 幸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今天玩点别的。”他说着,扯下了床架上的拘束具。 双脚的脚踝被锁在脚铐里,垫着软布以免他挣扎起来受伤。锁链被拉高,连带着他的双腿也被拉高。调整好高度以后,仁王便成了双腿张开,形成倒V形状的姿势。 屁股还是悬空的,腰下又垫了软垫,把空隙全都填满。坡度没有很高,只是略微倾斜,让仁王能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 仁王看了一眼,被养白的皮肤上便泛起红晕。 幸村笑道:“怎么又这样了。一段时间不碰你,就重新变得青涩起来。明明全身上下都熟透了,小荡妇。” 他碰了一下仁王的入口,那里条件反射缩了一下,一点清水吐出来,像是因为简单的触碰就流水一样。 仁王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自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抿了抿唇,安静地看着幸村在自己手上涂润滑剂。 是没见过的包装。 注意到仁王的眼神,幸村简单介绍道:“黑界的新品,有帮助放松的效果。” 帮助放松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是很妙。要知道通常来讲,幸村是不喜欢用带着附加效果的东西的。 “试一试。”幸村却没有明说,只是又挤了一团润滑剂,用手指带着,抹在他的谷道里。 被打肿的屁股让臀缝变得更深了,哪怕双腿拉开也没办法将xue口完全露出来。 清洗过的xue口原本就是柔软的,幸村将入口揉开,手指带着润滑剂往里,仔仔细细用润滑剂将入口都濡湿。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打着圈深入。一段时间没碰的甬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收紧又稍稍放松。 “又变紧了,得重新cao松才行。”幸村道。 仁王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肌rou,在心里腹诽:明明就很享受重新开括的过程啊。 他的敏感点比普通人要更深一些,手指吞到指根才能用指腹揉到。幸村却不急着深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扩张。 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抹到每一寸肌rou上去,慢慢的,仁王觉得腰下一片酸软。 ……这是肌rou松弛剂吗? 好像是类似的效果。 两根手指摸到更深的地方,擦过敏感点时,原本就变得湿软的xue愈发水润。 之后是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四指拢成一团,很慢地抽插,感受着xuerou裹紧又慢慢被扩开。再舒展手指,让四根手指并排,旋转手腕…… 到这一步,仁王也明白幸村打算做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幸村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能越过会阴,看到自己完全张开的屁股,含着幸村的手。 ……会坏掉吗? 他眼睛泛起水光,手指抓握着腰下的枕头,有些不安。 幸村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权作安抚。手下的动作也不重,很慢地试探着,润滑剂不要钱一样不断往里挤,混杂着仁王本身身体里的水,让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 “害怕吗?”他抬眼看着仁王。 仁王感受到了,试探着要进入身体的手掌的骨骼。 他不痛,过多的润滑剂和很长的扩张过程让他只是觉得胀,而臀rou上的疼则转移了不少他的注意力。他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抚摸着,隔着润滑剂,被抚摸的感觉还显得温吞。 如果真的整只手都伸进身体……那就完完全全被掌握了。 想象力让仁王喉结上下颤动。 他有些渴,呼吸也开始颤抖。 但他又相信,幸村是不会真的把他弄坏的。 会完完全全被打开…… “……主人。”仁王没办法说其他的话了。 幸村便侧过头,亲吻仁王的膝盖内侧:“那就相信我吧。” 更多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掺了一点药,让肌rou进一步放松。试探了一会儿以后,幸村将大拇指抵在手心里。他用了力,另一只手拨开红肿的臀rou。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却不算宽大,看上去像艺术家的手。 现在那只手一点一点被吞没了,被幽红柔软的xuerou包裹。 “呜啊……” 仁王睁大了眼睛,溢满水汽的眼眶一眨眼就落下一串泪珠。完全是生理性的恐慌和反应。xue口的位置又胀又疼,仿佛能听到撕裂的声音。但身体深处,所有敏感点被指骨压着,摩擦着,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还有完全被填满的心理上的刺激。 他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全身上下的知觉都聚集在身下。 全都进去了。 幸村一直到xue口的肌rou松松咬着手腕,才停下来。 他的指尖隐约摸到了曾被他开玩笑说是“处女膜”的结肠口。那里被破开过很多次,手指碰到也能摸出小小的rou环。 他以前学过很多东西。学枪,学医,学人心。有那么两年,他逃避一样只想做艺术,但后来又回到他本应该在的世界里。他这双手剥夺过许多人的生命,也毁掉过很多人的希望。但现在,他怀里抱着的人,在他手心颤抖,会因为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而呻吟。是鲜活的。 “你做得很好。”他轻声说着,细碎地在仁王唇上亲吻。 仁王被安抚了。 他展开酸软的手臂,很轻的环住了幸村的后颈。 “太过分了。”他这么抱怨着,咬住了幸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