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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石室里看着大蛇丸,大蛇丸很淡定地和药师兜吩咐接下来实验的问题,然后他看向我:“怎么了?”他这淡定的态度让我觉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什么鬼。“……虽然很想说算了,以你的价值观估计也的确如此,但我好像还非得细究一下才行。”我说。“我以为我都和你说明白了。”大蛇丸说。“但你没说他会长这么大……”“大吗?”大蛇丸看了看那边乖巧坐着的小男孩儿。“这才几个月就这么大了。”我说。“胚子我养了很久了,”大蛇丸说,“是最近注入你的细胞的。”“所以这到底算什么……”我转头看向那边正看着我的小男孩。“取决于你。”大蛇丸说,“你可以把他当做工具、手下、试验品,或者也可以把他当做你的后代。”我这算是喜当爹么。我在心里吐了个槽。02.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无数根高耸的柱子屹立在黑暗中,每根柱子的间距都是一模一样的,上面都镶嵌着一个烛台。黑暗尽头吹来了风,所有烛火都倾斜了起来,它们每一个连倾斜的角度似乎也都一样。在这里行走很容易迷失自己。我想到。我就这么走了很久,直到走到大殿尽头。尽头是高耸的台阶,最高处是一个石质的座椅,大蛇丸正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可真难找你。”我踩在石头台阶上没有上去,说道。“因为你对我没用了。”他闭着眼淡淡地说,“所以就不愿意在你面前出现了。”“可真冷酷。”我扬了下唇角,“我以为你不在我面前出现的主要原因是你对我没用了才对。”“这区别不大。”大蛇丸说。行吧,在他的概念里的确区别不大。“其他人都希望我能留下来,唯独你除外。”我一步步走上台阶,说。“我过去邀请过你不止一次,你都拒绝了。”大蛇丸说。“过去啊……”我回忆了一会儿,嘴角一抽,什么掐着脖子的邀请,什么用气势把我压倒后的邀请……“看起来你对邀请和威胁的界限分不大清楚。”“威胁是邀请的一种。”大蛇丸终于睁开了眼,他用他那双狭长的金色眸子注视着我,说。这还真是标准的大蛇丸的台词。就与他相处而言,他这点真的是既吸引人又令人厌恶。“不能仅靠利益去维持一段关系。”我说。大蛇丸对我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他把我拉着坐在了他的怀里,然后用冰冷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你们宇智波一定要这么可恶么。”“我想有个归处。”我说。“很多人等着你回去。”大蛇丸说。“他们是好人,你是坏人,你不容易受伤,受伤了也没事。”我说,“大蛇丸。”大蛇丸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他开始大笑,癫狂的大笑。我坐在他的腿上安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按在了石座上,然后我平静地说:“请将你仅剩的人类感情都分给我,大蛇丸。”大蛇丸注视着我:“这是威胁?”“这是邀请。”我说。烛火里男人的身影拉长,逐渐转变为巨蛇的模样,蜿蜒盘旋着将少女的身体缠上,一圈一圈。风起了,所有的蜡烛统统都灭了。黑暗里只有一双暗金的眼眸,充满了冰冷和兽性。03.就这么又过了两年。在战争和纷乱中人会成长,在战后的和平中人也会成长,这二者成长的方向不同,后者可能要比前者的痛苦更悠远一些。我和鹰小队在四处飘荡,中间大筒木辉夜也有其他想要复苏的计划被我一一阻止,我有时候心里寻思着这不是和原来佐助的结局差不多么……才不愿意这么想呢_(:з」∠)_期间我走遍了大陆,踏遍了几大国,见识到了各式各样的风土人情。雪山,草原,大海,也曾乘坐小舟自由自在地飘在大海上。期间也见了几次大蛇丸,还有那个……厄……宇智波巳月,也就是那个孩子。他恭恭敬敬地叫我佐子大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于是就这么溜了。后来也回了几次木叶,主要是去看宇智波鼬。我警告他不要随便死了,让他想办法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他如果死了我就去把半个木叶屠了。宇智波鼬只好答应了,所以一直没死(……)。他成了忍校老师,我上次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被一群小孩子围住。“鼬老师鼬老师,听说你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呀!写轮眼真的很厉害吗?”一个小孩儿问道。“是最强的瞳术之一。”他回答。“那鼬老师你能让我们看看写轮眼吗?我只在书上看到过。”“不行的,我的眼睛因为使用过度已经坏掉了。任何强大都得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行,这是这个世界的基本定理,你们要记好了。”宇智波鼬说道。小孩子们点头,努力体会着鼬的那句话。不过他们倒也没有惊讶怜悯或者是啥,毕竟是这个世界的孩子,从小就见过了足够多的伤痛。“回来看鼬?”带着懒洋洋的熟悉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嗯。”我点头。“隔一段时间回来看哥哥,但却从不回来看自己的老师,哎,我这老师当着啊……”卡卡西说。“此前你都说了不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了,而是要换一种关系相处。”我转过身,说。卡卡西笑眯眯地看着我,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钱袋:“去喝一杯?”“好。”我说,我回头看了一眼宇智波鼬,他还在和那些小孩子们说话,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看起来很温和,让我回想起了久远的从前。这样就行了。我想到。——作者有话要说:佐子那句话可以理解为:给我当备胎吧,大蛇丸。(……???)第117章江湖夜雨十年灯(四)是清闲的午后,在这个时候喝酒似乎并不大好的样子。“身为堂堂火影……”我看着他摇晃酒杯的样子,说:“成何体统。”“我先是旗木卡卡西,然后才是火影。”他一边说着一边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我们旁边已经有很多个空瓶子了。清风拂面,远处的树郁郁葱葱的,蝉鸣声一阵一阵的,草地上起了波浪,注视久了会感觉身体陷入绿色的海洋中。“你是经历过多少创伤才能说出这话来的啊。”我说。“谁知道呢。反正都过去了。”卡卡西伸出手臂来。我直接枕着他的手臂躺了下来,“在其他地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