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殷红味初夜
1.殷红味初夜
“我事先警告你,要是敢逃走,你就别想再看到当晚的月亮了。” 一离开赌场,K立刻收起了那副调戏的模样。居高临下地,锁住了slave的喉,眼里全是狠戾。 下一秒,slave已经被粗暴地推进了黑色轿车中。虽说车子的坐垫很软,但是后背传来的疼痛却无比真切。 K也同她一起坐在了后排。 “开车。” 一声令下,驾驶座的Beta当即踩下油门。不过他似乎比一般的Beta还要强壮。 “给我点个火,slave。” K悠闲地从车柜里拿出一根雪茄。 …… 她只听说,点雪茄是有技巧的,需要绕着顶部慢慢烧,直到整个全部变红为止。而且说不准这就是K故意给她的“考验”? “啪嗒……” “……你倒还有点常识嘛!”K笑出声。 呼。 一股清烟弥漫在车间狭小的空位中,车子也没有开窗。 其实,雪茄的烟气一般有一种独特的醇厚香气,但对于slave来说,这种气味似乎只有呛人。烟雾也在不断地萦绕,越来越浓…… “咳……” “怎么?你不觉得它们很好闻吗?” “……” “是挺好闻的……” “呵。” slave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不过……一股更浓的烟正朝着她扑面而来。 “我不喜欢说谎的人。不过看在你是初来乍到,不识规矩,这次给你的惩罚会相对轻点。” K在烟屏后面说着。 …… 仍拖着火星的烟灰被那只手叩落在slave的肌肤上,带着刺人的guntang,令人难以忍受。 “嘶——” “手,别乱动。”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天生的条件反射是可以靠高级中枢抑制下去的吗?至少……她做不到。毕竟K的话音刚落,她的手就已经不自觉地往里面缩。 “别动。”K用力拽住了她的手,捏得很紧,很紧。 “滋滋……” “呜唔……” 整个烟头抵住了slave的手腕,焰舌的灼烧感深深地烙入血液,不等的温差只能带来痛苦与昏沉。 “这么快就熄灭了,太用力了吗?” 晕眩之隙,只闻得她在喃喃自语。 …… K打开了窗,坐在风最猛烈的地方享受空气的拍打。实际上,她也对这种烟雾缭绕的地方感到厌烦,而质量上乘的空气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或许只是想试试挖苦她而已吧? 只惜,由于自己的某些“规矩”,前几只Omega都已经尸骨无存了。因此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毕竟没有称心的…… 前几任似乎都对她的身份及地位有所耳闻,不过slave没有。K总一面干着好事,一面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双面的身份以及性格,难以捉摸。那些狐朋狗友们也总喜欢用一个字来总结她——“渣”。 “人渣。” 呵呵呵……? …… …… …… 嘶… 发生了什么…? 刚刚好像是晕过去了。 等等,手…… slave下意识地抽手,却只能感受到它们被某种东西锁住了。好不容易在充满一氧化碳的地方逃过一劫,现在似乎又被囚禁起来了…… 身体无力地调整自己到“最舒服”的姿势,牵拉着沉重的镣铐叮当作响。 这里是一间豪华的卧室,雪白的墙壁衬着高贵的艳红地毯与窗帘。窗户旁边是书桌,上面挤满了各种纸张。而自己也则是被锁在了床头,尽管身下的东西很软,但腰还是疼得发昏。 ……好冷清。 偌大的巨大空间映衬着自己的渺小,软床上方高贵的几根支柱带有禁锢锁链的环,双腿之间夹着一根铁棍。它大概是伸缩管,双腿分得越开便更能让别人蹂躏内部脆弱的肌肤。 把她衬得浑身狼狈。 但……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换了? 过了一会,响起了开门声。 那道门正对着她身处的这张床,破门而入的人一直紧紧地盯着slave。 “哈,终于醒了,体质真差。” 走进来的是K,那骇人的笑容还挂在她脸上,“为了自己不要那么容易倒下,你还是多锻炼锻炼。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slave晕晕乎乎地听着,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说:“我知道了,那能把这个……” “我给你说话的权利了吗?” 那双黑色的眼,瞪起来竟也如此可怕。愠怒的话语,在任何场所都掷地有声。她的气势与权威,从那种阴冷便能感受到危险。 slave被她的突然吓得颤抖,立即闭上了嘴。 “在没有许可之前,不能做发出任何声音的事,明白?” K走到书桌旁坐下,冷淡地说。slave也只能服从地点点头。 随后,K就沉在文件海中开始工作了。那几堆纸垒得很高,几乎要将她淹没,桌上也放了各种各样的笔,挤满了笔筒也还有余。一旁的座机看起来就有些突兀了——那是一个浅粉色的无线电话,似乎还特意改装出了一个半透明屏幕。 话说起来,K换掉了一开始的西服,改为了一身军装。 不过,slave也不想研究这些,她现在的脑中只有……“绝望”。 “绝望”。 暗无天日。 slave转头看着K,她处理文件的速度很快,已经有一小叠纸消失了。K似乎弄完文件后就会把它扔进桌下的一个洞里,slave也觉得神奇,不自觉地开始好奇里面的内容。 待K处理完那坨文件时,她的执事已经为她上了两杯可可了。噢,现在是第三杯。现在的她已经躺倒在了床上。 这就是一天的工作量吗?好恐怖…… slave仍旧对着“空荡荡”的书桌出神。 “发什么呆?” K抬头看着slave,自己正枕在她的大腿上。 slave的回应是摇头。 “你刚刚好像一直盯着我呢,有什么想说的?” “那个,你桌上那些纸写了什……唔!” “啪!” 一记耳光,slave半边脸都红了,又痛又麻,将要失去知觉。这种力气早已不属女人。 “看来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啊,居然敢以‘你’来称呼我,从今往后,只能叫我‘主人’。”K坐起来,“另外关于那些纸,不过是些军事上的问题罢了。” 点头。 “而且这次居然没有来电话,看来今天的形式还不错嘛……” 她轻笑着,再次躺回slave身边。 显然slave也不懂她在说啥,自己似乎一直都生活在囚笼里,永远也无法了解外界的状况。况且,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问比较好,不然自己的命大概也很难保住……K看起来就不是会手软的人。 见她躺下,slave也跟着摊在了床上。 这张床真的很软呢……这就是好的床吗? “呼……你的身体似乎比我所想的还要柔软一点,还不赖。”K转过头,笑得“开心”。 slave的四肢被缚着,呈“大”字型张开。也跟随着K转过去,本想说些什么,却在最后停下。 “呵呵,你现在可以说话了。”K笑得更加戏谑。 “你……不,您……主人,可以帮我解开束缚吗?”slave装作平静地说。 “看在还算听话的份上,你的双手暂时自由了。”她说着,从某个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转开了锁。 slave摸了摸手腕,那个烧伤的痕迹还在上面,支撑着坐起来,说:“那主人什么时候能把双腿也还给我呢?” 与K玩游戏般的谄媚,slave自己都觉得恶心。 “看你表现。”她一手拿来了那杯还没喝完的可可,还往里面加了包糖? “喝,这是你的荣幸。” “……嗯,谢谢。” 嘴里有种淡淡的甜味,也有点苦,或许是很苦。味道大约与黑巧相仿,不过slave也没吃过,毕竟自己从小就流离失所了。喝着喝着,她甚至都尝不到甜味了,这么苦的饮品本就不需要甜味…… 闷下最后的,随后倒在床上。 “呵呵,对药物的抵抗力也不行呢。”K静静笑着,看着床上的人,“反正接下来的事情也不能让你知道就是了,好好睡吧。” 当K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已表情狰狞。 从暗柜里拿出图册,打开—— “这次该买些什么好呢?”看着各式各样的物件,她陷入思索。 忽然,她想到了些什么,比了比图中的大小,又看了看自己的。 真可惜,又要去定制了……不过定制好像要等好久……烦。 K最后还是出门找了一家熟悉的店,里面的人都对她很尊敬,店家也发誓必在三天内完工。 确认完他们没有撒谎后,家里的那位似乎已经醒了。 当K回到房间,slave正坐着对她说:“主人,欢迎回家。” slave也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大约是为了刷好感吧?这也成功地令K怔了一下。 她瞪大了双眼,随后说:“怎么?你是想讨好我吗?” 摇头。 “最好不要撒谎,后果你已经领略过了。”她笑着说。 只敢点头了……话说K似乎挺爱笑的?虽然都不含善意。 “另外,把腿分得那么开,想色诱我吗?”K逐步走到床边……slave此刻还在摇头,可她听到的下一句却是………… “不承认也没用,你已经成功了。” 直接怔住。 她的大脑宕机,失去了感应器。在K又用力扇了一巴掌后,她已经被扯到餐厅了。针刺般的余痛引出无用的泪,全身都在叫嚣,嘶吼着……自己的“五味杂陈”。 “吃,快点,我可不希望你一会儿就晕了。” K的视线赤裸裸地朝她投来,急切却又冰冷,当然也不乏凶残与暴戾。 slave被K盯着浑身不自在,面前的是一盘热乎乎的意大利面。顶着灼人的眼神,用叉子搅起一团送入嘴里。咀嚼随后咽下,热度从腹部开始往全身蔓延,温暖而美味,slave眼里已经冒出了星星。 “……呵呵。” K看着她鼓起的侧脸,浅淡地轻笑。忽然间,她看起来很生气地快步走了回房,脚下的软垫也被她踩得咚咚作响。 slave在被声音吓得一缩之后又开始装作平静。不过,却觉得“安心”了不少?至少现在可以好好地享用这份晚餐了。 …… “您好,请问是slave小姐吗?” 过了一会,slave吃完后,有一个男的出来了。似乎就是K的那位执事,闻起来是一只Beta。 slave对着他点头。 “对待我没必要那么拘谨,我和大人的差别还是很大的。还有,我叫ST。” “嗯,我是slave。” slave对着他笑了笑,说。 没想到的是,ST忽然大力锤了一下桌子,对slave大吼:“您不能对我笑!!听到没有!!!说‘谢谢’和‘对不起’也不行!!!!” 她被吓得再次一颤,双腿发软,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知道了。” slave撑着两旁的扶手,努力不让自己滑到地上,声音也同样是破碎颤抖的。 “很好,虽然我现在也很想帮您,可大人不允许我碰小姐。” slave抬头看了看他那冷漠的表情,真不愿相信他没有说谎。 用力将自己顶起来,幸好腿也在此时恢复了机能。ST带着她来到K的房间,顺势说了一句:“大人近期可能有些烦躁,您最好还是顺着来。” 说罢,ST以二短一长的敲门迎来了进入的许可。他把slave推进去,自己则关门离开了。其实slave会更宁愿待在外面……毕竟与K共处一室真的是太压抑了。 她现在正死死地盯着那部电话,右手紧紧捏着握力计,手背上的青筋也随着突跳。slave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敢这么远远地,呆呆地望着她。 过了一小会,她的背影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紧绷了,右手也有些松弛的样子?slave趁机说道:“主人,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做的吗?” “你·说·什·么?” 她转过头来,斜睨着slave。 “我说,我能为主人做点什么吗?” 重复。 “我听不见,过来。” K拍了下书桌。 slave走上前:“主人,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呵,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 坏笑着…… slave点点头。 “那就过来,说‘请主人对在下为所欲为吧’。” 再次靠近她,低声说道:“请……主人对在下为所欲为吧。”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充满着……尴尬与虚无的“羞赧”。 大约其实是心梗。 “哼,很好。那么坐在我的腿上……”K将座椅转向她,笑嘻嘻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slave也是硬顶着她刺人的视线坐了上去,两人的距离被一瞬间拉近。K的脸就在面前,slave都可以听到自己那闷声若鼓的心跳。与其说是“羞耻”,更不如说是畏惧。 “把我拉近,吻我。”K再次下令。 ……slave听到后身体有些僵硬,不过还是忍耐着听从。双臂环上眼前人的脖颈,自己再凑近了几公分。随后非常别扭地,覆上K的唇,同时闭上双眼。 “啾……” 相触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气氛,这是她的初吻。 K悄悄地伸出舌头,舔了她的嘴唇。 …… slave忽然觉得这人想要的似乎并不止这样,她看起来大概不会因此而满足。为了令她心情愉悦些…启唇,将K卷进自己的温热。 …… ……她似乎又笑了。 slave往前挪了挪,在她颈后的手臂逐渐收紧,吻也被一点一点地加深。 如果K就是想看到这样的自己,那就让她随意…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活下来啊。 “唔……嗯……” 两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slave用唇轻轻嘬着她的舌,碾过细密的味蕾,再用柔软与其交缠。 …… K用手臂托起slave,将她放在床上,同时加了一句:“我们已经清洗过了,而且你竟然那么主动也是让我有些惊讶啊。” “那不是主人让我做的吗?”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在下只是听从指令而已。” “呵,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没有说谎。”slave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失。 就算是说谎也不会有胆量去承认的吧?以这种方式相处真是恶心透了…… 内心在疯狂地反对,但slave仍是那副浅笑的样子。 “哼哼……呵呵……” 她阴冷地笑着,瞬间扼住了slave的喉。 “……唔呃!” “没有说谎?那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K笑着说,混黑的瞳里净是狠戾。 【zn:K真的超级爱笑,嘻嘻:P】 “我……咳呜……” “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那双手稍微松了一下。 “……对不起,主动是我假装的…” 再过几秒,待到自己快要昏厥……她才收回手,表情仍是阴冷。 “第二次说谎了,我家‘slave’想要什么惩罚呢?”K挑起了眉毛。 直呼“名字”的刺激以及来自她的恐怖气场,slave已经浑身震颤,大脑将近无法转动,双目失焦,显得弱小。 “我,不知道……” “那……是咬呢?还是打你呢?当然,要是你很想要其他惩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请……主人随意吧。” “这句话我倒是喜欢。” K说着俯下身,将slave松垮的领口扯向一边,露出肩膀,以及还没有任何痕迹的脖颈。 “呜!……” “啊!!……” 一口咬下,啃在她的颈窝,用力撕扯,听着她苦痛的哭喊。 “啊呜!……嘶呜——” 听起来她正在极力忍耐,紧紧咬着下唇,以致它逐渐发紫。掌心也被自己掐出了四个血色的弯月。不过显然她是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神经更加痛苦,几近尖啸。 ……就在她的本能快要用腿去反抗时,K松口了。 一大圈,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牙印。似乎临近破损,即将渗出血来。淤青一般深色,单是观察就觉得伤得极重。rou间微细血管已经开始漏红,随时间流逝晕染开来。 “有时我会希望自己可以变成吸血鬼,那我一定会把你咬得全身都是齿痕。” K冷冰冰地笑,舔了舔嘴角。 “再违反规定的话,那就要见血了。我会根据心情决定你住院的长短。” “……好的,主人。” 其实slave也不是特别清楚她这里的规矩是什么,以目前来说,绝对不能再说谎了。 “现在,脱。” “好……” slave撑着不稳的身体坐起来,拉起衣角。 …… 全身的衣物剥下,slave将它们整齐叠好置于床边,顺势用手臂挡着自己。 K的视线全程都紧紧跟随着,她把那叠衣服随手放到床头柜,再次说道:“把手拿开。” slave窘迫地把手背在身后,低着头。 “呵呵…真是听话啊,嗯…”K端详着她,“比前面几个个知道死反抗的好多了……” 后面那句slave没听清。 “躺上床。 “介于你没剪指甲还是第一次的份上,你的双手,我会缚起来。” 跨上她,从抽屉里拿出红绳,紧紧箍住她的双手…绑于床头。 slave觉得K绑人的手法很娴熟,就像绑了很多次一样……另外,自己似乎也没说过目前是第一次啊? 哪怕没说,以K那恐怖的观察力,应该也看得出来吧。 “这里,没有安全词。不论你状况如何,我都不会停的。” K又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遍,slave也早就这么认为了。至于接下来要迎接什么……她不愿再去想象。 “不许乱动哦?” ……啾。 Kiss,再一次。 舌头伸进对方的领域用力搅动,掠夺,恨不得令其抽筋。牙齿跟随着一起兴风作浪,撕咬着她的唇,留下美丽的青紫色皮下出血。 强有力的吮吸,夺去呼吸的时机,掐灭她的息焰,只留下昏厥。 K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等待她停窒的那一刻。 “唔……呼……” slave难受得快要窒息,却只能通过小幅度的扭动来表达自己的反对。 整个人几乎都要被K压扁,她对自己来说就像一块巨石……所有的神经已开始叫嚣,各个细胞也向身体索要氧气,却什么都没有。 喉咙如同被掐扼,大脑失能,一切都感受不能……只有白雾,昏厥,以及无法工作的肺腑。 就这么死了吗……? …… K起身了,最后。 “哈啊,哈啊,哈啊……咳咳!” 周围迷蒙的空气一下子涌进身体,slave的晕眩再添一层,但也幸好,她放开了。 “连这种水平都没有,那你想当我的妻子怕是有点难呢?呵呵。” 听她这句话,slave都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 况且……让自己当这个恶魔的妻子?那还比不上和别西卜,路西法一起在地狱里永不翻身。 “你应该不清楚,我可是买过好几个人的哦…不过最后都是被我杀了呢……想知道为什么吗?” K忽然凑近slave,沉闷却甜得令人畏惧的声音响在耳边…… “为,为什么…?” slave知道她是想让自己这么说的。 “都是因为啊……她们呢,一个个的,宁死都想逃离我……明明工作已经很多,太烦人了…理由仅此而已。 “呵呵…呵呵呵……” K笑得甜腻而渗人,不知为何她此刻看起来既“开心”又有些悲凉……?她的性格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slave只能淡淡地用眼睛看着她。 “现在的话,要轮到你了呢?slave。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我没时间处理那么多事情,不像那堆废物一样无所事事,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么多文件。我还要为国家做事,所以,某些人不得不杀。” 她捏了捏slave的脸蛋。 ……为国家做事?而且处理的是军事问题…K是军官?出手买我还那么阔绰,地位应该也不低吧………? “当然非常可惜,我的耐心已经被从前的所有消磨殆尽了……无论你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停手的,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无视你的意愿。” 说完,K坐起来,开始摸索slave的身体。 “但愿我说这么多不会白说…… “不过,一切都无法掩盖残暴的事实,你想怎么恨我就怎么恨吧,呵呵……” …… 一切都忽然变得黑暗。失去光彩,就像永恒的极夜。 slave放弃思考,她不愿再去思索这么多繁琐的痛苦了,现在更应该面对眼前的状况。 K带着湿气的唇划过她的脸颊,致命的脖颈,依次往下…… 那双纤细却并不光滑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柔软,如同随意摇晃的果冻,在它的包裹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带着撕扯的疼痛,与被抽离身体的感觉。 麻痹,疼痛,昏厥…… 只能任她处置。 双指夹起slave的软尖,往外一扯……她便立即一缩。 “你这里还挺好玩的呢,嗯?” K坏笑着,更加用力地蹂躏它们,就算指甲修剪过却也如同刀子。 看着她紧咬下唇,腰身上拱,又被自己克制得死死的……明明在极力忍耐,可眼睛里的光彩早就出卖了内心——可怜却“风情万种”。 “知道吗?你很能勾起我的施虐欲呢,呵呵……” 来自恶魔的甜腻话语。 …… slave.exe已停止运行。毕竟,不论做什么都是徒劳……又不能反抗,那会被处死的。 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其实,你可以把嘴张开大声叫喊的。”K笑着说。 “……?” “悄悄告诉你,我这间房的隔音效果特别差,呵呵……所以大声点,让我所有的部下都听到吧。” 凑近slave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再! “啊!” 她的身体一抽,声音随着神经电的加剧而发出,身体不住地扭动。 “这才像话嘛,slave。” “说不定某个人正听着你的哭喊自慰呢?呵呵,再大声点来取悦我们吧……” 温热的舌头舐着耳边刚才咬出的印痕,吮吸着软骨,让所有细胞融化在热浪里。 …… slave除了被动地接受什么都做不了,连自己的生杀大权都在这个人的手里。 “唔嗯……” “这才对啊……嗯?” 她真的很爱笑呢,不知从何时起,K的语气已变得粘腻。 一只手忽然用力揉起某处来,不带任何温柔的色彩,犹若冰冷的机器。 “啊呜……” 疼痛,干涩,扭曲……没有什么合适的形容词了,只有黑暗与沉静相交织。 “听说你们除了特殊情况这里都没什么反应的,对吧?” “嗯……嗯唔……” slave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呵呵…” 她的手继续下移,开始抚摸自己最后的目标。 外部略微有些湿润了,柔软又黏腻,这大概也是身体自己的保护机制吧,不然它会和slave的心情一样干涩。 伸入内部轻轻搅动,rou壁包裹着进来的异物,slave被惊得直抽气。 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开始分泌液体,加温为37℃,顺应K的所为。四周的所有神经也被一步一步地发觉,唤醒,逐渐向中枢送去“愉悦”的信号。 就是slave一点也不高兴罢了,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行为……就和用刀子把自己从中剜开一般。 …… K在内的手指开始用力了。 “呜啊……啊……” 所有内脏似乎都跟随着翻江倒海,肚子像被掏空,脑髓被神经吸食……那个地方被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声音控制不住地漏出。 “呵呵,找到了……” …… 再次被狠狠地摩擦蹂躏,slave也无法再控制身体的本能了…… “啊……啊啊啊!!” 腰背拱起后仰,双腿抽搐,内壁收缩,一瞬间大脑空白。 “呵呵……哈哈哈哈……那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嗡——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slave才刚刚缓过神来,就看到了…… “啊……呜,不……”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即将到来的疼痛?亦或是这生不若死的感觉? “我是绝对不会听你的话的,呵。” …… “嗯!” 向前一挺,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结束了——没有防护措施。 标记…要结下了……还有怀孕…… 下身疼得如同刀割,层层盘踞的肠子、胃袋、各类脏器似乎都可以穿透zigong从那里流出来……当然,心也痛得如同失去了所有能收缩的血管,只有自己孤军奋战。 “表情不错,再来多点。” K还在轻松地调笑着,slave这边却已经到了昏厥边缘。 内部的空间被一点点地占据,被强制性地扩张,压平所有可伸展的褶皱…… 热气紧紧捆着slave,因各种缘由而冒出的汗水已经糊了全身,可心跳还在不断加快。以至于……疼痛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呼……吸……呼……吸…… 她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希望能以身体的适应能力缓解这股痛感。就是每次稍微平静了的时候,感官便会再次放大传递回来的神经电…… 体内如同火烧,头疼得仿若有电钻在不停刺入,下身则是被疲倦的感受器狠狠告示着疼痛。 …… 甚至即将全部进入…… 除了痛,无法再感受其他了。 “呼嗯……感觉不错啊……” 不得不说,两人的大脑传出来的信息真的是天差地别。 反正K只有些许源于干涩的热痛,其余的就全是欢愉的电流了。 “嗯……嗯……” 开始用力地摆腰,一下一下撞击脆弱的内里。 很显然slave已经疼得无法出声了,视线都随着虚幻模糊,眼边不停地传来钝痛,一层层叠加……占据思想。 …… …… 似乎是,有些意识朦胧了。 K的脸就在眼前,目光如炬,锁定着自己。冷漠地隔岸观火,欣赏这副令人发狂的美景。 slave连哀叫都没什么力气发出来了,只有急促的呼吸…… 而且,即将昏过去。 …… “呵呵……真有这么难受?” K忽然说道。 “哈啊……哈啊……” slave已经无法回答了…… …… …… …… 当K在自己体内释放的时候,slave最终失去意识,今天的噩梦总算是结束了……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