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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呼吸相互喷在脸上,体内血液在叫嚣涌动,小腹一片燥热。视线焦距终于落在她身上,从昨晚到现在,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从五官像下一寸寸游走到白嫩的玉足,不可否认,她从脸蛋到身姿,每一处都长的很完美。此刻这样玲珑有致的呈在面前,美眸里漾着的情|欲,活像一只妖精,勾人命的妖精。被逼到脸红了也说不出简单的“关心”,总是与自己保持足够的距离,似有似无避开的手。的确是少了一分情趣。罢了,只是个舞姬罢了。天下男人都无需忍着的事,自己没道理要忍着。他粗暴躁的把人摁倒,像一头暴虐的野兽,狠狠蹂躏觅来的食物,画舫在清凌凌的澜水湾上飘荡摇晃,一阵阵惹人羞臊的声音从飘荡在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动物对危险的气息有一种本能的直觉。奔跑在夜色中的马儿忽然停下,扬起一人高前蹄,马头仰在空中嘶鸣一声。慕容屿锐利的眼神扫向四周,忽的一道道冒着寒光的刀剑齐刷刷朝他看来。他一个后仰贴着马背滚下,腰间玉笛迅速扯下,划破浓重的夜色,带着凛冽寒气劈向刀剑。慕容屿身姿灵敏如狡兔,稳稳穿梭在众多杀招之中毫发无伤,手中玉笛挥出如虹剑势,上好的玉笛和刀剑相撞击,迸发出刺人心跳的声音。两方正打的难分伯仲间,忽然,从天儿降一红衣女子加入战局,手中一柄长剑耍的行云流水,招式利落,角度刁钻,身姿如轻盈的燕,穿梭在杀手之间,手起剑落之间,杀手们一剑封喉。慕容屿唇角一勾,原本只使了三分的内力此时不再隐藏,使出全力杀招,迅速杀掉横在两人中间的杀手,护在她的后方,两人背靠背其并肩作战。很快,杀手便被全部击毙。最后一个杀手倒下,慕容屿掏出一块绢帕擦拭玉笛,其实他的出手收手都很快,玉笛并未沾到一丝血迹,但他还是一寸寸将玉笛擦拭一新。将玉笛重新放回腰间,定定看向阿古,开口问,“姑娘既救了在下,请留下姓名,容在下送上谢仪,聊表感激之情。”一身浮云暗纹月白锦袍束出胸膛精状厚实的曲线,双腿修长,头束金弁,腰间玉笛如流水晃动闪着翠绿光泽。清俊完美的脸部轮廓没有一丝瑕疵,比腰间翠绿的玉笛还抓人眼球。表面看,端的是儒雅亲和,眉宇间却隐有龙章凤姿。此刻,嘴角挂着柔和的笑,阿古却有种,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掌握一切的感觉。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很淡,阿古隐约觉得有些熟悉。这样的人,前一世为何会轻易死在这样一场暗杀下?阿古掀了掀眼皮,上前一步,定定和他对视,答非所问的问了句。“你对那张宝座,你可有兴趣?”空气忽然变的冷凝威压。忽然,慕容屿手掌快速朝阿古肩部袭去。阿古出手还击,慕容屿却虚晃一枪,一个侧步,接下阿古脸上面纱。阿古脸色冷了两分,:“我好心救你,难不成你还怀疑我和这杀手是一伙的,故意试探你?”慕容屿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手中面纱,“姑娘不觉得这样说话自在多了?”漾起淡然的笑,解释道,“见到于姑娘这一刻,我完全相信,于姑娘和这杀手不是一伙的。”他还认识自己!轻易被揭穿身份,自己便处于被动地位,阿古有些气闷,唇角勾了勾,“传闻三皇子是个富贵闲散人儿,只知品茶音律享乐,实际上却是武功一流,思维缜密,传闻还真是不实!”“彼此彼此吧,”慕容屿咋舌,“传闻帝师之女于暖,标准的名门闺秀,金枝玉叶般娇弱,实际上却是个一流高手,本皇子也很意外。”说完,又迈进一步,将面纱双手奉在阿古面前,话锋一转,“是本皇子唐突了,还请于姑娘别见怪。”阿古猩红色眼眸动了动,抬手,拿起自己的面纱,圆润的指尖不经意坲过他宽大柔软的掌心,一股酥麻如电流般闪过一丝微痒,面上却丝毫不显。“哦?”阿古轻轻疑了一声,“三皇子为何确定我不是和那帮杀手是一伙的?”“如果于姑娘真是和太子一伙的,此刻,你应该是太子妃才是。”慕容屿话音堪堪落下,忽然,手快速抽出腰间玉笛,射向远处。一窥探消息的探子喉头喷出一股血腥,应声倒地。阿古转头看去,随后迈进尸体蹲下查看--是司家密探。司家再慕容王朝的消息网十分秘籍,按慕容屿遇刺时间来算,情报网的确也该察觉到了,一息之后,这消息就该传到司玉朗手上,放下绿妖赶来这里。阿古抬头,重新打量慕容屿。他杀了自己舅舅家的密探。“你为何要杀他?”“于小姐冒着风险来救我,我自该拼尽全力守护你的秘密。”慕容屿静静站着,任由阿古打量,漆黑的眼眸和阿古相撞。*晨光被薄云拉到天际线上,浓重的夜色褪去,淡淡的薄雾飘在天地间。绿妖在床上特别勾人,昨晚初尝人事,司玉朗咂摸出极乐体验,一时撒不开嘴,奋战到天明。眼见着快到上朝时辰,他有些懊恼自己放纵的太过,但身心上的愉悦骗不了自己。刚下榻,绿妖娇娇弱弱的又缠上来,脸上淡淡的疲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绝美。“别闹,”司玉朗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有认识到的柔情,“等我下了朝再来看你,你先跟小厮去别院安置。”绿妖扣扣子的手指顿住,抬头看了一眼司玉朗,随后垂下,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轻轻说:“也是,我一介舞姬,不过是个玩意,的确是不配进太尉府的。”司玉朗眉头微皱,一夜的柔情尚存,难得的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于暖的婚事还在三书六礼阶段,不能不顾她的脸面婚前纳妾,等成婚之后自会纳你。”半晌,在司玉朗以为她不会吱声的时候,她忽然轻轻“嗯。”了一声,一直垂着的脑袋微微点了下。司玉朗才有些满意。待衣服穿戴好,见她头仍垂着,手捏上她的下巴抬起,才发现她眼里凝着泪,隐忍着才没落,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像一朵被风雨打了的娇艳牡丹,惹人疼惜。“觉得委屈?”司玉朗问。绿妖摇摇头,“我只是低贱的舞姬,一早就清楚,自己只能做外室贱妾,只是真的面对,一时有些难受。”她眨巴着眼睛把眼泪逼回去,继续说:“将军不必为难,我一会就好了。”这幅模样,比落了泪还叫人心疼。司玉朗叹了口气,“罢了,以舞姬的身份入司府,待于暖进府以后纳做贵妾,可行?”绿妖在这京都的名气太大,经过前晚的事,谁都知道,绿妖入府不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舞姬,但有了这一层欲盖弥彰的说辞,到底也全了于暖的脸面。于暖自幼学着规矩礼仪,想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