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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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冰冷的寒潭水,好似陡生暖意。 隔壁邵云和林雪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恨不得划破阒寂的黑夜。 “cao死你个yin妇,到试炼地勾引男人!”邵云发狠地贯入贯出roubang,身下的林雪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只知道浪叫。 如今两处春色难掩。 晏浔呼吸不紊,喘息声破碎。香附被他的舌头舔弄得浑身酥软,化成了一汪春水,眯眼看着身下的男人。 “真会舔xue,舌头好厉害。” 他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忙于嘬弄,都无暇辩驳。 只是一只手箍住她嫋嫋细腰,收力更紧了,瓷白的肌肤上掐得泛红。 头埋在她双腿之间,凤眸眼尾处如染上朱砂,情欲一点点晕开。 因这yin藿香的缘故,急于宣泄。taonong性器的手越来越来快,哗哗水声不绝于耳。 冰凉的池水非但没有浇熄情欲,反而更炽烈。 齿间轻轻啮咬那肿胀的花珠,激起香附心神激荡,好似被人拨乱了脑中的弦。 “别咬那里啊——” 晏浔真的停下动作,抬起头,不复清明的凤眸里满是眩惑和迷茫。 “那我不舔了。” 香附顿生不快,酥麻的痒意叫嚣着更盛,双腿勾住他的头,把他鼻梁按压在花xue上贴紧。 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说不要,其实是要更激烈。于是舔弄得更卖力了,舌头不停碾压着花珠,感受着变得越来越硬的舌尖触感。 她平坦的小腹不停起伏,努力向上抬起雪臀,迎合他的嘬弄。咬住了贝齿,直到红唇血色消失。 霎时间,呼吸一窒,双腿绞住了晏浔的头,眼前好似有一道白光闪过,极乐的快感攀升,头皮绷紧,剧烈战栗。 她十指深深嵌入寒潭的石块中,珠玉秀气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温暖的液体从花xue里喷薄而出,浇灌到他嘴里。并无任何刺激味道,反而是带着一股幽幽的香味。 晏浔并不反感,喉结滚动着,一大波香附的爱液悉数吞咽。 口腔里盈满了属于她的味道,甜香幽幽。 手里的性器更胀大了几分,狰狞翘起贴合在腹肌上。 他啄吻了一下湿淋淋的花xue,离开时嘴唇上还粘连着银丝,yin靡至极。直起身看着香附,哑声道:“下面都喷了这么多水。” 香附失神地仰面看天,眼角挂着高潮的泪珠。晏浔喉咙发涩,俯身亲吻那湿润的眼尾。 这赤磷蛇的yin毒如此霸道,香附被情欲牵引,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何人,杏眼微饧,桃腮粉靥。 绯色长袍松垮挂在他身上,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看得香附眼热,指尖轻触那一点淡粉茱萸,削葱素手按压在乳尖打转、揉捏。 晏浔一颤,绷紧了肌rou,贴身压住香附娇躯,迎合着她的动作。 一只手环住她细腰钳制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长腿,挺腰将性器嵌入两片饱满的花唇里磨蹭滑动,硕大如卵蛋的冠首剐蹭着xue口,香附如有一道电流闪过脑海,花xue收缩着又流出一波爱液。 粗粝的茎身上盘踞着虬结青筋,每一次滑动,xiaoxue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凸起纹路。铃口流溢出透明的汁液,蜜液打湿了茎身,两个人的体液交融,茎身泛着油亮滑腻的光泽。 俯身砸弄她的耳垂,黏腻的水声一阵阵在耳畔传来,像水纹一圈圈泛开。 泥泞不堪的花xue痉挛,晏浔都能感受到xiaoxue的收缩张力,在迫不及待地吮吸着roubang。 “xiaoxue都等不及了吧。”他勾起薄唇,眼波曼回时,恣意风流。 香附半眯着眼,姿态慵懒地靠在池壁,等着他如何取悦。 冠首抵住了泛滥成灾的花xue口,刚进入一个头,就感觉被紧致的媚rou箍紧了寸步难行。 他闷哼一声,不知道如何行动,薄汗自玲珑喉结滑落,目光炽热地盯紧两人性器砥砺处,吐息声越来越急促。 “别夹这么紧。”他声音低沉嘶哑。 “进来。” 香附被他青涩的技巧拨弄得欲壑难填,玉足轻抬,勾住他后背磨蹭,推动他慢慢进入。 低头看着紧窄的xiaoxue一点点吞入他的巨擘,贪吃的小嘴挤出很多透明的yin液,他喉咙干涩,劲腰一挺,终于一整根没入温暖的甬道。 巨大炙热的性器深深埋入花径,被层层媚rou包裹吸吮,舒爽得头皮发麻。 终于,进来了。他凤眸里氤氲着水汽,目光里好似裹挟着道不明的千万情绪。 香附仰头呻吟,小腹处酸胀不已,下身好似要被顶穿。 红唇吟哦咻咻,腰身弓起如弦月,双臂环住他后背扣紧,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直到口中泛起一股腥甜铁锈味,才唤回一丝理智。 晏浔抿起薄唇成一线,抽送一口冷气,眉宇间缱绻恻恻,任她咬住肩头,手拖住她臀部抚弄,修长明晰的指尖滑过臀瓣,抚过肩胛骨、描摹腰侧线条,直到她松开嘴,才挺身律动起来。 一开始缓缓抽送,到后来他大力抽插xiaoxue,每一次进出都能溅出大量的爱液,充溢着咕啾咕啾水声。青筋环绕的棒身在甬道内肆虐,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一遍遍刮过敏感的rou壁。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大腿根部,交合处凿弄出细密的白沫,推挤到棒身根部,挂在囊袋上,显得格外yin靡。 晶莹的银白水光糊满了xiaoxue,随着roubang的抽插变幻着水泽的形状,抽出时xiaoxue的银丝连着roubang,难舍难分。 情潮来时凶猛,香附右腿被他高高举起,整个人颠动左腿都站不住。随着他大开大阖抽插xiaoxue,平坦的小腹顶起一根棍状物,手按压在小腹上,能感受到roubang的戳弄,好像要把她凿穿。 每一次抽出一点,就迫不及待地贯入花径深处,冠首撞开了宫口,戳弄着花xue里圆圆的一块软rou,顶弄着敏感的一点。 “别顶那里啊——”香附受不了那奇妙的感觉,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眼尾湿润泫然欲泣。 他闷哼一声,感觉冠首被宫腔口嘬弄,像一只小嘴细密舔舐着铃口。 整个人被他roubang钉在池壁上,感受着那根骇人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窄臀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淡粉色的性器胀成了深红,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碾压着粉嫩的xiaoxue,简直要把她烫坏。 旁边的邵云和林雪已经尽兴,早在之前就离去,丝毫没有发现香附和晏浔的存在。 远处有细微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来了。 竟然是林昙,他已经醒转,之前被香附安置在一处,没想到寻来寒潭。 “师姐,你在这吗?” 香附杏眸圆睁,她没有性事被旁人窥见的乐趣,xiaoxue因为紧张箍紧了棒身,让晏浔抽出一口冷气,大掌拍打了雪臀一下,留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别动了......”香附轻声说。 隐匿符的时效快要散去了,万一被林昙看见怎么办。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分神,他掐住香附细腰,更猛烈的撞击,噗嗤噗嗤,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同插入。 她呜咽娇喘,蹙眉承受着胯下的凿击。 被隐匿符遮蔽的身形却一点点明晰。 该死,她给自己用的隐匿符是初级的,时效没有晏浔长,当时储物袋里只剩了两张,没有细分。 此刻她的身形显露。 “师姐,你在这怎么不回话呢,就你一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