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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于是那才剃了胡子俊得不像话的脸蓦地红了两腮,情·事过后沙哑的嗓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哄道:“義哥没哼宝贝儿~”这几年当山匪当出来的邪性经过了这出井边玩耍仿佛都被磋磨殆尽……说着动了动,千般留恋万般不舍地退开些许,夜风吹过来,瞬间带走丰润水汽,他难耐得浑身直抖。最终还是苏瑭憋出力气直接一脚把人踹着推开。“混蛋,有人!”可每次踹小義哥的结果就是两个字,硌脚!孙義被踹得通体舒泰,脸上又爬满邪笑,“哟呵,求爷的时候就是好哥哥,不用了就是混蛋?”嘴里不要脸地说着混话,不过还是抓起井边的衣服率先把人一包,打横先送回房间收拾收拾。客人?给爷等着!先把媳妇伺候好再说。如此这般回到房间,孙義伺候起人来动作也是麻利的,因为伺候的是媳妇,不仅麻利,还十二分地小心翼翼。心里无比满足,眼里却挤出些心疼模样,检查到被打肿的唇瓣时脸上表情尤为做作。“唉哟,宝贝儿怎么这么可怜~”苏瑭一记扫腿再次把人踹翻,接过干净的衬衣衬裙自己穿,面上脂粉不施,拿帕子沾湿了水擦擦就明艳非常。这才是要去见老相好呢。孙義看着媳妇穿衣“打扮”,越看就越不是滋味儿,最开始在山林里遇见这小宝贝儿的时候以为她是被那个身手厉害的副官……不过后来她主动提出这个请君入瓮的计谋,他就反应过来。这妖精,最开始被北方军捉住可能是真,被那软蛋师长瞧上也可能是真,不过什么强迫什么遭罪,估计就要大打折扣来看了。他媳妇儿这精明又不愿吃亏的德性,那个副官,原先怕不是她的入幕之宾?孙義跟他那不举的双胞胎大哥不一样,有什么事都闷在肚子里一个人难受,他想到什么就问出来。结果媳妇儿毫不避忌,直接就和盘托出。对,苏瑭在二当家面前早两天就“承认”了。最开始是打着孙正的主意,却不小心陷于第二师,那唐师长想对她不轨,于是她就魅惑了师长的副官。不过苏瑭半真半假地跟孙義忽悠,说杨副官被她迷得团团转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她答应跟他合作除掉唐师长,并潜入凤凰寨当jian细,助他在北方军铺平青云路。虽然苏瑭说这些的时候是一脸倨傲,没半点好言好语。但孙義听来,却觉得她是西子捧心,已经被他的爱情攻势给融化了。当即跟她凑在一起密谋了这场“诱捕”的计策。因为媳妇儿信誓旦旦,那劳什子副官肯定舍不得她,会按捺不住上山探寻,同时也是想要暗中重新接上头,共谋拿下凤凰寨大计。所以这些天,孙義带人在所有可能的上山路上都铺设了陷阱,对人的对马的,可谓是设下了天罗地网。只要那位敢来!这不,人就来了,还专门挑了这么个良辰美景,摔!孙義想着想着就醋了,把媳妇儿捞进怀里好一通唇齿纠缠。直把苏瑭亲得喘不过气才堪堪松手,“待会儿见了那厮……”他眼睛危险地眯着,忽觉自己语气有点太凶,立即又换了个笑脸,吊儿郎当地威胁,“要是爷不高兴了,可不管什么大事为重,定先宰了再说。”媳妇儿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可别在你男人面前跟野男人眉来眼去。苏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才剃完十分光滑的下巴上舒服地摸了一记。眼尾都要斜到鬓角里去的男人立即甩出一条无形的毛绒绒大狗尾巴。二人手拉手从房里出来,走到院门口,隔壁大当家的院门也正巧打开。一身板正军服的孙正也走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孙義把媳妇儿往怀里一拉,下巴扬起,对自家大哥也是戒备非常。孙正先是扫了一眼苏瑭,再看向弟弟,眼神里极其隐晦地闪过一丝温柔。已经多久没看到这么“干干净净”的弟弟了?不过神情多半还是晦涩的。“丑。”他冷冷吐出一个字,大步朝着外面率先走去。孙義被大哥这个字给评价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抱着苏瑭一起摔跤。苏瑭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他恼羞成怒把她薅在怀里使劲儿搓揉,“都是你个小妖精!”他这妥妥的是昏君的节奏啊,什么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妃子一笑,嗨!万年黑脸的大哥竟然开口嘲他!三人一前两后,来到前堂。捉到“贼”的消息只控制在小范围之内,堂前没有多余的人,都是凤凰寨的骨干。一个灰色的影子团在地上一动不动。苏瑭扫了一记眉毛就高高挑起看向孙義。男人抬手抓了一把头上的短发,歪着嘴角笑得像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宝贝儿,这是你男人答应的,啧,这不就帮你报仇了?哈、哈哈!”带她上山前可是说了的,他義爷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苏瑭翻了个白眼,抬了抬下巴。“其余人都下去。”孙正却先一步开口,对杨逸被收拾,眼里也流淌着满意神色。将所有人都挥退,堂前就只剩下他们兄弟俩,女人,以及女人那被二当家的手下揍得动弹不得的前相好。“杨逸。”苏瑭拍开孙義的手走过去,蹲下来扯绑在灰影身后的绳套。灰影动了动,身子缓缓伸展开,明明看起来已经被揍得只剩下一口气,下一瞬却像只野豹似的腾地暴起。因为挨得近,苏瑭猝不及防被他按在地上。双腕死死被钉住,脸上被一双锋锐割人的视线笼罩。“嘿!”孙義忒地一声,槍套已经被撩开,转轮槍“咔哒”就要一槍点爆杨逸的后脑勺。“義哥。”苏瑭却漫不经心式的把人喊住,还特意用了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听的词儿,孙義耳根子一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杨逸就那么眯着危险的眼神死死把人打量。皮肤还是那么纤毫毕现吹弹可破,眼神晶亮,精气神都很足,嘴唇红艳,这些日子,在凤凰寨上过得想必是很好。他忽地就xiele气。这妖精,比谁都精明,怎么会活得不好?这么快就有了新的“哥”,殊不知在孙義耳里听来犹如天籁的两个字,听在其余两个男人耳里却是要把耳膜都刺破了似的。杨逸松开手,人还半压在苏瑭身上。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被揍得不轻。没办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