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从今夜白 5(H)
月从今夜白 5(H)
外面阴雨连绵,天色昏沉。 顾潮月趴在床上,一条暗紫色的长物在她的胯间出入,软乎乎湿哒哒的rouxue,让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对着臀瓣下的roudong不要命似的cao干。 他恨不得埋在这个roudong里cao她七天七夜,把她这张rouxuecao烂,竟然这么销魂,让他失了理智。 他憋了数年的情欲如同山洪暴发不可收拾,粗壮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尽根没入,尽根拔出,rou茎上全是晶晶亮亮的yin液。 “嗯……”被入到深处,她只能无助地张口娇娇怯怯地呻吟。 rouxue里汁水丰富,他一进去,便, “噗嗤——” “噗嗤——” 他俯下身,不知轻重的嘬吻她的腰窝,背脊,肩头……最后顺着颌线,寻到她的唇,好一番折腾吮吸啃咬。 胯下没歇着,劲腰像上了马达,冲撞着已经粉红的屁股。 顾潮月脑子越来越昏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体内东西,像一尾长蛇,在她的甬道里放肆冲击,在他又一次的深入撞击下,她捏紧了床单,咬着唇瓣儿,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 强烈的痉挛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差点真的晕过去。 rouxue里的巨物突然被圈紧,男人咬紧牙关,“太紧了,宝贝儿……” 紧她也控制不了呀,她根本不受控制,偏偏下一刻男人又无情地冲撞,roudong湿淋淋的,两人交合处一直啪啪作响。 顾潮月浑身颤个不停,莫今时把她捞起来,背脊贴着他的胸膛,窄腰仍然抽入,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天气尚凉,她和他浑身皆是汗,空气里弥漫的欢爱气味经久不散。 他真的很强。 顾潮月闭着眼,rouxue被他狂野的顶入,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受着,xue里已经随着他刺入就抽搐,敏感到快坏掉一样。 “嗯……”这声低喘,来自莫今时。 他很爽,这张rouxue比他想象的还要让人癫狂。 他双手揉捏着丰满的乳rou,啃咬着她的颈窝,顾潮月在他身体下显得娇小,他自律且坚持,平时健身忌口,所以肌rou紧实,腹肌坚实。 她靠在他胸膛,像靠在一张硬床上。 rouxue虽然被roubang堵着,可是那些透明的东西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淌,顺着她的腿心,一直流到大腿。 偏偏男人又卖力,cao干的声音在室内格外的响。 “舒服吗?月月……”莫今时半眯着眼,指尖按压着凸起的rutou,指甲剐蹭乳晕。 “舒服……嗯……”不可否认,他zuoai很强,强到她身体里的东西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还是硬邦邦的。 “今天下午加今晚,”莫今时在她耳边吐气,那气息像一条带着毒药的蛇,缠着她的心,她的身子,沉沦在惊涛骇浪的欲海里,“我会一直这么cao你!” 真和他的这张脸一样,妖孽邪恣。 顾潮月承受着身下的快感,张开了腿心迎接他的开垦挞伐,娇媚婉转像朵风霜中的蔷薇,只能喃喃:“姜影……姜影……” 莫今时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真真像个鬼魅,“宝贝儿,我会把你干烂的!” 话落,他转过她的身子,对着roudong再次插入,他要看着她,看着她被他干! 下午至夜十一点。 莫今时射了两次,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床单上痕迹斑驳,凌乱不堪,顾潮月浑身青青紫紫,乳球和脖颈的青紫色最多。 她倦极了。 xiaoxue流出来的jingye在腿心变干,两人阴毛上细细碎碎的沾着白浊。 八个小时。 这姜影,铁打了吗? 非把她折腾到最后哀求着讨饶,泪花滚滚才罢休。 这真的是莫家那个常年生病的病秧子贵公子吗? 她今天是有私心。 如今的姜影已经不是魂灵,是有血有rou的人,她已经无法掌控。 人,是复杂多变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虽然她这样很卑劣,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只有姜影了。 她必须让姜影站在她这边。 莫今时看她睡着,起来喝了杯水。 时间是凌晨四点。 他揉了揉太阳xue,今夜他太放纵了,这具身体本就底子不好,他寻了很多法子,才将以前的形销骨立保养成了现在这副精键的躯体。 急于求成,自然是有弊端,今夜这一折腾,他的胸腔有些疼。 他以为他已经调理得很好了,可还是没受控,他不该这么癫狂地和她zuoai,这就是给自己找苦吃。 可是,他又怎么能忍得住呢? 顾潮月,是他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