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风谲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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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有些郁闷地半躺在沙发上。 主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乖巧的?温顺的? 可他却偏偏是个性情乖张,做事张扬的。 不然也不会因为太过嚣张,而被整个锦鲤台四世家通缉,辗转入宫了。不过,等日后少主掌权,他有的是机会教训锦鲤台那帮人! 想到此处,花辞气不顺地、提着裙子、踢翻了一个托盘。呈托盘的那个小奴,正好是锦鲤台宫家的孩子,出身一线。本来家里将他送进宫是想要他承宠,光耀门楣的,谁知却被花辞带在身边,被花辞当作出气筒。 但宫家也不敢作声,一来,宫家在锦鲤台四世家中处于末流,本就不敢单独与花阙十三族抗衡。二来,内侍奴的地位本就比近奴低,况且花辞还是在少主面前说得上话的、通了房的近奴。 宫韬韬逆来顺受地跪正了身子,开始收拾起来。 花辞一想到自己如果不是被主人选中,当了近奴,恐怕就要一辈子在宫里当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奴,不像那些正常选拔进宫的世家弟子一般,到了年龄就能放出宫去。 在宫里当奴才,可没有家族的庇佑,说不定哪天锦鲤台的人得了宠,腾出手来就能把他撵死。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固宠。 正想着,蓝光忽而又笼罩了他,花辞腿一软,给跪了,还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他试探道:“主…主人…?” 花辞心里暗恨自己怎么会站到宫韬韬的旁边,这不是平白让宫韬韬在主人面前露了脸?! 江心澜纯属是好奇,想看看花辞不在自己身边时,是什么模样,这才杀了个回马枪。因为她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在自己面前奴颜婢膝、顺从讨好的花辞,就是那个凶名在外、持枪斗殴的花辞。 见花辞这幅模样,是…又做了什么? 江心澜打字:“做了什么?” 花辞看见屏幕上主人发来的那几个字,笑容愈发尴尬了:“奴婢就是…就是不小心打翻了几个盘子…” 江心澜瞧着屏幕那边的满地狼藉,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花辞不在自己眼前是个什么模样。 岳大总管正为她布菜,江心澜看着眼前的佳肴准备动筷,只抽空打了两个字:“是么”,便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岳总管见状立刻给随侍的小奴使眼色,让人跪到主人面前充当手机支架。 江心澜又放好手机,准备吃饭。 在屏幕那边的花辞也不知要如何解释,主人才能相信他说的话,只是顺着主人的话碴:“是的,是的,奴婢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些东西。奴婢这就收拾干净。” 花辞拣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甘心,又用手碰了碰自己身前的铃铛,可怜巴巴地道:“主人~” “先挂了,告诉他,我正在吃饭,一会见,”江心澜笑了一下,但又想到明天还有实战课程,话锋一转,“告诉他,明早见吧。” 岳总管在为主人布菜的空档,又帮主人编辑了信息,给主人过目后才发了出去,接着关闭单向视频,布菜。 花辞没等来主人的临幸,却等来主人的拒绝。他想发脾气却又不敢发,怕自家主人又来一个突击检查。 他瞟了一眼宫韬韬,见他一直埋着头,跪得标准,仿佛没存一点儿让主人看见的心思。 也是,主人身边的小奴这么多,又怎么会注意到他。 …… “喂喂喂,二哥吗?我,景南天。”景南天有点兴奋。 话说,有少主当朋友就是好。 江心澜不仅给了景南天一个私人号码,而且还取消了景南天手机的通讯限制。也就是说,景南天随时都可以联系到江心澜。 景宴进宫后,手机通讯什么的都被屏蔽了,只能接电话,不能打电话。主家是不允许在职的奴才和家里联系的。而在外面的人,也因为通讯限制,没办法联系到他们。 但现在,景南天手机的通讯限制被取消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打谁的电话都可以。于是,他就简单尝试了一下,没想到二哥的电话真的被拨通了。 景宴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直到他听到电话那边,弟弟的声音,才觉得有些真实。 “南天?你怎么……” “就是孟…少主,她帮我取消了通讯限制,我就试试能不能打给你了,”景南天想略过这个话题,“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假?今天晚饭的时候,景戎非要我去锦鲤台帮他打杂,奶奶都快要被他说服了。哥,能救我的只有你了,哥!” “……”景宴扶额叹气。 锦鲤台,东洲的权力核心,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景南天一进去就能在稽查部副部长身边打杂,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起点。想当初,景戎进去的时候,可没人这么带着他,都是从普通职务员爬上来的。 江氏少主,他的正经主子,多少豪门世家都上赶着伺候讨好。景南天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和她成了朋友。甚至,景南天撩筷子和她对骂,主人也丝毫没有怪罪。 他的这个弟弟,运气好到极点却不自知。 “哥,你在听吗?你什么能够能回来解救解救我?”景南天只想当个咸鱼富N代。 景宴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少主巡游四洲,他随侍伴驾的消息透露给景南天。 “我近段时间没法回家。你不想去锦鲤台,也要自己找点事情做,别天天在家打游戏。你自己有事做,大哥也不会逼你去锦鲤台做事。”景宴中肯建议到。 景南天那边许久没有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哥,要不然你还是回来吧,别当什么内侍了。” 他心里别扭。 他还梦到过自己和少主一起去醉夜玩,不知怎的,在少主k下承欢的男n一时竟变成了他哥的脸。 吓得他惊醒过来。 景宴轻声笑了出来:“你以为主人身边是这么好待的?再过三年,若我没有争上近侍的位置,自会有人顶替我。到那时,我自然会回景家。” 景南天就没达到内侍奴的选拔标准。对于主家选拔奴才的这些细节,他也没上心过问。 坐在床上的景南天抓了抓脑袋,让他那很久凌乱的发型更加凌乱。 景南天道:“那你们有没有…那个啊…” “什么?” 景南天继续支支吾吾:“就是…那个…那个!” 景宴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 还没等景宴回答,景南天就自顾自地把电话挂了。他实在是尴尬,非常尴尬。他的心情也实在是糟糕,非常糟糕。 虽然家里一直都是精心培养他二哥,让他二哥进宫尽心侍奉少主,为家里带来荣光。但他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就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没有等到他哥的回答,景南天又作死地打了江心澜的电话。 “……”景南天怎么开口都是作死。 “怎么了?” “没什么,我先挂了。” 嘟嘟嘟—— 神经啊这是,大晚上的打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 早睡,才能早起?错,是早起才能早睡。 因这几日上午下午都有事,江心澜这几日都起得不晚,自然也就睡得稍早。在花辞到极光小院之前就睡了。 花辞来时的阵仗有些大,恨不得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要各路人马都好好瞧瞧他的恩宠。但他也不敢真发出响动、强光什么的,怕惊扰了主人。 江心澜是睡到自然醒的,她醒的时候,定的闹钟还没有响,但天已经亮了。北洲的夏天,天是亮得有些早的。 她掀开被子,呆呆地望着漏进丝丝阳光的落地窗。 闹钟也差不多要响了。 江心澜自己下了床,一开门,就看见在门口跪侍的近奴以及其他伺候她早起的奴才。 花辞的装扮尤其不同。他穿着长款女仆裙,戴着黑白的蝴蝶结头巾,颇有几分熟女的味道。 花辞大胆地微微向前爬了一点。他还嗅到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像是昨晚按摩留下的香气。 江心澜看了看时间,还有空。 她将花辞拖进了房门,然后关上。 原本以她的力气,是不可能拽得动花辞这样的。但花辞却很配合主人的拖拽。看似是在挣扎,实际是让主人省些力气。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主人在床上喜欢对奴才粗暴些,他得千方百计地随了主人的意才是。 江心澜将他扔在床上。 花辞狠狠地将自己摔了上去,还故作不经意地,掀开自己的女仆裙。这裙子原来并不保守,裙摆被设计成一条一条的,只是因为多且厚重,所以才叫人看不出来。而实际上,随便一撇,就能露出美妙风光。 “小s货。”江心澜低声骂了一句。 花辞的脸摩擦着毯子侧了一半,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带着些泪水。 江心澜噙笑:“怎么,还敢甩脸子?” 花辞急道:“奴婢没有!” “还敢顶嘴了?”江心澜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宛如恶魔低语。 主人就是想找个借口罚他! 花辞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中染上成瘾的情欲:“主人,您就要了奴婢吧!奴婢一定乖乖听话,任您打骂~” 江心澜翻身将他抱入怀里,搂着他又睡了去。 她昨晚随便找了个奴才发xiele一下,在欢孺的晚间按摩中睡着了。但花辞却忐忑了一夜,此刻正在她怀里不安得很。 “别动。”江心澜抱着花辞,觉得他有些软,正好可以抱着睡回笼觉。 她的气息在花辞的耳边缠绕,花辞不自觉地又情动起来,身下的禁锢让他异常难受,但主人说了“别动”,他也就委屈地不敢挪动丝毫。 当天光大亮的时候,闹钟也不合时宜地响了。 花辞等了良久,试探性地问到:“主人…?” 江心澜轻“嗯”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了。 花辞在主人温热的怀抱中有些害怕,他还记得先少主在东洲学院上学时因宠幸一名舞姬而耽误了学业,家主可是不顾先少主的反对活活将那舞姬杖毙的事。 花辞小声道:“主人…该起了……” 江心澜很困,明明是放暑假,她还要这么早起。她真的好累。 花辞在她怀里挣扎了两下,想要叫她起床。她顺势放开了花辞,自己裹着床单睡向另一边去了。 花辞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到主人的耳边轻声厮磨:“奴婢抱您去洗漱好不好~” 江心澜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想把他踹下去。 花辞轻轻地舔着主人的耳朵,慢慢地舔进… 江心澜一把呼开他的脑袋,不耐烦地坐起身来。 花辞笑得低眉顺眼,在她身边乖乖地跪着:“主人,您别这样看着我,奴婢害怕~” 江心澜被闹醒,完全不想说话。 她自己起身去洗漱,又在手机上吩咐岳总管送了衣物进来。 可能是因为自小不在家里长大,她偶尔还是会不习惯奴才们的尽心伺候,这会让她觉得没有隐私。 花辞颠颠地爬到门口去接衣物,正好就对上前来送衣物的诚责之。 诚责之只是惊讶了一刹,随即就低下头去。 花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如今主人的后院,都由诚家包揽了。诚责之虽然名义上是内侍奴,但也在主人面前单独露过脸。新提拔上来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川谨)和整日围在主人身边打转的老小子(欢孺)也都和诚家有姻亲关系。 哼,今日这诚责之胆敢明目张胆地跪在主人门外挑衅他! 花辞从诚责之的手中夺过衣物。 主人的衣物岂是他配呈的?! 诚责之仿佛并未注意到花辞的小动作,只是磕了一个头,缓缓地将门关上。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江心澜带着一丝起床气,声音有些沙哑:“还不过来?” 花辞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了主人身边,有些贱兮兮地笑道:“奴婢伺候主人更衣吧!” 江心澜似乎是终于意识到花辞是个男子,吩咐道:“转过去。” 花辞稍愣。 还没等他主人伸脚踹他,花辞就利索地转过身去。他可不想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又流走。 江心澜旁若无人地自己穿好了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自己整理着衣服的细节。要是换做从前,江心澜从来也不会这样整理自己的衣服。她向来都是穿上衣服就出门,踩着上课铃进教室的。但在江家被养刁后,她还是觉得应该整整齐齐、体体面面地出门。所以,现在就算是她自己换衣服,也会给自己稍微整理一下。 见自家主人已经整理好衣物准备出门,花辞利索地跟了上去。 今日,江心澜穿了一身宽松的训练服,扎着马尾,干净利索。她身后跟着美貌的“小女仆”,恭敬柔顺,时时刻刻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顾怀恩见了这一幕有些担忧。 今日要上的课是武术基础,真人一对一实战。 江心澜进了房间,第一个注意到的不是顾怀章,反而是在角落里的女上校路芊。原因无他,只是路芊看见女仆装的花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房间里的将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也不敢动。所以,路芊在这群人中间十分显眼。 江心澜将花辞拉到更靠近自己一点的位置,示意自己的所有权。 花辞一脸笑意地跟上前去。 在一群人当中,同样显眼的还有站在首位的顾怀章。他的眼神炙热,灼烧得江心澜很是难受。 江心澜不去看他,背过身去挑选今天和自己一对一实战的对手。 太壮…太高…长得不行…路芊…… 江心澜的目光只在路芊身上停顿了几秒,便果断pass了这个选择。 虽说路芊和她的身材相差无几,而且同为女性,也比较好下手……但从路芊的性取向来说,她暂时把她划分为异性。 江心澜又环视了一圈。 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一对一实战,她和这些身经百战的军官打架,她必输。好嘛,她现在就是从这群人中,找一个来揍她的。 “你,出列。”江心澜在一群人中,选了一个浑身肌rou,模样壮硕的军官。他正是昨日堡垒争夺战的守方指挥官。 反正都是输,也不在乎是一次还是两次;反正都是输,输给一个身材壮硕的,总比输给一个身材瘦小的,要体面。 威蝤没想到少主竟会选择他作为对手,他大踏步上前,行礼站定。 不出所料的,江心澜打输了。只是输得比较体面而已。期间,顾怀章多次上前想要递水、拭汗,江心澜都没有理会他。 训练结束后,江心澜竟传召了威蝤,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她坐在办公椅上,一边过目着这几日递交上来的北洲军方事务,一边玩着跪在她脚边,尽心为她揉脚的威蝤。 花辞端来一杯鸡尾酒,放在桌旁。 他挟着托盘,鞠躬行礼,女仆服的裙摆都落到身前:“主人,您说过今晚要宠幸奴婢的~” 江心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了。 但她还是一把拉过了花辞,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三下两下,江心澜就将他身下碍事的衣物撩开。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江心澜以四爱的形式,直接进入了花辞的身体。 这是花辞用后x伺候的第一次。 他痛苦地想要嘶吼,却最终忍了下来,转为一声声喘息与呻吟。 花辞逆来顺受地吸纳着,讨好着这个闯入他体内的“暴君”。这吸得江心澜很是舒服,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江心澜一次又一次地,不带任何感情地捅入,引得花辞一阵又一阵地抽搐。 花辞模糊不清地求着:“主人…啊…啊啊……主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听得有零星的几个“想要”“cs奴婢吧”之类的。 听得江心澜耳朵痒痒的。她先是踹开了正在伺候的威蝤,然后同花辞动起了真格的。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施虐属性,同这些奴隶也向来只是小打小闹一下,让他们不至于太过害怕自己。 “腿,张开。”江心澜命令道。 花辞一时之间觉得今夜的主人有些不一样,但他还是本能地听话,乖乖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啪—— 江心澜先是试了鞭子。 还没等花辞反应过来,江心澜又捅了进去,一鞭子又挥在了花辞的脸上。 莫约过了一个小时,期间,花辞以各种姿势被他的主人玩了个遍,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他的身上可以见着各路伤痕,轻一些的,有鞭伤、勒伤、烫伤,重一些的,是下体的撕裂。 人晕过去后,江心澜也大抵上得到了部分满足,让人给花辞最好的医疗待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药香局就是专门为此设立的,毕竟这些精贵的主子们日常保养得很好,鲜少有生病的时候。 整个过程中,威蝤都不敢抬头,但他却能感受到少主在床上的暴虐。 江心澜本就对威蝤没什么兴趣,只是想看看顾怀章的反应而已。谁知顾怀章什么反应也没有,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 “出去。”江心澜淡淡地吩咐。 威蝤出去时,正好岳总管处理完事情,上前呈了一杯温水给主人。 “主人,顾将军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岳总管小心回复着。他知道现在,顾将军在主人这儿是个敏感人物。 “时间?地点?” “后日九点,在征兵处,会有大巴车来接新兵入伍,”岳总管顿了顿,“您在军营期间,会有宫城暗卫、雁雪楼监察部两路人马保护您的安全。” 其实岳总管还少说了两路,那就是少主私卫与江氏暗影军。这两路势力都不属于岳大总管能知道的范围。 江氏管理的体系实在是复杂,江心澜跟着爷爷学了很久才勉强记住了个七七八八。但这些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只是管理各方的明面手段而已。江氏之所以能屹立不倒,也不完全靠的是这些。 “我知道了,”江心澜见岳总管欲言又止,道,“还有什么事?” “雁雪楼那边孝敬了几个貌美的男n,说是去军营时也能带着,为主人您解闷。”岳总管一时也拿不准他家主人是不是真的喜欢男色。要说喜欢吧,除了花辞、顾怀恩这两个名正言顺的近奴,以及欢侍人,主人也没用过什么新人;要说不喜欢吧,主人又和好几个男n貌似暧昧,对顾怀章也十分上心。 “带去军营?”这是江心澜没想到的。带去干嘛?难道还能在集体宿舍里公然XX? 不对,她不是去的女兵营吗? “是的,主人。那几个奴才都是北洲有品级的军将。安排他们进F国的军方当教官,不是什么难事。” 江心澜似笑非笑地说了句:“还是雁雪楼的人会玩。” 雁雪楼不像锦鲤门那样,背后是有名有姓的四大家族掌权。雁雪楼的背后,都是些军方势力,大大小小的家族多如牛毛,山头林立。F国顾家,也只能算雁雪楼背后众多势力中的一员,勉强在雁雪楼九大军中占了末席。 岳总管见主人没有拒绝,便继续科普道:“这次进献上来的奴才都是经过下奴苑严格选拔的,都达到了内侍奴的标准,只是宫中内侍奴的名额不够,这才没能在主人您身边伺候。” 噢,可能的关系不够吧。 据她所知,北洲这边的奴才一般不用做内侍。但北洲的各个家族都想送自家的子女进宫,好提一提他们的身份。 “哦?”江心澜靠在床上,身边跪着几个内侍奴为她做着房事后的清理和按摩工作,“那这么说,这些人也和内侍没什么区别。” 岳总管陪笑道:“样貌、身段,还有出身都不差的,只求能在主人您去军营期间伺候好您。” 江心澜心下了然。 岳总管的背后是爷爷,这些奴才多半也是爷爷送来的。爷爷虽然不喜欢她为了这些男人耽误了学业,但更不喜欢她把心思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嗯哼,我看看?”江心澜现在的脑子糊得很,带着点赌气的成分,好似不是顾怀章,谁都可以似的。 岳总管见主人如此好说话,便立即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将那些人的资料调出来,给主人过目。岳总管道:“主人,有几个待选的奴才现下正跪在偏厅。您是否要传召他们?” 她才刚结束一场战斗,并没有那个兴趣。 江心澜把平板一放,问道:“是不是你和爷爷说了什么?” 岳总管当即就腿软地跪了下去,自己掌嘴,道:“主人明鉴,奴婢什么也没同家主说!但家主吩咐的事,奴婢不敢不办!” 还真是爷爷的手笔。 她承认她是对顾怀章有点上心。 但她对谁不上心? 她不就是个滥情又花心的人吗?爷爷有什么不放心的。 “算了,”江心澜懒懒道,“让他们进来吧。” 江心澜穿戴整齐后,才吩咐人将这批奴才带进了里屋。 来的人不算多,可能是时间比较匆忙,只有名册上的十之二三,都是距离F国较近的势力。 “风谲映?这名字挺特别的。” 跪成一排的奴才中,有一人膝行上前,叩首道:“奴风谲映,见过少主。” 她记得D国背后的军阀就姓风,是常年位列雁雪楼九大军第二的风家。既然爷爷不喜欢顾怀章,那她就顺了爷爷的心意,挑个同F国最不合的。 “就你了,留下来侍夜吧。” 风谲映连忙叩首:“是,奴婢遵命。” 其实,侍夜无非就是在她房里跪上一夜,以防需要罢了。江心澜房里常常不留侍夜,这次留下,也算得上是对奴才的一种恩典了。 次日,微晴。 江心澜醒的时候,无意中看见跪在角落里的风谲映。他高高地捧着烛台,任由蜡液滴在他的手上,将他灼伤。一夜过去,他竟还是高高地举着。 江心澜压根不知道她房里彻夜点着火烛。 真是好大的一个安全隐患。 风谲映的手上全是蜡油,他听见少主叫他,依旧以这个姿势上前。 江心澜询问:“你这是干什么?我房里没有这些规矩。” 风谲映似是早已想好了说辞:“回少主的话,这是江氏曾经的家规。奴婢是被送来给少主您取乐的,您赏奴婢为您侍夜,这是奴婢取悦您的本分。” 她就知道,爷爷送来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江心澜道:“过来。” 风谲映又跪得近了些,清秀的脸庞上有几分狡黠。 她原以为北洲的军阀是最桀骜不驯的安全隐患,毕竟他们自己手里握着军队。但这几日了解下来才知道,北洲割据的军阀不过是一个养蛊场,真正的统治权根本就不在雁雪楼手上,而是在爷爷手里。 这些名义上统治北洲的军阀,实际上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狗。因为内宅里不常选北洲的奴才当内侍,认为他们身份低下,整日打打杀杀有损身体,不便伺候主上,所以北洲的各路军阀更是拼了命地想要送自家的嫡系入内宅。例如顾家,本没有双生子的基因,但每一代顾家掌舵人都会娶双生子,以求能以此为本,求得上面青眼。 作为北洲的第二路军阀,风家也迫切地想要往内宅送人,奈何名额有限,所以就要将顾家的这对双生子拉下来,这才有了D国进攻F国一事。 这件事的幕后主导者不是风家的话事人,而是这个狡黠多变的风谲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