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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看。”鼬说。“你好了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鼬。“毕竟是三忍自来也著作的,所以我进行过研究,试图找出自来也的弱点。”宇智波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突然回忆起我印象中他和自来也唯一一次的交锋了,在大蛇丸刚袭击完木叶的花街那次,“那,那当时变成美女……”“是的。”宇智波鼬说,“我通过剖析研究他的著作,推论出他最喜欢的女性类型所以才能引诱到他。”“你还把我引诱了……”我说。宇智波鼬卡壳了一秒:“前一晚上的不是我。”“额,前一晚上我也没做什么啊。”我茫然。宇智波鼬又卡壳了一秒:“没做什么吗?”“我是个女的我能做什么?!”我吃惊道。“你当时不是说你……”宇智波鼬说了一半后露出了一丝懊恼之色,“……是我的错。抱歉,我误会你了,佐子。”我惊呆:“鼬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因为你一开始说这是大蛇丸让你去寻欢作乐的。”宇智波鼬又说道:“抱歉,佐子。”“你还误会了这么多年……”我耿耿于怀,感觉风评被害。卡卡西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总之以其作为兴趣的男人是比较糟糕的类型。”宇智波鼬将话题强行扭转了回来,“嗯……大蛇丸的话那就更不行了,总是做奇奇怪怪的研究,日向家的也不可以,鸣人也不行,羁绊纠缠得太深了,油女家的虫子太多了,风影那边气候太干燥了对你皮肤不好……要不就我……”“……”我觉得鼬哥哥疯了。他用多少年塑造的冷酷无情嗜血变态的弑亲者形象今朝完全土崩瓦解。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对和我有交集的男性居然都挺清楚的,是在意我么。02.这场闹剧之后我去见了原来的那些朋友,当然是开了宴会,那批人都到了,时光飞逝,当年我们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鬼,而现在我们这些人目前直接掌握了整个木叶的命脉。我见到了宁次。他是和天天一起进来的,伴随着夜晚的一点寒意,天天正笑着对他说话,他也在和他说话。然后他看到了我,我和他对视了几秒,他缓慢地向我点头,说:“好久不见。”的确好久不见。在我杀了云隐村的人后就一直没见他,我从卡卡西口中得到了他当时几乎发疯的消息,我没回去,我不擅长安慰人,木叶的其他人擅长,所以就让他们去吧。那边小李哇哈哈地跑了进来:“好久不见!佐子!你的肌rou又发达了!”我:“……”我:“谢谢。”“小李,对女孩子最好不要那样说啦。”春野樱哭笑不得。如今她是木叶医疗队的一把手,师从纲手,很强。宴会向来热闹得很,乱哄哄的,有人充实有人寂寞,不过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充实的人可能在灯火阑珊处安静的独自喝酒注视着他人热闹的样子,寂寞的人可能是处在打闹中心对着每个人毫不吝惜地绽放笑容——除了对自己。我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酒,并不想喝。身边的沙发塌陷下去,油女志乃挨着我坐下,然后他说:“我打算结婚了。”“嗯,你提到过你有个未婚妻。”我说。“到时候你会来吗?”油女志乃说。“看情况吧。”我说。“那最好别来了。”油女志乃说。我垂下眸子,“哦”了一声,“你和她很合适,提前祝福你们。”“我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我的想法。”油女志乃说。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烧过喉咙,很爽,“营救鸣人的那次,我知道影分丨身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愣一下或者是什么,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原来如此。”“嗯。”我说。“所以,我能……”“朋友之间有过一次接吻就行了。”我说,“影分丨身也算。”油女志乃似乎笑了一下:“好,是我太过分了。”“倒也不是。”我忍不住摸了下鼻子:“搞出的孽缘太多,我得收敛收敛。”“所以,除了宁次、风影和大蛇丸,还有谁?”油女志乃问。“你知道啊。”我又摸了一下鼻子。“毕竟是同伴。”他说,“你该感谢鸣人傻愣愣地尚对男女之情不敏感。”我企图装傻蒙蔽过去。他忽的用手按在了我沙发那侧,然后俯下身靠近我,挺暧昧的姿势,我走神了,我想起来他的眼眶里都是虫子。然后他直起身体来,说:“还有卡卡西老师啊。”“你耍诈。”我干巴巴地说。我明白他从刚刚那个动作看周围人的反应。“你连卡卡西老师都不放过。”油女志乃说。“最近才搞上的。”我连忙辩白:“以前和卡卡西老师很纯洁。”“好的,我姑且信了。”油女志乃说:“所以刚刚我靠近你的时候你走神在想卡卡西老师吗?”“不是。”我诚实地回答:“我在想你眼镜下面都是虫子,所以我就疯狂走神。”油女志乃:“……”油女志乃邪魅一笑(……?),然后摘下了眼镜,各种虫子乱飞。妈耶,我恨他。当然结局是他被众人一起给打了,他赶紧把各种虫子收回身体里去,大家看着这一幕几乎都没了食欲。还是很热闹的嘛。——第119章江湖夜雨十年灯(六)时间过得很快。鸣人接任火影之前放出话说要和我在终结谷一战,如果他赢了,我就得回木叶,这条消息顷刻间传遍了整个大陆,于是我只好被逼出来了,因为我这不是心高气傲么,人设就这样,没办法。然后我在大脑里继续给他补充了后半句话,如果他输了,他就厚脸皮当所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赴约了。这日天空是阴沉的,我站在宇智波斑的雕像上,鸣人站在千手柱间的雕像上,风吹过,他真的长大了很多。“时至今日,你仍然有着这样可笑的想法么。”我问。“我当然一直会有这些想法,因为我是鸣人,这就是我。”他说。“你还真是敢说啊。”我嘴角扯开笑容,主动发动了攻击。那一战打得自然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战斗结束后云层分开,阳光照了下来,瀑布里的水被力量牵引着哗啦啦地洒在我们身上。我躺在地上看着蓝天:“每次都是这样。”就像命运一样,基本每次都会和鸣人接近平手。“是啊。每次都是这样。”鸣人闭着眼睛说;“我还以为我已经好强了呢。好累。”我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