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事件(心相加100)
天色昏暗。 赵活背起竹筐,踏上后山的栈道。 栈道狭窄,行走很是不易,稍不留意便会坠入崖间。 但他照旧拾柴、劈柴,乃至……近处的林间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赵活思索片刻,放下柴木,试探着走过去,拨开草木。 “啊啊啊!” 赵活脸色大变,显得那张本就丑陋的脸庞更为恐怖。 天色太暗,实在难看清树间晃动的黑影是什么,只能依稀分辨出是人。 黑影似乎因为他的尖叫被吵醒了,晃晃悠悠地从树枝间坐起来,留下两条长腿在枝桠间摇啊摇。 “我说师弟,你未免也太吃惊了吧。”他笑道,“再说了,真该被吓到的应该是看到你这张脸的我吧!” 赵活眼下才辨明出眼前的人是大师兄。 赵活骂道:“你像鬼一样趴在这里,是个人都会被吓到,不如说在夜里躺树上吓人的你就是贱人啊。”他一掌拍去,那人未躲,掌击便落到唐布衣的手臂上。 唐布衣身形摇晃几下,看起来似乎快要掉下树杈、落到下面的悬崖,但赵活知道他轻功极好,并不会坠下去。 唐布衣换了个姿势,他侧躺在树枝上,面对着赵活,打了个哈欠:“哎!师弟。” 赵活看向他:“你怎么在这里?” 唐布衣支着下巴笑他,眼角上挑、回望过来。 “喂,师弟。你为什么在这里呀?挑柴这种无聊的事就不要做了啦。” 即便夜间的火光已经微弱,但是昏黄的光线下,他眼角的熏红仍是很明显。 赵活于是知道了:“你这小贱人一定是躲在这喝美酒来着。”语毕,他得到唐布衣的一掌,那人拍在他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 唐布衣大笑起来,树枝上的叶子都被震落不少。 赵活又嗅了嗅:“猴儿酒?” “我看大师兄你定是和猴子打架,抢了它们的酒。” 唐布衣又从树杈间坐起:“哇,师弟,没想到你猜出来啦。“ 赵活背上柴木篓,他抽了抽鼻子,说道:“只有大师兄你成天做乱七八糟的事啊。” “有吗?”唐布衣笑起来,他眯起眼,抓住师弟的臂膀,“哎、师弟,陪我再去打猴子去。” 赵活反握住他的手腕,骂道:“干嘛啊你。没看到我还要挑柴吗?你自己去。” 唐布衣说道:“你瞎忙活啊,师弟——”他踹了赵活一下,准确而言,是朝着那柴篓踹了一脚,但是力道不大,仅是将几块露出的柴木震下木篓。 “那不去耍猴子,我们去抓鱼?去看看小师妹?还是去花月楼香一口?”唐布衣边是说着,边是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树影与人影一同摇曳。 赵活骂道:“谁跟你你们啊,我忙得很好不好,连喘口气的都没有,谁要跟你去玩啊!” 语罢,他一脚踢上晃动的树杈。 “嗯?” 树枝重重地摇晃一下,人影却忽然消失了。 赵活咽了口唾沫,凑近去看,树枝间果真没人了,那么大师兄去哪了?掉下去了?不,绝无这种可能。 可是若是没有掉下去,那么人呢? 赵活盯着黑黢黢一片的崖底,心脏忽然加速跳动起来,他的喉结滚动一下,朝下喊道:“大师兄?” “唐布衣——” 忽地,他的眼睛被蒙上了,视线一片漆黑。 某人仿佛恶作剧得逞似的得意笑声在耳畔响起:“哈哈哈哈,师弟,你惊慌失措的脸太搞笑了,笑死人了,我恶心得酒都要吐出来了。” 赵活反抓住那只手,手掌温热,说明对方尚且是个活人,方才不过是逗弄。 他抓住那只手掌,狠狠往自己这边拉拽:“祸害遗千年,我本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死不了,现在就把你推下去才好。” 只听“扑通”一声,二人双双跌落到狭窄的山道上。 赵活睁开眼,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唐布衣。 那人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 唐布衣笑道:“哈!哈!果然比起师弟你的脸,更让我觉得有趣的就是你的嘴了。” 赵活看了他一眼,捂住自己的面庞,低声说道:“真想现在就把你推下去啊。” “不行啦。”唐布衣说道,“现在是师弟骑在我身上,要说掉下去也是我先把你推下去啦。” “话说回来——” 唐布衣眉头挑起,似乎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他的手掌向下探去。 赵活大叫道:“啊啊啊,你个yin贼在摸哪里啊!” “哪有yin贼能对着师弟你这张脸起反应啊——” 唐布衣另一手点着赵活胸膛,他笑起来:“而且现在对我起反应的yin贼是你才对吧,师弟。” 糟糕。 赵活攥紧了拳头,看着那人仍是在笑。 唐布衣的手指应当是非常灵巧的,即便隔着一层布料,被他摸索到的鼓包也是涨得厉害,甚至有些胀痛。 赵活怒道:“你笑屁啊,这很好笑吗?” 唐布衣笑道:“师弟,这真的很好笑哎。哈哈哈。” 赵活恼得脑袋直冒烟,他不说话了,瞪着唐布衣。 他的大师兄仍是在笑,甚至笑得小腹都疼了。 赵活抓着他的肩膀,重重晃荡一下,于是他完全将唐布衣压在地上,“你有什么毛病吗?大师兄,别笑了啊啊啊!” 唐布衣抬起手,在赵活的肩膀拍了一下:“我没想到~师弟真的越来越硬了,噗哈哈哈!”他灵巧的手指仍像是抚慰似的摸着赵活的硬物,感受到它越发guntang。 “师弟没去过花月楼吗?”他轻声笑道,“你这般急躁,哪个小娘子都得嫌弃你呢。” 赵活捂住脸颊,他沉声道:“我不像你,我又进不去那种地方,她们远远地看到我这张脸就要拿起扫把赶我了。” “也是哦。” 唐布衣盯着他看了一眼:“我要是小娘子,看到你这张脸也会在寻欢的时候笑出来的。” 赵活放下手,他按住唐布衣的肩膀:“我以为你会说吐出来?” 唐布衣赞同道:“是哦,看到你这张丑脸就算zuoai也会吐出来啦。” “啊啊啊。”赵活掐住他的脖颈,“大师兄,你闭嘴啊——” “不好哦~”他的大师兄尾音上扬,那声音好似轻飘飘的羽毛落到了心间,带起一阵躁动。 说话间,唐布衣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师弟的亵裤,而后摸到了那鼓包起来的阳根。 赵活的阳物与他本人一般丑陋,生得极长又极粗、形状又很恐怖。 也是这一瞬间,在唐布衣的手掌握住赵活阳具的刹那,赵活射出来了。 白色的浊液射了唐布衣满手。 “唔。” 唐布衣推了推赵活,他坐起来,二人面对面,相对无言。 唐布衣指着师弟胯下射过又硬起来的阳物,不由咽了口唾沫,问道:“师弟,就没人嫌弃过这玩意吗?而且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当然有啊。”赵活闷闷道,“偶尔去温泉洗澡被人看见也要被取笑它和我人一样丑啊。都怪你啊,大师兄!” 唐布衣摊开那只沾着jingye的手掌,他挑起眼,眼尾的艳红若隐若现:“那师弟是没有纾解过吗?射得也太快了!我要是像你这么快……就丢人得去自杀好啦。” 赵活头疼得青筋直跳:“说了都怪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这个yin贼来挑逗我我才会这么快射出来啊!” “呃……好像是哦。不过也是师弟自己定力不行呀。” 唐布衣的手指又摸上师弟的阳根,在没有布料的阻隔下,它的热度越发明显,也涨得更大。 赵活忽地抓住唐布衣的手腕:“你没完没了了啊!” “是哦~”他不紧不慢地笑道,“毕竟我看到师弟这张脸,噗哈哈,就忍不住….噫?” 有道是一报还一报,赵活当即也拽下了他的亵衣。 平时那人常穿着青衣在眼前晃荡,如今那身碍眼的衣物除却了,赵活才真切地看过大师兄青衣下的躯壳……大师兄在外边常有兔儿爷的恶名,或者说艳名,如今赵活看了才知道,那传言确实有几分道理。 唐布衣微微皱起眉:“师弟,你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赵活骂道:“你说屁啊,要说还是你先来拽我裤子的,有病的是你好吗!”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顶在唐布衣的后xue处,好似威胁,却没有真正进去。 唐布衣又在叫唤:“师弟、喂!喂——” “你好烦人啊,大师兄!” …… 又是一番折腾之后,二人的形式骤然倒转。 唐布衣微微皱眉,骑在师弟的阳根处,缓缓地扶着性器对准着自己的后xue,坐了下去:“呼……师弟啊,要是外面那些小娘子见到你的东西定会被吓到昏过去的啦,哈哈哈!” 赵活看着他的脸,心中一瞬间涌上很多恶意,他握住唐布衣的腰身,使劲往下压去,同时凶狠顶胯:“你这贱骨头,去死啊。” “哈哈…咕啊啊!”唐布衣的笑声断断续续起来,他下意识地扬起脖颈,那头被麻绳束起的长发也同样飘起、又落下。 赵活胯下的硬物没有完全进入那人的身体,只是进去了一些,但他的大师兄却全然跨坐在他身上、弓起身体喘息。 唐布衣笑着骂道:“臭师弟,突然来这一下,喂——” “你自找的!”赵活语罢,便是捉着他的腰身,硬物肆意地在那人的后xue中戳刺、力道极重。而那人的后xue好似也天赋异禀,好似小嘴一般嘬弄着坚挺的阳具。 赵活的眉头皱起,太阳xue不断跳动,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极快:“而且你这个贱骨头就喜欢被这么对待啊,被我这么cao你很兴奋啊,你自己都被cao硬了啊!” “你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赵活觉得自己的眼睛应该都充血泛红了,他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亦或是喜悦,总之大概是被大师兄心血来潮的勾引气得急眼跳脚,胯下cao动的速度越发得快了。 唐布衣好似被说到了兴头,又或者是被阳根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快感不断叠加,他湿热的后xue绞得越紧,好似死死咬着侵犯进来的硬物。 “呼…哈哈、你慢点呀….还是说师弟怕我看到你这个丑脸就吐出来了做不下去了。” 唐布衣又是说道:“虽然在欢好的时候看到师弟的脸真的很败兴啊,我说师弟你以后…做、做采花贼还是蒙着脸好啦。” 赵活气急道:“你说屁啊,有哪个贼不蒙脸的?那还是贼吗?” “噗哈哈…哈!” 赵活皱着眉,骂道:“烦死了你!” 他看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大师兄忽地颤栗起来,心头一股不对劲涌上来。 赵活一股劲施加在手掌间,骤然又是抓着唐布衣的手腕将他掀翻在地,这下一看,唐布衣的脸色潮红,难道是—— 唐布衣抬手来推他,他眉眼透露出更为浓郁的媚意,连双颊之间的潮红也更为明显。 赵活嘲笑出声:“哈、我看你这个流连花丛的兔儿爷也不经cao啊,这么快就被我cao到高潮了!” 唐布衣说道:“呃….臭师弟,不是好吗。其实我是为了顾忌你的自尊心,毕竟你刚才早泄啦,装高潮也是很累的哇师弟……” “那再战啊——” 赵活拔出仍然昂扬着的巨物,那丑陋恐怖的器物上还挂着丝丝意义不明的透明水液。 唐布衣摆手,说道:”没意思了。”他翻身,准是要用轻功逃跑了。 然而赵活不知为何却能够在他翻时抓住他的腰身、迫使他半跪在地上。 “哎?师弟,你今天不对劲啦!”唐布衣回过头,看着顶在自己股间的斗志昂扬的器物。 赵活抬手,打了一掌他的臀部,听到一声清脆的响,他说道:“大师兄,战你娘亲!” “师弟、师弟,你听我说,嘶……” 赵活把拔出来的器物又塞进去唐布衣的后xue中,此时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我等等再听。” 唐布衣喘息片刻:“……太无耻了吧师弟,这样你就要射在我里面了哎。” “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赵活又是打了掌他的屁股,“如果是在花月楼,你还要谢谢你大爷我。” 赵活握住唐布衣的腰身,狠地冲刺几下,也到达了临界点,于是一发浓稠的jingye射在了唐布衣的后xue中。 “呼——”射完之后,赵活才是松手,他软下去的性器从唐布衣的股间滑出。 唐布衣坐下来,他低下头看了眼双腿间溢出的jingye:“……臭师弟,可真谢谢你啊。”他咬字说出来。 赵活摆手,骂道:“不谢。送给你的子孙精。” …… 片刻后,赵活穿好亵裤,拾起撒了一地的柴火,再抬眼看,唐布衣已经不见了。 想必是施展轻功离去了。 但是那股酒香仍萦绕在赵活鼻尖。 赵活耸了耸鼻子,他沉默着站在黑暗中,良久他低声骂了句什么,才背着柴篓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