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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肚子的隽言妙语,想要讨人喜欢的时候,他是容易做到的,当然偶尔恶趣味发作,也能够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那至少都是有意思的。楚瑜现在连个斗争的对象都没有,从前玲珑那狐狸精在的时候,她倒是时刻提心吊胆,唯恐她的jian谋得逞。谁知朱墨却一言不发的就将人送走了,于是她失去了最后一个敌人。楚瑜感到生活的乏味之余,只能努力的给自己找些事做。每日若是得闲,就带上两个心腹丫头,乘马车去城中的店铺逛上一遭:事实证明,南嬷嬷将店铺打点得井井有条,压根不用她多cao心。此外,因楚珊初初出嫁,楚瑜也抽空往卫家去过两趟,想着楚珊到了新家难免生疏害怕,而自己却已是个有经验的妇人了,或许能从中指点一二——当然她心里也知道,很没有这种必要。楚珊从十三岁起就跟着母亲当家立纪,她知道的东西比楚瑜多得多呢。大伯母自小就以宗妇的标准严格要求楚珊,这样的女孩子无论嫁去谁家,都不会有问题的。可直至见了面,楚瑜才发觉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连盼春亦跟着叹道:“三小姐真是瘦得厉害,这才出嫁一个月呢,怎么脸上就挂不住rou了?要说顿顿吃不饱饭,也不至于如此。”盼春嗤了一声,冷笑道:“听说三小姐每天四更就要早起,到卫夫人房中立规矩,真是,从来没听说这种事。这几天更是把府中的膳食都交由三小姐一人安置,连请庖厨的钱都省了,还说什么‘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方可称新妇之德,简直闻所未闻。”楚瑜听着,两道细细的柳叶眉也揪了起来,当初只听说卫家公子风姿出众,连楚珊在闺中时亦偶出倾慕之语。孰能料到婆母却这等难缠,简直把媳妇当成仇人,那一位又空有一张好脸皮,半句话也说不上。这般看来,唯有等那老泼妇驾鹤西去,楚珊才能得到解脱罢,不晓得还有几年。她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声,同时对比起自身,发觉自身的处境真是好到极点了,既无婆母刁难,尽管有一对难缠的兄嫂,也被他们夫妻合力赶回济宁老家去了,真奇怪,从前她怎么还会有诸多怨言呢?想到朱墨的出身,楚瑜又想起杨氏对她说起的那个秘密来,她说的那样细致入微,想来不是谎话,可是楚瑜也没胆子向朱墨细问:他若不知,自己告诉了他便是存心惹得家宅不宁;他若知道,那无疑也有隐瞒的苦衷,自己如没眼色的提起,无疑会在他的心上添一重伤疤、怎么想都不大妥当,楚瑜索性抛开不管了,反正那已经是过去的事,而且是与她没多少关联的。望秋看着帘外的潺潺秋雨,不由得出起了神,喃喃道:“不知道西南那些人怎么样了……”盼春打趣道:“你关心的果真是大人么?还是另外一个?”望秋见她胆敢戳穿自己的心事,脸上立刻蒸腾起两朵红云来,一边斥她胡说,一边便要撕她的嘴。两人绕着木几打闹,楚瑜见了也不责备,只微微的笑起来。从人之常情的角度,她很能理解望秋的心态,不过她清楚朱墨的实力,相信这世界上没什么事难得倒他,因此并不像望秋那样牵肠挂肚——她牵挂的当然是随在朱墨身边的成柱。可是……楚瑜眸光微暗,下意识的按上肚子。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原以为能有点好消息,谁知这个月的葵水仍是如期而至,可见老天爷待人也不公的很。她还真有点羡慕起杨氏的福气来。门上小厮的传话打断了两个丫头的嬉闹,春秋二人忙整衣立到自家小姐身旁。楚瑜看向那人,“什么事?”小厮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尚书夫人求见。”林夫人?她来做什么,还是在这样下着细雨的天气。楚瑜眼中闪过一丝微讶,不过林夫人勉强可算一名贵客,为表尊重,楚瑜更衣之后才款款来到花厅。林夫人见到她,胖脸上挤出微笑来,朝她点了点头,“朱夫人。”楚瑜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丫鬟身上。那丫头虽瑟缩的低着头,但透过她身上挡也挡不住的妖气,楚瑜一眼便认出,她正是被朱墨从府中赶出去的玲珑。林夫人为何会将她带来?楚瑜眼里露出这样的疑问。林夫人胖虽然胖,心思却非常敏捷灵活。她觉察到楚瑜的视线,白胖脸上那两坨rou不由得抖动起来,眼里也暗含着自鸣得意的光辉。她轻轻巧巧的说道:“朱夫人想必还记得这丫头吧?她从前在你府上住过一段日子的。”当然,就化成灰楚瑜也认得她。她敷衍的点了点头,再度打量起玲珑来。走了快半年,她看起来似乎丰满了,身形不似先前纤弱,也许是尚书府的伙食太好所致。不过这丫头从前原是相当心高气傲的,如今却不见了那股气势,倒有些畏畏缩缩的不安。楚瑜自上看到下,目光倏然停驻在玲珑的肚腹上。若她没有瞧错。那里该是微微的凸起……她的目光几乎穿透了玲珑的肚子,将她牢牢钉在地上,那女人于是更加不安了。林夫人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遂满意的笑起来,重重唤道:“朱夫人。”似乎想将她从迷梦中叫醒。“林jiejie,您究竟为什么过来?”楚瑜有意加重了语调,态度也不如方才那般客气。林夫人毫不惧怕,反正她有筹码在手,谅来楚瑜不敢朝她发作,因笑眯眯的道:“朱夫人,不请我喝杯热茶吗?”楚瑜因让盼春到厨下煎茶。盼春趁着等水滚开的空档,悄悄叫了方才那应门的小厮过来,盘问道:“林家事先也没具拜帖,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跑来了,你们几个也没听到风声么?”楚瑜性子本就不是勤于应酬的那类,自朱墨去后,她更显疏懒,除了几个相熟的亲戚家里,是一概不走、一概不问的,何况林夫人向来与她不怎么对付。小厮苦着脸道:“好jiejie,我哪里知道究竟?乍一听到有人叩门,屁颠屁颠的就上去开了,谁知道他们为甚么事来?”盼春觉得此事颇为古怪,不由暗暗地思索起来。那小厮好似想到什么,悄悄的向她道:“盼春jiejie,你觉不觉得玲珑姑娘有些不对劲?”他将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是有身孕了。”盼春不满的瞥他一眼,好好一个小子倒管起女人的事情来了,不过其实她也有注意——别的婢女都是一身崩得紧紧的比甲,偏她的衣裳那样宽松,说不想歪是哄人的。盼春没好气的道:“那又如何?”她老早就看不惯玲珑,觉得此女气质不正,纵然行出不才之事亦不奇怪。小厮挨着她的肩膀,大胆提出自己的猜想,“你说,那孩子会不会是卫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