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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上](与神接吻/阴蒂对乳尖/水rujiao融)

    

云端[上](与神接吻/阴蒂对乳尖/水rujiao融)



    她在这儿观望很多天了。

    她刚上九重天阙时,就被一阵金光和香气吸引,飘飘摇摇追了好久才分辨清走向一处云上天宫。偌大一处宫殿,既无仙娥也无道童,无仙音无人声,只有殿前的池水清清泠泠,烟雾缭绕,旁边大理石刻的赑屃俯身昂首,背上稳稳伫立着牙白色雕花石柱。

    她不走也不进去拜访,就坐在石柱顶上,每天看此间的那位神仙出来展颜一面。就是这处宫殿散发着吸引她的香气,似花又似树,芬芳却不谄媚,清丽高阔,似风又似雾,馥雅却不厚重,飘渺难寻。

    他今日出来的时辰到了,殿门自开,一位神君走出。丹凤双目,眼角尚有锋芒,眼尾轻微上挑,聚神又妩媚,面容清俊不似有煞气,可棱骨却分明不像诸神慈祥。他目不斜视往瑶池去。

    他知道她在,还没靠近的时候就知道。但他不在意。没有什么可威胁得到他,任何人鬼佛神。他知道她从来不打扰,什么也不做,就在殿外石柱上歇息。

    她当然不会过早放肆,怕他不喜。坐在周边已觉心神荡漾,灵力充沛。就安安静静看他好了,那些几千岁的老家伙,不也整天坐到地老天荒。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许久到神君习惯,久到他认为和这里的草木石柱融为一体。

    神君今天带回来一尾小锦鲤。送到赑屃嘴边,那小龟侧头偏过,不肯张嘴,他换一边小龟就转另一边。他拿无名指轻轻撬了一下它的嘴,果然乖乖张开吞下去了。她就坐在最上面,低头看这一幕,神君不像那些老古板仙风道骨,他的头顶是一个小揪揪扎起的头发。

    “你都不问问它喜欢吗?”她偶尔也逗弄一下小龟。“你坐在它背上,问过它喜欢了吗。”她眼皮子一跳,这不是提前跟小龟搞好关系了么。于是她跳下来,那道青年男音十分好听。在人间,这也是正青春的年纪啊。

    *

    她开始得寸进尺。慢慢磨着他的性子一般,龟缩前进,今天在水池里玩水,明天折草来编蚂蚱。她的范围就快扩至他歇息的殿门口了。他还是不说话,也不驱赶。她在门口停滞不前可怜兮兮了好久,也不跟他要什么。终于一天得他首肯:“进来吧。”

    她就欢欣进去了。屋内陈设就和人间一样,雕花木桌椅,有神兽刻着的房梁,还有些陶的杯盏。没有焚香,但有些焚香的味道。他说:“是各地供奉我的香火。”唔,这很正常,但是把她勾来这儿的,味道是神君身上的。不同于任何香烛,甚至压过它们。

    她有点忘形,离他越来越近,但他没有反对。挨着坐下,他一点不受影响,专注给小炉鼎的灰压平压花。她的指头攀着他的身子游走,衣领松了,他不在意,腰带松了,他不在意,她几乎除掉他的上衣了,眼见着细皮精rou,顺着他压花的力度,肌rou在皮肤下轻微滚动,带着青色的血管和经脉,喉结、锁骨,肌肤相连牵出好看的弧度。她一入迷吻上他的唇,打直球!打最直的球!

    她是喜欢人间烟火气的,但在没有摸清神君脾性前,还是规矩地戒食辟谷,饮风喝露,清心净身。此时她吮吻他的唇,又薄又软的触感,一点属于别人的温度告诉她,他们正亲密接触。舌头伸进去也没费力,只是抵了抵洁白整齐的贝齿,他就略微惊讶地张开了。神君,在外桀骜不驯的你,知道自己长着两颗可爱的虎牙吗?她轻轻舔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尖角,很锋利呢!他和世间的男孩子一样,口腔温度比女孩略低,她拿舌尖挠了挠他的上颚,他似乎有点痒兮兮,准备退开,她就换个地方勾着他的舌头,一推一回,好像温度高了一点,喜欢这种运动吗?

    现在看他堆叠的衣服好碍眼,索性全扒下那堆布料,那里果然有勃起的迹象!好感动,这个神仙可以吃。“这是什么?”他终于放下拿着的香拂,看着自己下身,问她。“嗯?”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长了这块rou吗?“是叽叽。”

    他怪看她一眼,你好粗俗。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是问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虚护在离它一厘米处,已经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气,挺立,深红,形状姣好,蘑菇头大大的像把小伞。她偷瞄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动静,就快速俯下身含了一口。“嗯……”有声儿了!那就是有感觉。

    “起来。”颇有点不悦的语气。

    当然了,人家rou身成圣的时候年轻得很,之前只愿意打打杀杀,一个不折不扣性情暴烈的杀神,自然不知这是何事,当了神仙就算全知全能,那也必定不理凡情,这种感触,他的确是第一次感受。那是最私密的地方,神仙不像凡人,他没有过任何欲望,他既没渴望过感情,也没渴望过供奉,既不渴望和各路神仙打好交道,也不渴望什么功名利禄。可是今天它充血了,它好像在渴望什么,浑身燥热,血液直直往下涌,她含住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柔软和温热,还是湿润的,比宫里的温泉还要舒服。可曾有过这种触感?从来没有。

    它在她嘴里跳了一下,陌生和无法掌控让他不悦。听到那声,她也没立即起来,转而横叼着roubang,往上看他一眼。这样情态,她拿水光的眼眸望他,嘴里颇紧张又不舍地咬着roubang,像只委屈护食的小狗。他能感觉到她牙齿轻轻磨在皮rou上。没有生气,反而伸手去摸了摸她脸颊,关心问了句:“饿了吗?”不知道怎么就联想到小狗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想到吃。

    她咂么了一下,热热的,腥腥香香的,rou乎乎的,只好含糊其辞:“吸口仙气儿。”他觉得有点濡湿,怎么说你应该也是个仙子,搞这样不好吧?

    在他关切而且毫不色情的眼神中,她还是磨磨蹭蹭起来了。然后,因为吸了仙气太足,啪叽一下掉到他胸前,睡着了。

    *

    她现在可以歇脚在殿内软塌上,在神君打坐的时候一人一个垫子,常常是对面闭着双眼凛气秉神,她干瞪着眼睛看他美貌。

    有了第一次她就从容许多。一次神游之际,她贴近轻轻咬一口他的唇瓣将神智拉回。他应该也挺享受的,这种事,很舒服的~不要学别的仙断情绝爱嘛,你也不是大爱无疆只爱世人的神喏。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任由双唇印在一起。

    “好想把你压倒。”说点儿痴话,也不冒进,她本身不愿意折损他一丝锋芒的。他可是三坛海会大神呀,她哪里敢造次,窥伺着插科打诨才得来现在的福利。

    听到这话他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再脱掉他的,两只手分别和他的双手交握,身体与身体相贴,慢慢将他躺倒。

    她简直算得上在渎神。

    他一身烈骨,杀天杀地杀神杀佛杀自己,如何容许别人冒犯自己?

    她跪坐起来,会阴磨了一下身后热烫的roubang,随后蹭着他的身体前行,花蒂摩擦着他的筋骨肌rou,从下腹蹭到肚脐,从肚脐顺着腹肌,他的肌肤压得她阴蒂胀胀麻麻,有蜿蜒的水迹蹭在他皮肤上。他的呼吸带动腹部起伏,周身guntang。她前进得很小心,观察他的表情。他面无表情。但是脸和身体红得厉害,直直看着她的下身。

    她胆子大一点,慢慢蹭到他的胸膛,肌rou垫在会阴底下,又结实又有弹性的rou感,抵得她浑身都酥了。稍微抬起一点,把那颗珠子去蹭他的rutou,圆珠对圆珠,砥砺厮磨,偶尔他的rutou陷进她花xue的凹陷里,一阵酸爽,偶尔两颗对挤压得扁扁,还是她柔软一点,被压出了水花。

    好湿润好柔软!他的乳尖率先感受了她的秘密洞口,接着就是自己的rutou好像挺立涨大了一些,有点痒,但他不想挠。

    她对他的默许有些惊讶。她都快骑到他脸上了!“怎么不把我赶下去?”

    “……你说的。”唔,说要压倒,虽然不肯,但是却做了。他不同意,但也爱憎分明足够宽容。

    她俯身在他耳边说:“用我的身体丈量你的身体。”这下他望进她的眼睛,里面是自己的倒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rufang,女孩和他不一样,这里是圆润挺翘小团球,绵软温润。然后他把手掌张开,比了比她的两乳,这意思是,他用手丈量她的身体。

    她笑了一声,觉得他的皮肤烫得很,又坐回小腹,他肚脐周围的下陷处,积蓄起一小汪水。已经很湿润了。她对准roubang,缓慢坐下去,看到他的脸色变得惊异。好烫!有点过于刺激了,她又抬起臀,完全离开。

    他坐起来伸手抬一把她的臀,她就仰躺着向他展示女儿私处。抚摸那个地方,极其柔软的触感,像花瓣,像唇瓣,比荷花的颜色更娇艳,他只用拇指细细在花xue外摩挲,另外四指抬着她的身体,脸上是正经的好奇,没有半分亵渎。想起刚刚的圆球,他按了按。“哼~”一声呻吟,果然这里有感觉。好奇妙的形状,像没开的莲花苞顶着露珠。

    她拉起他的食指伸进去,他试探着造访深入花径,得到她的轻喘,里面收紧包裹他的手指,真奇怪,看起来那么轻薄,手感却又厚重有力。他的表情仍然肃静,但面色红润,男根在那张粉嫩嫩水淋淋轻微闭合的小口面前不自禁跳动两下。他把人抱起来,自己躺倒,对准她的花xue,慢慢进去。是这样吗?人们是这样做的吧。反正她刚刚是这样做的。

    好充实。好满足。一时两个的想法都是这样。原来享天地合欢是这种美妙。一次交合,仿佛混沌初开,唯独他二人阴阳,是天地万物之子女,是天地万物之父母。两相抽插律动,震得殿内风铃铮铮,远处花草竹木龙吟细细,凤尾森森。莲花池的鱼儿听到动静悄悄浮上水面看一眼,又立马悄悄溜回去,金莲感受到温暖的气氛已经绽开。

    他太厉害了,简直如有神助,哦不对,就是神力,好热,好酸软,她的肌rou阵阵抽搐酥麻,涌出更多更多的爱液,对着他的roubang浇下去,两人水rujiao融,神智交狎。他主动和她拥吻起来,也是翘开贝齿,也是挠挠上颚,也是拉着她的舌头前进后退。唔,她的脑子根本顾不了这么汹涌的澎湃的香气和热气,她周身都被围绕在暖阳之中,他越是勇猛越是温柔,他散发的气息越是致命地吸引她。

    太满了!给的太多了,她快要吸收不了。她抓了抓他的胸脯:“神君,要受不了了,你考虑考虑我不是你这个级别的呀。”他停下来,掌心向她背后渡气:“烫吗?我歇一歇降温。”“嗯……”真的好温柔,他是外冷内热的神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