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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还打扫家务,最後做午餐,吃午餐,像灰姑娘被施以魔法12点之前必须离开晚会,他也必须在中午12点以前干完这些事离开客厅,不然就只能等著另一个卧室里的大灰狼出来吃rou了。於是他做事的效率大大提高,还被徐松阳刻薄地调笑为“家政精英”。但只要他12点回到卧室锁上门,徐松阳就绝对那他没有办法,写稿赚钱需要清静思考这种借口当然不可能敷衍得了狡猾厚脸皮的房东,唯一排上用场的借口他也只说过一次---------房间钥匙在打扫时混著其他垃圾不小心扔出去了。“家政精英,你这是要在里面孵出鸟来啊?!”徐松阳在门外怒火中烧,房里的男人已经躲了他整整一个多月,也就是说尝到滋味还来不及上瘾後一个多月他都没有吃到过那个差劲但可口的男人,他快被逼疯了。“再,再不…写,写出来…截,截稿日…就快,快到了。”说这种不计後果的谎真是为难他的结巴。徐松阳龇牙咧嘴面露凶相,遗憾的是方以安看不见:“你的截稿日已经从上个月开头截到这个月快结束了!是你不想混了还是那家杂志社不想混了?!”“……”方以安沈默著在房间里缩成团。“方以安,你给我开门!开门!别以为你扔了钥匙我就没办法,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开门我立马打电话叫人来把这门拆了,让你以後永远都关不上门!”说到做到的房东拿出手机拨下电话,将音量调至最大按下免提键,一边是电话接听中的嘟嘟声,一边是他盛气凌人的数数声。“一!”没有动静。“二!”还是没用动静,没事,到三之後就见分晓。“三!”反了这是?!“喂您好这里是XX装修公司!”徐松阳对著电话一通鬼吼:“马上过来给我拆门!你们以前装的什麽破东西!限你们在10分锺内赶到,我在XX公寓A……”门终於打开了,徐松阳挂掉电话凶猛地扑上去,没料到胆小的男人见势手下一个用力,他就一脸黑线的撞在了门板上。手指伸到门缝内搬开房门,和对方做著最後的抗争,瘦弱的男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一场毫无悬念的拉锯战最终以方以安摔在地上惨败结尾。不理会男人的疼痛,徐松阳大步跨进房门直接抱起对方扔到床上去,男人不知所措地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棉球缩到床角,惊恐地望著随即压过来的徐松阳。刚结束推门对抗赛,两人又开始了扯被子竞争,徐松阳简直快被这天下间最难对付的敌人气晕过去。“手松开!”抵著对方的脸咬牙切齿,紧绷的手背露出青筋。“不!”这可能是方以安有生以来说过的最不结巴的一句话,他欲哭无泪。“松开!”“不!”徐松阳立马剧烈地撕扯棉被,方以安也没闲著,他裹著被子在房东身下滚来滚去,最後连头也包进被子里著实把自己过成个粽子。徐松阳苦笑不得,抱起身下的粽子抗在肩上就往他的卧室走,对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还能感觉到里面的人把被角拉的更死了。重重扔到自己的大床上,一团棉物弹了几下便安静地躺在那儿,徐松阳脱掉上衣躺在那团棉被旁边,隔著厚厚的棉被把男人抱进怀里,下巴压在对方头上,手臂勒地死死的,生怕对方逃走。“你是想把自己闷死吗?”刚说完,徐松阳就觉得这话听著怎麽这麽耳熟?突然想起自己几年前也说过同样的话,方以安也是躲在被子里,他第一次吻这个人,没有任何欲望仅仅是想要吻这个人。徐松阳隔著被子轻轻吻上对方的脸,裹在被子里的男人感受不到他的吻,也看不到他痴笑的样子,只能依稀听见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你不出来就算了,那我就这样一直抱著你睡到明天中午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磨。”房东又一轮宣战後真的没有再有半点声音或者动作,只是抱著他。方以安觉得被子外那个男人实在可怕,杰出的耐力,恐怖的厚脸皮,最重要的是对方勒的死紧以致於没有办法呼吸的手臂,他投降地冒出一个脑袋,刚畏畏缩缩地探出头就看见对方得意的笑容,明白自己中计後已经被按住後脑勺吻个结结实实。裹著一层厚被子没有办法挣扎,再加上房东惊人的力气,他只能呈粽子状被房东蹂躏嘴唇。虽然天气不是很热,但方以安还是在被子里闷出一身细汗。又恋恋不舍地吻过一回後徐松阳才放过对方的嘴唇,亲了亲男人微红的鼻尖,徐松阳笑著揶揄他:“这麽久了怎麽还是学不会换气?”没有回答他,男人低下头,露出通红地耳朵。这中小动物般的反应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咬著对方的耳朵,大动手脚,三下五除二就把刚才还是个粽子的男人剥的一干二净,埋头含住男人的乳首。“我,我又不…是女人…你不要…弄,弄那里!”方以安羞耻地用力想要推开房东。“你当然不是女人,不然怎麽会有这个东西?”一把握住男人的软肋揉搓,不一会儿男人便发出喘息的声音。“我…我不是同,同性恋。”男人埋在他胸前低低地说道。“是吗,那正好,我也不是同性恋。”徐松阳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男人头上,居高临下地看著男人眼角发红的可怜模样。“那,那,那你…对我做…这种,事?”方以安弱弱地小声反问。“我是对你做这种事,我是对方以安做这种事,这和对男人做事有区别的!”徐松阳回答的更是毫不客气斩钉截铁老神在在。对此,方以安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能哆嗦著任人宰割。徐松阳这回把足足一个多月没吃到的全部补了回来,哼著小曲从卧室外端著饭菜进来,笑眯眯地照顾躺在床上下不了床,连翻身都很困难的男人。吃过饭後怯懦的男人拉住他的衣角,在他微笑的询问下瞪著他近10分锺才挤出一句话。“我,我…要和你…约定。”徐松阳反握住对方的手放进被子里:“什麽约定?”“君,君,君子…约定!”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出来,以为能改善什麽的方以安下一秒就绝望了。“我知道你要说什麽,不可能!”端起饭碗转身出了卧室,徐松阳满面春风地洗完去了。什麽君子约定?!他又不是君子,想得美。☆、十六这个月收入仅仅够得上叫物管费的方以安尤为凄惨,不论是生活方面连买菜吃饭的钱都要问房东要,还是夜生活方面他再无缘客房的整洁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