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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那晚我不过说了两句实话,温总为了你都直接把电话打到我们公司董事长那了,点名道姓要把我踢出博伦,你难道还要告诉我你和温恒景没有任何关系?”说到此处,一直故作淡定的周益宇终于面露愤怒。许河弋闻言,吃惊得瞳孔都微微放大。那晚之后一大早他就和温恒景说开了,先不说他的那些话让温恒景多不悦,怎么……怎么他竟然还记得周益宇说过的话,之后还会这样帮他出气?“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和他真的已经断得干干净净。”许河弋此刻才终于庆幸自己早早和温恒景断了,所以现在在周益宇面前才能毫不心虚:“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惹恼了谁,也该由你自己负责。更何况,我现在也得罪了温恒景,别说让我帮你说情,按照我得罪他的程度,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会比你还惨上百倍不止。”许河弋想到临走前温恒景冷到了极致的表情,又看到只因为他一句话就丢了工作的周益宇,突然也担忧起自己的后果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周益宇突然起身,他不再控制情绪,直接揪住了许河弋的衣领:“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被我压一头,现在靠着卖身给温总终于翻了身,你很得意是不是!”“你有病吗周益宇,你放开我!”许河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来不及挣扎就被狠狠压在了沙发上。“可是那又怎么样?温恒景不过把你当个玩物,等他腻了你就是个被无数男人碰过的怪物,你还是比不上我!”他端起桌上原本递给许河弋的红酒,扣着他的下颌直接将酒灌了进去:“好好尝尝这滋味吧,我的好哥哥。”“你……咳咳……”许河弋拼命地挣扎。可红酒顺着喉咙一直往下,等到他尽数咽下,周益宇才终于松开了他。“你做了什么?”他抠着嗓子试图将酒吐出来,却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包厢的门在这时被打开,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笑着走进来。许河弋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别碰我他留着寸头,穿一件灰色的外套和黑色运动裤,五官说不上精致,但带着一如既往的野性。比起三年前略胖了些,眼神也更加深沉阴暗。“聂……聂创伟……”许河弋看清来人的样子,一瞬间,遍体生寒。“好久不见,我的宝贝益河。”那人轻蔑地笑。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又是一个圈套。他明明察觉到了周益宇的不对劲,却还是傻乎乎往里跳。身体开始变得灼热而虚软,他们在酒里下了药。他颤抖着往角落里蜷缩,却被聂床伟攥着纤细脚踝往前带,眼看着要吻上来,许河弋失控大喊:“别碰我!聂创伟你还是不是人……”可在这空荡荡的包厢里,回应他的只有聂创伟与周益宇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你他妈猴急什么!把人带到隔壁酒店去再弄。”周益宇点了一支烟,冷眼看着许河弋挣扎。“放开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周益宇……我好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周益宇!!!”说话间,许河弋的双手已经被聂创伟反绑在了身后。他们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挡住被绑住的手。周益宇走在前面带路,聂创伟则用搂住他的姿势暗中控制住他。“聂创伟,你放过我……我求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过一次了……你真的要把我逼死才满意吗……”许河弋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没有任何力气。药性来得猛烈,他现在这样,别说在两个人手下逃生,就算他们真的放了他,他也走不出五十米就要倒下。“放心吧益河,这次只有我一个。而且我保证,待会儿你就会自己张开腿求着要我cao你。”他侧身轻浮地吻在许河弋白嫩的脸蛋上,发出了“啵”的一声。也许是刚好走到了转角处,又或者是这声音吸引了路过的人,在这时,几个人向许河弋这边投来查探的目光。“救命!救命啊!”许河弋想都没有想,就喊了出来,又立刻被聂创伟捂住了嘴。因为身体酥软,他的声音也不大,但应该是够那群人听到的。一秒,两秒,许河弋感受到身后的聂创伟全身紧绷,他加快了步伐,但下一刻,身后三三两两的人就扑了上来。许河弋松了一口气。周益宇一个人跑得很快,聂创伟则因为带着他这个累赘而限制了速度,不久,便被身后的人追上扑倒在地。一群人扭打在一起,许河弋摔在地上。因药性而变得愈发空虚寂寞的身子开始变得酸痒难耐,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镇定一些,一直咬到尝到了血腥味,都没有松开。聂创伟被制服在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面目狰狞地冲着不远处走过来的这群人的领头羊怒吼:“放开我!老子和自己人亲热,你他妈多管什么闲事!”走过来的人衣冠楚楚,闻言却狠狠往聂创伟脸上来了一拳狠的:“打你就打你了,还需要理由?”之后又优雅地擦了擦手,才捏着一旁劫后余生的许河弋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地说:“巧了么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许河弋因他的这一句话而震惊地抬起了头。他死死打量着面前这位勾着嘴角浅笑的贵公子,却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他确认自己并不认识对方,可对方却说,得来全不费功夫。“肖少,要把这个人松开吗?”一位手下看见了许河弋被绑出了勒痕的手。更多的不安涌上心头,许河弋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可看男人的架势,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果然,许河弋听见男人戏谑的声音:“不必了。你,还有你,你们俩把这个人送去鼎盛酒店1212房。事成之后,爷有重赏。”许河弋拼命挣扎未果,眼前就已经蒙上了一块黑布。还好是你,温恒景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可许河弋还是觉得全身guntang。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难耐地扭动身子疏解,却只换来越来越剧烈的渴望。好难受……好想要……温恒景……温恒景……救我……想到那个人,许河弋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肯放过他。明明已经经受了比旁人更多的苦难,却还是要永远陷在深不见底的绝望里。如果今晚再被人强暴……那就干脆死掉吧……或许,他早就不应该苟活在这个世上。许河弋挣扎着,终于蹭掉了一直遮住了视线的黑色布料。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