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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的冲动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祁湛,不是说好有什么不爽的就明着来,你却跟我玩阴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闭嘴,聒噪。”祁湛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不闭,我就要说!”焉玉绾气鼓鼓道,突然意识到刚刚那句话可能戳中了祁湛的心,所以立马打断她的话,不就证明祁湛那方面真的有问题......焉玉绾眨巴眨巴眼,突然很同情地看着祁湛,试图解释一下刚才的冲动良言:“那个......我不是有意要歧视你啊,你平常看起来其实还挺像个真男人的。”祁湛:“......”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就一些日常的不对付,喜欢打嘴仗,在大事大非上没有矛盾,毕竟绾绾那么可爱,我舍不得让某个人太欺负她。☆、难逃焉玉绾见他一言不发,那两张纸巾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然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别是觉得她瞧不起人吧。在她心里,众生平等可一直是座右铭。焉玉绾仰头瞅着他的侧脸,长睫扇动着继续试图解释:“我不是说你不是真男人,你最真了,你比谁都真,真的我发四......”祁湛忽然侧过身来,眸色冷沉地盯焉玉绾一眼。焉玉绾的话语声戛然而止,祁湛的手往她头顶上去,一把捉住了她弱小的丸子头,脸就低低压了下来,要笑不笑地盯着她的双眼道:“怎么,还没进门呢就想验货?”“验什么货,我只是想表达我不是歧视你们这种人的意思,明白了吗?”焉玉绾耐心且无语地说明着,觉察他用力逮了下丸子头,有几根发丝连带着头皮一起扯了下,疼得她整颗头都发麻了起来,焉玉绾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你弄疼我了祁湛,再不松手我就咬人了啊!”不言,祁湛的脸又抵近几分,唇角狂妄地勾了勾,淡笑中别有一番深意。焉玉绾纳闷着,反应了老半天他的话,双颊刷地一下猛然蹿上了两朵红云,一记巴掌就砸向祁湛的胸膛里,“你瞎说什么!我对你才没有那种意思!”“谁知道呢,”祁湛放了手,“像你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对男人的好奇心有些旺盛,这很正常,你看,你都脸红了。”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焉玉绾的脸颊,声线又低,焉玉绾脑子翁地一震,连忙往后退:“没有,我这是化妆用的腮红!”诡辩。祁湛直起腰,垂眼打量她一会儿,达到了目的,暂且不逗她玩了,捡走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吩咐那边的人道:“把焉玉绾的负/面/新闻全部撤掉,其余的你们看着办。”顿了下,他又道了句:“还有刚才的也全部压下来,不能有任何遗漏。”这男人总算有了点良心......还挺说话算话。焉玉绾心头一暖,方才来时的火气转眼散了大半,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正想道谢呢,就听祁湛挂了电话说道:“走吧,接下来的拍卖你不需要再参加了。”“那祁爷爷的礼物呢?”焉玉绾问。“其实啊,只要你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出席,爷爷就已经很高兴了,还有你这个头发,”祁湛又去抓了两下焉玉绾的丸子头,评价道,“丑。”话音落地,祁湛掠过她身侧,就朝外面走了。他的良心是一次性还限时的吧。焉玉绾两只拳头攥得死死的,气急败坏地追上去,故意撞祁湛的胳膊:“你懂什么,老男人!”这话可一点也不动听。不给点真教训看来是不行了。“还没谁敢这样冒犯我。”祁湛脸色一黯,扣住焉玉绾的后脖颈,拖着她出门,进电梯。“祁湛,有本事你松手,别仗着你长得高力气大就欺负我!”她挣扎一下,手指的力度便收紧,越挣扎,扣得就越紧。“祁湛,祁湛疼疼疼我疼啊......”一路坐电梯下楼,等电梯的看见里面的场景,一个男人抓着一个小姑娘,不用猜就知道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辈,而且焉玉绾这身打扮,一看就是青春期叛逆的少女,还是缺教育的那种,大家都纷纷自觉地没进来,不掺和别人家的家务事。焉玉绾:“......”大爷的。卖惨没用,最后焉玉绾索性放弃,先休息会儿再反击,两人还算和平地到达酒店大堂后边的庭院,绿树假山池鱼,规整有序,繁茂蓬勃,有一条十几米的走廊是通往大堂里的,笔直地穿插在景观之间。四周除了工作人员,鲜有人走动。祁樾站在走廊入口那里,正模样焦急在打着电话,声音很大,听起来是在骂人,无意中看见焉玉绾和祁湛迎面走来,他愤怒的表情立马浮上一抹冷笑,说了声“找到人了”,就挂掉。显然,祁湛也发现了他。祁樾顶着牙弓一笑,冲两人打招呼:“哟,还以为你叫了个黄毛丫头来,你人就不来了呢,祁湛。”祁湛站在原地没动,脸色平静地看向祁樾。“她,”祁樾低头笑了笑,舔着唇说,“挺漂亮的啊,但是性格有点傲,坐在我身边那么久,连个正眼都不给我,真让人有征服的欲望。”祁湛仍然不说一个字,漆黑的眸底越来越静谧,像有什么东西沉下去一样,侵吞了一切声响,他高高在上的站着,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天生带着一股子目中无人的气势。他现在也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这种气场,把祁樾嚣张的气焰给灭了好些,脸上黑哧哧的笑容一点点黯淡下去,祁樾想起五年前在监狱的探视间前,他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坐在里面的时候,就是这般的冷静,凉薄。怎么谁都不说话了?气氛有些诡异,焉玉绾抬头瞧瞧祁湛,再去看祁樾,能觉察得出来两人之间的磁场不太对付,给人的感觉更不像亲兄弟,倒像万儿八年没见过面一见面就红眼的仇人。要说祁樾是名门正派的伪君子,那么祁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带感大反派。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了过来,周青染提着裙摆跑来,看到祁湛在这里,她一边跑一边开心地喊道:“湛哥,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好久没看到你了,晚上我们......”“青染!”祁樾截住要朝祁湛跑去的周青染。脖颈一松,焉玉绾的肩头又绕上来一只手,将她往祁湛怀里带。男人终于出声:“黄毛丫头,呵,她的脑子可不是黄毛丫头那么简单。”憋屈地被夹在祁湛胳肢窝底下的焉玉绾:“......”祁樾和周青染的目光同时扫向焉玉绾,想起刚才在拍卖会上的事,祁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