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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是这样,跟对牛弹琴没区别。苏瑭严重怀疑百草是故意的,肯定是从督控那里听了些什么。“说了多少次,我有名有姓,不叫任务者。”耳边安静了,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陡然生出一种人生寂寞如雪的错觉,苏瑭摇摇头,系统不聒噪也挺好,省得烦。回想从虐文库那边最后一个世界脱离之后,她当时立即就被一层白光笼罩。意识世界的混沌里蓦地出现一卷古色古香的巨大竹简。封首三个漂亮大字笔走龙蛇——百草图。然后就响起了系统的自我介绍,“任务者你好,我是百草。”“你就是这卷竹简?”“不,我并没有实体……”然后百草就开始了机读程序似的,完全不给苏瑭打岔的机会一口气把任务介绍得简单明了。百草图是收录了上界各色美男的名器图鉴。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每棵草都是一个美男,都身怀名器。至于是什么人或者神、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造出了这本神奇的图鉴无据可考。似乎是因为某个意外,图鉴里的草儿们流落三千世界,失去灵性,在各自的世界里受苦受难、名草蒙尘。苏瑭作为任务者,就是要去各个世界拯救身怀名器的帅草们。找到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开光。然后乖乖升天回归百草图。至于怎么个开光法,百草破天荒地来了个人性化的“你懂的”。因为苏瑭初来乍到,百草说第一个世界算是新手教学,他“手把手”引导通关。世界会非常简单,只有一棵流落的小草,今后的世界则会非常随机,遇到一到若干都有可能。且不是那么容易分辨,还会有各种干扰因素混淆视听。苏瑭听完介绍想要在意识世界里打开百草图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却被禁制弹开。“图鉴只有在回收了第一类名器之后才能触发。”百草声音毫无起伏地陈述事实。“类?”苏瑭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百草名器,类别繁多,每类之下又有小类,任务者请积极努力,争取早日解锁全部大类小类。”有意思,她突然就有了干劲儿。于是被百草一阵光眩带到了此时的世界,他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似的,光影一闪苏瑭就有了全新的身份——蜜桃舞蹈工作室的特聘芭蕾教练。曾经是个专业芭蕾演员,年纪轻轻因为意外受伤退出专业领域以芭蕾教学谋生。当然这些就像是随手打出来的个人简历一样,一堆数字而已。但她的身体被完美地塑造成了一个巅峰芭蕾演员的条件,不过脸还是她自己的脸。知道自己的人设是刚刚接下了飞黄建筑培训委托的芭蕾教练之后苏瑭就猜到第一棵草肯定就在自己的学生里面。见到闻歌她就更加确定了。百草发言之后时间再次流淌,苏瑭视线从闻歌交叠的手背上挪开,忽然朝六个男人眨眨眼。“你们听过或者看过‘四个小天鹅舞曲’么?”男人们齐刷刷摇头。“老师。”只有闻歌犹豫了一下缓缓举手,另一只手就不方便自然地搁在原位,于是悄悄地贴着紧身裤僵硬地垂在一侧。苏瑭差点就没绷住人设噗嗤笑出来,还举手叫老师,小朋友想要尿尿么?别说,那表情配着紧绷的身体语言,还挺像。“你听过?”好在久经沙场的苏老湿十分温柔且沉稳,一个纯情大刁男而已,小菜一碟。不等闻歌回答,她紧跟着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闻歌么,应该听过……是个好名字,人如其名,非常好。”五个实习生只觉得老师这眯着眼睛自问自答的模样好看极了,但那呢喃又听起来十分暧昧,忍不住斜眼偷偷去看老大。“啊,”他们的老大嘴巴张了张,到了嘴边的话被堵住了,脸被噎得通红。半晌才咳出两口干气,“咳咳~嗯,看过天鹅湖的芭蕾舞剧。”四个小天鹅是天鹅湖第二幕的舞曲。闻歌发誓,刚刚苏老师“非常好”的时候特别地看了他一眼。跟先前在会员更衣室门口那句“身材不错”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意味深长。是自己的错觉么?但人家听见自己的回答之后又没再看他,而是跟其余学生认真解释起来这次他们魏总监选中的曲目。苏瑭解释完舞曲的故事和意境,又问。“你们有人曾经学过舞蹈吗?任何形式都算。”前面的问答是先安抚男人们羞涩而紧张的心,算是破冰,接下来就是进入教学正题前的铺垫。除了芭蕾的舞蹈常识和身体本能,这些教学小技巧,百草在为她准备身体的时候已经作为关键数据都揉和了进去。苏瑭随心所动,调用起来十分顺畅。“健美cao算吗?”有个瘦高个儿实习生突然出声,可不像他们老大那样发言还知道先举手。Q大规定大一大二的时候不论男女都必须选修一门健美cao作为体育学分,所以有这么一说。其余几人一听顿时狂笑起来,“还有广播体cao!”苏瑭了然一笑。“当然算,舞蹈的灵魂其实不在于形体,而是节奏。”张嘴就是信口开河,既安慰了几个身材不行的学生,又是一种暗示般的鼓励。“健美cao要是跳得好,节奏感必然不弱,那我算是有数了,你们都是好苗子。”二十一二岁的大男生,被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年纪的美人老师说都是跳芭蕾的好苗子,不管水分有多重,顿时被她这话说得有些发飘。“闻歌呢?”苏瑭说着又看向闻歌。他比小伙子们大了估计有一两届,那个时候也有选修男士健美cao么?看他那身材,跳力量感和节奏感都更强烈的健美cao估计会……非常性感。她都在琢磨着要不就打着看看底子的借口让他现场来一段儿?谁知那男人却没反应,眼神发直,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闻歌在刚刚被调戏之后就有点不敢看老师正脸,视线自然下移,忽然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一手轻轻扶在身旁的把杆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光滑的木面上摩挲。像是在亲密地抚摸着情人的皮肤,也像是宠溺地在为大犬捋顺后颈上的软毛。于是不知不觉地就盯着她比纱裙颜色更深一点的粉色指头看得入了神。还不自觉地扭了扭脖子,突然觉得想要谁来挠一挠似的,发痒。“闻哥?”这是站在旁边的实习生偏头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