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罗,催眠,禁闭,精神崩溃挣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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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需要受催眠的人精神不那么的“坚定”,医生需要让病人精神疲劳,或者直接用药物辅助使他意识放松。 罗夏并不是很配合的病人,寻常的摇表和转移注意力没办法让他放下戒心,他太抵触约瑟夫了,时刻精神高度紧绷让他眼睛布满红血丝,镜头外的约瑟夫曲起指节敲击桌面,1、2、3,病人挺直的背脊放松了,随即靠着墙闭目养神。 他知道约瑟夫在看镜头,即便如此,他也只在约瑟夫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松懈,反映自己对催眠医师的厌恶。 约瑟夫有点怀念之前相对听话的卡尔了。 那时身为同事,对方还不至于如此警惕,他的第一次催眠很顺利,一天过去就让医师伊索·卡尔变成了病人罗夏。 但罗夏很快就让他觉得惊喜,理论上他应该已经遗忘了大部分过去,但依然本能的找到了矛盾,认为自己的身份是医生,还联合了其他病人对抗医院。 他们搞出了很大的动静,院长只能把处置权交给催眠,于是,约瑟夫得到了罗夏的所有权。 镜像世界的时间不会流逝,罗夏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从平静入睡到感觉不到时间流逝而生理性的感知混乱让他开始尝试呼喊求救,被隔绝的人类精神岌岌可危,他有时骂脏话说你们在犯法,不人道的切除病人的脑白质只会把他们变成真正的白痴……但很快他熄火了,责骂没办法解决困境,他诡异的感觉不到干渴饥饿,只能在有限空间里靠着门数数,聊以打发时间。 罗夏没感觉到自己的说话语速变慢了,就好像迟钝的有些忘记怎么开口。 数到两千左右罗夏焦躁加重,他数错了好几十次数字,那些音节跳出了他的大脑就不再回来,就像重逢写几十遍一个词让人觉得陌生,他感觉到自己可能在长期的重复性行为中产生了读写障碍。 是这个发音吗?还是我数错了?八十后面跟九十还是什么? 罗夏神经质地啃咬指甲,一不留神撕裂了一块皮,他含着流血的那块指头,漆黑环境里什么也看不清楚,嘴里的铁锈味变得很重,他怀疑自己可能失明了,或者其他感官都出现了障碍,疼痛很快止住,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于是继续用力咬着伤口汲取血液。 嘶……他还有感觉。 疼痛让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人仍然存在,除此之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保持清醒,有时候自言自语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但他的自娱自乐也没有持续太久,他觉得自己被流放到了地狱,什么都没有,什么回应也没有,他对着墙壁空气说话,听着自己的呼吸心跳,越来越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死了一样。 封闭的恐惧让他浑身发麻,呼吸急促,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别的东西,他居然想到了约瑟夫…… 罗夏的大脑不得不自发播放过去,以保证在没有其他刺激下的神经保持活性。 约瑟夫用了些手段,罗夏是视野里他自己身处的是全黑没有一丝光亮和窗口的禁闭室,实际上罗夏正在他的诊疗室里被玻璃隔绝,像走投无路的羚羊一下下撞击包了软胶的墙壁。 和其他感官失联,切断获取外界信息的途径,封闭空间会给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和恐惧,而剥夺外界刺激或者说让人体验到被抛弃的绝望,能更进一步地使人产生幻觉,催发因恐惧孤独而生的压抑,致使人最终精神崩溃。 罗夏第一天睡了六个小时,之后两天,他反反复复的睡着醒来,有时睡几分钟就惊醒,加起来可能只有五六个小时时睡着,从尝试逃离到自闭性的沉默,最后尝试自残和疯狂的敲门认错,他大概以为自己已经被封闭了快一周。 第三天的夜晚,约瑟夫看着罗夏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像孩童般只能以最原始的形式宣泄情绪,预计时机成熟,他才在病人哭得晕过去后解除了空间重叠时使伊索眼前环境与现实不同的障眼法。 约瑟夫给罗夏带了眼罩,以防刺激太过让他难受。 罗夏紧紧抓着他,像溺水者抓着救命稻草,哭累了睡梦里也在机械性的抽噎,封闭让他对外界感知模糊,只能拼命蜷缩到催眠怀里寻求安全感。 再度醒来时罗夏透过眼罩看见了光,他喜极而泣,觉得自己脱离了地狱,混乱好几天的神经还没办法分辨别的,他寻求所有可能,以为自己道歉有用,于是抓着约瑟夫的手拼命地在抽泣里重复说“对不起”。 不要把我关回去,不要留我一个人。 约瑟夫说:听话的病人不会被关禁闭,罗夏你听我的话吗? 他惊惶点头,喝下了催眠医师递来的药和水。 约瑟夫摸了摸他的头,觉得罗夏安静依偎在身边寻求保护的样子像被猫抓在手里的老鼠,战战兢兢的,他和罗夏接吻,稍微一动对方就像木偶般任他摆布,连气也不敢喘。 这样的极度恐惧和依赖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在生理机能恢复正常后罗夏依然不敢回想那几天的黑匣生活,约瑟夫让他做什么他都很认真听话的做了,他害怕黑色的阴暗环境,入睡也不安稳,总是片刻就惊醒,直到约瑟夫给他带了一盏小夜灯放在床头,柔和的昏黄灯光像夏夜萤火,催眠医师说睡吧,它不会熄灭。 罗夏终于睡了个囫囵觉。 醒时他久违地感觉安宁,约瑟夫在他旁边看新的报告,笔尖沙沙从纸叶划过,他不敢打扰催眠医师,但胸口发闷,像憋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罗夏觉得自己被丝线般的痛苦缠住了,如同蛛网中的飞虫,他想要挣扎又害怕他的挣扎引来猎人再度将他结茧。 约瑟夫看穿了他的恐惧,利用他想要安全的私心将他捆在了身边,他惶惶不安又无处可逃,就连现在也不敢再睁开眼睛,直到约瑟夫停笔问他要不要喝水他才稍微觉得自己获得了活动准许。 “……” 他说话还有些障碍,约瑟夫帮助他恢复自然交流,辅助他练习说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练习了一个多月,还是更愿意保持沉默,或者面对约瑟夫了才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对不起这个词是他说得最流畅的。 他知道他给医院惹了很大的麻烦,约瑟夫有时会说几句他带来的后果,调侃似的语气,问他出院了想去哪里,罗夏一言不发,问到第三遍才小声说不知道。 “等你恢复了就和我同居吧?我会辞掉这份工作,我们去别的城市定居如何?” 约瑟夫把他抱到床上,自然而然的继续情事,他空洞地注视远处镜头,让自己放松,约瑟夫说这些实际上是在试探他还有没有想反抗的意识。 但凡他流露出痛苦和抗拒,约瑟夫都会给他加强洗脑催眠他做他最喜欢的病人。 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缓慢的进出,肠rou被碾开,yinjing也被很富有技巧地把玩,他觉得鼠蹊部升起触电般的快感,想要张嘴呼吸,又害怕发出羞耻的yin靡的声音。 约瑟夫看出他还是不太习惯,罗夏在性上青涩懵懂,他是罗夏的启幕老师也是他唯一的情人,他熟悉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他也喜欢把极力保持镇静的罗夏弄到一塌糊涂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无意识地缩紧肠rou包裹他的性器。 “罗夏,”他挺腰,yinjing撞得更深,湿热柔软的肠rou随罗夏的颤抖松软了些,“想出去吗?” 他哽咽了一声,被撞的臀rou红肿不堪,表面上的神经已经趋于麻木,约瑟夫射完精退出来,手指稍微碰了一下没法合拢而翕张的xue口,罗夏就止不住哆嗦,流着泪蜷缩起来。 也不敢说不要,只勉强地吐出一个单词说疼。 “……呜……” 火辣辣的灼烧似的疼痛叠加在下半身,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还有被侵略的酸胀不适,他仰着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被调教多时的本能让他在痉挛中求饶。 “约瑟夫……唔……下次,求你……呜!” 催眠在罗夏嘶哑的哀求中用手指引他体内的jingye,两根手指在里面稍微曲起抠弄,像挖沙一般重复用指尖搔刮他的前列腺,罗夏的呻吟骤然拔高又被他自己捂着脸压住,约瑟夫在清理,但是手里的动作更是要让他高潮。 罗夏已经射过两次,yinjing疲软的只能半勃起,约瑟夫把他捞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手指因为体位进的更深,一边模仿性器jian弄一边把对方汗湿的额发撩开和他接吻。 “罗夏,你的病人们还在等你摆脱我。你想在我这里高潮……还是继续去和他们汇合?” 他在罗夏耳边说:“如果今天你离开房间,我会拿走小夜灯……当然,我也不会每天都抽出半天时间来照看你,你要去当他们的救世主、还是保留你现在的安全待遇呢?” 你是要回到禁闭室还是带领你的病人们对抗我? 罗夏觉得自己的被约瑟夫从胸口挖出来扯住了其中一半,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说:“不……” 他害怕约瑟夫说的那些,他的身体抖得像应激被电的病人,在约瑟夫的打量里他感觉自己要被那种恐怖的黑暗侵蚀了,求生的本能让他讨好地依偎催眠医师,他脑子还有点糊涂,只记得流着眼泪说对不起,他把脸埋在约瑟夫的肩头小声哽咽。 可是他身体里还有一股力量让他像被撕扯成两半般痛苦,那个上升的浮动的不满的灵魂冷漠地注视他和约瑟夫,就像看着最不堪的东西,他被这种目光看得愧疚畏缩,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约瑟夫,他得离开医院,他要带着其他病人找到他们自己的生路,这是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 罗夏浑身发冷他在两种绝望里挣扎,他们能成功吗?约瑟夫一定不会再放过他了。 良久,约瑟夫笑了起来。 罗夏颤抖着从他身上爬了下去,也没穿衣服,只是站在地上双腿就已经开始打颤,那些yin靡的体液顺着苍白纤细的小腿滴落,他没有说话,也可能一开口就是哭腔。 “下定决心了吗罗夏,”他把床下的衣服捡起来放到对方手中,“你的矛盾和彷徨着实美味,我期待你痛苦地走向我。” “亲爱的……我们一会再见,你挣扎着牺牲自己的样子我会好好记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