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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我养狗?”傅错僵硬着脸道:“打开手机打开电视天天都是你的消息。”怎么知道的?应该是在微博上看到的吧,不知是粉丝还是狗仔,爆料了一张隋轻驰牵着狗走出宠物医院的照片,放到网上,粉丝路人一晚上都在讨论这狗到底是什么品种,粉丝们跑到隋轻驰微博下留言,说狗狗好可爱啊,激情讨论着这条狗的血统,他当时看了都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隋轻驰这样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生活的人,终于也尝到了天天被人窥视的苦果。因为跑来问狗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太多了,隔天隋天王就在微博上写了两个字:杂种。从粉丝到路人都无话可说,可依然还有粉丝体贴地替他挽尊,说看起来有萨摩耶血统,哪晓得隋轻驰直接回道:我是没见过萨摩耶吗?出神的时候,听见隋轻驰口吻严峻地说:“我不怕狗,我说的狗是他们。”傅错心头有不好的预感,起身出门,往楼下看去,看见巷口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隋轻驰就像一块香蕉皮,把苍蝇蚊子蜜蜂全引到他这儿了,不过这会儿再来怪他也没有用。怪隋轻驰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事。他皱眉问了声“现在怎么办”回过头,走廊很窄,身后隋轻驰站得很近,大概也在往下看,但又不方便探出头去太多,所以是躲在他身后往下瞧的,他这一回头,便很近地对上隋轻驰的脸,不禁有点不自在。两个人好多年没离得这么近过了。隋轻驰看了看他,说:“你这里有别的出口吗?”“你觉得呢?”“那有帽子口罩吗?”“帽子有,口罩没。”傅错找了顶棒球帽拿给隋轻驰,转身却见隋轻驰在脱衣服,傅错看着他解开的衬衫后一点点露出来的胸膛和腹肌,目瞪口呆不明所以,隋轻驰笑了笑,说:“想什么呢,帽子是给你用的,”又把衬衣和墨镜拿给他,“穿上我的衣服,戴上墨镜。”傅错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照办,脱掉黑色的套头毛衣,还没放沙发扶手上,隋轻驰就接过去直接套上了,他看了一眼套得无比自然的隋轻驰,垂下眼眸一言不发换上了隋轻驰的衬衣,将衬衫扣子一粒粒扣好,那件衬衣就像一张柔软舒适的网熨帖在身上,还带着隋轻驰的体温,和他身上古龙水和香烟的味道。隋轻驰压好棒球帽,把保时捷的车钥匙扔给他。傅错只得自己先下楼引开狗仔。发动车子后才知道狗仔有多疯狂,一串黑影跟过街老鼠似的从巷子后狂追出来,其中一个拿着炮筒往这儿一顿猛拍,另一个在喊:“这个开车模式不像中二天王啊,他都是一个甩尾,再喷我们一脸尾气才会走的……”傅错听着十分无语。车上全是隋轻驰味道,一股淡淡的烟味弥漫着,傅错开了车窗,就接到隋轻驰的电话。“我上出租车了,你开到前面路口等我。”傅错“嗯”了一声,刚放下手机,就有什么滴在手背上,忽然就流鼻血了,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时一只钱夹从格子里掉下来,傅错捡起钱夹,猝不及防看见钱夹里的照片,是多年前他们还在念CTR音乐学院时,他和隋轻驰在同居的屋子里自拍的合影。车子就停在路边,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那张照片上,里面的两个男生穿着同样款式的白T恤,照片上的隋轻驰头发很短,像体校的男生,但依然rou眼可见的俊美,能hold住这样的发型还能好看成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上也是不多的。他还记得那是因为隋轻驰之前和人打架,头皮上被刀子划了一道口子,去医院缝针剃了头发,花了一个月才长长。自拍的那天是隋轻驰二十岁的生日。没想到记得这么清楚啊……他将钱夹上的血擦干净,归回了原位,手指又摸到里面一个烟盒,是一包万宝路,刚抽了几根而已,他把车子在前面靠边停下,烟直接投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隋轻驰比他先到,在路口等他,出租车也在,傅错处理好鼻血下了车,隋轻驰看他一眼,说:“没被拍到吧?”“不知道,我尽力了。”傅错绕过车头,把钥匙抛给他。隋轻驰一脸高冷地接过车钥匙,上了车,拉上车门后想了想,又探出头来,问:“那首歌当真只会给西风?”傅错怕又流鼻血,抹了抹鼻子回头:“嗯,你就别想了。”“你也不肯给我写歌?”想到这家伙被与非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禁对他起了点恻隐之心,傅错沉了口气,尽可能洒脱地道:“不是不给你写,我不再给谁写了。”“所以不是针对我?”“想多了。”你可以安心回去睡觉了。隋轻驰看着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总算升上车窗发动车子,果然一股尾气喷到了傅错脸上。傅错上了出租车,车子停到楼下才想起没带钱包手机,对司机说:“师傅你等我一会儿,我上楼拿钱给你。”司机心情很好地摆摆手:“不用,刚刚大明星已经付过了!”回到家,换下隋轻驰的衬衫,都不知该拿这件衣服怎么办,沙发上的手机在闪,是AK发来的微信,问他钟岛来过了吗,傅错才想起自己还欠钟岛一个解释,心累得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晚上去酒吧驻唱,还好钟岛没来,留给了他多一些时间去想要怎么讲这段往事。整个晚上他都心不在焉,吉他弹错了不少地方,好在听众没一个听出来,也不好在竟然一个人都听不出来……凌晨三点回到家,想洗个热水澡,刚站到花洒下,地上的水就变成了粉红色,他赶紧找纸巾堵了一下鼻子,站在镜子前有些自我解嘲地想,今天是怎么了,难道闻到隋轻驰的味道也会流鼻血?有些嫌弃地拍了下鼻子:“这么不中用啊……”半夜里睡得正香时,手机忽然响起来,傅错抓过手机,电话却挂了,他摇摇头扔了手机又睡了回去,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了。电吉他就挂在对面的墙上,并排挂着的还有谭思的贝斯,因为这个突然的来电,他想起来,他刚刚梦见西风了。隋轻驰赤着脚坐在床边,垂头看着钱夹里的照片,车里的烟被丢了,肯定是傅错干的,他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这个钱夹,而自己又究竟是希望他看见,还是不要看见……取出照片,拿到台灯下,这张照片很多年前就被他亲手撕掉了,这张是后来用PS拼起来的,为了这个他还自学了PS,这已经是P过的第六张。无人知道他作为一名歌手,还拥有不输给任何修图师的PS技术。可不管怎么看,好像始终能看见撕开时的那一条条裂缝。皱了皱眉,隋轻驰起身坐到笔记本前,又一次打开了PS。所有的像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