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主动频繁的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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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走向中甲板,乌索普停下脚步,他看着远处融成一体的天空海洋,湛蓝色的水面上是倒影着的浮云,在名为风的画笔下格外美丽。 血管中仿佛有什么在奔腾,不到三十个小时就注入了两个不同高级别的信息素,少年单薄的身体艰难地消化着这份营养,原本该有的高热潜藏了起来,它们在静待着。 静待着一个能爆发的好时机,不过主人一向不会让它们失望,相信很快,它们就能迎接下一份补给。 嘴角的刺痛像是尖刺般扎进长鼻子的心脏,乌索普伸手摸了摸,他无意识地抽着气,低垂的眼皮下是难言的情绪。 “乌索普!一起来钓鱼吧!”路飞坐在船沿上,他扭过头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同伴,深褐色的瞳孔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卡鲁也在呢!我们来比赛吧!” 手扶在栏杆上,乌索普深深地吸了口气,他雀跃道:“没问题!本大爷可是这片海域中出了名的钓鱼高手!看我钓个七八条给你看看!” “诶??真的吗?”路飞瞪大眼睛,他看看手中的鱼竿,又看向乌索普:“好厉害啊乌索普!我是绝对不会比你差的!!我要钓十条!” “哼哼哼~”跳下楼梯,乌索普发出不屑的声音,他拿出鱼竿冲路飞挥挥手:“等着瞧吧!不过我要坐在另一边。” “另一边……”路飞茫然地转过身去,他看着走远的乌索普大惊失色:“诶?为什么!明明卡鲁都在这边了。” “那还用说嘛。”出来透气的山治站在休息室门前,他低头点燃烟草,惬意地呼出成团的烟雾:“和你坐在一起的话,永远不会钓不到鱼啊。你这个小子也稍微收敛点啊,Alpha的威压,普通的野兽怎么可能会不躲开。” 愧疚感?算了,也好歹帮我解释了。 乌索普点点头,他接下话语:“所以我才说不要和你坐在一起啊。” “这样吗?”路飞瘪了瘪嘴,他不服气地指向卡鲁:“可是卡鲁不怕我啊。” “卡鲁是专门为了服侍王族的而培育出来的陆行奔跑鸭。”薇薇站在门口,她理了理脸颊两侧的头发,精神不济地解释道。 “啊……好的吧……”路飞的嘴巴撅得很高,他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又开始开心起来:“那么比赛开始了!” “薇薇酱,外面风大,你先回休息室吧。”山治用余光扫了一眼乌索普,他熄灭手中的烟草:“过一会儿就是午饭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唔……好的。”薇薇走进休息室,她的声音逐渐变小:“麻烦你了,山治君,但我没什么胃口……” 乌索普坐在船沿上,他利索地扔下鱼饵,然后望着海面发呆。 钓鱼是个适合自我调节的好运动,漫长的等待时间会让一些急性子的人感到不耐烦,但乌索普却不会这样,他是有个耐心的人。 虽然很多时候并不能看出来,但事实上,如果不是在丰收月,乌索普最常干的事就是带着画具到湖边钓鱼,一边绘画或者写脑袋里想象的东西,一边等待鱼上钩。 不过在船上可不能这样,乌索普将屁股移到船沿里面,他卡着船侧板,手上紧紧抓着鱼竿。 乌索普不算是个内向的人,但是对比上路飞,他又显得十分内敛的。 如果不是历史原因,单纯以乌索普那五花八门的搭讪技巧,他大概能够在村里交上不少同龄朋友,只是没有如果。 不过乌索普不认为是自己的交际能力差,要知道他总有着一些小把戏能和别人迅速拉进距离。 可是,这些把戏似乎对船上的其他人不起作用,哦,也不能说不起,只要不谈起那件事…… 总之,和他兴趣相投的路飞就很喜欢和乌索普待在一起。 可是在船上待久了以后,他又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技巧是否有误,路飞、索隆意外后的冷处理并没有用,原本相处得还行的山治后来变得如此疏离,唯一聊得好的娜美因为忙于薇薇的事情而无法及时的沟通…… 啊,索隆那边怎么办?委婉的拒绝似乎不够用? 诶,山治似乎愿意和我沟通了,但是因为那天的愧疚吗? 娜美今天看到了什么?她看我的眼神很怪,难不成!不,等等,不要乱,或许下午可以和她稍微聊聊…… 路飞……路飞……路飞他会腻的吧…… 会吗? 会吧,要不然我该怎么办? 或者说我能怎么办…… 水面上的鱼鳔陡然坠落,乌索普回过神,飞快地收回鱼线,一阵较量之后,目测有他胳膊长的吞拿鱼被拉出水面:“钓到了!!” 老旧的船沿上并不平坦,零零散散的压痕隆起,似乎不小心压到了哪里,长鼻子闷哼一声,他又挪了挪屁股,小心地左右看了一下,见背对着自己的路飞和卡鲁没有反应,这才安心地收拾起吞拿鱼。 站在尾炮处擦汗的索隆动作一顿,敏锐的嗅觉里闻到了一股隐藏在鱼腥味中的甜味,那股味道极其的淡,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梅丽号第一场钓鱼比赛的结果喜人,乌索普以三条鱼的傲绩,碾压了一条鱼都没钓到的路飞。 热热闹闹地送进休息室后,看着山治一脸惊喜的样子,长鼻子忍不住挺胸,他粗鲁地揉了揉鼻子,听着对方不算直白的夸奖后,这才不好意思地摆手说着哪里哪里。 第二天的午饭有了吞拿鱼,更加增添了几分美味,好不容易快要忘却的乌索普再次被夹在路飞和索隆中间,而他的对面是娜美那张魅力无边却很是严肃的脸。 食不知味地吞下山治的拿手好菜,再协助索隆收拾好餐盘后,乌索普终于能走出沉闷的休息室了。 船头是薇薇在发呆,中甲板上充满了路飞和卡鲁的嬉闹声,而身后的休息室内索隆和山治语气不好地沟通着洗刷示意,长鼻子发了会儿呆,他决定去瞭望台上透透气。 麦色的脸颊忽然浮现隐约的热意,乌索普甩了甩头,他加快速度,在路飞叫住他之前跑到了船尾,干脆利落地爬上格子绳索,没一会儿就攀上了瞭望台的围板。 入眼的是空茫茫碧色天空,黑色的海贼旗在半空中作响,下方的橘色女人托腮看着远处,手腕上的记录指南针直直地向前。 “诶?”乌索普一怔,他跃进瞭望台:“娜美,你怎么在这?” 半长发很难打理,女人扶着耳边的碎发,闻声转头看到乌索普后,她挥了挥手腕:“我来看看我们的方位有没有错,要知道,伟大航路很容易迷路的。” “啊,说的也是。”乌索普点点头,注意到娜美同样疑问的视线后,他挠了挠脸颊,依靠在围板上:“诶,我是想来透透气,毕竟我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而且刚出海没多久就能碰到公主……这种属于海贼的真正冒险,真是让人兴奋啊!” “诶?说的也是啊。”娜美转过头,浅橘色的眼眸里映出远处的海天一色:“那可是十亿的贝利啊!” 乌索普嘴角一抽,他仰着头看向天空上飘动的云朵。 高空上的风很大,独属于成长期、身材消瘦的少年被拢在黑色的衣物内,在风的仁慈下,橘发Alpha窥见了少年腰间的纤细。 “娜美,我说……” “乌索普,你……” 两人同时开口,双方怔愣了一下,他们互相看了看,一时间都安静下来,风呼呼地刮着,海贼旗啪嗒啪嗒直响。 “你先说。” “你先说。” 娜美直起身,她高高地挑眉,乌索普下意识站直身体,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 “那你先说。” “那我先说。” 四周又再次安静下来,原本还很严肃的娜美没有控制住,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哈哈~抱歉,但是……哈哈哈~” 乌索普抿了一下嘴巴,他想要克制住自己的笑意,但却被对方没有丝毫克制的笑声传染:“没事,咳……哈哈哈~” 终于笑够了,长鼻子揉揉眼睛,他靠着桅杆上:“还是你先说吧,怎么了?娜美。” “啊,就是,嗯……”娜美似乎有些尴尬,她挠了挠脸颊,最后还是转头看向乌索普:“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乌索普。” 橘发Alpha的视线很直白,她看向乌索普嘴角的位置,神情中满是担忧。 “喔,你说这个啊。”假装没有看到对方的目光,长鼻子指指自己的下眼睑,隐约的青黑色在皮肤上并不明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路飞和索隆那两个家伙呼噜声到底有多响,以前我都是独居的,实在没办法习惯啊。” “唔……”娜美迟疑了一下,她似乎回想起什么,感同身受地点点头:“啊,那两个家伙就连午睡也会发出超大的声音啊。” “可不是嘛,诶,大概过几天就会习惯了。”乌索普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看向远处的海面,成群的海鸥在上面飞翔,大概是在追逐什么鱼群吧。 “但是……”娜美不再看向远处,她转过身盯着乌索普,着重地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乌索普,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嗯……嗯?”长鼻子恍然大悟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不是最近很少吃蔬菜嘛,第二天醒过来时我才意识到,嘶——真的挺疼的。” 瞭望台上恢复了安静,风停了,宽边长款的海贼旗坠拉着,下面传来路飞的嬉笑声,以及索隆的呼噜声。 “等等!”乌索普诧异地瞪大眼睛,他的手指还抚在脸颊上:“难道说?” 娜美下意识干咳一声,红色染红了这个Alpha的耳廓,她极其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不,不是!” “噫——”找到话柄的长鼻子哈哈大笑起来,他依然靠在桅杆上:“不会吧,娜美,居然会想到那方面,啧啧,我都没想到呢?” “我不是,没有!”耳朵全红的Alpha眺望远方,坚决不回头。 “嘛,你担忧的也是有道理的嘛。”乌索普又笑了几声,他望着半空中的海贼旗:“毕竟我是个Beta嘛,东海那边……不过啊,娜美,可我同样是个男人啊。” 短发的女人手中扣着围板上的木纹,她依然不愿意回头,只闷声闷气地回了嗯。 “路飞那家伙脑袋里只有食物和冒险,怎么可能呢?”长鼻子摇晃着脑袋,他挥去那人笃定承诺的模样,继续道:“索隆的世界里只有剑道,以及如何打败鹰眼。” “哈~”乌索普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看着娜美的背影:“山治满眼只有女孩,你难道不是了解最深的吗?安心啦,娜美。” “而且,我们都已经出海了。”他着重强调着,音量不自觉地放大:“为什么要继续固执地守着那些理念,海贼难道不是自由的吗?” “啊啊啊!我看到指南针似乎偏移了。”娜美像是被蛰到,她猛地跳起:“乌索普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下去……” “等等,等等。”乌索普双手往下按,等娜美平静下来后他才继续:“还真有一件事情,今天不是索隆值夜吗?我跟他换一下吧。” “诶?”娜美不明所以地眨眼,她将手腕上没有变化的记录指南藏好:“为什么?” “真是的。”长鼻子抱胸摇头,他努了努嘴:“之前不是说了嘛,他们两个人的呼噜声实在太大了,如果我值夜的话,明天就能睡个好觉,后面就会习惯了。” “这样吗?”娜美胡乱点头,她快速跑到绳索处:“我知道了,不过你不要逞强啊。” “不会的啊,你知道我的。”乌索普迅速转过身,他冲对方挥挥手:“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会做那些没好处的事情。” 得到回复的Alpha比了个好的手势,飞快地滑下了绳索。 瞭望台上的风又大了,凌乱的卷发被吹飞,高高的领口下是结痂的伤口,Beta盯着脚下,凌乱的绳子摆成一团: “再说了……他们这么厉害帅气,吃亏的不是我才对啊。” 风太大了,破碎的音节瞬间消散,猎猎作响的海贼旗沉默地看着一切。 天边圆圆的月亮逐渐消失了一个小边,羊头帆船停泊在海面上,微凉的海风吹拂着波浪,敲得木船发出阵阵细微吱吖声。 收拢好自己的斗篷,乌索普拎着油灯爬上瞭望台上,山治在下面高喊了一句厨房有热饮后,就跳进了卧室。 沉稳的剑士抬头看了一眼月亮,这才缓步走向卧室,路飞一时刹不住车,索隆被他撞进了卧室入口,之后便隐约听到了吵闹声。 薇薇带着卡鲁冲瞭望台方向道了声晚安,乌索普回应了娜美的挥手,梅丽号上终于重归平静了。 “真安静啊。”乌索普轻轻地叹气,薄薄的水雾显露又很快消散。 劣质的谎言勉强糊弄住了娜美,可是以后呢? 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乌索普缩回怀里取暖,后颈上的创口因为他的动作拉伸了一下,隐隐的刺痛让长鼻子吸了口气。 船尾的话似乎没有说动索隆,啊啊,剑士都是这么执着的吗? 今天做菜的时候山治看了我的后背好几眼,拜托他一定要忘记那场意外啊。 路飞……今天意外地没来找我诶?难道是凌晨的示弱有用?那以后要再试试吗? 忽然感觉一阵燥热,乌索普有些迷茫,将自己的手掌放出来,没有感觉到冷意:“奇怪?好像暖和起来了?” 可是眼前的水雾逐渐浓厚了起来,外面的天气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心脏嘣嘣跳个不停,就连脸上都有一丝热度,身上的斗篷变得厚实,长鼻子呜咽着,他轻压下这份冲动。 感冒了吗?薇薇还急着回家呢,不能病倒啊…… 翻腾的思绪里只浮现了这个念头,乌索普盯着油灯发呆,斗篷牢牢地裹住了长鼻子。 浑浑噩噩地吃完早饭,长鼻子觉得自己真的感冒了,浑身的热意可真让人难受。 真奇怪啊,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感冒过,就算摔下山,撑个一两天也就好全了…… “哈~”打了个大大的哈切,又揉散眼睛里的泪水,乌索普抱着热茶坐在维修板上发愣:“啊,上次把……唔,辣椒星要补充点,不过先补充番茄星吧?” “乌索普,真的没关系吗?”娜美在一旁画着什么,她放下笔:“实在不行就去睡觉吧,看起来很困啊你。” “是啊,长鼻子先生……啊不,乌索普君。”薇薇坐在一旁点点头,她似乎恢复了点精神。 乌索普赶忙挥挥手,他大大咧咧地:“不着急,我到时候午睡一会儿吧,现在先把手上的东西弄好。” “这样吗?”娜美耸肩,她接着动作:“注意控制就行。” “是~是~” …… 吃完午饭后,脑袋更是昏沉,乌索普边打哈切边爬进卧室里,他看着外面明亮的日光,干脆利落地将头巾拉下,视野里一片昏暗,身后贴着软绵的沙发靠背,长鼻子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源自还未成熟腺体的信息素拼命地释放着,却因为不通风的幽闭船舱而无法弥漫来,只能止步于沙发四周。 不过多时,细细的呼噜声从他的嘴巴中缓缓传出。 Beta那细小的呼噜声像是个瞌睡虫的开启键,船头的路飞和卡鲁抱在一起,坐在储藏室前阴影处的索隆,以及坐在休息室里的薇薇,都被感染到了,慢悠悠地进入甜美的梦乡。 休息室内,面无表情地点着食材的主厨大人再次暴躁起来,他抓狂地挠着头发,向这艘船的财务主管者,也就是娜美疯狂地抱怨起船长的大胃口。 听着山治一连串的抱怨,娜美似乎很是感同身受地点头支持,但手上的画笔一直没有停下。 闭上嘴的金发青年叹了口气,他握着纸笔再次向储藏室方向走去,突然他的身形一顿,转头走向卧室。 几日前被迫打断的易感期似乎还没结束,诶,果然还是喝完抑制剂再去盘点食材吧…… 山治扭开最顶端的扣子,鲜少脱下西装的绅士满脸烦躁,他扫了一眼正在睡觉的绿藻头,酒味的信息素异常刺鼻。 一如既往地直接跳进卧室,山治将西装丢到桅杆左边的沙发上,准备走向衣橱的转身动作忽然卡顿,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沙发上的人影。 闷热的船舱无法通风,Beta同伴用头巾捂着脸睡觉,似乎很热的他因为燥热而无意识将体恤蹭上去,恢复正常一小粒的褐色乳首挺立着,袒露的胸膛上亮堂堂的,他的手指也很好看,双手半是妥协半是拒绝地放在腰腹,隐约间已经能看到灰色的内裤边缘。 长年劳作的人身材异常不错,随着呼吸而颤动的四块腹肌上有汗珠滚动,那些晶莹的小水珠们慢慢从肌rou上滑落,最终落入黑色的裤腰间不见。 脑袋里忽然出现与乌索普平常相处的画面,但又逐渐替换成那天躲在衣柜里的场景,晶莹的汗珠划过蜜色的胸膛,嘴中浮现血腥夹杂着浓郁的果香。 像是被蛰到一样,山治转过头去,他吞了吞口水,响亮的咕咚声在室内回荡,以及若有若无的、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从他的Beta同伴口中传来的呻吟声。 实在太热了,原本温暖软绵的沙发垫变成了负担,睡迷糊的乌索普皱着脸开始挪动身体,赤裸的胸膛左右晃动着,麦色的脊背翻转过来,上面的紫黑色淤青还没消散,大大咧咧地展露在无法自控转过头去的山治眼前。 眼见乌索普就要落下沙发,金发青年一个箭步跑去,抱住了对方,上半身躺在山治的怀里,下半身却变扭地歪斜着,绵软的臀部挤压在山治的腿上。 鼻腔内充斥着那芬芳浓郁的果香,夹杂着隐隐的腥甜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无法想起是什么。 热得半梦半醒的乌索普想要睁开眼睛,但刺痛的双目让他果断的放弃了这想法,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热的长鼻子张口呼吸,可可西亚村木屋内的一幕幕像是幻灯片似的在自己脑袋里回放着。 脸上传来其他人的鼻息,身上的手掌微凉,回忆起昨天路飞的行为,理所当然认为又是橡胶人的乌索普呜咽着抬头,他寻着气息追逐,想要亲吻对方的唇瓣,好来解解渴。 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亲到,想着之前自己的连番拒绝都没有被接受,而自己主动过来祈求却被这样对待…… 感到委屈的长鼻子哼哼几声,含糊不清地说着太过分了,动了动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五指,艰难地来到自己脑后头巾的绳结处,却被对方按住。 隐约听到一声叹息,嘴巴上传来软软的触感,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唇瓣上舔舐了好几次,才缓慢试探地伸入口腔,轻轻柔柔地舔弄着敏感的上颚。 奇怪……路飞又找山治要东西吃了吗?为什么有股烟味? 来不及细想的乌索普被欲望淹没,他感受着唇边的细微舔弄,感受着橡胶人为数不多的柔和亲吻。 不再是粗鲁地长驱直入,接着不留余地用力舔舐自己的上颚,他的动作很轻缓,舌尖在嘴巴里左右滑动,舒服的海洋包裹着长鼻子。 乌索普的单臂慢吞吞地揽着对方的脖颈,他没忍住伸出舌头碰碰对方,然后被轻易地接纳,对方含住自己的舌头吮吸着,滋滋的水声在不大的房间内响动。 好舒服……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吗? 犹如温水般环绕在四周,乌索普无法自控地前后挪动屁股,藏在灰色内裤下的花瓣微张,黏糊的清液被小口挤出,嫣红的rou粒随着上半身的酥麻而慢慢勃起,最前端的roubang更是蓄势待发,黑色的裤子上隆起一小团阴影。 另一只手慢慢下移,顺着纽扣的纹路游走着,顺着纽扣的纹路游走,手指从上衣缓慢动,摸了摸方块形的金属扣,最后停在那团火热上,薄薄的布料阻碍不了长鼻子的五指,异常硬挺的触感抵住手心,乌索普呜咽着轻轻揉动起来。 诶?路飞的扣子怎么多了起来,啊……可能是全部纽上了吧…… “哈……唔……”轻轻推了一下路飞的肩膀,感受到对方前所未有的乖顺,长鼻子揽住揽着对方的脑袋,逐渐起立的奶头抵着对方单薄的衣服:“我有点想要了……那个在我口袋里。” 耳边的呼吸声加重了很多,抱着自己腰部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但始终没有继续下去。 怎么回事?平常不是都很主动……哦,想起来了。 路飞似乎很喜欢舔那处,恍然大悟的乌索普拧过身趴在沙发上,他双手按住裤腰,有些羞涩但却很坚定地拉下裤子。 深黑色的裤子慢慢落下,只在远处隐约看到的美景陡然出现在山治眼前,脸上浮现红晕,脑袋里一片浆糊的金发青年下意识大口呼吸起来。 馥郁的果香携带着明显的橙味,迫不及待地涌进Alpha的鼻腔内,让这位理论知识丰富的青年陷入更深的欲望漩涡。 勃起的男根直直地冲着地面,满是褶皱的卵蛋坠拉着,上面细小的青筋抽动,过于大咧的动作将整个蚌rou全部展开,褐粉色的小yinchun全然打开,小小的rou粒已经全无羞涩,探头探脑地从包皮中露出,xiaoxue中溢出几缕清液,透明的稠液正从红蕊滑下,滴落在有些眼熟的白色布条上。 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超前了,只停留在小说幻想的东西居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而且还是比之前不小心窥见时更清楚、香甜! 原本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代替路飞去亲吻乌索普的山治倒抽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急匆匆的绅士握住乌索普的双手,试图将裤子穿上。 船忽然经过一段湍急海流,差点画错图的娜美心惊胆战地举起画笔,而被这段颠簸海流晃动身的索隆皱紧眉,似乎要醒来。 船头的路飞被卡鲁护着,心大的橡胶人挠了挠胳膊,嘴巴嘟囔了几句,翻身继续睡觉。 密闭的空间内满是果香,湿滑的液体在脸上流淌,脸侧是绵软的白嫩,眼前是褐红色的蚌rou……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海流颠簸,无法收势的山治意外地被迫整个脑袋都怼进了乌索普的腿心,他的脑袋顿时空白,腥甜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腔,白净的英俊俏脸上被稠液涂得亮晶晶。 “唔哈……好舒服……重一些哈……” 海流的颠簸力度并不是很大,路飞一如既往地、急匆匆贴近自己私处,但只是被简单的触摸并不能解渴。 发出长长呻吟的乌索普仰起头,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他将屁股往后压,再次前后磨了起来。 放浪的rouxue夹着身下人的口鼻,有别于绵软花唇的表面硬挺,勃起的rou粒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扁又挺立,湿漉漉的yin水从花口中溢出。 “不够……唔……快一些……哈……” 随着乌索普的呻吟,山治感到往自己脸上施加的力道更大了,而自己就快不能呼吸了,他瞬时躺了下来,握着大腿的双手托住那绵软的嫩rou。 终于免于窒息而死的山治下意识捏了捏手中的滑腻,瞪大的眼睛里瞳孔紧缩,闷热的船舱内,身上浅蓝色的衬衫逐渐湿透,凸显出Alpha的健壮身材。 因为身下人的动作,猝不及防的乌索普一下子半蹲着坐在他的脸上,私处被火热的气流击打着,而从沙发沿落下的双手则按到了两条大腿上。 那是与自己软绵绵腿rou完全不同的触感,结实的、紧绷的、明明有肌rou但感觉并不粗壮。 路飞的腿原来是这样的吗?之前似乎没有注意到…… 长鼻子呜咽着摸索,隔着一团布料再次摸到那团火热,比之前更加硬挺了,有过之前的经验,乌索普很快就将roubang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直直的,好粗……应该会很舒服吧…… 乌索普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他轻柔地抚摸起最敏感的圆润顶端,有个小孔似乎正在溢出一些液体。 大概是四周的果香太过浓郁,又或者是因为易感期的Alpha太容易动摇,总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山治没有眨眼,他紧盯着眼前的花xue,舌尖颤颤巍巍地从唇瓣中探出。 “啊噫——太重了……不要!牙齿!啊哈……唔……” 手中抚慰着身下人的yinjing,忽然一股强烈的刺激击打着乌索普的脑袋,呻吟的Beta下意识抬起臀部,但被粗长的手指牢牢地捏住。 接受到快感的xuerou痉挛着,潮湿黏腻的xue口张合着挤出一股股晶莹的yin水,但很快被及时地舔去。 “不要了……哈……不要了……求你……哈……轻一些……” 扬起脖颈,凌乱的卷发左右晃动着,长鼻子抽泣着拒绝,手中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他的睡意完全没有了,可又陷入了另一场混乱之中。 这是比想象中更好喝的液体,喝下之后身体上那份难言的躁动被慢慢平息下来,山治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清醒起来,但身体却无法自控地渴求更多。 不,不可以!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绅士的思维在尖叫,金发Alpha的动作一顿,这份迟疑被很快的捕捉到,承担着臀rou的双手一轻,山治留恋地舔嘴巴四周的液体,他忍耐地收回双手,虚虚地握在身侧。 被这份快感刺激到的乌索普低伏着身子,下意识摸着那健壮的大腿向前爬去。 嗯?不是中裤吗? 湿哒哒的rouxue大敞,嫣红的阴蒂更是肿胀,饥渴的xue口收缩着不停流水,离开了鼻梁和双唇,又在坚硬的下巴上重重撵过。 “唔哇……哈……噫——” 如潮水般溢出的快感逐渐消退,长鼻子不满足地轻叹,他扶着身下人的大腿,却不敢再往后压,只能慢吞吞地向前爬去,圆润饱满的屁股虚坐在那人的胸膛,似乎又挤到了什么,他浑身剧烈地颤动着。 浅蓝色的西装衬衫一向被扣得很严实,不过今天大约是太热了,前两颗被解开,只剩下的五颗还是原状。 娇嫩的xuerou压在粗糙的布料上挪动,红艳艳的rou粒被布料上的一颗小圆片夹住,尖锐的快感让乌索普忍不住绷紧双腿,向上逃离。 被缝制得相当紧实的塑料圆片没有那么好对付的,花蒂在主人的挣扎中拉长,一时间无法挣脱,Beta的呻吟更加婉转了。 山治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无奈地捧起如同软桃般的臀rou向上轻抬,将乌索普从中解救出来。 “哈……得救……唔……了……唔……” 其实还有四颗,听着Beta的声音,Alpha的手指蜷缩一下,rou感十足的屁股被他按出了几处凹面。 依然穿在腿弯处的裤子非常不方便,随着乌索普激烈的动作,左口袋的东西鼓动着掉在一旁地毯上,那只是极其细微的响动,山治却异常警惕地向那看去。 是一个正方形的袋子,艳红俗套的真空包装凸显了中间的圆形物体,上面标有一颗小草,最低端模糊地画着五颗星。 那是!? 脑袋里忽然浮现那天在储藏室无意窥见的一幕,胯前的roubang回应式地抖动了一下,正好砸进乌索普的脸庞。 腥臭的前列腺液在脸上涂抹,昨日的场景浮现,长鼻子抗拒地皱起了眉毛,顿了一下,极其渴望的存在并没有出现在它正确的位置,那就是? “嘶——” 山治长长地抽气,柔软湿滑的舌头舔舐圈着自己平常只敢轻柔触摸的冠状沟,极其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Alpha握紧了手指,他无意识揉捏着手中的绵软。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快点? 乌索普不满地收回舌头,他抵住前面的沙发,抬起自己的臀部,敞开的阴阜湿润,清液顺着花蒂慢慢往下滑动,在长鼻子的白嫩roubang汇聚,逐渐落下一滴。 晶莹的yin水在空中拉成一条银丝,滴落在圆润猩红的guitou上,过分巧合的是,翕张的马眼接住了那滴稠液。 就仿佛在两人中间架了一座桥梁。 Alpha看直了眼,他吞了吞口水,可并不解渴,耳边传来Beta不满的呜咽声,是对方想要更多的祈求。 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趴在沙发上的乌索普感觉自己一阵晃动,束缚着双腿的裤子被脱掉,身下的rouxue被棍状物轻拍,隔着极薄的塑胶套子,隐约还能感受到对方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 “哈……终……唔……我要……自己……啊啊——” 抗议的声音被强制压下,Beta勃起的roubang被人揉捻着,敏感的guitou似乎被什么东西裹住,粗糙的触感让乌索普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 绵软的屁股被往后拉着,长鼻子下意识压低腰,将自己的xiaoxue蹭向后面人的性器,丰润的双唇颤抖了两下: “快一些……我……哈……想……要……唔啊——” rourou在敞开的xue口滑动了两下,山治听着耳边的呻吟,跪坐起来,莽撞地将guitou挤了进去。 紧致的rou道在热潮的涌动下湿滑了很多,它热情地吸吮起圆润的guitou,湿热的嫩rou嘬着最顶端的马眼。 这种快感比在我纾解的更加猛烈,山治无法自控地挺腰向前压去,长长的柱身也被层叠的媚rou缠上,快感更是强烈,他忍不住快速动了起来。 “别……太快……啊……唔……太深……” 身体不住地向前蹭去,直到脑袋被沙发靠抵住,乌索普呜咽着讨饶,可是身后人一点都没有听到,背后一阵湿润,那天被砸痛的部位似乎被对方舔舐着。 身体内部被快速地抽插破开,紧闭的嫩rou无法阻碍roubang的侵袭,粗长的性器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不停地往深处撞击。 长鼻子不住地摇头,他向前爬去,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挣脱那可怖的快感,但身后的人并不允许,膝盖感受着地毯毛绒的拖行,乌索普又回到了原处。 果然和之前想的一样,非常契合啊…… 山治低下头看着手中圆润饱满的臀rou正好卡在自己的胯前,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出一阵阵rou波。 那块地方还是被破开了,最深处的rou口再次迎接到自己的客人,它轻咬着逐渐挺近的rourou,最终将整个guitou包裹其中。 Alpha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他无法自控地再次加快了速度,不知顶了多少下,山治闷哼一声,一种未名的感觉让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性器的控制。 “什么——啊哈……变大……唔啊啊……不要……涨……” 敏感的zigong颈被强制破开,还未成熟的zigong小小一团,却硬生生挤入了鸡蛋大小的guitou和一小截roubang,那roubang似乎在生长着,将zigong慢慢撑大。 明明应该是疼痛的,但身前的roubang颤抖着喷射大股jingye出来,乌索普张合着嘴巴,涎水沾湿了他整个下巴。 高潮的花口收缩了两下,yin水激烈地挤出,在xue口湿哒哒地落下。 惊慌失措的Beta想要逃离,但和身后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却无法分开,rou棍镶嵌在体内,一股股浓精激烈喷出,涨大的rou结将安全套撑大,却始终没有破开那薄薄的塑胶套。 山治揽着乌索普的腰往下压去,汹涌的快感将他的思绪冲乱,只能发出低低的粗喘。 这一切太过于刺激,没有足够休息的长鼻子在这股强烈的快感下颤抖着,无法支撑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Alpha动了动,他抽出自己恢复正常的roubang,白浊如数拦在塑胶套子里,白沫样的yin水粘在Beta大敞的红艳yinchun上。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山治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痛苦地呻吟着。 最上方的卧室入口处,原本被移开的门板忠实地挡住热烈的阳光。 深绿色的瞳孔紧缩,它的主人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这一切,自然垂在腰部的双手慢慢紧握。 呵…… 只有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