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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也是要干大事的人……低个头而已。“对不起,一时失手了,只因我面目丑陋,还请几位多担待,不要为难与我。”江月初说道。白衣男子拦住想要说话的jiejie,笑道:“好说,江大小姐拳劲了得,我信你是真的病愈了,在此恭喜了,对了,正式认识一下吧,在下风澈,清风的风,清澈的澈。”第16章南辕北辙,一顿鞭打说话的同时他把手拿下来,江月初嗤的一声,差点没绷住当场大笑!那张鬼斧神工的俊俏脸蛋啊,现在突兀的顶着一个黑眼圈,说不出的滑稽!这是她的杰作,笑的话好像就太嚣张了……“江……文媚,请多指教。”江月初忍着笑说道。赤游却直接笑出了声,抚掌啧啧的赞叹,“阁下这副尊荣,这几天还是少出去见人吧。”风澈一看众人的反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眼睛,竟不甚在意,“这是江小姐给我的见面礼,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江月初多看了风澈一眼。这时,公孙瑶芝重新请众人入座,挨个介绍了。赤游带着一男一女两个随从,跟风澈一同前来的却是他的两个jiejie和一个meimei,二姐风思画,四姐风傲语,小姑娘叫风千凝。他们、也不是寻常人家。风,是黑翼国的国姓,这四人是货真价实的皇子皇女。也就是说,今天这些客人是名副其实的人中龙凤。赤游旁若无人的跟公孙瑶芝拉起了‘家常’,完全把风家那几位当成了空气。风澈依旧毫无形象的翘着腿,不时看向江月初。而江月初安静坐着,什么都不说总不会错,也不管那个风澈为何对她格外感兴趣。“表妹既然身体大好,这几日冀北城热闹的很,不如让她多出门走走。”却听赤游忽然说道。公孙瑶芝似乎犹豫了一下,“有殿下作陪,我自然放心,只是听说你们此行还有要事在身,若是不方便的话……”赤游立即道:“不会,也不是什么秘密,姨母应该听说了,前些日子雷泽异动,乾坤珠丢失,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冀北城,只是一连七日都没有消息。”“乾坤珠?”江月初猛的抬头。赤游看向她,“没错,就是乾坤珠。”“那是……”江月初还想问,公孙瑶芝却暗暗抛来一个警告的眼神。赤游却是主动道:“表妹醉心医道,莫不是不知道这乾坤珠是什么?”江月初微微点了点头。赤游解释道:“乾坤珠共有九枚,传言,乾坤珠是天地所生的奇物,上系中洲五国的气运,过去千年间都在雷泽封存,前些日子有魔人闯入雷泽,惊动了乾坤珠,如今乾坤珠下落不明,那魔人也寻之不到。”九枚……江月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气海中那九枚色彩斑斓的珠子,该不会就是乾坤珠吧!“为什么是魔人?你们去过雷泽了吗?亲眼所见吗?”江月初又问。赤游却叹息道:“我们晚了一步,当我们到达雷泽时,那魔人已经得逞逃走了。”“至于那人的身份,多半就是魔人了,表妹有所不知,十五年前人魔大战之后,中洲数十强者合力将魔炁封印在雷泽深处,借乾坤珠之力镇压,那人却硬闯雷泽释放魔炁,必定也是魔族之人。”江月初好奇的问,“你那么肯定他是为了魔炁?难道不会是为了乾坤珠?”赤游却是好笑的说:“表妹,乾坤珠乃神物,它有灵性,岂是一般人能左右的?那人定是为了魔炁而去。”“那你们……没有找到人吗?”江月初问道。赤游摇头,“中洲五国纷纷出动,几天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到此处,对了,姨母,冀北城半数的药铺都是江家的,姨母可否让家中留意,这些天是否有可疑的人就医。”公孙瑶芝当即点头,“没问题。”江月初沉默了,也没留意后来他们聊了些什么,直到他们都起身告辞,江月初才站起来送了一送。等到人都走了,江月初本打算也回她自己的院子,然而下人忽然把厚重的木门一关。“啪!”的一声。轻脆的巴掌声,公孙瑶芝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月初,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江月初猛的抓住了她,“大婶,有病你就去吃药,打我干什么!”口中泛起一阵腥甜,尝到了nongnong的铁锈味,公孙瑶芝下手一点都没留余地。“你还敢顶嘴!”公孙瑶芝抽回手,却凌空一甩,猛的一道细长如游蛇的黑色鞭子出现在她手中,“啪”的一声!那鞭子落在江月初身上,饶是她筋骨强悍,也被鞭子上的倒刺刮的皮开rou绽!而公孙瑶芝挥动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她。“你他妈是疯子吧!泼妇!”“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对着干,只要我说把真相说出去,你的如意算盘就得玩完!”“大不了一死,本姑娘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江月初怒骂,生生忍下了锥心的疼痛,眼神阴暗的看着公孙瑶芝,她发誓,今天这顿鞭子,她迟早十倍百倍的奉还!“啪”“啪”“啪”那鞭子毫不留情,一次次的落下,等到公孙瑶芝终于停手时,江月初已经是个血人了,长发披散,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地上,此时慢慢站起来。透过凌乱的长发,江月初嘲讽的看着公孙瑶芝,“不打了?我还没死呢。”公孙瑶芝死死的盯着她,“我再警告你一次,少动歪脑筋,那些天之骄子,也不是你这种野丫头高攀得起的!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江家,别忘了你的任务,是江家的医道大会!”说完,她一甩袖子,走了。木门被打开,江月初转身,看到阿五站在门口。门外的阳光有点刺眼。“呵。”今天,这不是公孙瑶芝叫她来见客人的吗?她是更年期到了?还是有狂躁症?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公孙瑶芝,你他妈犯规了!那就别怪她不遵守游戏规则!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江月初踏出门去,每走一步身上都是阵阵钝痛,她得记住这些疼,受制于人,便是这般不堪!“大小姐,属下背您回去。”阿五忽然说道。“嘁。”江月初没有回头,“阿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