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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番意思了,“什么一家人!别胡说八道了!”凌小筝被突如其来的大音量吓了一跳,“我就那么一说,哥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再说秦警官那么优秀,哪点不够做你妹夫?”“啥?妹夫?”凌铮咔吧着眼睛,“哦,妹夫啊……”他明白过来是自己会错了意,不过转念又严肃地否决了,“那也不行。”“为什么?”凌小筝提高了音调问:“该不会因为他是个警察,而哥你又要老古板地说不允许我跟警察交往吧?”“我没不允许你跟警察交往啊,警察挺好的,不如你考虑下小刘吧,他人不错也还是单身。”“才不要!他长得那么狰狞!”“总之跟谁都可以,就是秦嵘不行,”凌铮斩钉截铁。“哥你对秦警官是不是有偏见啊?上次的事不是都澄清了是误会吗?”“跟那没关系……总之别想了,你没戏的。”“凭什么!”“凭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凌小筝好激动,“哥你知道他中意的是哪一款?我可以改!”“……他喜欢平胸,你改吧。”“啊!”凌小筝愤愤然捂住了胸口,“也太强人所难了!”第二天又该去“警局”上班了,凌铮还在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不想去秦嵘家,无所事事地开着车闲逛,不知不觉中又开到了第三次犯案的现场。现场仍然在戒严中,留下一个值班警察负责看守,见了凌铮,他很开心地打招呼,“凌队来啦……怎么不见秦科?”“……”凌铮刚想跟他问好,就被后半句话噎了回去,“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问起他?”“诶?最近你们两个都是捆绑出没的,我还以为你俩搭档了。”“陈处!”陈处望着怒气冲冲闯入自己办公室的凌铮,没好气地问:“怎么?你也想来逮捕我吗?”凌铮目不旁视地冲到陈处办公桌前,“陈处!我申请复职!”“我不是跟你交代得很清楚了么?你的证件在我这里,只有秦嵘才可以拿走。”“秦嵘跟我有私人恩怨,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帮我复职!”“是吗?”陈处面带戏谑地瞄准凌铮的身后,“怎么我听到的版本不是这个样子啊?”凌铮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秦嵘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你怎么在这儿?”秦嵘笑了笑,“来找陈处谈点事。”“什、什么事?”他硬巴巴地问。“关于让某个人复职的事,”秦嵘一副调侃的口吻。凌铮又僵硬着身子转过来,陈处已经低下头看面前摊开的一份文件了。“不过我看某个人对错误认识的态度还不够端正啊,现在又得加上一条擅闯上级办公室,秦嵘,你可得好好检讨检讨。”秦嵘笑接,“是我教导无方。”“既然当事人无心改过,我看你刚才的提议还是暂缓吧,至于你们的私人恩怨,麻烦私下去解决。”秦嵘站起来,“那不打扰陈处办公了。”陈处头也不抬地摆摆手,“去去,把你的跟班也带走。”凌铮麻木地跟着秦嵘走出了陈处的办公室,走廊里,秦嵘似笑非笑地对他道:“你也听到了,这回可不是我不帮你。”凌铮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接下来,”秦嵘摸摸他的头,“我们要不要好好讨论一下私人恩怨的问题?”******“凭什么我周末一大清早要出来跟你跑步啊?还有,凭什么你可以骑车啊?”“我这是在磨练你啊,”秦嵘悠哉悠哉地骑着单车,旁边跟着一身运动装已经跑了三公里的凌铮,“我可是答应了陈处要好好教育你,当然是从体能到智商全方位的锻炼。”“我看你根本就是公报私仇!”“你说得没错,我至今还对你不喜欢我那件事耿耿于怀。”“我跪求你别自恋了好吗?别以为是个人就得喜欢你,”凌铮嫌弃地说。“你先跪求我再考虑考虑。”秦嵘一路带着他跑出了市区,凌铮从警校毕业后也不忘时时锻炼,体能算是相当不错的,可冷不丁来上这么个马拉松任谁也受不了。“我说,”凌铮边喘边说:“你有完没完?锻炼和体罚能划等号吗?”“跑不动了就上来。”凌铮在死撑和服软二者间犹豫了一下,最后心理还是败给了生理,脚下加速了两步,伸手扶住秦嵘的腰一个跃身稳稳地坐上了车后座。自行车只略微晃动了一下便恢复了原有路线,秦嵘之前为了照顾他骑得比较慢,见他乖乖上来了也加快了速度。凌铮跑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微风拂面,别提有多舒服。“我都好多年没坐过车后座了,”他眯起眼睛,享受这种惬意的感觉。“我的车后座也好多年没载过人了,”秦嵘在前面说。“念书的时候载过姑娘吧,”凌铮幸灾乐祸地说:“我可比姑娘沉多了。”“嗯,”秦嵘像是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没觉出来。”“靠,”凌铮忿忿地掐了一下他的腰。热散了,汗消了,疲惫的凌铮在颠簸下就有些昏昏入睡,好在秦嵘在他睡过去之前叫住了他。“到了,”车子停了下来。凌铮揉了揉眼睛,观察着周围,顿时好无语。“你居然骑车带我来现场,”要知道杀人犯找这么个荒郊野岭远离市区的地儿杀人也不容易,他之前开车来也要近半个钟头。秦嵘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我说了,从体能到智商全方位,体力已经锻炼过了,现在该轮到脑力了,你不是喜欢代入被害人吗?走,我陪你演习去。”一牵扯到案子凌铮立刻又精神了,跟秦嵘一起将凶手和被害人可能走过的路线模拟了个遍。虽说他以前也经常跟小刘进行这种罪案重演,但小刘大多数时间只是听从他的指挥,可秦嵘不一样,不仅有自己的想法,时不时还能提出意见,凌铮简直如鱼得水,兴奋至极。“这里,被害人应该是在这里摔了一跤,你看,附近的植被有被压过的痕迹,然后又爬起来接着跑。”“我感觉你不应该追那么快,凶手应该是像猫捉耗子那样,走走停停,有点玩弄猎物的意思。”“这里是被害人最后摔倒的位置,”凌铮看了看脚下,“有块大石头。”他原地躺了下去,感受了一下周围。秦嵘也走了过去,作势就压住了对方肩膀。“……你干什么,”凌铮觉得这个姿势太微妙,让他本能地起了戒备。“我们不是在案件重演吗?”“你也不用这么敬业啊,”凌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