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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懒洋洋的,带着刚被终身标记的气息,眼尾还有些红没褪下去。刑洲送他到机场,路上很多人看,聂星然脖子上的纹身太显眼了,刑洲垂眼,抬手轻轻摸了摸,“我十一长假去找你。”其实可以现在跟着去的,但聂星然不让,还凶他,“来回坐十个小时飞机很舒服?”他这边的学校也快开学了,犯不着这么黏着飞来飞去。刑洲下巴尖儿都瘦出来了。广播在叫了,聂星然按住刑洲的后脖颈,他没有什么表情,这几天都是,表现的这次分开很不重要,好像只是一天不见。捏了捏刑洲的腺体,“记住你是我的。”刑洲弯起眼笑,抱住他的腰,“嗯?”聂星然啧,“嗯什么嗯,问你记住没?”刑洲笑意更深,“我本来就是你的,为什么要记住。”聂星然:“你烂桃花也不少。”要过安检了,刑洲跟着走了几步,“我没有,没有人喜欢我的。”聂星然挑眉,没说项晴,他对那个丑女人还是挺不爽的。刑洲笑着,“真的没有。”聂星然进去了,刑洲还在看。机场窗户很大,外面晴空万里,白云好像很近,很低。刑洲站在大厅里,眼里唇角还带着笑。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聂星然才是那颗星星啊。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明天再正文完结好了~提前祝小天使们元旦快乐嗷!身体健康,开心快乐,新的一年,长高!发财!学习进步!有甜甜的恋爱!想不到跟我一起跨20年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么么哒^3^抱住你们,我很开心o(*////▽////*)q然后,天气这么好,我要推一个新认识朋友的文!abo的!(给点面子咳)文名:,作者:宗君文案:周栗,omega,青高二年级的学生,从分化的那天起,不想依附于alpha的他,脖子上常年累月贴着阻隔贴装beta。那一天,狂风大作,带着作死地气息,枯叶在空中飞舞,母胎单身的他在愤怒之下,撕掉了阻隔贴,亲上了利高鼎鼎有名的一把手大哥,诱发了对方第一次易感期。“臭omega,你死定了!”论一把手谈恋爱的日常生活/敢怒不敢言地憨憨神仙受/我的对象太狂野————————————————————感谢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老同兴馅儿的奶黄包10瓶;哈哈哈6瓶;鹅4瓶;小槿柒柒3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鞠躬,爱大家。第1章、82第1章、82信息素82国庆前一个星期刑洲就早早订好机票,等着一放假就立刻坐飞机去找聂星然,前一天,明柯给他发信息说要一起去。明柯:“毕竟是兄弟,我得意思意思去看看啊。”刑洲一边装东西一边笑着回了句,“我看到你朋友圈说沈知棉回老家了。”明柯啧,“这两者不冲突,你订的哪一班的,我看看还有没有票,不行我就坐下一班,比你晚一天。”刑洲:“我订吧,我方便点。”明柯爸爸真是一分钱没给过明柯了,明柯现在要去酒吧做调酒师兼职挣钱。明柯没客气,也不嫌丢人,愉快地打了个响指,“行,我身份证号发你。”然后他很会做人地说:“订晚两天的。”让刑洲跟聂星然胡玩折腾两天。“好。”六点飞机,十个多小时,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刑洲精神挺兴奋,没有疲惫感,Y国天气不算冷,刑洲穿了件长款风衣,他气质有了点改变,从温和变成绅士儒雅,身上信息素用气味阻隔剂掩盖的干净,只有洗衣液的淡淡味道。Y国人开放,刑洲去聂星然学校的路上被要了好几次联系方式,都被他礼貌又坚定的拒绝了。他满心只有聂星然,想快点见到他的星星。“到哪儿了?”聂星然拿着课本,下楼梯问道。刑洲也在找聂星然,“在喷泉那里。”聂星然丢下一句,“原地等我。”他没挂电话,呼吸声从听筒传到刑洲耳朵里,刑洲心跳快了起来,含着笑乖乖站在原地等聂星然。学校大,聂星然大步往喷泉走,拐过角的时候突然遇见这段时间一直烦他的混血alpha,大着舌头说中文,“嗨,然,好巧啊,我能请你吃个饭吗?”聂星然暴躁又不留情面,“滚一边去。”混血alpha不依不挠,狗皮膏药般跟着,“然,你刚刚瞪我那一眼可真是太好看了!我心里小鹿乱撞。”“然,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我可以送你。”聂星然隐约闻到一点七里香的味道在向自己飘来,他顿了顿,干脆停下脚步,掀起眼皮看混血alpha,“你什么等级?”混血alpha惊喜,“你终于愿意考虑我了吗?”他急忙道:“我是B加,接近A。”七里香越来越浓了,聂星然靠到墙上,抱起手,懒懒的,脖子上纹身很显眼,“那你知道我的alpha是什么等级吗?”混血alpha犹豫,“听说是A……”聂星然看着刑洲的方向,“所以你拿什么追?”下一秒,属于刑洲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撒过来,包裹住聂星然,虽然没有攻击混血alpha,但宣示主权意味很强,混血alpha腿抖了一下,表情变得奇怪,回过头看刑洲,聂星然本来扬起的笑落了回去,眯眼。混血alpha声音娘兮兮的,“你的信息素,可真带感啊。”聂星然黑了脸,骂脏话,抬脚把混血alpha踢下了台阶,“我他妈弄死你。”刑洲什么都顾不上,揽住聂星然的腰先抱住了,“星然。”聂星然轻哼,眼风瞪了眼地上的混血alpha,意思是回头再抽他,混血alpha忙跑了。刑洲笑起来,很温柔,轻声,带着点很小的撒娇,“我好想你啊。”聂星然正在生气,挑起唇角嘲道:“想我穿得跟蝴蝶一样?”来往学生很多,但刑洲还是忍不住地亲了亲聂星然的耳朵,他根本没注意混血alpha说的话,只知道他缠着聂星然了。“那个人是谁啊?”聂星然冷漠,“谁也不是,马上要死的人。”回到聂星然在校外的租房公寓,倒是没有迫不及待地亲在一起,刑洲很温柔,很黏糊,很腻,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想念都揉碎了,一点点喂给聂星然,每个绵密的吻里都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