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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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必说我们的关系有多好。 很早很早之前,大概是零几年吧,当时是对所有事情都好奇的一个年龄。我整了一台电脑,一个拖着大屁股的画质很差的电脑。那差不多快花了我两个月工资,剩下还没发工资的半个月都是啃馒头过的。 我有注册一个邮箱,Tom邮箱,那时候所有人都是这个吧。当时很喜欢在网页上留言,和陌生人聊天,聊的过于尽兴时我就会发一个自己的邮箱出去,怕以后再联系不到对方。 这个邮箱很久没用过了。 我偶然打开它,里面多数是已读的消息,少部分未读是近几年才收到的。 ‘林友,好久不见,我换了一部手机,曾经的那些邮件都不小心删除。但我记得你的邮箱哈哈,很令人深刻的数字。林友,不知道你还用不用这个,但是我还是想发给你。 也许某一天你又回来看见了,回复我,那我会很开心的:)。对了,还记得你问过我,我的名字是什么吗。当时只告诉了你我的网名,现在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张颂文,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我幼时问过她为什么要叫颂文,她说,颂文颂文,歌颂文革的结束。 林友,你现在过的还好吗?对了,上次问你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只说了一个林字,哈哈。不过我现在已经称你为林友习惯了:)。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换了电话了,我一直尝试给你拨过去,不过后面有另外一个陌生人接了我才知道你换号码了。你看见邮件的话记得把新号码发给我喔。不然我就联系不到你了。 我最近收到很多剧本了,我有越来越多戏可以拍了,很开心,我会拍更多戏的。到时候你也能从电视上看见我了,哈哈:)。 林友,我有些想你了。 望回复,祝身体健康! 你的朋友张颂文。’ 这封邮件突然拉回我有些尘封的记忆。 张颂文也是我在某个网页留言时认识的人,他和别人还不太一样,应该是第一次玩这个。像那种老手我们一般都能从某个细节看出来。 张颂文最早开始从不发消息,网页里人数太多了,谁也注意不到他。不过慢慢的他开始一条两条的发。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网页里大多是聊了许久的熟悉的陌生人。不过所有人都对新人抱有善意。 慢慢的他和所有人都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时间,能记住这么多人的名字。 我以前的网名单字一个林,最开始所有人都叫我小林,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很多老人陆陆续续都离开这里,那些新人开始喊我林哥。 张颂文一开始也跟着喊我林哥。某次大家聊到年龄时才发现他竟比我大两岁,这开始他便不在喊我林哥,他称我林友。这也算是独属于他的称呼。 1998年10月3日,这天,网页里的朋友开始聊面基的事。大家都在找里的进的见一面,看看对方是什么样子然后发在网页里。好巧不巧的是,我和张颂文刚好在同一个城市。这也是属于我们故事的开始。 这天我记得犹未清晰,在一些好友的撺掇下,我和他约定好的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第一次见网友,我的心情很忐忑,怕对方是骗子。不过好在,我见到的是张颂文。 我靠在树下等时,一个白嫩的小伙子从旁边拍了拍我,:“林友!”我疑惑的看向他,这时候的张颂文嘴里还是一股广东腔调。但我是从其他省份过来工作的,并不太能听懂广东话。 “嘿我啦,我嘿咻张啊!”他笑起来有些秀气,唇珠微凸,很南方的一个长相。 “小张?你是小张啊?”我终于听懂。 这是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 由于我们的位置靠的很近,经常见面,自然比其他网友要熟络。 “林友,我想演戏。”他坐在我对面,这时我们已相熟一年半余。 “想演戏就去演啊,去看看哪些戏班子还招帮工,干个一年半年的总能上台演戏。”我嘴角叼着一支烟,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不是,我是说,上电视的那种。”他正经危坐,上身微微向前倾,好看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唇珠更突出了。 我抽出嘴中的烟,突然往他唇上递。 “去吧。“他张嘴含住滤嘴。 张颂文执行力很强,他说想做些什么就一定会去做,像现在这样。他一个念头,就让自己漂泊了二十年。也是这一个念头,让他坚持了二十年。 他去北京了,我留在广东。我们互相留了电话,但依然会互通邮件,像往常那样。 过了一年,他突然回到广东,他高兴的同我说他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的高职班,我替他开心。 但我好像又不是那么开心。 回来第一天他拉着我说了好长一通话,说到最后他的双颊已经有些绯红,明显染上些醉意。 “林友,你开心吗?”他睡着前问了我一句。 我开心吗?毋庸置疑,我是开心的,毕竟我比谁都知道他的想法念头。但是在某些角落里我好像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情绪。 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我沉默的看着他,睡着的他嘴巴有些微张,像婴儿一样呼吸。含水的眸子已然闭上。 天亮之前,我俯身吻上他一张一合的唇,接着起身出门。 他回来了几天,一直在为学校的手续忙上忙下。想起我时却惊觉自己已然回到北京。 我们一直都有通信,不过频率慢慢降低,开始从一天两三封邮件变成一周都可能发不出一封。 慢慢的,我的邮箱也开始不再使用,我有了新的交际圈,一群新的朋友。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 张颂文打电话给我时我甚至已经记不清那是他的电话号码。 “林友!我过几天回广东拍戏,我们见一面吧!”依然有些广东腔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你看,他从来都能大方地说出我从不敢说的话。这是他的天赋吗? 我们又见面了,时隔五年。 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熟络的和我交谈。我们的时间好像停留在上次见面一样,他什么都没变,但我们之间好像又什么都变了。 还是老旧的彻夜长谈,他现在变得很能熬夜了,也许是当演员必须要有的一些习惯吧。 他说自己要在这里拍几个月的戏,也可能需要更长时间。我微笑的回应他。 “你到时候要不要来看我拍戏?”他眼神亮亮的,盯着别人时像是全身心的投入他们之间的谈话当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有空的话就去。”含笑看着他,像看小孩子一般。 我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床的。 从他尝试喝了第一口酒开始?还是偶然视线相对呼吸相交时?不清楚了。 我依稀记得的是,他嘴唇像上次一样柔软,舌头灵活的要命。 不过这次之后,他开始躲着我,信息不回电话不接,甚至去片场找他都看不见人。 没关系,我的耐心很充足。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有点其他想法了。”我吻住他的唇,手向他的衣服伸去。 “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像个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嗯…哼…”他喉咙溢出小声的呻吟。“慢点…” 很快张颂文便被我剐的赤身裸体,我的手不自觉地向他私处抚去。“啊!”他小声尖叫。“舒服吗?”我轻轻揉着rou蒂,手指悄悄往里面伸进。“你湿了。” 他哼哼唧唧着夹着双腿,似乎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另一只手揉捏着白rou般的胸脯,他微挺起身,把乳尖送往我嘴里。我不自觉吸吮着他的rutou,像是幼童吸吮母乳一般。 他小巧的yinjing被情欲cao控,悄然挺起来,xue口流出更多的水… 我忽然停住所有动作,“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小张。”他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嘴里却说不出来一句像样的话,身体还在期待我的光临。 “算了,以后有时间的。”我搂住他这时还纤细的腰,挺身将yinjing送进他柔软的身体。 “啊…”他上身反弓,惊呼出声,像是疼痛的喊出来,亦像是舒服的尖叫。 “嗯…张哥,你好紧。”我努力将自己送进他的rouxue,一只手轻轻揉刮着有些红肿的rou蒂。 “啊…啊…!慢点,阿林,慢点…”宛如呻吟的软语更加刺激我,轻捏几下他的阴蒂,他的xue道更加绞紧,死死咬住我不放。随着yinjing的深入浅出,xue口已经被水淹没,我捻起一丝yin液,将手指塞进他嘴中,“尝尝自己的味道。” 我捏住他的小舌,将手中液体涂抹上去,接着含住他的唇。 “唔…嗯…”他眼睛微微睁大,感受着我与他的舌尖共舞。 支起上身飞快的抽插着,他不受控的大声呻吟,“嗯…啊……阿林,我爱…你…”我拔出roubang,所有jingye全射在他小腹。 “我也爱你。” 我们又一次分开了,还是如上次一样,他拍完戏回北京,我们继续发信息,通邮件,电话可能一个月也打不到一个。 好似我们只能做露水情人般,我们再次断联。 我换了一个号码,换了一个城市继续工作,我没想过和他就此完结,但好像命运在推着我们走向各自的轨道。 直到再次打开那个邮箱,再次看见他发的邮件。这是命吧,我们两条平行线注定会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