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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还不错,之前有人说陆老爷子身体江河日下,才让陆尧这种乳臭未干的小辈上位的……传言很多,她并不是一个会相信传言的人,但很多事情的逻辑,她暂时还理不清。沈林欢满腹心事,看东西也无法彻底凝神,没多会儿,就趴在书房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没有嫁给陆尧,而是真的爬上了博盛分公司总裁的位置,然后她把分公司做大,化掉沈伯瑾的势力,最终拿到了最大限度的话语权,整个博盛都在她的掌控下,开董事会的时候,沈林欢把沈伯瑾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了下来,以他身体不好为由,让他回去养老。画面转到医院,沈伯瑾拿手指着她,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她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以前没有机会而已。”一条幼小的毒蛇不咬人,只是因为毒牙还没长好。-陆尧结束视频会议又听了一个电话会议,几封加急的邮件需要处理,等忙完,已经是近十一点钟了,程凛刚刚也在旁听会议,这会儿做了个总结发给他。然后顺便电话汇报了一下自己刚刚得到的海洲岛项目的消息。他抬腕看了下表,难得对下属有了一丝关爱,“辛苦了。”电话那头的程凛却觉得头皮一紧,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了。跟了陆总近两年了,他是个工作狂,强势、说一不二,十分讲求效率,从来不是个体恤下属的人。“是我分内的工作,应该的。”“你跟了我也有两年了吧?”陆尧突然问起了这个。程凛如实道:“二十二个月零十三天。”……最怕老板突然的关心。陆尧点点头,“海洲岛的项目我记得你是全程跟进的。”“是,我在担任总助前,就已经了解这个项目了。”程凛心念微动,大致有了些预感。陆尧沉吟片刻,“风臣建设那边的执行副总裁引咎辞职了,我调你去那边补他的空缺,你想去吗?”风臣建设的副总,就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程凛第一反应是自己可以胜任吗?但很快他就冷静了,陆总最讨厌别人扭捏作态,他自我怀疑一会儿,说不定就撤回这个决定了,于是程凛心跳如雷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回道:“听从陆总安排。”陆尧“嗯”了声,便挂了电话。他揉了下发僵的脖子,抬头问一旁等吩咐的周管家,“夫人呢?”“洗过澡就去书房了,还没出来。”陆尧上了楼,去洗了澡,沈林欢还在书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都不睡觉。他过去看了眼,推开书房门,就看见她趴在桌子上睡,于是动作放轻了些走过去。桌子上放着厚厚一沓资料,电脑屏幕上还有风臣的财报,沈林欢似乎是做噩梦了,攥着手指,眉头微微皱起来,唇抿得极紧。他又想起车上她说的那句话,不由笑了声。沈伯瑾忌惮她,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她那个眼神里就写满了不服劲。陆尧记得上初中那会儿,她的班级在他楼下,沈林欢那时还没这么冷,只是沉默寡言,朋友固定只有周芙一个,但和别人也算处得来。有一回,他从她们班级经过,她顶着一张显而易见的病容坐在那里眉头紧皱地算题目,身边周芙急得团团转,她还抬头安抚了一句,“没事,别管我,你先去吃饭吧!”周芙知道她脾气,也不敢夺她笔,只是叉着腰压着声音骂她,“一道破数学题,有什么好算的。我恨不得把你卷子撕了,你看你都发烧成什么样了。”高烧,周芙要带她去医务室,她说要先把算到一半的题算完。她上次考试是第一名,但数学犯了低级错误,被数学老师批评不够细心。周芙骂了她半天,她终于盖上笔帽,轻笑了声,“算好了。”周芙吐了口气,叹了声姑奶奶。然后拉着她要去医务室,一边走一边摸她额头,烫得惊人。沈林欢还在发表欢式理论,“晚几分钟而已,不至于拖成不治之症。但题目不做完,我内心就不得安宁。”周芙被她气得不行,“我不要和你讨论这个,你简直气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沈林欢翘了翘唇角:“那你不就见到了。”周芙对她还有心情开玩笑都没脾气了,只想赶紧带她去看医生。结果还没到讲台,沈林欢毫无征兆就倒了下去,周芙一声惊天动地的“啊”把门口跟人聊天的陆尧叫醒了,他没来得及多想,大步走了进去,弯腰把人抱起来,跑着去了医务室。他只记得,她很轻,瘦得一把骨头似的,平日里总是一副倔强又沉默的样子,闭上眼又生着病,倒显得有几分乖巧和可怜。期末劳累,加上低血糖,所以才晕倒了。周芙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好饭了。沈林杰,也就是沈伯瑾的二儿子,她那个草包二堂哥,最近热心给她带饭,她坚决不吃一口,“我怕他在里面吐口水。”俩人从小就不对付。沈林杰尤其讨厌沈林欢,因为沈林欢处处压他一头,以至于每次沈伯瑾骂他都要提一句,“你连沈林欢一个女生都比不过。”她怕沈林杰回去告状说她对堂哥不尊重,也不去食堂吃饭,周芙会给她带点巧克力之类的,她也不怎么吃。回了家,爸妈最近天天吵架,沈家的规矩,长辈不上桌吃饭,晚辈就不能吃,她吃了倒也就吃了,但爸妈正吵架,指不定又迁怒她说她没教养没礼貌,她觉得烦,就干脆不吃。陆尧觉得沈家人都有病。他觉得沈林欢也有病,有时候固执倔强得过分。但沈林欢却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打压而怨怼或者顾影自怜的人,她像一棵树,坚强、挺拔,默默汲取一切可汲取的养分,沈伯瑾妄图拿亲情去绑缚她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一辈子压着她不让她冒头,不然她会想方设法长成参天大树,然后把曾经罩在她头顶上的“乌云”,通通压在树冠之下。陆尧弯腰把沈林欢抱了起来,她睡觉挺沉的,睡相也不好,好像睡着了才露出一点儿本性,不那么拘谨刻板。陆尧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她似乎才有一点醒转的迹象,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陆尧掀开被子,挨着她躺了进去。他睡不着,然后默默把她翻了过来,把她手搭在自己腰上,她像是有了感应,往他这边挪了挪,搂他搂得更紧了些。陆尧唇角微扬,看着她看了会儿,终于睡了。沈林欢做了一夜的胡梦,梦醒了还有些惆怅,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身枷锁,接受了,习惯了,在枷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