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事儿祁慎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梁项也说养小动物对心理疾病的患者是有积极意义的,再加上祁慎最近在参加物理竞赛,根本没去学校。

又不可能带着关越去参加竞赛。

所以长达半个月的时间,祁慎对关越逃课养猫的事儿一无所知,还是从考场里出来以后,老周发信息问他关越是不是跟着他去参加竞赛了,祁慎才察觉不对劲。

祁慎问老周:“关越没去学校?”

老周听着祁慎的疑问也是一愣:“你不晓得他这半个月前头几天迟到早退,到后来完全就不来了,给他打电话就说生病了。”

当时老周觉得有些不对的,不过他认为关越逃课可能是去陪考了,也不好打扰祁慎的考试,也就没管这事儿。

直至今日,竞赛考试结束了,老周才来问,想着要隐晦提一提的扉页那句‘驭A就像放风筝,得放才能上天。’,让祁慎学习学习。

但没想到祁慎根本就不是没放,而是放太长了,关越这只风筝不见了!

老周也急了:“这、这……这他岂不是逃课?逃了半个月?!这去哪儿啊?!”

祁慎安抚了一下老周,让他先别慌。

随后发信息问了蒋尽欢他们,得到了关越一直在家养猫的消息。

祁慎心里有无数冷意凝聚,他没打电话问关越,而是背着书包,学校也没回,直接回了小公寓。

小公寓没锁,祁慎将拿出来的钥匙放回了书包侧袋,轻轻推门而入,思绪发散的想着关越是不是请什么人到家里来了,会不会是和盛景有关的人,如果是他该怎么应对。

越想表情越冷冽,祁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胸口有闷气萦绕。

客厅无人,房间门虚掩着,里头有声音传出来,是关越的声音,很轻很轻,估摸着得进房间才能够听清楚。

祁慎站在房间门口有些犹豫,他不太敢进去,若关越真的是……

他连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深吸一口气后,往后退了退,想着他还是去外头抽根烟,冷静一下再回来与关越谈谈。

可才退了一步,就听见关越得声音陡然拔高:“求你了!你告诉我吧!”

祁慎:“?”

房间里有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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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关越不喜欢猫。

但盛景养着的那只布偶猫,关越非常熟悉。

曾经被盛景养着的时候,他每回被盛景叫去挨骂的时候,这只叫拉斐尔的布偶猫都会仗着盛景的势,在他头上作威作福,成天喵喵叫着拍他。

上辈子关越被叶景明告知,盛景就是杀死他哥的凶手时,他整个人都懵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盛景跟前了。

那时候的盛景很惜命,身边保镖无数。

关越过去以后,质问盛景。

在盛景承认罪行后,他要殴打盛景,但被无数保镖阻拦。

关越厉害归厉害,但也没有一打几十名专业保镖的能力。

单枪匹马找上盛景的结果就是被打趴在地上,重伤在地,给盛景送上救护车,进了医院。

等到他勉强醒来以后,盛景已经被收监了。

听说盛景的爪牙全都被砍了。

听说叶景明不确定盛景到底在哪里,怕打草惊蛇,所以告诉他真相,故意刺激他,让他去找盛景……

总而言之,等到关越清醒后,他已经见不到盛景了,而拉斐尔这只布偶猫,则是在盛景被抓住的时候,被其一枪打死了。

他就永远不知道盛景为什么要杀他哥,又为什么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给他容身之所,把他当作亲弟弟对待。

而今,关越不清楚盛景是不是已经开始筹划要杀害关斐了,也没机会弄清楚了,与上辈子一样,他见不到盛景了。

只不过上一回是他被判了死刑,而这辈子盛景被盛家人带走了。

按照叶景明的说法,盛景永远都不会被盛家放出来了。

他也就没机会搞清楚,盛景为什么要杀他哥,又为什么要关照他了。

关越要养拉斐尔,也是魔障了。

想像以前那样被盛景骂了,却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的时候,哄好拉斐尔了,从拉斐尔这儿得到提示的小纸条。

关越求了拉斐尔许久,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太小了,不会写小纸条,一直没给他答案。

他撒谎请假了大半个月,在拉斐尔面前放着纸笔,放着印泥,放着颜料,反正能写字的都找来了。

他跪趴在地毯上,双手合十,诚心磕头:“祖宗,求你了,告诉我吧!”

啪——

拉斐尔掀桌了。

关越的忍耐也到了一定限度,他倏的站起来,大喊一声:“拉斐尔!你这只臭猫猫,不要太过分了!”

房门外头杵着的祁慎:“?”

猫?

祁慎觉得在期望和绝望之间来回跳得实在太难受了,他猛地握住门把手后,决定给自己一个痛快。

大概夹杂着紧张,力气有点大。

门被打开的时候,惊到了拉斐尔和关越。

一猫一人反应特别相似,都睁圆了眼睛看向祁慎。

“祁哥?”

“喵~”

祁慎顿了一下,有一瞬间差点以为是两个关越在叫他。

“这猫……”祁慎很吃惊,怎么会有猫跟关越这个小崽子如此像呢?

关越坐在地毯上,看整个房间被他和拉斐尔弄得乱七八糟,颜料乱飞,他有些心虚的抠自己的手,漂亮矜贵的布偶猫竟然也学着关越抠爪子。

祁慎张了张嘴,可什么话也没讲出来。

他想到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到打开房门后,独自一人与小猫喃喃自语的关越,心难受起来了。

和以为关越喜欢盛景的难受不一样,这种难受更偏向于一个词,心疼。

祁慎放下书包,深吸口气后赤脚走向关越,在他跟前蹲下,抬手给他擦了眼皮上沾到颜料,深吸一口气问:“对不起。”

关越一愣,不知道祁慎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起。

“祁哥,你怎么了?”

可能是蹲着太累了,祁慎干脆在这个凌乱的地毯上坐下来,他整个手掌贴在关越的后脑勺上,倾身上前一点儿,与关越额头贴着额头。

他低喃:“这几天,我为了竞赛,早出晚归,你孤单吗?”

关越想说自己不孤单,是他自己心里有事,所以没跟着祁哥跑的,可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