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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濮然离开的背影,猛然发现他是多在意这个人,问他怎么和罗导在一起时会反呛他,就连破釜沉舟的想要被潜规则,想要爬上去,想要出名,想要受人尊敬,都是为了能够跟他平起平坐,甚至更高,高到有天对方幡然醒悟的时候,后悔没有好好待他。发现自己心底还藏着这么个不良企图的时候,苏友感觉有些悲哀,通常电视剧里这种心态不平衡面目可憎,横插一笔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于是化悲哀为食量,顾不得是什么味道,只管赌气似的,大口大口的全都塞进胃里。罗安旭结束了甜品,抹着嘴看他还在奋斗,脸上带着笑意:“这才对嘛,多吃一点儿,晚上才有力气撑到最后。”听到这话苏友一怔,不知道这话的意思,罗导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笑意更甚。结束了晚餐,服务员为他们叫了辆电瓶车,路上罗安旭就开始手搭在苏友身后,伸进外套里面来回摩挲。进了房间两人脱掉外套,并没有上演迫不及待的亲啃上床的戏码,罗安旭悠然自得的倒了杯果汁给他,然后准备去洗澡。苏友结过杯子,看着人进了浴室,重重舒了口气。大概洗完澡就要行动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了这关……他猛灌了两口果汁,象个癫痫病人一样四处游荡,借此来疏解无名的紧张感。晚上的天气还满不错,微微有些风,落地窗外的草木轻轻摆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苏友打开锁,对着窗外深吸了两口气,想要开更大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果汁。果汁撒了半杯,在地板上铺开了一层,苏友忙合上窗,抓了把纸巾将地擦干净。许是感觉有点心虚,把湿乎乎的纸巾扔在废纸篓里,又将纸篓深深的踢进桌子地下,藏的非常隐蔽。这边刚刚处理了作案现场,罗安旭就出来了。看着罗导走过来,苏友的脑袋瞬间停摆,连下巴都不听使唤的掉了下去。他并没裹着浴巾浴袍,而是穿着一件收身的黑皮马甲,□一条绷的极紧的皮短裤,手腕和脚腕都戴上了钉满铆钉的皮护腕,手里一条皮浆甩在空中嗡嗡作响。原来罗导好的是这口,浑身打了个寒战,苏友刚想说什么,觉得身体重的分寸都挪不动,果汁杯啪嗒一下落在木地板上,整个人也噗的下瘫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拖着他走,把手腕挂在什么地方,然后剥他的裤子,被摆弄着拉开膝盖。苏友完全无力,时间感也变得十分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膝盖处意卡塔一声脆响,像是金属扣纹丝合缝挂上的声音。眼前的那个影子站起来走到旁边,站在柜子旁打开了幻灯。眼前的两面白墙上呼呼闪闪的映出画面。苏友努力的跟混沌的意识挣扎了一会,渐渐看清那些循环的播放着的片段。画面里统一都是白花花的rou色,被拍摄的主角被用锁链和皮具捆绑着,嘴里塞着球,发出呜呜的声音,敏感的地方套着不知名的金属器具。配合着画面还掺杂着呻吟声,低泣声和痉挛造成撞击的声音。苏友猛的清醒过来,身体一震,发出叮当的锁链声,感觉手脚被缚在两边,膝盖张开的姿势跪着,身上只穿了衬衣和内裤。幻灯上的某格画面也跟着颤了颤,竟然是时时的。“好像这次的药效分外短。”罗安旭站在幻灯机前,扭头看了看他,然后搬了个手提箱,在他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没关系,都已经准备好了。”苏友说不了话,摇摇头,眼睛诧异的看着罗安旭,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哪是潜规则,分明就是搞变态!罗导打开了手提箱,里面是形形色色的工具,有的苏友在网吧电脑上蹦出来的小广告里面见过,有的见都没见过。苏友用眼神的求饶,罗导没理会那些,仍旧自顾自的说:“放心,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疤,最多有点淤痕。也不会干你,其实我对那种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用带了手套的手,解开衬衣的扣子,捏上苏友的胸口:“我就是喜欢漂亮的身体,喜欢发掘敏感的地方,不停的刺激,不用到伤害的地步,身体就会给你很可爱的反应。让别人在我的控制下颤抖,我会很开心。”画面上有一格正播放着蜡油不停的往下落,被缚着的人避无可避,发出绝望的哭泣声。配合着罗安旭冷森森的声音,苏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跟我装纯洁,说真以为跟我来就是吃吃饭聊聊天。我也在你身上砸了不少精力金钱了,你总得有点回报。”罗安旭继续解开了剩下的扣子。“啧啧啧,别看人土不拉唧的,骨架和肌rou还真的挺漂亮。你愿意维持这种服务的话,我会捧你的。”再多也不值得这么回报!苏友已经开始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先,那边罗安旭若无其事的勾了勾嘴角,拉近了摄像机的角度。“我知道你现在还很抗拒,想要事后报复我?公之于众?别这么急着下结论,你会享受也说不定。”苏友用眼刀刮了他下,罗安旭倒不生气,手挪到内裤里面。苏友闭上眼,努力让自家老二不背叛,任由罗安旭怎么揉揉捏捏都没挺身而出。罗安旭勾了勾嘴角,拿了剪子剪了内裤的一边,里面的东西垂出来。皮浆迅速抽下,力道不重,不过却十分痛。胃瞬间变成真空,疼的连脚趾头都跟着抽筋,眼泪也止不住的往外淌。“你不配合,有不配合的玩法。”这句从牙缝里挤出来,罗安旭又开始揉捏,苏友脑子里嗡嗡的,抗争的念头逐渐消逝殆尽。家伙在这变态手里渐渐涨大,罗导满意的拍了拍他脸,“我说你会享受的。”从手提箱里取出个筷子粗细的金属棒,冰凉的触感贴上了家伙的顶端,苏友浑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接下来的事发生的很戏剧化,金属的触感离开了身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此同时,哐啷的瓷器打碎的声音爆发,象一场交响乐的结束音,苏友不敢相信的睁开一只眼。罗导渐渐滑下去,倒在地上,脑袋后面洇开了一片血,沾着些许红红白白的瓷器渣子。露出濮然的身影,他拍了拍手,然后得意的叉着腰。苏友看到了救星,发出呜呜的求救声。濮然却没立即救他于水火,指着苏友哈哈大笑。“知道厉害了吧?谁教你不听劝,谁教你拿话来呛我,谁教你没事不学好学人家潜规则,到头来还得劳烦我来救你!”13、另一个濮老板濮然足足笑够了,才来帮他把身上那堆烂七八糟的东西解开。手被解放出来,苏友抹了把泪,用手背擦了擦留出来的口水。找到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