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a幕 正餐 (后入拉头发cao射 哭着求饶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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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女帝在他的薄唇上辗转反侧,直到身下的人被吻得忘了呼吸的节奏,闷哼着轻拍她的肩才停下。 “沈上将……怎么被亲得如此可怜。” 西娅用拇指拨弄他的唇瓣,垂眼看着他已经红上耳梢的模样。 他难堪地扭头, “我没有……” 可是裸露的胸脯,酥肩,脖颈,无一不提醒着刚刚的欢愉情事。 她在各处都留下星星点点的紫红色吻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尤其是那一对可怜的rutou,被她折磨许久,又是揉捏又是扇打又是舔咬,早已红肿挺立。 这个模样…… 西娅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一想到即将吃到的正餐,她已经欲壑难填。 她坐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男人, “你看看自己。是不是故意在朕面前发情,勾引朕。” 沈喻当然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色情。 这分明都是她的手笔,她却反过来说自己,而自己还占不得一点理。 西娅喜欢极了对方拿她无可奈何的时候,轻笑起来, “沈上将,裸着胸乳,穿着蕾丝,发着情,主动到朕床榻上……朕可有错怪哪一样?” 不知是不是发情的原因,他更容易落泪了。被说上几句,他已经再次红了眼,看着她,似乎在责怪她刚刚的肆意玩弄,和现在的言语质问。 “你说…朕该治你什么罪,才能以儆效尤?” 她终于开始逐件脱下身上繁琐的衣服,到上衣只剩一层内衬的时候停下。无袖修身的版型显得女帝本就略宽的肩更多舔了几分肌rou线条,手臂结实而有力。她又接着解开几颗扣子,扯了扯领口使它更松些。 明明只是很寻常的动作,为什么看见她做,他就会心跳加速呢…… 沈喻红着脸扭开头,却被她掐住下巴强硬地掰回来, “朕和你说过多少次。朕与你讲话时,要看着朕。” 女帝的威压倾斜而来,浓郁的玫瑰信息素把二人笼罩。沈喻被掐住下巴动弹不得,已经无路可退, “陛下……” “说啊,朕该治你什么罪。” 她另一只手游离着,很快摸到他的下身。 “不……不要……哈……” 她灵活的手指从短得惊人的裙底探进去,摸到沈喻颤抖的大腿。手在腿心周围的一圈儿肆意抚摸,可还没等碰到最中心的yinxue,就已经摸出一手湿意。 “不……”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仅仅是这样,下身的性器就已硬透了,同时流出yin液打湿了裙摆前端。 她拿回那只手,果不其然是透明粘腻的水挂在自己的手指上。 “依朕看,应当治沈上将,狐媚惑主、扰乱军心之罪。” 她舔了一口手上的yin水,腥臊而清甜的味道。 真可爱。 沈喻已经羞得受不了,想用手捂住难以藏起的下身腿心,摇着头,咬唇哭泣。 西娅抚摸他的脸庞,动作柔和怜爱,嘴上却依然没放过他, “要是留下你,以后朕不知要怎么被你勾得不愿上朝。可若是放你回军中,只怕众人又要对你这个yin乱的上将议论纷纷了。” “陛下……您不要再说了……呜呜、呜……啊、、那里不要摸……好痒……” “所以,朕还是勉为其难把沈上将收留在宫中吧,这样你就可以每天对朕发sao了。” 她的话如同恶魔低语,每一个吐出的词组都让他快疯了。沈喻摇着头,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哭着;下体很快被女帝隔着蕾丝摸遍了,yin水一股股涌出来,欢迎着、渴望着恶魔的侵犯,可他已经被羞耻感掀翻了。 “我、我没有……陛下……呜呜、我不是……狐媚的……嗯啊~~别摸那里了……” 沈喻哭得可怜,断断续续的辩驳在女人一字一句的指控下格外苍白无力, “我、我不是……哈啊~~、陛下……不要欺辱臣了……呜呜呜、呜呜、嗯哦~~……哈……” “不是,怎么还不停从saoxue里流水儿出来啊?沈上将,口是心非,罪加一等。” 西娅的坏心思在此刻显露无疑。可面对这样主动勾引的心上人,她早已难以自持。 “不、不是的……求您……嗯……呜呜……” 她眨眨眼,手指已经隔着蕾丝摸到xue口。男人似乎是为了讨好她,把私处的体毛全都刮了个干净,摸起来手感好极了;yin水流了一大片,白色布料都变得近乎透明,就那么七零八落挂在腰上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西娅突然有了更恶劣的想法,附在他耳边说道, “来,说, ‘请撕了臣的裙子,侵犯臣吧’ ,朕就不欺负你了。” 沈喻震惊地瞪大了眼,而下一刻,她不断在xue口边缘摩挲的手指已经证明了刚刚的话就是出自女帝之口。 不是都说女帝自幼饱读诗书,文采一绝,看重礼仪吗? 她怎能如此下流。 “沈上将,朕劝你乖一点。你若听话,朕今天就快点结束,好吗?” 她碧蓝的眼中无比真诚,仿佛真是在心疼被羞狠了的男人,又温柔吻他的眉尾, “乖,说出来。” 沈喻闭上眼,抱紧了身上的人,最后是小声如蚊子一样的话, “陛下……” “请、请…………裙子………………臣……” “听不见哦。” 西娅揪着他的乳尖又开始肆意把玩, “要请朕对沈上将的蕾丝小裙子做什么呀?” 男人话语中掺杂哭腔, “别、别玩奶头!嗯啊~呜呜……我说、我说……” “请陛下……撕了臣的裙、裙子……” “侵……犯臣……” 沈喻忸怩地躲开她的视线,红着脸一副委屈的神情,薄唇中吐出勾人的话语。 妈的,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西娅咬牙,吻过他的耳垂之后就再次起身,手抓住他本就细如布条的蕾丝内裤,狠狠扯坏了扔到一边。她压着他,迫使他将双腿打开,对着她露出腿心, “哦,沈上将原来喜欢被强迫侵犯吗?” “陛下、您!” 他眼里又流出一滴愠怒的泪,腿使着劲想合拢,却被女帝更用力地掰开。试图捂住腿心的手也都被打开,于是他私处的风景彻底一览无余。 “朕领命,侵犯沈上将,刻不容缓,在所不辞。” 她用手轻易扒开他的臀rou,里头果然露出娇嫩的rouxue。周围的皮肤早已因为xue里吐出的yin水而湿润一片,散发一股Omega独有的味道。 “别、别这样……” 沈喻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说别说不了。女帝出乎他意料得难缠,每一步都要他妥协顺从到极致。 “别看你的rouxue吗?沈上将。” 她的手指围着rou褶打转儿,时不时摁着xue口,指腹几乎没入其中, “可是,很好看。” 西娅喉咙干哑,眼睛盯着暴露的位置, “沈上将的xiaoxue,长得很色情。一圈儿rou鼓鼓囊囊的,粉红色嫩嫩的,不停收紧了又闭上,每一次都从里头挤出yin荡的sao水,源源不断的。” “摸起来也软软嫩嫩的,看上去很好cao的样子。” “不……我不要听……” 沈喻快崩溃了,抄起枕头用力捂住脸和耳朵, “陛下……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乖,别难过,我很喜欢你,沈喻。” 她终于换了称呼,安抚他,同时食指也探进去一个指节,引起男人的惊呼———— “啊!进、进去了……嗯啊……” “真软。” 她耐心地更深入插进去,抠挖着。Omega的xiaoxue又软又紧,吮吸着她的手指,孜孜不倦,仿佛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舐着,无比缠人。 “哈、哈……陛下……陛下……” 沈喻的眼泪很快浸湿枕头,他呜呜的声音引得女帝更加心猿意马,又伸入第二根手指,抽插起来, “我在你身体里,沈喻。” 她的性器已经涨得生疼,但她依旧隐忍着, “……不疼吧?” Omega咬着唇摇了摇头,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脸上还盖着枕头,于是挪开一点露出半张脸, “不、不疼……” 她的关心让他放下戒备,顺从地更张开了腿, “陛下可以……继续……” 他没有想到,这是她吃大餐的最后信号。 女帝这次没有坚持要看他的脸,安抚地用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把手指从他体内撤出。突然的空虚感让发情的Omega有些不适应,扭了扭身体, “陛下……” 含春噙泪的丹凤眼,欲语还休的薄唇。 而西娅已经解开裤扣露出她粗壮的性器,哑声道, “别再这样叫我了,沈喻,你还嫌勾我勾得不够?” 那根东西,足足有婴儿手腕一般粗细,长度更是傲人。青筋在上面蜿蜒凸起,磅礴的力量隐藏于表皮之下蓄势待发。 沈喻只看了那东西一眼,就开始不住往床头后退, “陛、陛下、太大了……” “乖,回来。” 对于顶级Alpha而言,对付发情期的Omega轻而易举。她抓住他的黑直长发,往后一拉;男人的脊背突然挺直了, 仰起的脑袋还未明确女人的下一步动作,那根炽热的东西已经顶在他的臀缝间。 “啊!” 沈喻背对着西娅,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更加仓皇,惊叫一声却无法挣脱。头发被拉住了,他的脖颈连带着胸脯都被迫仰起;而身后的Alpha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臀部撅起,陪合着她的高度,最后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 沈喻刹那间就流出了泪,尖声叫着;xue道被猛然占满的一瞬间,他前面的性器也连带着射出来,喷出一股股白浊。 “怎么,这样就被cao射了?” 西娅闷声笑着,又往里头深凿了几下, “沈喻,乖一点,你会享受的。” 初经性爱的沈上将哪里懂得这些。她的性器实在傲人,xue里的胀痛感还未停歇,他哭着求绕, “嗯啊啊、哈……我错了……陛下今天放过我吧……就当我、我没有来勾引陛下……好吗……?” “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不好。”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Alpha松开他的头发,却转而用一双大手握住他精瘦的腰部,对着那个可怜的xue口猛烈cao干起来。 “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哦哦~~陛下啊啊、我……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喻所有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在xue腔里。 xue口被撑大得褶皱都变得又薄又粉,原本有弹性的小口紧紧箍着她粗壮的yinjing,愣是溢不出一点水。沈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捅穿了,害怕得呜呜直哭,却只等到女人毫不留情的撞击。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呜呜、陛下您……哈啊啊…求您…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呜呜嗯……停下呜呜哦哦哦~~~好深啊、啊、啊、……要死了……” 还没做几下,Omega的脑袋就已经软软低垂,双目失神,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来,拉出银丝滴在床上。 “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沈上将的yin叫是吗?” 西娅抓住他的手腕,交叉,然后一手握住,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沈喻,你从决定勾引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停下的。” “我、我……不……” 沈喻近乎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被Alpha反剪,最后一点挣扎的可能也被禁锢,他只得被动地承受女帝的疼爱。 平日里清冷英俊的脸如今已经彻底被她征服。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西娅碧蓝色的眼仿佛大海涌起巨浪;她享受着他软而紧致的xue,cao得更快更用力了,几乎每次都完整撤出又狠狠干进去;媚红色的xuerou在小口儿的地方被翻出来一点儿,吐出yin荡的水滴,更加方便行凶者的动作。 “好奇怪……嗯哈……陛下、您慢点……” 胀痛感随着抽插慢慢消退,可是取而代之的快感比疼痛要恐怖十倍。 后入的姿势让沈喻摸不准她的下一步行动,不安全感、刺激、快感、和莫名的兴奋让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他摇了摇头,却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在拒绝什么。 他被她捏着圆润的臀部,身后女人打桩机似的动作仿佛是铁了心要把他体内的xue道和内脏全都捣碎了似的,“啪!啪!” 声没有一刻停歇。 到后来,沈喻已经哭不出声,抽泣着,嗓子也叫哑了, “嗯、嗯啊啊!小肚子、要被cao穿了……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呜呜……” “您、您总是……欺负臣……” 他从不知道发情期的威力如此之大。 从分化后过了十多年,他从来是依靠抑制贴熬过发情期的。虽然抑制后依然会受到影响身体虚弱,但从不会如这次一样,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他引以为傲的武功好像在Alpha碰他的一瞬间就都消散了,只剩下无尽的服从和妥协。 而女帝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疑点。 她动作慢下些许,给他喘息的空间, “总是?除了今天,我何时欺负过你?” 沈喻意识到她动作慢了,便想在床上瘫软下来,却不想臀部又被被迫抬高,她的roubang再次插进来。他欲哭无泪, “您……不能在外面待一会儿吗……” xue已经被插得酸软无比,他实在是要受不住了。若是换个其他身体素质差的Omega,肯定是经受不住她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爱欲的。 其他的Omega…… 想到这,沈喻脸上挂起一抹苦笑。 “您以前没有欺负过我……” 他说道。这一次,Omega竟配合地撅臀,青涩地,努力前后摆动起来, “现在……也只是疼爱我,我懂的,陛下……嗯~好舒服……陛下的……roubang好大、好满足……” 沈喻的动作那样青涩,笨拙得如同雏鸟。可同时他又是那么诱人,后背的腰窝脊背,以及背沟的线条都美丽无比,而臀rou更是白嫩挺翘,引诱着她一次次cao进去,想要干烂他大又圆的sao屁股。xue口红润,越cao水就流得越多,源源不断像是屁股里头有个泉眼儿。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过强烈,西娅粗声呼吸着,任由Omega前前后后为她的roubangtaonong着,yin叫着;可是他yin叫的间隙,她却见他不停落着泪,比之前羞辱他时更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