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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并没有觉察。季钧眼神微微闪动,特别盯着筷尖看了一眼,才搛了一块笋干放进嘴里,唇舌在筷尖上轻轻一抿,将那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信息素卷入口中。接着就有第二块、第三块鸭rou递到嘴边,姜屿都来者不拒,等到季钧再递过来,他就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要不你干脆就别吃了,都贡献给我得了。”季钧也笑,“行啊。”“咳,算了算了。”姜屿摆手,“跟病号争晚餐,太无耻了。”季钧只好遗憾地收回筷子。姜屿把消消乐的能量都用光之后,有点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他看了看季钧,忽然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一边道,“上了车我才发现拿错了手机,要不是我认识那家店的老板,我连菜都没法买,咱们晚上都得喝白粥。”季钧笑了一声,“是不是傻,那不是还可以用我的微信支付么?”姜屿看着他接过手机随手扔在病床上,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回头你跟我说说支付密码,下次我保证就能学会了。”季钧看了他一眼:“那你记一下:120801。”“……”姜屿呆了一下,没想到季钧真把密码给说出来了,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我靠,你这人心真够大的啊,什么密码都敢往外说。”季钧瞧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别人。”姜屿“噗”的一声乐了,“多谢大侠信任,小的受宠若惊啊。”季钧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他忽然道,“你不想知道这个密码怎么来的么?”“嗯?”姜屿原本并没想知道,闻言不禁有点好奇,“这还有讲究?”季钧这时倒不急着说了,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老鸭汤,才抬眼看着姜屿,眼里似乎含着一点深意,慢慢道,“1208加1啊。”“……哈??”姜屿一脸懵逼,“1208是什么鬼,加1又是什么意思?”季钧一笑,卖起了关子:“你猜。”“……靠。”姜屿有点悻悻,“话说一半留一半,小心以后吃泡面都没调料啊。”季钧乐了,“你猜出来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姜屿想了想,“算了,太难不猜。”“……”季钧忍不住有点郁闷,这人怎么就不按牌理出牌呢?姜屿没注意他的这点小心思,看了好几眼床头柜上的试卷,忍不住拿起来翻了翻,“你这试卷哪来的?”总不能是特地跑回学校拿的吧?季钧“唔”了一声,“我让房思思放学时候给你拿过来的。”他特意强调了“给你”两个字,“纸笔都给你带了,现在就可以做。”“???”姜屿满脸黑人问号。呆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哦对了,傍晚时候有人打过你电话。”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悄悄地把试卷塞回去,“好像是个Omega来着,我还听见她叫你‘钧哥哥’——嗳,她是你什么人啊?”季钧不由得好笑,拿筷子头点了点还没来得及完全塞回原位的试卷,“别想蒙混过关,你的试卷还没写。”姜屿试图负隅顽抗,一脸真诚地,“真的,我现在就特别想知道她是谁。”季钧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写完试卷了我就告诉你。”“……”姜屿看着他,又转头瞪着那一叠试卷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灵魂拷问,“……靠,你上辈子真的是魔鬼吧?!”季钧抬眼一笑,慢条斯理地,“我还可以更魔鬼一点。”“……”章节目录第67章打不过我看着那一叠试卷,姜屿叹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埋头开始写题。他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忽然感觉手臂被碰了一下,有点茫然地抬起头。季钧瞧着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再写吧。”姜屿莫名其妙地,“回去干什么,我就是来陪床的啊。”要不然放着季钧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人照看,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不忍心。季钧看了看他,眼里浮起一点笑意,“嗯。”说着就转过头去找护士要了一张陪护床。医院的陪护床是折叠的,很窄,也就囫囵能躺下一个人,动作大点都能从上面掉下来。季钧本来打算自己睡,让姜屿睡病床上,好歹能宽敞些。姜屿当然不会让他睡小床,而且振振有词,“我睡觉不老实,床矮一点,晚上掉下来都不会醒,要是睡你的床,没准这一晚上都睡不踏实。”季钧:“……”他一时还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反对。分配好了床位归属,姜屿继续趴着写题,护士来查房时看到这一幕,禁不住笑了,“小同学这么认真啊。”姜屿沉浸做题没听见,只季钧看了她一眼,略略点头。查房结束,顶上的日光灯就被关掉了,室内光线骤然暗下来。不过季钧的床位挨着墙壁,床脚还可以开一个小壁灯,光线并不强,且有帘子隔着,不用担心会影响他人。趴在床上做题实在不方便,又累,姜屿开着床头的cao作灯写了一会试卷,见季钧从洗手间出来,也去洗漱,回来就躺下了。住过集体宿舍的人都知道,睡眠质量高不高,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舍友的睡眠习惯,如果倒霉碰上爱打呼磨牙的舍友,睡一个好觉就成了奢望,要是睡眠浅的,恐怕神经衰弱都能搞出来。姜屿还没睡实,耳边就响起了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音,脑子里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这还不算完,没过多久就有响亮的呼噜声响起来,隔壁的两张病床,一尖锐一低沉,居然还把呼噜打出了二重奏。姜屿:“……”他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越听越精神,干脆爬起来,趴在陪护床上就着小壁灯的光线刷题。季钧听到动静把床头的cao作灯打开,半抬起身来看他,低声问,“睡不着?”姜屿怕光线太强吵到他睡觉,抬手又给关了,“你先睡,我再做一会题。”到了凌晨两点多,他终于有了点睡意,纸笔一扔,脑袋一挨着枕头,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没过一会儿,他翻了个身,一条腿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