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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测有了切实的证据。在暗地里,也有一股势力在帮豫王,豫王抓捕周某时,并非是孤身一人毫无准备,而是带着他的人手准备周全,只可惜万全的计划却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瑞王打扰,惊扰了蝉,也让豫王措手不及,让蝉逃了出去。豫王当然生气,这些时日被瑞王纠缠,早已让他积了不少怨气,准备周全的计划却又被打乱,他憋不住心头火气,才将瑞王带到皇帝面前,与瑞王对峙。可同样的,也多亏了此事,齐承煊才察觉到了另一拨人的存在。他将这件事情仔细说给了叶明蓁听,最后才道:“我还是猜测,此人应当与长宁侯有关。”“长宁侯府?”叶明蓁顿了顿。太子也不是第一回怀疑这件事情了,先前便问过一回,只是那时的叶明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叶明蓁想了想,也并不反驳,只是道:“但我的确不知道,顾家是否有什么暗地里的势力,从前我在侯府时,也从未听说过这些,长宁侯从未与我提过这方面的事情,我也并未发现过什么。”“我当然不怀疑你。”齐承煊往旁边挪了挪,身边空出一人的位置,叶明蓁顿了顿,明白他的意思。二人此时身在东宫之中,说起这些私事,便是连宫人也不在旁边,室内只有他们两人。叶明蓁坐了过去。方一坐下,一双手便放在了她的腰上,紧接着,太子便靠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她听见齐承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叶明蓁动作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殿下今日很累?”“我只是奇怪,你曾经在长宁侯府待了十六年,是作为长宁侯府的千金长大,却还不知道这些。长宁侯府只有一个女儿,却连这些都瞒着,连一点都不让你察觉。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还有势力能藏得这样深。如果不是我猜错了,那他是如何瞒过你的耳目?”齐承煊拧着眉道:“他要发展什么势力,必定会留下痕迹,那痕迹呢?”他入朝参政多年,长宁侯若是有动这样的念头,他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觉。又或是长宁侯的动作还要更早一些,手下的那些势力早就已经成熟,并且已经能够藏匿自己的踪迹,不让任何人发觉。更早之前?又是什么时候?“殿下为何会猜是长宁侯?”叶明蓁有些不解:“豫王在朝中经营许久,也或许是暗地里有其他人投靠了他,为何一定觉得是长宁侯呢?”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回,就是经历过,才会猜测是长宁侯这个唯一的变数。他也不是头一回与豫王交锋,前世已经与豫王斗过一回,因而也最是了解他的手段,他手中的势力。他已经足够小心,不敢因为一时重来而放肆妄为,许多事情也都按着前世的路子走,照理来说,也不会有那个多的变数。这辈子,豫王与前世也并无太大区别,若说是唯一的变数,便只有长宁侯。豫王得到了长宁侯的支持,手下却忽然多了一股来历不明的势力,那不是来自长宁侯的又是谁的?但这些,齐承煊不能说。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别说叶明蓁信不信,说出来都十分荒诞。他便道:“如果不是长宁侯,那豫王为何还能忍受他那豫王妃屡次三番犯蠢?”叶明蓁一时哑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太子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即便是叶明蓁想要为顾思凝说几句好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句合适的来。饶是她不在背后论人长短,却也不得不说,只凭着从前的那些往来,她实在是想不出顾思凝身上有着什么能够让豫王不顾她名声扫地还有求娶进门的优点,办了错事也不予惩罚的宽容。若说是真感情,那便更好笑了。豫王妃入了王府之后,豫王府里的那些宠妾也还依旧受宠,前些日子又抬进去了一个。若是有感情,怎么会这样不给正妃颜面?便是只有长宁侯府了。“如果不是长宁侯,那就是长宁侯夫人了?”齐承煊问:“她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叶明蓁仍旧摇了摇头。顾夫人出嫁之前,母族在朝中还有几分地位,可这些年来,却是越来越低,倒不如长宁侯夫人的名头来的厉害。更别说,在侯府之中,向来都是长宁侯的一言堂,顾夫人即便是有不满,也向来不敢忤逆长宁侯的意思。她若是有这底气,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这长宁侯府藏得可真够深的,不声不响,便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齐承煊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腰上,双手环抱着她,整个人亲昵地趴到了她的身上,口中道:“不过,长宁侯也算是做过一件好事,至少养大了你,是我最合心意的太子妃。”叶明蓁失笑,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朝自己压过来,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让她一下坐不稳,往后倒了下去。齐承煊的手垫着她的后脑勺,尽管底下是柔软的毯子,但他还是牢牢地护住了。他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明蓁。叶明蓁眨了眨眼,她感觉到后脑勺的大手放下移,迫使她仰起了下巴,微微垂下长睫,望着自己的夫君。他眼中的情绪并不陌生,她夜里总能瞧见,如今周遭无人,室内空荡荡的,安静的让叶明蓁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室内尤为清晰。齐承煊也注意到了,目光愈发幽深。但他并未多做什么,唯独轻抚她下巴的指腹火热,慢条斯理的,仿若对待珍宝。他道:“蓁蓁,只要你开口,我便听你的去做。”叶明蓁已知他本性,这会儿便又是心里头那点坏心思发作,故意等着自己开口求他。她只当不知,无辜道:“我与长宁侯府也无太大恩怨,自然也不必请动殿下去害他们。”齐承煊轻笑一声,在她唇边印下爱意。“那我求你。”低声下气的,当真是无一点太子威严。叶明蓁知道他意图,都险些被他骗了过去,双臂在意识模糊之间攀上了他的肩膀,险些便要随他在白日时胡乱一回。好在她的理智及时回笼,礼数规矩及时将她拉了回来。齐承煊握住她推拒的手,有些意犹未尽,正要继续哄骗,忽然听外面传来一道烦人的声音。“哥——哥——你在吗?”“你在里头干什么呢?怎么还让人拦在外头?我可以进来吗?”“哥——哥——皇兄——”瑞王在外头喋喋不休地喊,声音片刻不停:“你让人拦着我干嘛呀?我有事情找你呢,哥——哥!”齐承煊:“……”叶明蓁咳了一声,将他推开,坐直了身体。她正色道:“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