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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阿清又没什么表情了。“啊,是吗?”我愣了一下,“为什么会被白大哥送回来?我昨晚也没见到他啊。”不过倒是好像有梦到他来着。想到梦里那些场景,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好是梦啊,不然真是……里子面子全丢没了!阿清又纠结地看着我,看得我毛毛的,难不成我脸上还长出一朵花来了?拿过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我这才发现最近的一个电话是打给白大哥的,时间是昨天凌晨一点多。“啊啊……果然是打错了。”我囧囧有神地看着阿清,“可能,昨晚不小心打给白大哥之后,他不放心,然后过去把我送回家的吧?”我不确定地道。那么晚的时间,以白家那位女主人当初的样子来看,似乎不会让白大哥出门吧?那次参加杀青宴被白大哥送回家的事,不就被白家女主人特意提到过来着……想到那位有点奇怪的白伯母,我忍不住抖了下。在阿清纠结的目光中进入浴室洗了个澡后,我边擦头发,边漫不经心地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看出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我,我勒个去!脸上这个牙印从哪来的?!!虽然痕迹不太深,但脸上一共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儿,淡粉色的牙印看上去简直不能更醒目了好吗!!脑海中猛然想起昨晚那个有点香艳的梦中的场景,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默默从地上捡起来不小心掉下去的毛巾。不勒个是吧……=皿=难道昨晚上那些都不是梦?!!这不科学啊!还是说这个牙印是霍舒那货不小心当猪蹄咬上去的?!难怪阿清刚才那么纠结,换谁看到都会觉得很奇怪好吧?!正纠结着是不是给霍舒打个电话兴师问罪一下,手边的手机就猛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小小。心里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电话接通后,就听到小小内牛满面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明远!对不起!我哥他不守夫道!他不知道被外面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在脸上留了好大一个牙印嘤嘤嘤嘤……”……TvT艾玛……该怎么告诉她……我可能似乎大概也许就是那个在她哥脸上留下牙印的小妖精QAQ……!!46、宠翻天x皱着眉毛看着镜子里那张终于没有丝毫瑕疵的脸,我这才放下涂了两天的药膏,决定明天去上课。那天接到小小的电话后,虽然明知道白大哥脸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我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支吾着敷衍了过去,并没有告诉小小那个牙印百分之九十是我咬的。因为我并不清楚那晚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实发生过的,又有多少是我在做梦。虽然记忆里隐约还留着那晚我和白大哥拥吻的画面,但这两天白大哥那边却没有丝毫反应,所以搞得我自己也有些疑惑,那晚他的调笑和吻究竟是不是真实。下楼吃完饭,又带着小亚出去跑了几圈后,我这才前往帝耀。今天要上的是理论课,郑景仁一般只有在我外出画画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同为帝耀学生的陶乐则没那么多顾忌。自从我答应唱他的歌后,这厮是越发粘着我了,尤其是在我说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干脆出唱片之后,积极性就更高了许多,一逮着没课的时候就往我这边窜,等我上完课就直接被他拖去练习发声。“这样不行……”懒洋洋地靠在琴房的椅子上,我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陶乐疑惑地抬头。我想了想,“实际上我是这样打算的,虽然你浸yin这些多年,但毕竟还缺少实际cao作经验,所以我打算找一个团队,在指点我们的同时,也能帮我们把唱片做得更好。”陶乐有些倔强地看着我,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不服气。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让我唱这些歌,不打算让他们被更多的世人听到,我倒是无所谓。”本来就是一时兴起。陶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这才纠结地抬头看我,不确定地说道,“那我能全程参与吗?”我失笑地看着他,“当然,这是你的曲子你的歌,难道你打算把一切都推给我一个人?”陶乐这才弯起眼睛,微微笑起来。从琴房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手机,一条来自白大哥的未读信息让我有些紧张。我已经纠结了半天了,终于在之前下课的时候给白大哥发信息,约他晚上出来吃饭。我很少给人发信息,大多数时候,我都喜欢直接了当地打电话过去把事情说清楚,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听到白大哥的声音或许会失态,所以才忐忑着给他发了信息。点开信息,虽然只有简单的“不见不散”四个字,却让我心底的不安平复了许多。陶乐感兴趣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着几分促狭,“女朋友?”“还不是。”我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也没纠正对方是男人。陶乐眼中的兴趣更浓了几分,难得对我开起玩笑来,“竟然能被你单恋,看来是为大美人啊,以后有机会带出来见见。”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想到白大哥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不住点头,“确实是位大美人!”晚上和白大哥碰面吃饭,一想到陶乐之前的话,再看白大哥的时候,紧张竟然不知不觉就淡了。白大哥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而后在自己脸上探了探,有几分疑惑地问我,“我脸上有东西?”我看着他那还轻触着脸庞的手指,饱满圆润透着淡粉的指甲与白玉般的脸庞相映成辉,忽然就想起小小那天电话里说过的白大哥脸上的牙印,微微摇头的同时,又忍不住往他脸上看了几眼,企图找到一丝那天留下的痕迹。白大哥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底渐渐溢出几分戏谑的笑意,伸过指尖在我左边的脸颊上蹭了蹭,似有若无地划过我脸上已经消去牙印的地方。在我觉得脸上热得厉害,正要出声的时候,他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对我微微一笑,“你脸上刚才沾了东西。”我低着头翻了个白眼,鬼才信你。心里虽然这么腹诽着,心脏却不受控制地一直狂跳。气氛很好,昏黄的灯光散落在这个一直飘荡着悠扬爵士乐的角落。我抿了一口佐餐的白葡萄酒,看着坐在对面的白大哥恬淡沉静的神情,只觉得心底一片温软。怎么就会,这么喜欢这个人呢?好像只是看着他,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尤其当他的眼中出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