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
许我
从混沌中醒过来,高热的情欲将她一身青紫灼烧地更加惨烈。明明刚被人伺候着清洗了干净,眼皮仿佛被人缝上了一样黏着难以睁开,泪水失禁到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朝外涌。只睁开眼睛,就用光了昏厥时养出来的零星力气,扩散的瞳孔无法完整的拼凑出眼前的光影,被奢华的光影与叠幢的帷幔遮掩到比梦境还光怪陆离。 哪怕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四肢都像被cao碎了骨头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两个被格外关照过的肥奶被榨干了奶水但仍肿胀的垂坠在两边,随着胸腔无力的起伏,佐证着这具被yin玩了一整夜的身体还尚有生命力。 “不要……不要了……” 情欲如同滚油一样,从魂到身都像被人翻出里芯来炸,绝对已经被喂饱了信息素和jingye的和悠,甚至没有力气看清楚来人,就先闻到了对方信息素的味道由远及近,这种刺激,让她像老鼠闻到了猫的气味一样只剩下逃生的渴望。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再cao了……不能再发情了……”她嘶哑至极的声音只残存零星的气音。“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我知错了……饶了我……” 而来人只是轻轻地撩起她一缕长发,刻意压制的信息素像柔软的丝缎一样拂过她的口鼻,却刺激地她身下两处肿到变形的xue,一紧一缩地朝外小口吐精。 对方摸上她的屄口,那里已经被玩地肿胀了几倍大小,本来就够肥厚的两瓣大yinchun,这会表面那一层皮都是透明的,像稍微一碰就会破掉的红色水球,相互挤压地只剩下一条缝,把里面的风光给裹藏地严严实实,上头挺翘在外面的一个小枣一样的阴蒂,倒真像是被人切开rou水晶苹果生着红嫩的蒂芽,直到现在朝外挂着一缕缕的白色jingye。 男人的手只是温柔的碰了表皮,她就惊声激叫起来,“啊……啊……别摸……别……” 和悠战栗地像被赤身裸体扔进了冰窖里,就连她自己都分不出来她到底是痛、还是被摸一下就要爽到发疯的高潮了。 “我才出去多久,就不乖了,漏了这么多出来?” 男人柔声如云一样好像要把她的意识托起来,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rou屄,仿佛要让她温柔的去一次,而只是一夜而已,和悠就像已经吃够了所有的苦头,反而更加可怜的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 “我昨夜不是说过,你不用跟我道歉。”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亲吻,比恋人还要缱绻浓情。“你的道歉最多也就哄哄闻惟德,可敷衍不了我啊。” 他话音不落下—— 啪地一声。 他就不知何时已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她的rou屄上。瞬间,屄里灌满了的jingye被抽地四溅,漏地更多了。 “没关系的。之后,我们两人最不缺的,便是这一夜,又一夜。” …… 七日前。 “和悠……对不起,你没有怀孕……是……是假的…” 明明是听说柳茵茵醒了说什么都要见她,和悠才过来见他。但本来还在昏迷着的柳茵茵,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她,张嘴第一句就让她愣在了当场。 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很大就是不肯放开。 她平静了两三个呼吸,还是坐在了他的床边。“我不走,你慢慢说清楚。” 和悠其实也不清楚对方是不是清醒着,他看起来明显不太正常,似乎被伤痛烧地有些糊涂了。来之前就听说,柳茵茵虽然勉强捡回来了一条命,但状况并不算很好,就连天壤的大夫都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严重,好像是有旧伤旧疾被牵动的缘故。他时清醒时昏迷,一直断断续续地说着别人听不懂没有逻辑的胡话。 柳茵茵果然不是很清醒,迷瞪着眼睛看着她好一会,像都认不出来她是谁了。“你……是……和悠……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小……我……”柳茵茵皙白的肤色此时如同烧到红透的瓷窖,将一双瞳孔烧地像刚上釉的瓷,覆着明显的水光。“和悠……想要……” 他声音又低,又小,更是听不清楚,也听不到他断断续续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 他无辜地眨着眼,重伤之下,虚弱感反而不重,只泫然欲泣,几乎是楚楚可怜。 和悠耐心很快就没了,凑近了他重声问道,“为什么骗我说怀孕了?再不说,我就走了。” “不走……”柳茵茵忽然声音大了很多。他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的手,非得朝他怀里放。“不是我要骗你…是……” “是谁?”和悠敏锐的捕捉到了些什么,压低了声音,尽可能温柔地哄着他,“没事的,只有我在,没有别人。” “苍主……苍主说……” 和悠一下愣了。 “……消息放出去……秦修竹……槃王……混淆视线……出手……然后,你就……就……” 虽然断续到根本拼凑不出来一句条理清晰的话,但她回过神来,“你是说,是闻惟德让你骗我的?” “……不是骗……”柳茵茵说道,“是……” 为了听清楚他说什么,和悠凑的更近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距离此时有些过分的近了。直到对方忽然撑起了身子,嘴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是…是我……我喜欢上你了…呀…” “和悠……做我内眷吧……我和小堇已经和离,苍主……苍主……都许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