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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岛响琴酒]自投罗网

    ●cp:鹿岛响×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柯学抽卡进行中》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有点类似于马甲独立吧……嗯……至少这时候的思考方式是属于鹿岛响的。

    ●追文追得很慢所以应该会有bug,毕竟我还没看太多——

    ↓老套路。当中了药的琴酒遇到了冰爵……↓

    监控死角处,琴酒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背后传来人体倒地的声音。好在地毯作为缓冲减弱了这种异常的声响,加上楼下宴会厅的喧闹,并没有人发现此处的命案。

    但琴酒依然有些气闷。他本来是来交接东西的,可没想到对方别有所图,索要的利益更是比之前说好的高出不少,甚至不怕死地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似乎是自信能以此要挟组织。

    真是天真。

    因此,谈判毫不意外地破裂了。但东西是必须要拿到手的,所以琴酒立刻抽出伯莱塔,枪口直指对面的人。

    没想到组织一方会忽然翻脸,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矮个子男人死死护住怀里的电脑包,另一只手则是慌张地拿起手边的东西向琴酒砸去,只是都被杀手躲开了。直到一个针筒落入手心,任务目标的眼中顿时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求生欲。他挥起手臂,重重将针筒扎向琴酒的颈侧,动作比先前竟是快上许多。

    这次的文件机密程度太高了,加上场地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行动,所以在这种躲开就会让目标逃走的情况下,琴酒哪怕是死亡也必须要回收并销毁这份资料。至少他的身体有一定的抗药性,很大可能延缓药效的发作。

    因此,杀手侧了侧身,避免被针管刺入过深,同时手上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对方的脑袋顿时爆开,而他临死前奋力的一按已经让全部药液都被推入了琴酒的血管中。随着鲜血般颜色的药剂流入体内,眩晕感袭来,这在琴酒预料之中,但紧随而来的灼热和微微发软的身体却让杀手脸色一沉。

    不是毒药也不是迷药,甚至带有一定的催情成分,是否有成瘾性待定……

    从任务目标多次反击不成、最终惊慌失措地抓起针筒的动作来看,那个东西明显不是酒店原有的配置,也并非目标自己带来的。

    这种效果的药剂,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其他人的设计?

    boss说过这次的任务极其重要,所以才派他们二人同时前来,冰爵应该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下绊子……

    琴酒咬紧牙关,眼中带了气恼。

    如果让他知道是什么人,他一定会马上把对方崩了。

    ——不,应该用最严酷的审讯手段,让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闪身进了一道隐蔽的小门,从通道里穿行过去之后,琴酒翻身越出窗外,目光扫过周围,却在狭窄的小巷出口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随着浅浅的脚步声,那个人的身影也从暗处的遮蔽中浮现出来。来人一身黑衣,束起的黑色长发飘扬在背后,眼中是深沉的血色,脖颈上系着一颗从未响过的铃铛。

    ——是冰爵。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冰爵的语气中带着丝意味不明,“你擅自改变了撤离路线,我自然要来看看。”

    如现在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恰好是冰爵最喜欢的。

    想到这里,步子顿住,琴酒的身体僵了一瞬。此时杀手恰好走在了月光笼罩的范围内,因此他目前的模样显现得格外清晰。

    药效带来的反应太难压制,以至于在鹿岛响看来,现在的琴酒浑身都是破绽。于是在扫视了琴酒全身后,他往常无精打采的暗红色眼眸瞬间微微眯起,看向杀手的目光就像是要把对方剖开一般,连话语中都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笑,显然已经猜中了大致的来龙去脉。

    “哈,琴酒,你居然会栽在这种把戏上。”

    “闭嘴!”

    琴酒实在没想到,即使挑选了另一个撤离方案,冰爵仍旧能精准地守在这条路上,就像在等着他自投罗网。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一切的想法都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明明现在的模样他最不想让眼前这个家伙看见。

    “既然已经这样了……”鹿岛响眯起眼,“不如跟我走一趟?我还能帮你一把。”

    深知对方不会这么好心的琴酒几乎是瞬间竖起了浑身的刺,“不可能。”

    听到这句话的鹿岛响语气带上遗憾:“那就没办法了。”

    话音刚落,他便迅速地接近了琴酒身侧,趁其不备地对杀手发起攻击。

    平时两人间的对打不提,现在的琴酒可以说实力被削弱了不少。药剂的效力正在缓慢通过血管释放到男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体温也在稳步上升,这让琴酒没坚持太长时间就被冰爵一个手刀劈昏过去,又被青年稳稳地接在怀里。

    “早乖乖听话多好,还能让我省点事。”

    确认漫画剧情里并没有把这一段时间的剧情收录后,鹿岛响满意地收起面板——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之后做的事会忽然给漫画读者们一个暴击。

    毕竟……琴酒可是如此主动地给他送上了一个把柄啊。

    不要白不要。

    -

    情趣酒店的房间虽然比不上组织名下的隐秘,但好处便是无人在意入住者的身份。这里鱼龙混杂,所以在红眸青年可疑地扛着一个状态异常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前台也只是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懒散地给两人开了间套房,连证件都没要。

    进房间没多久鹿岛响便把琴酒扔到了床上。琴酒微喘着支起身体,眼中是反击不成的懊恼。

    心知以琴酒的身体素质本就不可能昏迷多久,青年面色自然地走近那张大床,再一次出手将琴酒的双手手腕钳制在头顶,没有给对方丝毫反抗的机会。

    “嘘,听话一点,腿不要乱动。不然我就直接把你那把伯莱塔直接从你下面塞进去。你会喜欢这样的死法吗?”

    将收缴的伯莱塔放进自己的衣兜,浅淡地威胁了一句,鹿岛响单手解开自己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没什么迟疑地把顶端的铃铛塞进琴酒嘴里,又在对方脑后扣上扣锁作为固定。这实际上起不到多少阻碍对方说话的作用,但用来羞辱琴酒已然足够。

    闪亮的圆润铃铛坠在舌尖,琴酒瞪着他,看起来很想直接把那颗铃铛咬碎,但还是忍住了。

    ——铃铛是boss赐予冰爵的东西,他无权处置。

    黑发的青年低下头来,一点点解开杀手的衣衫,将那身浅紫色的高领毛衣撩到胸口处。垂落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扫在琴酒赤裸的身体上,带来些微的痒意。

    他端详着琴酒身上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却并没有对它们的来源产生兴趣。很快,鹿岛响将视线移向被衣领常年遮蔽的脖颈部位,手指挑开布料,用指腹不急不缓地触碰着琴酒颈侧留下的针孔。

    那处小伤口很快被揉得发红,隐隐泛出一点血丝。青年眼含笑意地收回手,转而下伸,解开了杀手的皮带扣。他的手指打着圈地往下转,略过琴酒的下身,轻巧地按住了隐秘处的那个入口。

    冰爵的手指偏凉,裹着他日常周身带着的寒气——虽说现在的温度算不上太低,但在一点点插入琴酒体内时,仍旧像是一根冰凌慢慢刺入对方的身体。杀手本能地轻颤了一下,肠rou下意识地收缩,排斥这份异常的温度。

    只是这种抗拒对于鹿岛响来说没有丝毫意义。他只是轻轻搅动手指,那柔软的内壁便被推挤开来,在将温烫的温度传递到青年指尖的同时,被迫将通向深处的路径彻底打开。

    由于药物的作用,内部对这种碰触适应良好,很快就娴熟地缠上来,分泌的黏液将冰爵的手指都弄得湿漉漉的。但青年依旧很有耐心,指腹在湿滑的肠壁上移动,没过多久就摸到了某个能挑动对方神经的部位。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琴酒险些一拳打上对方的脸。他的身体猛然挣动了一下,随即又被冰爵压制得更彻底。束着黑色长发的青年将膝盖插入琴酒两腿之间,狠狠压住了面前人挣扎的腿部。

    “怎么了,反应这么大?”他缓缓开口,脸上带着些许恶意的微笑,“是我碰到什么地方了吗,琴酒?”

    无法反抗的杀手急促地喘着气,试图用目光杀死面前人。但鹿岛响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反复地、一次次地针对前列腺的部分,用手指蹂躏着那块软rou。两个人明明凑得极近,但剑拔弩张的姿态却又让他们看起来如同隔着一道天堑。

    对于琴酒来说,这样的快感实属难熬。

    ——实话讲,他并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这当然是真的,毕竟从来没人有胆子敢去觊觎琴酒。这也就导致,虽然快感已经冲撞着身体各处,下身更是硬涨成深红色,可偏偏缺少那么一点对性器的直接刺激,就让他失去了发泄的渠道。

    杀手的身体颤抖着,极力抑制着追逐快感的想法,同时试图躲避开对方对敏感点的攻击。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都会被青年敏锐地识破,甚至还会借势进行按压,就仿佛琴酒的行为是在欲拒还迎。

    绷紧小腹,长发的杀手咬紧牙关,修剪齐整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他确实知道冰爵热衷于玩弄他人,但当这个被作弄的人是自己时,感觉就不那么美妙了。

    手腕已经被钳制得发疼,冰爵几乎是在用能把琴酒腕骨捏碎的力度来控制他,可攻陷杀手内部的指尖又轻得仿若羽毛在搔刮。琴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敏感处被仔细挑逗着,很快便让被挑起情欲的部分变得更加坚挺。

    隐秘的腺体在被发掘出来以后,就经受着持续的折磨。无论是揉捏,还是指甲的轻抠,无疑都会带来加倍的快感。加上药效发作愈演愈烈,高潮的界限终究是一退再退,琴酒竟只是被挑逗着就这么去了一次。当时巨大的快感混合着释放带来的轻飘飘的舒适感占据了琴酒的大脑,他意识不到自己只是被刺激后方就到达了高潮,但这一幕毫无疑问都落到了冰爵眼中。

    也因此,在意识回笼之时,琴酒也就愈发羞恼。

    随着白浊的体液骤然喷发,青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掐住了已经被玩得有些发肿的部分。

    “冰爵,你——”

    恼怒的声音响起,杀手的身体几乎是抑制不住地震颤了一下,随后清亮的黏液便紧随其后地冲出尿道,沿着依旧硬挺的柱身流淌下来,打湿了琴酒的小腹。琴酒双眼一时间又有些失神,潮吹的体验令他的精神出现了片刻恍惚。也就在这个瞬间,鹿岛响抽出手指,转而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性器刺入了琴酒的后xue内。

    就像是被坚冰贯穿了身体般,被温度差导致的凉意刺激到的肠道瞬间收紧,死死裹住了那深入其中的入侵者。

    冰爵被夹得动作顿了顿,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朝琴酒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看来你适应得很快。”他似笑非笑地说着,抽插的动作用力了几分。生涩的甬道被强制扩开的感觉让琴酒咬住下唇,之前一根手指的程度终究是不够,在冰爵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杀手恍惚觉得自己后面都快被撕裂了。好在药物让里面足够柔软,减轻了对柔嫩部分的伤害。

    而鹿岛响自然是没打算去给琴酒细致润滑的,他更多的是出自报复和戏弄的心理,因此此时对方的紧致程度倒也让青年感到满意。他毫不客气地挺入更深,用顶端故意搅动敏感的肠膜,戳刺着颤抖的内壁。

    感觉内脏都快被搅得一团乱,琴酒咬牙,看向正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青年。

    对方就像一只黑豹。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是那种懒散的模样,而是将平时隐藏起来的攻击性彻底放开。

    并非是平时面对任务目标或威胁时的凛然杀意,而是另外一种……尖锐的危险性,让琴酒不自觉地竖起防备。

    冰爵现在的行为……究竟有没有boss的默许?

    眼看着在这种情况下琴酒还能有心思想东想西,鹿岛响的目光中泄露出些许兴味,故意用力顶了一下那处微微凸起的腺体,轻笑着开口,“琴酒,别忘了,现在可是你在有求于我。”

    早已知晓冰爵就是这样记仇的家伙,被刻意以这种方式唤回注意力的杀手怒视着对方,却被更加用力地压着腿根、迫使他摆出了更加适合被进入的姿势。冰凉的指尖触感一路向下,将发热的身体激得颤了颤,又毫不犹疑地将更多的红痕印在这具躯体上。

    ……

    “呜……”

    随着时间推移,失控的感觉愈发强烈。已经高潮数次的琴酒趴伏在枕间,咬紧牙关,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却仍旧从喉中泄露出一声呜咽。这一声呻吟明显取悦了冰爵。只见青年挑起眉,指尖似有若无地抚着对方的喉结。不在意身下人愈发紧绷的身体,鹿岛响将手下移,指腹恰巧嵌在琴酒锁骨间的凹陷处,暧昧地轻轻揉了揉。

    琴酒撇过头,根本不想管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冰爵现在的行为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身为boss的恶犬居然会对自己产生敌意和同僚情以外的兴趣,让杀手内心更是有种油然而生的厌恶感。

    这种感觉并非针对青年本身——毕竟无论如何,冰爵的能力还是向来值得琴酒欣赏的——只是对于超出掌控的事物,外加屈居人下的屈辱,都是杀手分外难以忍受的存在,由此产生抵触情绪也便不足为奇。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琴酒不去探究便不会发生的,譬如不知何时摸上杀手下腹的手。微微曲起的手指带来细微的剐蹭感,男人瞬间回神,第六感向他传达了危险的讯号。

    这种反常的行为令琴酒立即警觉地望向青年,却发现连那双眼眸的赤红色泽似乎都因为对方的好心情而变浅了一些,而抚上琴酒小腹的手掌则是时轻时重地按揉起来,明显有着其他的意图。

    很快,被刻意挤压膀胱而导致的尿意便让琴酒彻底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冰爵绝对是故意的!

    琴酒几乎是愤恨地这么想着,即使足以席卷大脑的快感正在充斥着每一根神经,杀手仍旧极力维持着仅剩的那一丝理智。

    他当然清楚这个时候的自己落到冰爵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琴酒从来没想过冰爵会真的敢用这种方式侮辱他。cao了就算了,甚至还故意想看到他失控的模样。

    即使boss都不曾有过这种掌控他身体的念头,因为那位先生明白,非彻底的屈从手段总有一日会遭到银色孤狼的反噬。

    但是冰爵不同。他与琴酒向来不和,即使同为先生的下属,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存在和睦共处的可能。诚然他们可以以一种较为平和的态度搭档进行任务,但这仅限于面对任务而不是对方本身。

    孤狼和恶犬能友好相处?别开玩笑了。他们只会暗中试探,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扑上去撕咬对方的喉管。

    所以,冰爵是在报复吗?是想让自己亲自「交出」一个把柄……绝不能让他得逞!

    急促地呼吸着,琴酒攥紧拳,手背上鼓起青筋,汗水从额角流下来。冰爵并没有手下留情,他的小腹已经被揉得涨到发痛,故意的刺激和顶撞让内部已经承受太多的器官开始抽搐。就在翻涌的尿意和快感逐渐逼近极限时,对方掌心突然的按压使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呃嗯……”

    前列腺和深处都被狠狠碾磨,过强的欢愉让神经都几乎变得微微麻痹,琴酒的欲望颤抖着,先前无法释放的问题已经化为乌有,成为解法的尿液滴滴答答地开始往外淌。甚至在冰爵刻意用力挤压时,那浅色的液体就会溢出更多,床单上也随之洇开一片水痕。

    面对此情此景,鹿岛响更是兴致昂扬。出于两人向来不对付的关系,他实在是很乐意看到琴酒失态的模样。被刺激得失禁怕是琴酒此生第一次的体验,对方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最终还是抗争失败的杀手神情有些扭曲,但很快就被再次涌上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他的指尖紧扣到发白,几乎将床单扯破,手腕已经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被冰爵掐出了带着淤青的紫。但这丝毫无损于交缠的愉悦感——不如说,这番激烈的刺激让他完全忘记了腕关节处的疼痛,而鹿岛响更是不会贴心地提醒对方。

    青年顺势将手掌向上收了收,几乎是硬生生托着琴酒小腹的位置,将对方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体内都被冰爵的yinjing凿得酸麻酥软,琴酒极力压抑着喘息,不愿承认自己的性器在这番刺激下都仍旧硬挺。

    ……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即将到达巅峰。狠狠抽插了几次,在临近释放的那一刻,鹿岛响低头,看向琴酒带着潮红的脸庞。在对方带着恨意的目光中,青年略带得意地勾起唇角,将微凉的体液射入琴酒肠道深处。

    杀手的身体随后便微弱地痉挛了一下,小腿绷紧,性器顶端又一次溢出些许圆润晶莹的水珠。

    -

    抽出下身,扫视着杀手目前的模样,鹿岛响的眼中浮现出满意的神色。

    琴酒的嘴唇微张着,唇角有些发红——被重新取出口中的铃铛时,出于某种恶趣味,冰爵特意夹着它往里伸,还重重按了几下男人的舌根,让琴酒几乎难以抑制干呕的生理反应。因此,当冰爵将铃铛拿出来后,杀手甚至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唇染上亮晶晶的水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也散在床上,加上余韵未散导致的无力感,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兮兮的。

    “真是难得啊,琴酒。”

    毫不在意地将皮带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又把那颗铃铛捏在指间转了转,鹿岛响挑眉,“弄得这样狼狈……之后可别和先生说是我欺负你了。”

    当然,他只得到了杀手一声沙哑的怒吼。

    “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