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烂她(H)
cao烂她(H)
玛丽在流泪,可是好舒服,稚嫩的乳尖磨在粗粝的树干上,一开始疼的她直打哆嗦,完全不敢用力,亨八也并不强迫她用力,毕竟这是情趣,真弄伤了她,他也麻烦。 渐渐的,疼痛过后便是微微的痒,开始发热,随着阴部的水越来越多,她甚至想要让谁来揉一揉,或者吸一吸她的胸。 唯一一个能求助的人,就是亨八,这个人平时对她丰润的胸部爱不释手,总要像狗一样的又舔又亲,现在却根本就不碰,玛丽气哭了,他总是这样,欺负母亲,欺负她,要痒死了,迫不得已,她轻轻蹭了蹭,书皮太粗糙了,居然也能缓解一些。 “真yin乱阿,得不到父亲的抚慰,已经开始自己蹭了吗?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玛丽。” 像一只到处发情的小母狗。 亨八在心里咒骂着女儿,欲望火与妒火,还有禁忌关系让他无所适从,却割舍不掉的纠结,全都化为对她的性爱,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玛丽的声音很低,却娇娇的,只是鼻子间的气息声,就已经让他硬的把持不住,更何况是这样yin荡的样子,敞着衣服,撅起屁股,蹭着树要抚慰,太欠插了。 “fuck!” 亨八加快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她的宫颈很浅,很容易就能摸到宫口,那里面yin荡的贱rou已经软软的垂下,想要让男人的阳具疼爱了! 他狠狠在里面一扣,玛丽嗯了一声,yindao喷出阴精,像是尿了一样,喷洒出来,甚至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高潮过两次的yindao,还在微微蠕动,平时紧闭的花唇已经完全分开,从粉红变成了鲜红,歪歪扭扭的敞开露出里面的嫩rou,亨八很满意,用粗俗的话来说,就是被cao开了,他痴迷的抚摸她汗湿的背,到挺翘的臀,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他不止要把她cao开,还要cao烂,让她以后的丈夫都无法满足她。 亨八缓缓一笑,手上的yin液蹭在早就剑拔弩张,甚至已经有些涨紫的roubang上,这东西被主人强行压着欲望,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yingying的东西,抵住玛丽的腿心,趁着她高潮的余韵,还没反应过来时,就长驱直入,玛丽痛的眼泪流了下来,太紧了,哪怕去了两次,喷的到处都是,她的yindao依旧紧致的不行。 “放松一些,玛丽。” 亨八气喘吁吁,爽感直冲头皮,差点被夹的立刻就射出来,倒吸一口冷气,他咬牙忍住,亲了亲玛丽湿乎乎的脖颈:“别,夹的这么紧。” “你,你这么说,我也,没法……”玛丽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像被利剑劈成两半,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他进的实在太深,甚至好像到了胃里,胸口一阵想要呕吐,气息都喘不上来。 “乖,听父亲的话,放松放松。”亨八的手伸到前面,分开花唇,轻而易举就找到那粒小小的珍珠,蹭了起来。 玛丽身子在颤动,直起身子,想要逃跑:“别,别摸那里阿,不行!” 亨八拽住她的肩膀,勒住腰肢,让她根本无法逃脱:“不放松,父亲就一直摸这里,你的小阴蒂,可爱吗?” “越摸那里越放松不了,混蛋,别说父亲什么的,你个禽兽,才不是我的,我的父亲。” 亨八甚至没生气,闷声笑了几声:“好阿,不是父亲,是你的情人。” 他爱不释手的亲了玛丽的额头一口,揪住那粒,毫不留情的揉搓起来。 “唔……” 玛丽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黏腻的口水交缠声,亨八一点都不绅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吞咽两人的口津,吞不下的从唇角流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流到锁骨处,她整个上半身都湿乎乎的。 真yin荡啊,不论嘴上如何拒绝,她的身体也在逐渐习惯他的入侵。 粗大的roubang拨开两片翻开的花唇,被粉白紧紧包裹,只要一摸小小颗粒的阴蒂,yindao就一直在夹,爽的他腰眼发麻,几乎要上天堂。 每次,他紫黑色的roubang抽出,都会带出一点嫩红的rou,交媾产生的汁液也飞溅出来,啪啪啪的,听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亨八双眼逐渐猩红。 太舒服了,根本就离不开她的身体,cao一次就会沉迷其中,像吃了上瘾的食物。 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咬,紧紧地贴合着他的roubang,每次往外抽,都不舍的挽留,拼命的按摩,拼命的夹。 cao进去的时候,被带出来的粉红嫩rou,又被挤进去,包括两片小小的花唇也跟着进去一点边,交合处产生一些白色的泡沫,yinnang拍打在她的阴部,形成一片红印。 而玛丽,陷入情欲之中,迷离的双眼,衣服堪堪挂在腰上,上身和下身完全赤裸,抱着树干磨蹭的样子,脚尖立起,翘着屁股的样子。 任何男人看到了,都会发狂! 亨八沉迷追求女人,但新鲜感过去也就丢在脑后,对身下这个,已经得手了好几次,却仍旧保持着巨大的兴趣。 每一次性爱的过程,都让他失控,完全抛弃了绅士品格,忘却身份与血缘的阻隔,只有沉沦。 为什么与他最契合的女体,会是他的女儿?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明天要去做个小手术,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如果明天更新后天请假一天,谢谢留言和珠珠,接档文求看一看吧,各位观众老爷们 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睛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么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