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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少女的身影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黄普追了上来,“二爷,二爷,这里哪有姑娘呀?二爷别找了,快回去吧!”宋远洲甩开他向前走,看住了堵在路上的马车。他心中刚升起一丝疑虑,马车上便走下来一个人,是兴远伯世子陆楷。“宋二爷怎么在此?陆某本要去贵府,听说宋二爷出了门正要离去,没想到在此见了二爷。”宋远洲也有些意外。他刚才还在怀疑,那个酷似计英身形的人,会否上了这辆马车。不然,怎么凭空消失了?他看向陆楷,陆楷问他,“宋二爷眼下可有事?不若去茶馆坐坐?陆某正好有话要同二爷讲,是我那庶兄的事情。”宋远洲哪有闲心去知道陆梁如何被处置,他最要紧的事情是找人。他不得不道,“世子海涵,宋某眼下在寻人,一时无暇小坐。不知世子方才可见一个男子装扮的小姑娘从旁跑过?”这形容描述奇怪,若是旁人自然不晓得。但是陆楷一清二楚。他再看向宋远洲,见他脸颊凹陷,形容消瘦,原本就有几分病态的脸上,如今竟是一副大病模样。陆楷啧啧称奇。他想想那满身冷汗的计英,又看看一脸焦灼的宋远洲,心里有些奇怪滋味。但他答应了一个就必须骗另一个。他说没有,又问了仆从,“你们可见了?”“回世子爷,没见。”宋远洲听了,神情晃了一晃。陆楷看着默不作声。宋远洲得了这般说法,自然不能再纠缠要查人家马车,他便不再与陆楷继续耽误下去,两人告了别。马车带着人悠悠远去了。宋远洲并不晓得他找的人已经远去。他只是看着人头攒动的大街,明晃晃的日头落在每个人身上,把每个人都照得异常清晰。可这么多人里,没有一个是他熟悉的人,没有一个是那纤瘦的身影。茫茫人海,他去哪找寻?在烈日下他浑身泛寒,寒气与暑热双向夹击着他。他无所适从,只能定在计英消失的地方转着身子反复找,天旋地转地找。黄普在旁看着,吓得手脚冰凉。二爷这是疯了吗?哪来得计姑娘?姑娘已经葬身了火海,人都没了,二爷这是出现幻觉了?!黄普过来哀求地拉着宋远洲,“二爷别吓唬小的,光天化日的没有那些事呀!”宋远洲瞪了他一眼,重咳了两声,“别说那些废话,我明明看到了,就让人在这一带搜人!”可是黄普被他说的就要浑身发软了。“二爷,没有人,姑娘她没了,是、是二爷看晃了眼了。”宋远洲紧压眉头彻底瞪住了他。“你说什么?!谁看晃眼了?谁没了?!”黄普哆嗦着不敢说话。主仆二人却一转身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叶世星不过是去给计英买了些井水镇着的清凉瓜果,待出城两人汇合,好能消消暑。他想着,出了城门就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只有他和计英两个人,他可能没有宋远洲有钱有势,但他能把他最好的关心和照顾都给她。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崭新到让人有些激动。但是他就这么一错眼的工夫,再回头,计英不见了,换来的竟然是宋远洲,而且宋远洲还在不停地喊着人找着人。宋远洲是在找计英吗?!叶世星心下一紧。万一被宋远洲找到,他们的一切都不能成了!计英一定躲在什么地方,他必须过去牵制宋远洲不能继续找下去。叶世星立刻跑了过去,宋远洲也看到了他。宋远洲一步上前。“你为何在此?英英呢?刚才扮成庄稼汉的人是不是她?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叶世星一听,果然被宋远洲看出了端倪,恨得牙痒。“宋二爷,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庄稼汉,什么说好的?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人被你关在歌风山房,因为一场大火,已经香消玉殒了!”叶世星要坐实计英的“死”,他还特地打听过,宋家人都相信计英已经死了,独独这宋远洲不信,不仅不信,还疯了一般地找人。火热的日头照的人焦躁。他又重复了一边给宋远洲听。“宋二爷,你听好,计英已经没了,她生前受尽你的折辱,死后请你给她一点安宁!可不可以?!”这话一出,宋远洲脚底一踉跄,烈日下的影子也跟在脚下晃了晃。但他不信,“我方才明明看到了她,而且......”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看向了叶世星,“你为什么没有悲戚?如果她死了,怎么会如此镇定?!”叶世星确实没有悲戚,但他不能告诉宋远洲。他只是冷笑。“所以宋二爷,你是悲戚哀伤?!真是好笑。英英生前被你那般折辱,如今她没了你在此悲伤,这算是怎么回事?猫哭耗子,假慈悲?!”宋远洲心下被这个词刺得一痛。“不是,不是!”“那是什么?!总不能是你宋二爷喜欢上了她吧?!”这“喜欢”,令宋远洲登时沉默了。叶世星更是愤恨地冷笑了,他咬着牙。“宋远洲,喜欢一个人是对她好,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也要把最好的都给她,给她遮风挡雨,让她幸福安康!不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更不是打骂折辱,待人死了以后才幡然醒悟!那不是喜欢,是折磨!你给你一个人的喜欢是折磨,你算什么东西?!”宋远洲愣住了,在叶世星的冷笑连连下愣住了。街上人潮川流不息,他和叶世星对着站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宋远洲开了口。“你说的对,我不是个东西。”叶世星走了,只最后说了一句。“英英没了,求你让她在天之灵安息吧!”......宋远洲又在原地愣愣站了许久。他举目四望,没有一片她的衣角。难道她真的从这个人世间消失了?消失的一干二净,无论他去天涯海角找寻,都找不到?念及此,他心尖发颤,心头的痛连着浑身每一寸都在剧痛。他颤抖着。日头像是射下guntang的针,射在他身上,他被钉在这里,他无处遁形。而这一切,都是他应受的惩罚。*出了苏州城,陆楷便把计英从车座下面放了出来。计英闷得满脸通红,天又热得厉害,人都快要中暑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