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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琴】催情剂/强制勃起/强制射精/吸乳器/粗口(5p下)

    路人琴5p(下

    接5p上

    催情剂/强制勃起/强制射精/吸乳器/

    削弱琴酒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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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D君边用射完又勃起的jiba戳眼前正陷入短暂的昏迷眼白上翻的银发男人的脸,边问旁边正对着此情此景撸管的男人们,“总部不是新出来的催情剂吗,你们带来了没有?”

    “对哦,我差点忘了这事!”A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去拿回了一小瓶药剂,甩着流着腥臭的前列腺的勃起大jiba走过来,“要用吗?”

    “用用用!越多越好!”C君凑上来,一把夺过A手上的药剂,左手用虎口卡住gin瘦削的下巴扭过他这边,右手撑开gin无力咬合的口腔把药剂不要命一样咕咕咕地灌下去大瓶,gin靠着剩存的意识狼狈地蠕动喉咙吞咽,可还有一些因为来不及咽下而顺着唇角流出。

    “喂,你倒是温柔点啊,”B君也凑过来,“流出来这么多,这都是钱啊!”

    “我说C……呵呵,就只有你会在乎这点钱了,穷鬼。”

    “你!”

    “行了行了,别吵了……”D君将手指伸进gin的口腔将每个角落都涂满药剂,两指夹住gin的舌头揉动戳弄,将药剂涂满舌根,再灌进喉咙最深处。

    整个口腔的每一寸黏膜都被涂满黏糊糊的催情剂,连食道都被药剂粘糊着,呼吸间都是甜到发齁的味道。

    “呀……起药效了呀。”D君难得的笑着说。

    不……等gin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受到的就是下面的yinjing膨胀发热睾丸也涨得要破裂,他似乎能感受得到源源不断产出的jingzi朝他的睾丸涌进,如同气球被打进水一般高压,想射精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琴酒皱着眉,心中竟由衷地升起一股恐惧感,内心火燎的欲望焚烧他的肢体与大脑,冷静地思考变成极其困难的事情。

    他的马眼张合收缩,guitou猛烈地弹跳,青筋勃起跳动快要把rou皮撑烂,输精管深处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泛起痒意与渴望。

    “没什么www,只不过是能让你更舒服的东西w——”C君笑嘻嘻地说,伸手隔着衣物狠狠拧了一把琴酒挺立起的rutou,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不过就是让yinjing敏感度增强让射精量增加让jingye源源不断生产持久力增强再附加全身敏感度超额提高而已嘛,有什么呢?

    显然,只是被拧了下勃起的rutou而已,但gin却感受到不同于以前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rutou处蔓延,那性感的身躯yin荡地抖了抖,脑子一霎那变得空白。

    “我、要杀了你呃、、……、呃啊——??!”

    琴酒喘着粗气,话还没说完,胸前的两粒rutou就被忍的指甲狠狠掐住乳根往外拽,忽而又用指腹将rutou用力按回乳晕里,又用指甲扣弄着乳孔。把那因为无数次实战锻炼而形状性感的饱满胸肌当做yin荡下流的奶子,不客气的玩弄大力揉捏抓揉,上下来回的抚摸挤压,甚至还用指甲盖按压抠弄揉搓着敏感的rutou。

    本来大幅度提高的身体敏感度就让他难遭了,而这下流恶劣的玩弄让爽感一瞬间在脑子里炸开,让琴酒在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的侵袭下,完全忽视了被捏rutou玩奶子的微微痛感,爽到呻吟差点从齿缝间漏出来。俊美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崩坏,浑身猛地一震,胯部下意识上顶,像发情公狗想cao逼一样饥渴难耐,形状饱满的rou身摇晃,像潮吹一样马眼溢出前列腺液。

    输精管收缩,想要冲出的jingye跃跃欲试,只要在来一次、在弄一次就……琴酒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猛地一惊,从心底溢出的恶心想吐让他反胃,可喉咙全被药剂弄的黏糊糊的,恶心的甜味如一双大手侵扰他的大脑。

    “想射吗?”

    不知道是谁在问。

    “滚!”琴酒咬着牙低吼,把头偏过一边,银发荡起冰冷的弧度。

    不知道是谁在轻笑,一个冰冷的东西罩在他的rutou上方,圆柱状,中心有个垂吊的小吸盘,琴酒亲眼感知到那小吸盘轻轻地吸着他的rutou。

    等等、、、这是?!!

    “吸乳器哦——”B君大笑着道,然后打开开关。

    机器立马运转起来,吸盘强有力的吸力大力吸着勃起的rutou,从胸口炸开的强烈快感通向全身,琴酒的jiba立马疯狂跳动起来,jingye冲出输精管冲出马眼溅射得到处都是,一股接一股,有些许还喷到了周围的男人身上。

    “婊子的jingye喷泉哦——”C君看得眼热,把吸奶器的档位调高了一档。

    更高强度的rutou刺激和射精快感使琴酒从喉咙闷出几声yin荡的喘息,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像水枪一样一股一股地喷出来,过度的快感让他脑子发晕,他几乎能感受到每次jingye摩擦尿道内壁的感觉。

    快点射完啊、、!哦啊、、、为什么这么爽哈啊啊——!

    琴酒的面部看不出先前那嫌恶的模样,光看他的表情谁知道他是被强jian的呢?完全像一个贪图快感的荡妇婊子不知羞耻地从榨乳中获得快感像废物一样管不住jiba喷了一大股。

    好不容易高潮完了,jiba逐渐软了下来,通天的快感平息了不少,琴酒松了口气,下一秒突然又勃起的jiba击碎了他的放松。

    不、、、怎么又——?他才刚刚、呃哦哦哦、、、

    明明是还处于不应期的软着的yinjing,却又被迫再次勃起,jingye又源源不断充满了睾丸,想要射精的欲望再一次席卷他的理智。

    吸盘突然伸出刷子类地狠狠又扫又扎他柔嫩的奶rou,奶孔里被扎住了一根yingying的毛,随着吸盘的吸力不断往奶孔里伸,又左右搔着内壁,瘙痒从里头冒出来让gin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戳进去通通。

    琴酒眼白上翻脖颈后仰岔开腿,胸部往前挺,因为吃了一些解药而有些力气的肌rou猛地绷紧,臀部和大腿发力往上挺,在混乱含糊的粗喘和陡然拔高的尖叫中喷出了第二股乳白色的jingye。

    明明上一次离射精才刚刚过了两分钟,却又像失去控制力的废物公狗一样向上挺着屁股送rou喷溅出第二股浓稠的jingye,guitou发红jingye喷得又快又急,jingye冲刷输精管的酸涩感愈发明显,大腿rou颤抖得可怜。

    “不、、停下、!!停呃哦哦哦———”

    “fuck!gin你这公狗别老往上挺你的精牛jiba,就这么想被榨精是吗?啊?没射够是吧?爽不爽!舌头都被射出来了是吗?!”

    “这么想射,那就给我射个够!”

    于是,接下来短短十五分钟内,gin喷了四次精,白花花的浓稠jingye剂量大得很,弄得周围地下全是落下来的乳白色液体。

    明明已经射了好多次了,明明他已经快不行了,可每次射空精囊后又快速产出jingye,软掉还没多久的jiba再次勃起,马眼口火辣辣的疼,jingye每次冲出摩擦输精管内壁都让他痛苦的浑身颤抖,但射精的快感每一次都来势汹汹无法抵抗。

    他恍然觉得他就像男人说的那样,成了一头精牛,存在的意义就是源源不断地提供jingye,每时每刻都被榨取着jingye。

    到了后面,射精已经不是一种快乐,快感成了折磨,琴酒面容崩坏扭曲得痛苦,可偏生不是纯粹的痛苦,那里头蕴含着扭曲的过度快感和渴望,他口腔大张显然失去了咬合力和控制力,头颅失去力气的后仰,痴傻着流着唾液,已经变成了婊子绝顶母猪脸了。

    “还想射吗?”

    gin恍然听见有人这样问他。

    “不、不想了……”他听见他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在屁股还一抖一抖的jiba高速喷射jingye时。

    “太过了。”B君皱着眉,可手上撸管的动作却不停。

    C翻了个白眼,拿出尿道棒趁琴酒还沉浸在强制射精的余韵中扒开刚射完的马眼插了进去,银金属制的尿道棒一寸一寸地破开绞颤的内壁直直抵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处。

    “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正餐吧。”A君看着琴酒那收缩流着yin水的后xue,缓缓走近了他。

    把吸乳器摘下时,那被强力吸吮的rutou已经变大变长,乳晕都大了好几圈,

    他们解开镣铐,把无力的琴酒抱起来平放在地上,D君盯着看了几秒,沉默了些许,吐槽道,“到底是谁放量那么大的肌rou松弛剂的?”

    C君讪笑着将琴酒从平躺摆弄成腿跪着上身塌着的姿势,他的双臂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头垂着臀部高高翘着,这是一个狼狈屈辱又下流的姿势,只有屁股翘起来,雪白的臀rou间粉嫩的逼xue若隐若现,勃起jiba抵在腹肌上囊袋垂着。

    像红灯区最浪荡的妓女,不,妓女可不会用这个像迫不及待丰满挺翘的屁股送到客人jiba面前的姿势来揽客,这分明是想jiba想疯了的贱货就算做rou便器飞机杯泄欲工具都要挨cao的sao逼母狗才会做的事情。

    琴酒屈辱地浑身发抖,闭上眼不愿面对,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两瓣臀rou被扒开,露出挂着亮晶晶yin水的逼xue,褶皱张合,颜色粉白干净,显然是没有用过的样子。

    “我先,”D君绷紧肌rou挺身耸腰,如鹅蛋般圆润肥硕的大guitou在琴酒的处女嫩逼xue口处挑逗顶戳,撑开rou褶cao进去一点后却又很快拔出来,那根粗硬狰狞尺寸夸张,柱身满是青筋的勃起巨rou也在丰满臀缝间兴奋的来回磨蹭,jiba明显凸起的rou筋接连不断的顶蹭着粉嫩rou逼xue口敏感的rou褶,而后他恶趣味地挑了挑眉,开口道,“你的处女我收下了哦。”

    没有扩张,鹅蛋头般大小的guitou直接挺了进去,里头的柔软xuerou紧紧地裹住勾缠,粗硬的jiba不顾紧致xuerou的阻拦直接整根没入,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直接进入最深处。

    明明没被捂住嘴巴,可琴酒却说不来话,他好像卡主程序了的机械一样停止了运转,瞳孔紧缩张着嘴巴僵硬着身体,被大jiba直接破处的撕裂感和疼痛让他只觉整个身体都被对半劈开。

    “好可怜,好可怜……”D君魔怔般地喃喃,毫不留情地把jiba拔出一点又狠狠地整根挺入,那根硬挺凶狠的狰狞巨rou,在刚被破处开苞的处女逼里进进出出,挤开rou褶撑开逼rou,狠狠研磨挤压着凸起的前列腺sao点,过度的敏感度让gin从疼痛中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那jiba柱身上根根凸起的青筋剐蹭着甬道内柔嫩的肠rou,巨大肥硕的guitou用力cao进最里面结肠的位置,直接把身体敏感到夸张的gincao到浑身肌rou发颤,下巴抵在粗糙的地上随着cao逼的动作磨得发红,银发披散扫在暗色的地上,苍白的皮肤与暗色的地板形成鲜明对比,更显yin乱和圣洁。

    而每次被cao得往前扑勃起jiba就会顶到腹肌上,腹肌又压着尿道棒狠狠捣着尿道深处的前列腺,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让琴酒忍不住闷哼出声。

    源源不断产出的jingye快把精囊撑爆,圆滚滚的睾丸被cao得摇晃,饱满的jingye在里面冲撞挤压,鼓胀酸涩甚至一度盖过前列腺快感。

    琴酒恍然觉得如果再憋下去他的精囊真的会爆出jingye来。

    “、、我、、、”

    琴酒说出了被进入以来第一句话,B君凑过去听,“什么?”

    “想、想射……呃!”琴酒嘶哑着出声,猛地被狠狠捅着前列腺让他面部都扭曲了一瞬。

    “确定?”C君边在他旁边看活春宫来撸边问。

    “确定……”琴酒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A君把插在琴酒尿道的尿道棒猛地一股脑抽出,金属摩擦尿道内壁的酸痛和快感让琴酒后xue猛缩,D君被紧紧咬得表情都扭曲了一下,不甘示弱地狠狠往前一顶,堵了许久的浓白jingye就这样随着cao弄喷出,每cao一次就喷一股jingye,像管不住废物jiba的公狗一样随地小便,后面被cao狠了就像尿尿一样把jingye尿出来,被cao到流精了,jiba下面的地上积聚了一摊jingye。到后面就只能丢脸地射出尿液。

    等D君射出来,gin已经成了只会翘屁股挨cao失去意识的便器母狗了,拔出jiba后内射的jingye兜不住地从xue里喷出流出,明明一小时前还是处女嫩xue,现在却已经变成流精熟妇逼了。

    “如果那个药剂没下那么大的话现在应该可以四个人一起上吧……”A跟B说悄悄话,越说越气,然后他们一起用眼神谴责C君。

    “而且连解药都没带够。好蠢。”B君也说,鄙夷埋怨地瞟了一眼C君。

    “喂喂喂我其实能听到的。”C君白了他们一眼,替换了D君的位置,看着眼前的流精sao逼,嘴角咧得很大,瞳孔兴奋地紧缩,“现在……到我了哦——!”

    等他们四个轮流上后,gin整个人已经不能看了。银发上,衬衣上,大腿上……jingye,咬痕,掐痕,巴掌印等遍布各处。他眼皮半阖着陷入昏迷,有jingye顺着额头流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圣洁的银发都黯淡了,在昏暗的封闭空间里宛若堕落的の圣天使。

    “神啊……”D君嘀咕了一句什么,蹲在琴酒的头旁边,盯着那被jingye所染的脸,他久久无言。

    神啊,我们把灵魂交付在你手里,请宽恕我们吧,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

    当威士忌组找到琴酒时,他衣装完整地靠在墙上,一切都如来时的模样,不过是短暂的陷入昏迷。

    等琴酒醒来,这段经历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他冷静地回想那段痛苦屈辱的经历,从中获取相应信息,一个人抄了那几个人所在的组织,本想亲手杀了那几个人,但却被告知他们在不久前就已经集体自杀了。

    其中的D君留下了一句话:神啊,我的神啊,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

    琴酒“呵”了声,转身走了。

    爆炸的火光吞没了一切。

    吞没了信徒。

    吞没了神。

    神和人都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