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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出来的伤口,犬齿对腺体的撕裂是穿透性的,伤口在ao信息素的作用下并不会流太多血,但它看起来就是如此的触目惊心。alha用舌头一点点舔去血迹,然后把他的oga小心地抱起来。他抱着萧临屿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的床上。萧临屿始终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躺下来时把alha也带了下来,谢嘉恕只来得及撑住床面不至于压到他。萧临屿眯起眼睛感受着alha的信息素在自己体内分散开,从狂暴到趋于稳定的感觉,让他觉得平静、幸福。只是这样就已经如此幸福。虽然这不是完整的标记……萧临屿唇角弯起来,他收紧胳膊在谢嘉恕耳畔轻声说。“哥哥,我是你的啦。”谢嘉恕怔怔地看着他,好似听懂了又好似只是单纯的看呆了。这是我们家的小孩,谢嘉恕心想。我把我们家的小孩变成了我的,我的……只属于我的。标记改变了什么?他曾经非常害怕ao吸引,ao标记这种凌驾于人的神智以上的本能,可是整个过程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涉及到掠夺、侵略、征伐、侵占、强迫、暴虐的负面情绪,一切都太好了,好得超出他的想象。他亲了亲萧临屿的唇。“我真是想多了……”谢嘉恕低笑道,“我竟然担心标记会改变什么。事实上?它什么也不会改变。”萧临屿只是抱着他,这时候绝不肯让他离开。“说你爱我,哥哥。”他央求道。“我爱你。”谢嘉恕咬着他的舌尖把oga往上提了提,“放松……”萧临屿靠坐在床头,垫了一堆枕头,因为那句又急又凶的表白快乐而兴奋。慢慢兴奋的表情变成了失神,声音因极度的愉悦而颤抖。窗子关得紧紧的,阻隔了室内疯狂交缠的信息素。白色的轻纱窗帘遮不住透进来的夕阳,直到暖光失去最后的温暖,直到黑夜降临。室内的空气完全置换干净后,谢嘉恕推开窗子,让清新的晚风吹进来。他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便陷下去一块。两个人刚刚一起洗过澡,身上有相同的沐浴液的气味,还有淡淡的混合信息素的味道。萧临屿身体素质再好,也遭不住刚开始就这么连着折腾,洗完澡出来刚刚还吵着说自己能走,走到床边五秒钟就自动躺平睡着了。谢嘉恕凝视着熟睡的萧临屿。这是他的床,床单枕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萧临屿躺在他的地盘上,身上带着他的气味,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谢嘉恕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很久。萧临屿陷在床褥里,毯子被他揪着盖住大半个脸,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把小孩捡回家时他才九岁,在他家住了半个月,也是这么样乖乖巧巧安安静静不说话。那是个漂亮的孩子,又乖得让人心疼,什么都不开口要,还会帮他打扫房间……谢嘉恕那段时间忙,晚上回来陪小孩玩一会,小朋友就很欢喜。后来知道自己不符合收养规定,小孩沉默了一阵,拉着他的手不松开。“没事。”他安慰道,“没有这个手续我也能养你。”但beta夫妇来找他商量领养的事,他意识到他们确实比自己更能给这个孩子提供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小孩虽然只是去了隔壁,却也带走了他的一份牵挂。直到他十五岁,养父母去世。他把长大了的男孩带到自己家,看着他变得越来越光芒四射,积极热情……到现在。好一番折腾,还是在一起。这样也挺好的,谢嘉恕安慰自己,至于剧情……让剧情见鬼去吧,反正等明天他们回到驾校,可能又要上头条了。“谢先生早!萧先生早……”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打招呼,那名beta闻不到信息素,他身后的oga员工则是瞪大了眼睛,兴奋地掏出了自己的终端,噼里啪啦一顿爆料。于是在正式上课之前,全世界已经知道了这个重大绯闻。三皇子木然地吃着早餐,对这个消息已经麻木了。世界上最惨的事情是什么呢,不是失恋,而是在报纸上得知自己失恋。而谢嘉恕的候补小情敌康奈·格雷吉小朋友从头到尾在战争中都没有姓名,他躲在被子里抹了两把眼泪祭奠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谢嘉恕的老战友威尔上将、格雷吉上校这些人最近忙于加班,于百忙之中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打开通讯仪向谢嘉恕询问婚讯以便请假参加婚礼。“你知道我们都非常的忙,请假要提前半年以上打申请的。”威尔道。“那你们是赶不上了。”谢嘉恕果断道。此时他们刚下课出来,陷入了媒体的洪流之中。“您好我们是星际早报!”“帝都晨报!”“新闻总署!”“银河头条!”“第一悬臂朝日新闻!”“小宇宙银河时尚八卦!”……众媒体包围了帝都某驾校,将iba现任次中量级拳王萧临屿及其监护人,神秘大佬谢嘉恕先生团团围住,异口同声地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请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呃……”萧临屿为难地悄悄扯了扯谢嘉恕的袖子,“这个,无、无可奉告?”他试探着用上了当初入行前老板苦口婆心教的外交辞令。谢嘉恕不动声色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根本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引起了全银河系无数oga捂着脸疯狂冒粉红泡泡。“啊啊啊啊啊mama我相信爱情!”“甜,甜得我说都不会话了……”“我就说哥哥才是良人呜呜呜呜!临临一定会超级幸福哒!”记者们眼巴巴地看着谢嘉恕,迫于alha略带恐吓性质的眼神不敢上前。终究还是有位大胆的老兄上前问了出来。“两位想必已好事将近,不知何时可以得知婚讯婚期?”萧临屿脸爆红,本以为谢嘉恕应该会和自己一样来一句无可奉告,不想alha竟然认真想了想,转身问他:“你觉得呢?”萧临屿结结巴巴:“我我我什什什么?”谢嘉恕挑了一下眉,隔绝了那些媒体嗷嗷待哺的眼神,低头附在萧临屿耳边问了一句话。萧临屿眨着眼睛好像根本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啊,行啊,你想什么时候都行。”谢嘉恕那句问话声音很小,萧临屿这句回答声音却很响,响得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我听到了什么!”所有人瞬间亢奋。谢嘉恕也对此始料未及,然而他婚都求了,总该有所表示。完蛋,谢嘉恕心想,他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