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瓶
守瓶
男人手套上的银丝上在之贰眼前勾连成一片片的网格,像破碎到头的窗户纸,只剩下自欺欺人的几道残痕,莫说风雨,连蛾虫都挡不住。 之贰比任何人都清楚主子的可怕,而这一次更是入骨深邃,让呼吸的间隙里,后脊清晰爬上一层冷意,像暖阳和煦,春风盎然的一片静宁如意里,不知从哪飘过来一片落叶落入衣内滑过后背肌肤,毫无原因的寒冷刺骨。喉中干涸,勉强分泌的口水,比刚才的烈酒更加蛰痛嗓子。 不能眨眼,眨眼就意味着闪躲,闪躲就等于心中有亏。不能停顿,停顿意味着迟疑,意味着在搜肠刮肚地寻找借口、编造谎言。 “属下——”然而当之贰迎着眼前的yinxue,面不改色地开口时。 槃王却笑盈盈的、慢条斯理的打断了他。“问你这个,只是觉得你怎么能被和悠悠给问住呢?她敢这样问,你就直接答她,你有什么不敢答的理由?你就是她未婚夫啊。” 之贰不得不顿住了。 “本王知道她这般样子有多可人爱,但下次她再这般跟你耍娇逞凶,你就名正言顺凶回来。否则……”槃王在她脸蛋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可是会顺杆子朝上爬着呢,恃宠而骄横起来,你就要被她这双小脚踩到抬不起头呢。对吧,和悠悠?” 她被咬疼了,xue还在被人抠着,一边迎合着他的手指,总感觉男人的声音过度的暧昧色气,婆娑泪眼里看着跪在脚下的之贰,反而想起来刚才在巷内被之贰那根插不进xiaoxue的jiba——比此时在xue内乱搅的手指粗长的多也更恐怖骇人,头部是那样的硕大而难以进入。 她不可控制的脑子像被槃王色情的声音蛊引了,只通过片段字句凑出来不该凑的歪念头。“我没有……没有踩杨骛兮……的guitou……” “……” “………”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和悠啜泣呻吟的声音,听起来也傻呆呆的,也……不知何种原因地感觉色疯了。 也就只有槃王会在这样的情境之下笑吟吟的,“好,没踩。” 又对之贰说道,“你是本王最为信赖的下属,无有其二。” 当着子墟和参明的面,槃王仍不吝给予了之贰最高的夸赞。 之贰低下视线,“属下明白。” “不必怀疑自己,无论何人质问,你现在就是她的未婚夫。”槃王对他说道,悄然加了根手指垫在两指中间,没有太费力地就插进去,引起已被高潮不应期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女人、难捱的挣扎时就立刻把声音放得更低哄着,“嘘……和悠悠已经很厉害了……xue已经软了……乖点……” 他说着,抬眼扫了之贰一眼才轻笑,“这是你现在的职责,当好她的未婚夫,好好地保护照顾我的和悠悠。对吧?” 之贰点头。 “那你现在做的很好啊。”槃王笑吟吟地说道,三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啊!别……好涨…别撑开……” “…………” “你入戏越深、表现的越真……和悠悠就越安全,对吧?”他笑吟吟地说道。“你的忠心才更昭彰显著。” 槃王的手指开始抽插,这几天她都没有带假阳具,早就自愈了,手指次次都故意碰到那层rou膜,每次都让她又痛又爽又怕到每一根神经都栓在了那层rou膜上,总感觉男人随时都可能捅烂它而恐惧着。“对吧,和悠悠,之贰作为你的‘未婚夫’,今天表现的如何呀?你还算满意吗?” “啊……啊……我……别……好疼……好痒,轻点插……涨……涨死了……啊云峥爹爹……我不知道………” “可是之贰今天不是表现很好嘛,又帮你应酬,又帮你挡酒,你不是还怕他喝多了嘘寒问暖的寸步不离么?和悠悠都要成为天都的千金闺秀们最羡慕的女子了……” 之贰默默听着近在咫尺的对话。 和悠或许并不能完全知道,但她说的却是一部分很对的,这张婚约只是一个幌子。 名为“守瓶妻”的幌子。 有不少达官显贵,不能过门的一些私下养着的女人,就这样许给下属,让下属养着,因为是上司宠爱的女人,所以下属断也不敢轻贱鄙薄了对方,一般还都得按照正妻的标准,明媒正娶的娶回家来养着。而相对的,下属后半辈子的妻分是被占了的,除非这女人死了,否则他都不能再另娶妻,再过门的,都只是妾名了。 之所以叫守瓶妻。表面出自“守口如瓶”,还有一意,是那瓶谐音“屏”。指上司来了下属家中办他正妻时,下属还得在屏风外面守着。其中嘲讽多么切骨,不言而喻。 这是明打明地给下属一顶一辈子不可能摘下来的绿帽子。 但是怎么说呢,这世上,用一顶无关痛痒的绿帽子,换上一顶官帽,还是会有许多人乐此不疲。 当然之贰清楚,那些达官显贵连给自家主子提鞋都不配,目的也完全不同。但……但是,而他,更不是为了权钱同意的。 但…… 在这一刻,之贰却开始自疑——这有什么区别呢? “啊……啊……云峥爹爹……啊……!慢点!又要……又要去了……saorou……被抠到了……”和悠尖叫着—— “是和悠悠太过薄情……”槃王咬上她的耳梢,“还是之贰今天的表现并没有入你的眼,才只顾着自己发浪高潮?” “不是……啊……啊……” “那这样吧,一百分的话,你会给之贰这个未婚夫打多少分呢?”槃王问道。 “呜啊……啊……”指尖顶入了rou膜中间细小的孔洞,试探性地朝前顶插,这种要插不插的威胁,逼的她死死揪着槃王的衣襟,大声哭叫着求饶。“打……打……打……咿啊啊……分……高潮……去了……去了啊啊……“ 嗤——地一声,和悠的小腿猛绷成了直线,仰翻过颈子侧脸死死地帖靠在了槃王怀里,而正正好那句打多少分的声音,变成了一声高亢而难以听清的尖叫,但她仰着脸,嘴唇正好是在槃王耳根下的……所以,他应该能听见吧。 又一次高潮把女人的清醒碾碎了七七八八,她泪眼迷离,嫩xue已经变得红艳,蠕动着软rou把男人的手指一股脑朝外挤。可她的声音仍然贪渴的异常,明显还不够,想要更多,“要……嗯……啊……” 啪嗒声轻轻响起,槃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也重新换了话题。“赏你的那几个美人,已送到你那处别苑很久了,听说你也一直没去过?怎么,都不入眼?” “属下最近实在抽不出余闲……” “你放个假。”槃王笑道,“你今夜你喝了这么多酒,也该适时放松一下,总让美人空闺也不好。” “啊啊啊!”在之贰还没应声时,和悠忽然一声无比激烈的惨叫。 血丝,在之贰视线中流下来,三四道,滴答滴答溅在木地板上。 槃王重重喘了两口气,亲上和悠的嘴唇安抚着她,可手却残虐地将她的腰肢死死朝只入了一点guitou的jiba上狠压,一寸比一寸更悄然用力的狠毒。“啊……好了……哈……你们退下吧,和悠悠要发情了,又开始闹人了…乖,屄松一点……” 说是出去,也不过是隔着一层薄薄竹帘。有着阵法加持,纵然隔绝了其中所有的信息素味道,但隔绝不了声音,也隔绝不了帘缝中朦胧的景致。 而回到王府的路—— 好像也变的很长,很长。 —————— 看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