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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递给他纸巾的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生,她就坐在和他隔着一个过道的座位上,正微笑望着他。“谢谢。”陶景接过纸巾,淡淡地说。他知道,这女生是他们班班花,也是他之所以受到徐多多等人欺负的主要原因。徐多多喜欢班花,所有人都知道,班花对陶景另眼相待,大家也都看得出来。陶景想,这作者大大制造矛盾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啊。这一天上课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徐多多们向他翻白眼、吐口水这种程度的事,因为以往发生过太多次而不值一提。许成风跟他不在一栋教学楼里,而且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到形影不离的地步,所以白天在学校没见面,晚上陶景去许成风家补课,这才见到。许成风一见到陶景就两眼发光,终于熬到他和许家父母寒暄完毕,就想一把把他拉进书房。他的手伸出去,可又想到现在这阶段和陶景拉拉扯扯似乎不太合适,于是那手半路变了路线挠了挠自己的头,佯装不情愿地道:“唉,又要补习了……”肖美云插着腰吼他:“怎么的?老师都来了,你有意见?”“没有没有,”许成风立马认怂,冲陶景招手:“老师,那咱们赶紧开始吧,我现在充满了学习的动力。”书房门关上,又是二人世界了,许成风把书包一扔,扭头过来仔仔细细地看陶景。“你昨晚没睡好?”许成风看着陶景的黑眼圈,心疼不已。陶景点了点头,应景地打了个大哈欠。“哎,”许成风突然睁大了眼睛,盯着陶景的胳膊,露出惊诧而气愤的表情,“你这是怎么弄的?我走以后,那对渣爹妈又打你了?还是今天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陶景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他小臂上有一处半圆形的淤青痕迹,因为肤色过于白皙,那伤痕看着格外明显。“告诉我谁弄的!”许成风捧起他的胳膊,又仔细看了看,怒道,“我去给你报仇,管他会不会OOC……”“你先冷静……”陶景哭笑不得地解释说,“我跟我那个‘弟弟’陶奋睡在一起,他睡觉不老实,简直像是在练武术,打呼噜说梦话也就算了,还翻来滚去又踢又踹,我胳膊上这一块,是被他咬的……不过没事,没破皮……”“咬的?”许成风震惊了,又十分不忿,“我都咬不到,他咬的?”陶景:“我今天早上睡醒拍了他一巴掌,问他为什么咬我,这小崽子说他昨晚梦见吃猪蹄……”许成风:“……”他忿忿地冷哼了一声,低头在陶景那被咬青了的胳膊上轻轻吹了吹,“这小兔崽子,就知道吃!……学长受委屈了,我给吹吹就不疼了……”微凉的气息拂过陶景的肌肤,让他隐隐作痛的地方得到抚慰,他的心也随着这气息起了一层涟漪,他低头看着许成风,他顶着一头短黑头发的脑袋就在他面前晃动,陶景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yingying的触感有点扎手。许成风抬起头,目光里瞬间凝集起一种灼热的渴望,他看着陶景,忽然靠过来,张嘴咬在了他脖颈间,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学长,我也想吃猪蹄,……不对,不管是哪儿,我都想吃……”许成风没有使劲咬,牙齿磨着陶景的肌肤,让他一阵阵发痒,他一边推拒一边咯咯笑起来:“你别闹了……当心你那爸爸mama听见了……”“我不……”许成风腻在他身上不起来,“让他们听见,他们儿子就是早恋了,还恋了个男的,他们早晚要知道的……”陶景无奈地抵住他不断往他身上蹭的头,说:“现在好歹是学习时间,你一点书都不看吗?”“有什么好看的?”许成风道,“我又不是真不会……”陶景竟无言以对,虽然许成风在这书里是个学渣,但他本人可并不是,从小受到精英教育的许少爷,虽然最后学了表演,但文化课成绩一直都不错,文科里除了数学稍微差点,其他科目都很优秀。当年他考进电影学院,是专业、文化双第一。他们都是带着记忆穿越的,陶景在这个世界变成学霸了,但许成风不会真的变学渣,确实没必要在补习时假模假式地好好看书。“那你说我们做什么?”陶景只好问,“以后我给你上课的时间还多着呢。”“学长给教点有用的呗,”许成风邪邪一笑,“比如如何哄自己的男朋友开心,如何求得男朋友原谅……或者,如何在床上让男朋友爽到失声尖叫……”陶景:“……”他转过身去,正对书桌,坐直了身体,严肃道,“你再瞎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好了,我错了,”许成风赶紧拉着陶景的手晃了晃,从善如流地说,“说点正经的,今天我们不学习了,一起睡觉吧?”这特么叫正经的?陶景皱眉望着他。许成风指一指书房靠近落地窗的地方,白色纱帘下,是一块供临时休息的榻榻米,勉强可以躺两个人,还有几个软垫子散放在上面,看上去挺舒服的。“你昨晚几乎没睡,”许成风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正好现在补觉,我陪你。”陶景已经强打精神撑了一天,这会儿确实困得随时随地可以睡着,看见那个榻榻米,他动摇了。“走你!”陶景迷迷糊糊地正要走过去,忽然身体一轻,腾空而起,许成风把他抱了起来,像抱着个睡美人似的,往榻榻米走去。陶景被轻轻放下,随后他身上盖上了一块毯子,紧接着,那个温暖而熟悉的身体,热乎乎地挨在了他身边。“你放心睡吧,”许成风在他耳边轻声说,“一会儿我跟肖美云说,我快期中考试了,要熬夜刷题,要求你在我们家住下,再让肖美云给张钰打个电话,这些天你都尽量住我家里。”陶景睡意朦胧地说:“这……不太好吧……张钰大概会生气……”许成风轻笑了一声:“她那么偏心,跟你有仇似的,巴不得你不在呢,这样她能少管你几顿饭吃,晚上睡觉还不用挤,她肯定求之不得。”陶景快要睡着了:“……也是。”许成风撑着头,看着半睡半醒的陶景,他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呼吸均匀,无意识地抿嘴,毫不设防像个小婴儿,许成风忽然想,学长往常都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