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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他百般刁难,接着又一路往下亲吻缠绵,隔着内裤舔湿了元晚的性器。夏延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液,不是很熟练的开盖,紧接着对自己的后庭挤压了些润滑进去,甚至不做任何扩张,这种程度绝对会造成撕裂,他心中一凛,俯身咬着元晚肩膀,用食指挑开对方的内裤边儿,握着那根性器对准后缓慢的坐了下去,由于他的前列腺比较浅,元晚的柱身每摩擦一次他就是一次隐性高潮。当两人彻底合二为一后,夏延疼的内壁猛缩,连着他下面两蛋都萎了。然在这刺激下,元晚不由得仰头呻吟而出,他左手紧抓被单喘着粗气,又疼又紧,这种泯灭理智的快感排山而来,性器被包裹在无比狭窄的潮湿地带,似会吮吸般裹着他。除去自慰,两人初尝情事,实际上万事开头难,他们这一遭就缓了许久。等待第一次释放后,才渐入激情。屋里是rou体交合的激荡声,暧昧粘合的jingye沾满了床榻,欲望上头,元晚的被动仅存不久,转眼就压着人背脊狠狠撞击,在对方脖颈处咬下无数牙印。元晚朦胧的眯着眼,俯身皱眉贴着人耳朵,“夏延?”“..嗯...”枕头上留有的全是夏延的口水,他面色涨红如浸了鸡血,一波一波潮涌将他淹没,在高潮来临的那瞬间,他又射了,只靠后面的刺激,jingye黏上腹部,元晚像是累倦了,他整个人直接覆倒在床边,后又被夏延紧紧拽入怀里。然,隔天一早。夏延清醒的时候有些口干舌燥,左手朝侧一扫,身边的床位透凉,床单上混着血的jingye也早已干涸。.....作品天黑前来找你-矛盾内容.....原以为抬头不见低头见,然而在之后的两周里,夏延没见到他。可奇怪的事却纷至沓来,比如突如其来摆在客厅的热咖啡,又比如沐浴时蓦然被打开的门。更阑人静的时候,夏延偶尔会深陷沙发翻阅书籍,当他困乏休憩时,脑中又会浮现变化无方的光景。两具裸体在浴室里交颈缠绵;冰凉的枷锁困禁了谁的脖子;鬼屋里交换的结婚戒指.....夏延想不透。有些画面过于真实,真实到他会颠覆自己相信的一切,开始质疑什么才是现实。夏延是名作家,工作仅在书房进行,屋内空间不大却已被堆置的满满当当,对门墙面上挂着一个巨大的定制相框。他坐在书桌前执笔拟起近期记事手稿,途中犹豫停笔数次,由于互相矛盾的记忆断续相连,就像被虫蛀的乱七八糟,贯不通细节。放下笔,夏延闭目揉了揉太阳xue,最近有些心浮气躁,莫名倾向性的人格分裂。他想了想,全数归根于压力太大。......今的北风刮的有些邪乎,忽一阵停一阵的没有正头绪,到底是秋天的尾巴了。天蒙蒙亮,元晚从床上醒来,主卧的朋友还顶着腿睡的昏天暗地。朋友是个粗枝大叶的糙主儿,虽说为人不修边幅还找不着对象,但好歹有房产证,身下有套两室一厅的小房,碰巧元晚最近找地儿住,就让人过来了。朋友也是同事,那天拉着人去酒吧的糟心货,从舞池冒出头,后知后觉想起被疏忽的元晚来,到吧台四处询问,恰巧招呼到个花枝招展的人妖,那人一愣,后含笑将一把钥匙和私人名片递给他说是转交一下,朋友当下就猜出了一二。元晚简单洗完漱,上午就背着包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图书馆。它坐落在商业区偏西南位置,相对于较安静的氛围,元晚推开图书馆的门,由于早间段,仅寥寥无几的人影在书架前晃动。他走了三四步,视线很快捕捉到一楼三排座上的背影。墙面挂着一排学士竖匾,底下绿植映衬,倒也美观。座上的少女正低头码字,一下子没注意背后笼罩来的阴影,直到肩头被人轻搭,她回神之余慢半拍的才偏头,脸霎时红了,较为矜持的露出笑嫣。“元晚哥,早。”“早。”元晚放下背包,拉开椅子于她身边落座,从包里取出厚厚一踏参考书,“早饭吃了吗?”“吃过了,哥,对了,关于自考报名,方老师说定在明年三月开春,不过机制和夜校没差。”“嗯,那我自行调试一下。”元晚点头道谢,接着将书页翻至五单元,紧跟昨日小半进程,用指腹点着用荧光笔画出的重点部分,“这个地方可能需要你再讲解一次。”少女将耳畔一缕发扣至耳后,靠近时带着清香,“我看看。”元晚摩挲纸面仔细听教,其实,他想重拾知识的念头已持续了很多年,只是一直在等最合适的机遇,直到上周在便利店重遇章初艺,或许还可以叫她另一个名字——合欢。章初艺是个高三准考生,在XX高中就读,人际关系挺融洽,和小时候一样能言善辩。都说女大十八变,每当对方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瞧他看时,总会忆起儿时那个瘦骨嶙峋皮肤黯黄的小女娃,伸手就要抱的黏人精。时过境迁,有些往事也已成了谈笑之资。她很聪明,面对元晚的各种疑惑都能解答的近乎满分,甚至不厌其烦的帮他重复温习,好在元晚的学习天赋比普通人强些,付诸的努力都能看在眼里。如往常一样至正午十一点半结束,章初艺接了个电话有事先走了。正午的日头西斜,冷风掠过两条街拧着劲往人身上扑,元晚拉紧衣领站在图书馆外抬头哈气,巧见高空飞机越过留下一道白烟。附近商业区新开了家咖啡馆,口碑不错,元晚在前台点了两杯打包,取完号就随意找了个座等待,刚坐下没多久,右肩被人轻触,未待他回头,面前就摆了杯摩卡和小碟方糖。鼻尖一点男士香水飘过,有些熟悉,元晚抬眸恰是与对方含笑的眼睛相对,他突然记起一些事情来,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甚至开始产生右臂骨裂的错觉,那痛感就像刻上去一样。夏延身着浅色针织衫,将掌间两本外文书轻置桌角,书背上的暗淡封皮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就像蒙了一层灰尘。“好久不见。”他很自然的落座打招呼,十指交叉虚搭在桌上,“我看见你从图书馆出来。”元晚朝带有水痕的沿口看去,许是潜在意识作祟,视线竟无意扫见两颗血淋淋的人眼珠子,待回神细看,那只是浮在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