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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给你专门做一个美食节目好不好?咱们就找个特别质朴有情调的厨房,你都不用说话,就跟那儿做饭,保准儿好多小姑娘愿意看。”“我……我不行。”俞辉不是那种性格外露的人,别人说什么他都会当真,便也把周唯赢的邀约当做他真有此想法,摆手说,“我不会弄那些,勋哥对我挺好的,我不会干不下去的。”周唯赢说:“那你要给他当一辈子助理啊?你没有职业规划么?他给你上五险一金么?”俞辉不说话了。周唯赢自觉他这话问得也有点问题,就拍了拍俞辉的肩膀说:“嗨,规划半天也没用,你看我,年轻的时候就想着赚钱,觉得钱赚够了就能生活幸福家庭美满。现在钱倒是有了,但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房没车没老婆,父母健在皆祸害,混成我这样儿也挺失败的。所以呢,趁年轻,还是多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吧,往后船到前头自然直。”方浣他们很久之后才收工回去,一进院子里就闻到了红烧rou的香味儿。方浣叫道:“小辉?你炖rou了?”“啊!”俞辉在厨里应了一声,“你们回来了啊?正好洗手吃饭了。”周唯赢早就把饭桌支在了院子里,他把俞辉做的菜依次往桌上放,俞辉在厨房里盛饭,周唯赢说:“你还给他们盛饭啊?别惯臭毛病了,让他们自己吃多少盛多少。”俞辉说:“顺手的事儿。”褚勋饿了,早就坐在了饭桌前。周唯赢今天被褚勋呛了几声,看他不爽,说:“你这甩手掌柜的当的,就不能帮着干点儿活?人小辉忙活了半天了。”俞辉正好从厨房里出来,把饭碗先给了褚勋,连筷子都递到了褚勋的手里,周唯赢的话仿佛没听见似的说:“勋哥,吃饭吧。”然后坐在了褚勋身边。褚勋把手里的筷子转了一下,颇是得意嘲讽地朝着周唯赢笑了一下。那种情绪绝不夸张,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笑笑,但周唯赢看了刺眼得紧。他总是无端端受到敌意和挑衅,江雪松也好褚勋也好,为什么方浣身边的男人无论直弯都这个德行?“吃饭了!”方浣适时地插入到周唯赢和褚勋中间坐下,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饭碗,把饭扒拉给了褚勋,“哥你帮我吃点,太热我吃不了那么多。”“那你给我吧。”褚勋也不客气。周唯赢觉得这俩人就是合起伙来气自己,他虽心里不高兴,但也着实没什么发作空间。刚刚他还能借故离开,现在还能跑哪儿去?回屋生闷气?方浣只能感觉出来周唯赢好像不太开心,具体什么理由他不知道。他不想点炮,闷头吃饭就好。他把饭大半部分都给了褚勋,自己剩下了一小口,一会儿就吃完了,不过其他人好像也没什么要聊天的心情。饭桌上特别安静,方浣的手机响了,是李乐乐给他发的视频电话。“乐乐。”方浣说,“怎么了?”李乐乐说:“我到你家了,姐,你快递太多了吧,没走多久快递把你们家门都堆满了。哎你说你怎么不让周哥帮你往家里收快递啊,他不是就住你对门么,多方便啊。”方浣不自在地说:“他……”“你让我干嘛?”周唯赢进入了画面里,李乐乐大吃一惊,“你们俩怎么在一起?你们……”“没什么。”方浣立刻说,“那个,我家门锁可能好久没充电了,密码唤醒的时候你多摸几次,反应有点慢。”“行吧行吧。”李乐乐说,“回来记得给我捎手信哦。”方浣说:“我家卫生间的架子上有一盒没拆的娇兰那个帝皇蜂姿精华,你走的时候记得拿上。”李乐乐对着镜头就亲了一下:“您真是我亲生的jiejie!”方浣说:“死丫头。”周唯赢无语说:“出息。”挂了电话之后,方浣还跟周唯赢特意解释了一下拜托李乐乐帮自己往家里拿快递这件事,他不想让周唯赢觉得自己以公谋私。大家今天都累了。Sam一会儿还要回去整理片子,该洗澡的洗澡,饭桌散得快,俞辉就收拾完了去刷碗。“哎?他们都不说帮帮你啊?”周唯赢看不下去俞辉一个人忙里忙外伺候这些人了。“他们忙了一天了,怪累的。”俞辉说,“我又没别的事儿,干点杂活儿是应该的,大家都是各司其职。”周唯赢说:“也太没人性了吧?算了吧……都是大爷,我帮你刷碗吧。”他也喜欢吃饱了躺着,可总是使唤别人的事儿他干不出来,褚勋觉得理所应当是褚勋的事儿,不是他的事儿。刷了一会儿周唯赢就没办法信守自己的理念了,看着一整个还没有收拾的厨房,他的不爽到了极点,把碗往水池子一撂,说:“你等我会儿。”“你干嘛去……”“你别管了!”周唯赢一甩手跑了。他觉得他有必要去跟褚勋说两句公道话,多管闲事确实不是他的风格,可是惯臭毛病也不是他的风格。俞辉那么老实一孩子就成天到晚让褚勋拿捏着玩?长得帅就是王法么?周唯赢拐上二楼的卧室,敲了敲房门没人应答,Sam端着个盆上来,问:“周哥,找人?”“褚勋呢?”“他跟Arose在浴房那边。”Sam说,“可能一起洗澡呢吧。”“啊?”周唯赢吃惊,“他俩一起?不是,他俩一起洗得着么?”“我就是碰见了。”Sam说,“你要不自己去看看?”周唯赢的脸开始发黑,“嗯”了一声,打算亲自去看看那俩人在搞什么幺蛾子。浴房在院子的另外一头,处在花草幽静之中,很是隐蔽。周唯赢过去之后发现三个淋浴间都没有人,他找了找,在背面听到了方浣的声音。“哥。”方浣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逗他了,你说万一真逗出来个事儿怎么办啊?”周唯赢以为方浣口中的这个“他”是俞辉,心想方浣还是有点良心的,正要表扬几句,褚勋说话了。“怎么,你原来不是玩的更过分?现在害怕什么?”“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方浣正色说,“我……哎呀,反正你不懂。”“我怎么就不懂了?”褚勋说,“你连试都没试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