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年的业障H
卫知年的业障H
卫知年身在刑场。 他初时一挣就发现她虽用的力气不大,但是想摆脱绝非易事。 被女儿按在书架上舔乳已经震得他心神欲裂,岂知更大的冲击还在后面等他。 她的唇舌炙热,舔得他魂魄都要出窍,他一下就联想到她这么多年游逛秦楼楚馆也许并非纯粹是为了喝酒。 撩拨男人的手段、浪荡风sao的程度连最下贱的窑姐都未必做得出来。 三管齐下地玩弄了他的guitou之后,此时,此刻,他的女儿,坐在诸子百家的圣贤书上,撸着他的roubang,正对着他自渎。 她白嫩的手指抚弄上同样白嫩的牝户,鼓鼓的rou丘,新雪覆盖般干净,没有一根毛发。静谧的溪流隐藏在rou丘正中,涓涓花液渗出,沾湿了rou丘两边肥厚的花石。花石的形状如玉兰的花瓣,那一定是望春玉兰的花瓣,外面是薄薄的粉白,越往里粉得越浓越艳,艳成一抹浅红。那粉白的花瓣被她的指尖拨开,一抹香艳的浅红便出现在他眼前。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卫知年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漆黑之中,身体上的感官被放大。 娇媚的春叫声断续入耳,他被她撸得要射,自渎的人却停下了动作。 她似乎是不得要领,渎得毫无章法,yuhuo焚身又无计可施。 “阿玛。”她唤他。 卫知年睁开眼睛。 他亲眼看着她将一手的yin水涂上他的roubang,站起身来。 她牵着他的roubang抵上那销魂的洞口,看着他的眼睛说:“cao我。” 卫知年重重吻上她的嘴唇。 她嘴里的酒味更重,十几种之多,嘴里的温度,烈火烹油般guntang。 卫知年的脚下燃起大火,他被缚在刑架之上,熊熊火光,冲天而起,将他一口吞没。 他压住她的唇吻吮吸咬,舌头冲进她的口中,在她嘴里疯狂掠夺,攫取她甜蜜的津液,搅弄出啧啧水声,勾住她嫩软的小舌,狠狠地吸住不放。 他的手握住她丰满的奶乳,满指滑腻温软,不轻不重地捏揉起来。乳晕含羞渐渐收拢,乳尖硬得立起,像鸟儿的喙啄着他的掌心。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枚娇果,轻轻地左右捻弄起来。 充血的奶尖红艳欲滴,引诱着他,含住,吮吸,啮咬…… 理智的引线完全燃尽,兽欲在骨血中炸裂开来。卫知年低下头,最后一丝清明兀地扼住了他的咽喉,紧紧缠住,他的脑海里帧帧画面飞速闪过…… 木盆里的婴儿对他睁开眼睛; 花肚兜的婴孩牙牙学语啊啊啊地叫着阿玛; 嬉皮笑脸的女童揭开茶碗的盖子,偷偷扔进一只蚂蚱; 豆蔻少女从背后变出一朵小花,簪在他的耳边…… 来不及了。 全身赤裸的始作俑者已经抬起腿,迎上他的guitou,用力一顶!鹅蛋大的guitou撞进狭小的甬道,卡在了洞口! “啊!” 卫知年脑中,啪地一声,弦断了。 他如脱缰的野马,被卫眠拽着向前倾倒,硕大的guitou嵌在她的体内,xue口的紧致箍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托住她的臀瓣,用力将她抱到身上。 怀里的人,眉心紧锁,瘪嘴道:“疼!” 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已成定局。 原本泥泞不堪的温柔水乡已经干涩。 一枝粗大的莲茎插在洞口,莲茎上青筋虬结,纵纹遍布。 一只葱白小手,摸上莲茎…… “还要吗?”莲茎问。 “要!”葱白答。 卫知年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一边揉弄她浑圆肥软的臀rou,亦步亦趋地走到书桌旁。 他将她小心放下,两人相连的地方已渐渐有了湿意,潺潺春液溢出,零星地沾上他的阴毛。 他向后,准备退开,却被一双白嫩的玉腿缠住。 女妖精仰躺着,单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揉上自己硕大的酥乳,掐捏乳尖,舔着嘴唇,媚眼如丝。 “插进来,干我。” 卫知年挺动腰身,粗长roubang缓缓没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