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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上一口。钟离昭眸子幽深,看了她许久,最后还是收回目光,声音暗哑道:“日后再听你胡说八道,便罚你天天抄书。”他只知道拿抄书罚自己,一点新意也没有,江晚撇撇嘴,“你不亲我,我亲你好了。”说罢,她便仰起头亲了上去。她的唇软软的,呼吸清浅,带着一股酒香。钟离昭放在身侧地手动了动,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深沉。江晚想象着看过的电视剧,伸出小舌轻轻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试图撬开他的牙关。但主人不配合,她没有办法。“你张嘴啊……”江晚拍拍钟离昭的胸膛,娇声道。她的声音软糯,让人有一种想将她弄哭的冲动。寂静的夜里,暗香浮动,布谷鸟一声接一声地叫着,男子轻叹了一声,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叫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加深了这个吻。与江晚那个小儿科的吻不同,他的吻温柔而强势,吻的江晚浑身软绵绵的,脸蛋热乎乎地,像是浮在云端一样。她无力地靠在钟离昭的怀里,眼角溢出水光,脑袋被一只大手摁着,强迫她抬起头。“喘不过气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挣扎,脸蛋憋得通红。钟离昭却没有放开她,只是稍稍退开,给她喘息的机会。不过片刻后,便又吻了上去。直到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没有力气反抗,钟离昭才放开了她。“以后还要亲亲吗?”他呼吸紊乱,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说到。江晚捂住自己的脸,靠在他怀里不说话。呜呜呜,太丢人了,她竟然被吻的腿软……第二十四章见她躲在自己怀里,捂着脸蛋害羞的模样,钟离昭轻嗤一声,“刚才不还中气十足,非要叫本王亲你吗?”江晚瓮声道:“不知道,不认识。”钟离昭笑了,手指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捏了一下,江晚觉得酥酥痒痒的,忍不住想要躲开。他与平日里都不同,一举一动都多了分邪气,漫不经心道:“知道怕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本王。”钟离昭想,今晚就当是放纵了,以后万不会再纵着她胡来。“起来,该回宴上了。”他语气淡淡,对怀里的人说。江晚没有动,她扭捏半天道:“叫我歇会儿,我有点腿软。”钟离昭无语凝噎,好半天后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知道啦。”江晚不好意思地说。夜风微凉,但他的怀抱却十分温暖,江晚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睛渐渐地闭上了。酒气上涌,加上刚刚被吻的腿软,一刻钟后钟离昭低头,却发现她早已靠在自己的胸口,睡得香甜。“……”他无奈地叹口气,将刚才自觉走远地魏砚和采风等唤了过来,“去与陛下说一声,我与王妃先回去了。”夜昙花开的时辰快到了,原本是想带她回去看夜昙花,但她这会儿却睡着了,真是没有眼福。魏砚应了,去向皇帝说了一声,很快便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顶轿子。“奴才让人找了一顶轿子,殿下与王妃坐轿子回去,就不怕吵醒王妃了。”钟离昭“嗯”了一声,抱着江晚起身,弯腰钻进了轿子里。江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上午,阳光从窗户透进来,采风将床前地帐子撩开,让光线照到她的眼皮子上。“什么时辰了?”江晚迷迷瞪瞪地坐起来,看了采风一眼。“已经巳时了,王妃快起来用膳。”采风一面给她拿衣服,一面笑着说。江晚薅了一把头发,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越是回忆,就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么奔放。江晚裹着被子,目光无神,一副慷慨赴死地表情,问道:“采风,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采风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道:“奴婢们什么也没看见,您不要不好意思。”“……”干嘛画蛇添足。所以一切都是真的,她昨晚真的趁着酒意,借着系统给她的胆子,为了挑衅新安郡主,吻了钟离昭!这还和前两次的亲吻不一样,第一次是新婚夜,钟离昭昏迷不醒,几乎不算。第二次是惊马那次,但钟离昭那次跟个木头人一样,他们也就嘴贴嘴而已。这次不一样,她竟然撒娇叫钟离昭张嘴,而钟离昭还真的张了!更可怕的是,他把自己摁在怀里亲,亲的她头晕乎乎,身子软绵绵,腿还发软。前两次还可以说是任务,但这次系统根本没叫她亲……江晚捂住脸,头疼地想,这下没脸见钟离昭了。好在昨晚的任务完成了,她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起身洗漱用膳。要不,假装自己喝醉了酒,当个渣女不认账?*她的算盘打得很好,钟离昭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正巧在楼下摘花,准备自制胭脂,刚好与他撞了个面。“殿下。”江晚一扭头,就看到钟离昭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心里一惊差点把手中花篮给扔了。“您怎么也不吭声呢?”她拍拍胸口。钟离昭淡淡道:“本王看你想事情想的入神,便没打扰你。”想事情想的入神……她刚才摘花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花香,感觉像是在哪里闻过。想了许久,才想起是昨夜她和钟离昭在树下接吻时,闻到的花香味。昨夜他们旁边便长着一片长春花花丛,与朱镜阁里的一样,香味浓郁。于是,她就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钟离昭一向冷静自持,所以她从未想过,他昨晚最后会主动摁着自己的脑袋亲。亲的她晕头转向,腿脚发软,分不清东南西北。江晚现在还记得,昨晚他吻过自己之后,眸子里一片幽深,薄唇水润红艳,白皙的脸颊微红,加上额间的那粒红痣,整个人显得艳靡极了。想着想着,就有些口干舌燥,脸颊热的发烧。谁料钟离昭这时候回来了,她心虚之下,便有些惊慌失措。江晚瞥了钟离昭一眼,结结巴巴道:“我什么都没想,殿下看错了!”她才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对钟离昭想入非非。“没有便没有,这么激动作什么?”钟离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推着轮椅进屋,“王妃继续摘花,本王先进屋了。”他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倒显得江晚太过在意。“喔。”江晚应下。很快到了晚膳时辰,江晚和侍女一起将花瓣洗干净,晾晒在外面,然后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