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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想透了没?”“你竟然不会说些劝谏的话?寡人喜欢的可是李熠,是个男人!”“奴才不晓得什么大道理,只是知道陛下喜欢的必定是好的,奴才以前就说过,无所谓男女,只要是对陛下好的就是好的。”“喜福···”听了喜福这番话,夏明秋不知道怎么回事,差点要落下泪来。而喜福看夏明秋这样,在袖筒里握住颤抖的拳,强忍住想要摸摸夏明秋头的冲动。虽然在自己的心中夏明秋还是干净可爱得如同稚子,但毕竟是皇帝了,龙头哪是寻常人可以乱摸的。“奴才要说句泼冷水的话,陛下喜欢那个木木愣愣的李大人,想要赢得芳心可不容易呀。”“寡人会努力去学怎么博得美人芳心的!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老奴万死不辞!”喜福听着夏明秋这段时日以来第一声朗笑,心也变得柔软,同时还有些酸酸麻麻的不舍,陛下突然就长大了,以后自己不再是陛下的唯一了,会有很好的人来爱他护他敬他。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年纪大了,总要先走一步,看着陛下圆满,自己也就能够放心的合眼了。☆、第23章跟喜福说了心事之后,夏明秋觉得轻松许多,也找到了可以商量的人,这更让夏明秋感到放松和轻快。当晚便拉着喜福嘀嘀咕咕好久,想了好几种追求李熠的方法,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在李熠身上验收成果。太医要求巩固身体的这两天变得真难熬,夏明秋下午小憩一阵起来画了张李熠的小像,吹干李熠头发上的墨迹,问了问时间也就才申时。丢了画笔招呼喜福来看,赢得喜福夸奖若干,虽然知道喜福的夸奖里水分挺大,但是看着眼前这张人物小像,夏明秋自己个儿也挺满意的,觉得画出了李熠清雅如竹的气质和神韵。欣赏够了,正好喜福又端来茶点,夏明秋索性把画纸收拾好,放到一旁的绘着锦鲤荷叶的白瓷字画缸里,想着等以后有机会就把自己画的小像都送给李熠。第二天一早,太医就来给夏明秋请平安脉,脉象平稳有力,龙体已然康复。夏明秋听了高兴的在殿里走了一个来回。终于不用再天天窝在殿里哪里也去不了了,虽然康复了就要早起上朝了,但是能够去见李熠,上朝这点小烦恼又算得了什么。“喜福,快来帮寡人看看,寡人这身如何?”夏明秋站在衣架旁,张开手让喜福打量。“你可要实话实说啊,寡人可是信得过你才喊你过来的!”“奴才谢陛下厚爱,要老奴说,陛下必然穿什么都是极好看的,而这件衣服就更能衬托出陛下的优点来了。陛下肤白,穿红色的衣裳显气色,同时还能张扬少年气,其上的金线游龙若隐若现,走动起来更似活了般,跟陛下的气度相得益彰。而这黑色腰封正好可以压住红色衣裳,使之颜色更加平和,且黑色腰封也更能很好的展示陛下的劲瘦的腰身,使陛下看起来瘦而不弱,英姿飒爽!”夏明秋明知喜福说的言过其实,但被这么一通夸还是忍不住微微羞红了脸。临出门之际,突然想起端午那天李熠送的香囊,又转身噔噔噔走到床边,弯腰从枕头下摸出了,想要挂在腰带上,可是比划了半天又觉得不好意思,总怕被人猜出心事来,尤其沈长鸿那天也见过这只香囊,而夏明秋尚未打算对沈长鸿言明此事。因此只能微微失落的把香囊再轻轻地放回枕头下,把穗子拨弄正后,才拿枕头盖起来。到了翰林院,夏明秋还是像往常一样,径直到大堂内,找一本感兴趣的书让李熠解书,然后趁李熠不注意的时候偷瞄几下李熠的脸。不过今天在听完书之后,夏明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回宫,而是屏退众人,只带着喜福和灵宝来到翰林院深处的竹林里,在石凳上坐定后,跟喜福耳语几句,看喜福领命离开,夏明秋突然有点紧张,端起茶杯的手都有点颤抖····却说喜福去哪了?喜福到竹林外面找了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让他悄悄地去把李熠叫过来,他在竹林边上等着。不一会儿,小太监手脚麻利地把李熠领了过来。本来喜福不知怎么也有点紧张,在原地来回踱步,不时还搓搓手。等到看到李熠远远的走过来时,突然就淡定了。李熠一脸莫名的被领过来,见到喜福连忙拱手行礼。喜福可不敢让这礼行实了,忙用手把他托起来,带着他往竹林里走。“李大人不必紧张,陛下叫大人来只是想说点体己话,杂家和其他人就不留在旁边了。有事您就招呼一声。大人放心,我们陛下人很和善,很好说话的,其实你大可把陛下看成一般十八九岁的少年来相处。”李熠虽然有点木楞,但是能在万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传胪,说明也不是木的彻底,当下对喜福的提点表示感谢。虽然喜福这么说,但毕竟是皇帝,李熠还真不敢把夏明秋当一般少年看待,但也因为喜福的话稍微缓和了下紧张的情绪。毕竟在大堂里给皇帝解书时,周围还有众同僚陪着,而待会儿真的就是正儿八经意义上的独处了····这两相比较真的差的太多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事情真的是好多啊····每天都跟挤牙膏似的挤时间扣一点,困die···不过好歹迈出了建设性的一步(握拳!)☆、第24章夏明秋虽然把李熠叫了过来,却实属一时冲动,压根也没想好要跟李熠讲些什么。搜肠刮肚的找出了“工作顺利吗?”“同僚之间相处的融洽吗?”“你觉得我们翰林院的规章制度或者环境等还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吗?”等等等之类的官腔套话。李熠一边如履薄冰地答着,一边在心底想“陛下是想从我一个小小留馆口中套出什么信息来?莫非朝中要有什么动作?”工作方面很快问完了,虽然气氛一直很尴尬,但是夏明秋私心还是不想这么快,只能让大脑飞速转起来。“咳,李爱卿,令尊令堂身体如何?”“托陛下洪福,家父家母身体健朗。”“令兄令嫂怎么样啊?”“···托陛下洪福,夫妻融洽举案齐眉。”“令侄开蒙了吗?需要找个好点的西席吗?”“谢陛下爱护,小侄今年刚三岁,打算明年开蒙识字,西席还未定下。”听到李熠的小侄子西席未定,夏明秋心中一喜,故作自然道“唔,开蒙识字是件大事,需找个好点的老师来。李爱卿你看张圣敏张先生如何?”李熠听到张圣敏的名字一个激灵,对着夏明秋拱手行了礼。“张先生乃当朝大儒,怎敢让张先生担任小侄启蒙老师。”“张先生本为寡人开蒙老师,为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