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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惯性的作用,仿佛是迫不及待地和对方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高挺的鼻梁首当其冲。我cao……姜屿眼前瞬间一黑,霎时间鼻酸眼胀,泪盈于眶。他倒吸一口冷气,退后一步,捂住鼻子,缓缓弯腰。好容易等到那阵难言的酸胀感过去,他捂着鼻子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个傻|逼故意挡他的路。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臂,接着是短袖校服的蓝边,再往上就是宽阔的肩膀,修长流畅的脖颈线条,俊秀到精致的五官,而那双冷淡的眼睛正盯着他。姜屿愣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脏话突然好像有点骂不出口。“看够了吗?”一个声音笑眯眯地问。姜屿打了个激灵,猛地转头,果然就看到了郑大头的那张胖脸。他站在讲台上隔空指挥,“看够了就站好,对,像那个白皮小子一样,面朝教室背朝门,排排站。”“课本也拿出来,迟到也不要影响听课嘛。”姜屿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人手里也拿着一本书。他没带课本回家,书包里就装了昨天的作业。坐在不远处的吴松高一边闷笑一边回过头来看,他扬手把书包扔过去,做了个口型,“书。”吴松高接住书包挂在课桌边上,找出他的课本让旁边的同学递过来。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郑大头屈起手指敲了敲讲桌,唤回学生的注意力,继续上课。第2章你死了姜屿翻了翻书,找到郑大头正在讲的那一节内容,只瞟了一眼课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斜着眼睛看旁边的人。不得不说,能蝉联英中三届校草桂冠,这个白皮家伙——季钧,确实有那个本钱。也怪不得那些小O小B哭着喊着要上他,姜屿漫无边际地想,就这模样,换成是个Omega他也忍不住想上。他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盯着手里的课本发了一会呆,实在无事可做,就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季钧身上。他不爱上数学课,郑大头讲课的声音也太催人入眠,相比之下,季钧这个人更让他感兴趣。毕竟这张脸是生得真好看。或许是隔得太近,他隐约闻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似乎夹杂着冰雪的气息。就像季钧这个人一样。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姜屿有点好奇。他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旁边的人,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那一股冰雪般的气息便被吸入肺腑,继而膨胀开来,化入经脉,融入血管。还挺好闻的。不过这口气似乎吸得过长了些,他的呼吸一时没缓过来,心脏砰砰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让他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而且,过了一会儿这种状态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烦躁。“cao!”姜屿小声骂了一句,手指将书页翻得哗啦作响。季钧听到动静,瞥过去一眼,目光先是落在少年的手指上,再往上抬,就看到对方微偏着视线瞪着课本,眉头紧紧地拧起来,唇角拉成了一条平直的线,简直每一个毛孔都写着不耐烦。姜屿觉得胸中似乎有一股气在冲来撞去,却找不到发泄的口子,躁得他想立刻出去跑上三千米,或者痛痛快快地跟人干一架,拳拳到rou的那种。平时郑大头讲课有这么聒噪讨人厌吗?他勉强思考了一下,没有得出结论,只能把这样的感受归咎于罚站。他把身体的重心从左脚偏移到右脚,又从右脚换回到左脚,好像脚底下踩着的不是平整的地板,而是烧红的烙铁。好容易挨到下课,看着郑大头夹着书走出教室,姜屿松了一口气,正要拿着课本往座位上走,季钧也恰好跟他做出一样的动作,两人的肩膀不可避免地撞了一下。霎时间,存在肚子里的火气找到了发泄的口子,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眼睛一瞪,语气很冲地道,“干什么!没长眼睛吗?!”季钧微微一顿,转脸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但紧接着,姜屿就看到他愣了一下,眼神明显不太对劲。姜屿顿时就毛了。他正憋了一股躁劲没处发,脑子一热,伸手就揪住了季钧的衣领,“你他|妈——”话还没说完,就见季钧冲他扬了扬下巴,“你流鼻血了,不擦擦吗?”姜屿呆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季钧就着被他揪住脖领的别扭姿势,扭头对边上正看热闹的人说,“给张纸巾。”立刻就有人往他手里递了一包。季钧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扯下来,另一只手把纸巾塞进他手心,“自己擦。”姜屿看着他转身拎着书走回座位,一脸莫名其妙,再一低头看看手里的纸巾,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吴松高见季钧走了,一把扑上来勒住他的肩膀,伸着脖子一看,“嚯!老姜,你思春了啊!”“滚滚滚!”姜屿抖了一下肩膀把他甩开,感觉鼻子有点痒痒,抬手抹了一把,看到手上殷红的液体时,沉默了片刻,“……cao。”下一节是语文课。教这门课的是个女性Beta,姓徐,长得温温柔柔,是姜屿喜欢的那一挂。不过他这会儿没心思听课。小心翼翼地把借来的小镜子藏在书后,姜屿对着镜子端详了又端详,半晌,拿胳膊肘捅了吴松高一下,小声道:“松鸡,你给我看看鼻子歪没歪。”吴松高趁老师转过身去板书,转过头打量了几眼,一本正经地拿手指点了点鼻梁骨,“我觉得这里似乎有点不对。”“……”姜屿连忙凑近镜子,仔细观察,好一会儿,才带着点不确定说道,“没有吧,我这么看……好像跟平时也差不多?”吴松高没说话。他胳膊肘一捅,还是没得到回应,不由大感奇怪,一转头,却见吴松高正一脸严肃地盯着课本,手里拿着笔似模似样地做笔记。姜屿身体微微一僵,慢慢抬头,就看到徐老师单手捧着书,隔着讲台看着他。见他抬头,徐老师细白的手指扶了扶眼镜,轻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