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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转身出门。红衣尊主悠悠的走在江月初身边,步伐缓慢,每走一步都像是舞步,“你怎么不问问,那个景箫现在在哪里?”江月初毫不犹豫的说:“因为你也不知道,你们早就把人跟丢了。”红衣尊主挑眉,“你怎么这么自信?刚刚我可是让你看了他的画面。”江月初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你的人是追不到景箫哥哥的,他会来找我的,在这个中洲,没有几个人能追的上他,你之所以有他的画面,那也是因为他在雷泽中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被你钻了空子而已。”江月初对景箫有着无比的信心,她的追踪术便是跟景箫哥哥学的,而她所学的,相较于他来说,根本连入门都不算!白医族的追踪术出神入化,一般人学不到那种境界,而白医族的影子们便是顶尖之人!传承了白衣族全部的追踪术。本来景箫在很小的时候便有资格被选做影子的,但不知道为何,景箫不同意,所以,他的追踪术并没有用到最需要的地方。为此,他被族长爷爷在小黑屋里关了整整半年!在部落当中,违背部落的利益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江月初却很高兴景箫哥哥没有做影子,否则他就真要如影子一般存在于黑暗中,族中第二对她好的人也就不存在了。江月初很确信,现在没有人能找得到景箫,而景箫,一定会来找她的!她只需要等着就好了!红衣尊主带着江月初来到了关押风澈的地方。江万涛现在就站在风澈的房间外面,微微低着头。“还没出来?”这是红衣尊主问的。江万涛点了点头,浑身紧绷。江月初瞬间看向江万涛,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反常,江万涛是只老狐狸,人狠心狠,做事老辣,她还没怎么见过他紧张的样子。现在,江万涛紧张什么?“你们对风澈做了什么?”江月初皱眉。江万涛一时语塞,即便见过无数大场面,现在也忍不住在心里反驳江月初的话了,不是他们对风澈做了什么,应该说风澈对他们做了什么!只是,江万涛不能说,否则,这魔教的面子和里子都要丢光了!“没做什么,你叫风澈出来吧。”那红衣尊主微微抬着下巴,笑容魔魅,也许,他自认为自己这样的笑容是“无害”的。江万涛微微看了一眼自家尊主,似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动作极快的去开门。都已经两天了,进去这扇门的人不少,但是一个都没有出来的,因为,那里面根本就是一个地狱!没有人出得来,可风澈能自己出来!也就是说,没有人破的了风澈得阵!就只有他主动解除这个阵法!就这一个办法!自家尊主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吧?他对风澈的试探,得到了十分有力得回响!有力到此处魔教都损失重大!进去的人,不死也废了!风澈,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能让风澈主动出来的人,自然只有江月初了!在那扇石门缓缓向旁边打开时,江月初一眼便看到了小小的屋子里,风澈坐在正中,他身边漂浮着十八枚扇骨,而那扇骨之上缠绕着血红色的符。里面充斥着一种奇异的、阴沉的气场!隔着一道门,里面外面像是两个世界!冷风拂面,惹起一身鸡皮疙瘩!江月初皱了皱眉,她知道里面是阵法,却猜不到是什么情况,只是见风澈一手撑着下巴,像是睡着一样。江月初忽然唤了一声:“风澈。”风澈不是立刻回应的,过了一会,风澈才抬头,看向江月初的方向,那看过来的目光,不像是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倒像是隔着一个时空一般!竟然有些不真实!江月初看到风澈渐渐凝聚的视线,他嘴角仍然带笑,然而却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他身边像是有着无数杀意,不停不停的翻滚着!那双眼寒气退散,那嘴角笑容生动,他歪了歪头,嘴角动了动,也唤了一声,“月儿。”这一声,仿佛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隔着的那个世界!温柔,缱绻,也不知这样的呢喃,他曾唤过多少次了。却见风澈抬起了手,那小屋子里气息瞬变,十八枚扇骨之上的血红色符像是被风吹散一般!一个个扇骨接二连三落在风车手中。各个角落立着的阵旗也瞬间自燃烧,很快就不见了!也就在这时候!那空旷的小黑屋里,竟然出现了许多人!他们一个压着一个,堆成了人山!而他们的样子,甚至不能用恐怖来形容!血rou暴露在破碎的衣服之外,一个个神情恐怖。风澈起身走了出来,每一个动作都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很快,没有让丁点血丝沾到他的白衣之上。等风澈走出来,江万涛还像是见鬼一样盯着屋子里那一堆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魔修,手推着门,忘了动作。而风澈动作极其自然的带上了那沉重的石门,将里面的一幕隔绝。他站在江月初面前,垂眸对着江月初一笑,“月儿,你是来接我的?”江月初微微抿唇,此时的风澈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但是身上带着一股凉意,还有非常陌生的气息,来不及退干净。她盯着风澈,深深望进风澈的眼里,这双眼镜黑白分明,黑的深沉,白的纯粹,他笑着的时候依然那般简单。可是,他刚刚分明是像魔,他独坐在深渊里,朝着她笑时,她仿佛看到了死亡在朝她伸手。这是她没有见过的风澈!江月初忽然伸出手,两只手在风澈脸上用力的摸了一遍,揉的那张英俊的脸都严重变形。风澈微微揽住了江月初的腰,似乎还在照顾她的身高,微微低下了一些头。许久,等到江月初收手之后,风澈那白白的脸面之上留下好几道红痕,而风澈竟还愉悦的笑了,“月儿如此热情?都把我弄疼了。”这么荡漾,连嘴角的笑都那么欠揍,是风澈没错了。刚刚江月初还只是想确认一下风澈是不是被人冒充了,现在却是真有些想打他了!“白担心你了。”江月初说道。风澈笑了,说道:“不,我很高兴,这说明我们分开的时候,月儿也一直在想着我。”江月初心中仍然被刚刚打开门时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