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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小杯啤酒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可惜冯春没教过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应变,苏友呆呆的杵在院子当中,有手摸了摸额头。是那个曾经缝过针的地方,脑袋上一片红色,濮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晚上从酒吧跑出来发生的事,又是那种情绪从四肢百骸里钻出来,熟悉又陌生,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濮然慌了,在事情重演和身体的某个部位的反应被发现之前,拨开人群向宿舍楼奔去。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大伙,最近身体不济还忙,刚刚休息半天打扫打扫卫生,擦屁股的事又找上门来了25、坐不住濮然是被冯春硬拉出来的,距那件突发事件已经一天零一个小时了。大伙都如常忙着,根据粉丝团的提议,冯春决定临时加内衣系列,几款濮然很久以前的设计,一多半都是采买的。小可见他出现,赶忙上来问设计上细节处理的事,而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人发出任何非议。处理完小可的问题,苏友刚从更衣室出来,浑身涂着油,只穿了条贴身性感的内穿T恤和牛仔裤,濮然别开眼神,悻悻的找了个黑暗的小角落躲起来。刚坐不久,冯春塞来一个文件夹。“关于明年的春装,我突然有点想法。”“太黑看不见。”冯春早有准备,夹了个LED在文件夹上。濮然撇撇嘴,埋头翻开第一页。“我吧,那天在聚会上物色了个人貌似很合适苏友,苏友对人家也挺好。”冯春的表情很欠抽。撕拉,手一抖第一页裂了半截。“喂喂,彩打的呢,墨盒很贵的!”冯春叫嚣,接着又仔细回想着,“就是人有点别扭。”第一页都皱了,冯春还在自言自语,“对了,应该要个电话来的。”他终于放过了濮然,兴冲冲的去找康小颖。濮然抬头看着冯春和康小颖有说有笑,时不时的往往灯光下的苏友瞟两眼。康小颖领了什么命离开,不一会又回来,带着给苏友送的咖啡。康小颖跟他说了些什么,苏友抓抓头,脸红起来,然后苏友点点头,拿着那叠文件走出灯光照射的范围,第一页已经变成了纸团。濮老板在屋子里闭关了一天,最终——还是决定多些时间理理思绪,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能顺其自然出来一个什么结果。刚刚苏友一说到苏友有合适的,就算是想到那有可能是冯春在开玩笑逗他玩,他濮老板也坐不住了,真的,由内而外的坐不住了。苏友回到更衣室,小可拽出下一组服装就跟上去。濮然噌的站起来,拦住小可,“主打款我来吧。”……主打款?小可一脸狐疑的把那摞衣架递过去,冯总啥时候同意采买的款式做主打了?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苏友脱了上衣,刚把牛仔裤退到大腿,敲门的人也不问问是不是方便,下一秒立刻推门进来。“濮,濮总……”苏友只磕巴了一下就恢复平常,裤子都悄无声息的提到了正常位置,“濮总有事?是不是有哪里要改?”语气恭恭敬敬斯斯文文合情合理,没有地方需要改。濮然眨眨眼,比之前,更结实饱满经过训练的肌rou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裤链敞开,露着里面黑色的内裤,苏友很大方的轻轻倚着身后的镜框,濮然倒一时语结,尴尬的别扭起来。他们倆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呢?“我给你拿了,”下一组要拍的衣服……把衣服挂在架子上,才发现那是一组紧身内裤,顿时脸都跟着红了起来。不对,作为服装设计师,高中就开始画人体,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哦好。”苏友说,“让您亲自拿进来,真不好意思。”门外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康小颖跟旁边的人说话,“我把这个送去给友友就找你。”濮然额头止不住的跳了跳,“友友?”“她们叫惯了。”“友友,方便不,我进去了哦。”康小颖的声音停在门前。苏友嗯了声,门被推开,濮然突然发觉自己此刻出现在这里很突兀,刚刚的借口若传出去,一定会被冯春揪住n多破绽笑死,心里一紧张,转身的动作太大被脚下换衣服用的拖鞋绊住,然后整个人向后仰过去。苏友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扶他,被慌乱的濮然抓住了裤腰,也跟着失去平衡栽倒过去。康小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苏友躺在一堆纸箱上面,濮总扯着他的裤腰趴在他身上,有一个细节尤其清晰——牛仔裤的拉链是张开的。“抱,抱歉……”她呆了一下,默默的退出门,还轻轻的扣上了门。康小颖走后,濮然并没有挪动位置。散开的头发有几缕滑到了前面挡住了眼睛,比起初见时,长了很多,特意留的胡形也剃掉了,干干净净的。苏友忍不住伸出手,帮他把前面那捋别到耳朵后面,动作和说出来的话都像个花花公子,而不是当初那个呆头呆脑的拉货工,濮然微微抖了抖。“你还是放不下啊?”“什么?”“那个金海啊,冯总告诉我他今天是他订婚喜宴。”订婚喜宴?好象忘记了……“想要安慰的话……”苏友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捏了捏耳垂,然后用指背摩挲着甲状腺的位置。濮然惊异的发现自己这个位置那么有感觉,混着对方哑哑的声音,和吐出的柠檬味道的气息,缓缓闭上眼。“不是……”手又挪到脸上,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然后嘴覆上来。那张嘴灵巧的轻轻的拨动着他的唇,感觉痒痒的。还是自己喝醉那次教他的呢,濮然胡乱想着,很没出息的放松下来。苏友顺着他露出的破绽,越吻越深,磕到了牙,进而舌头跟着搅了进来,搅的很深,吻变得有点粗鲁,感觉好似回到那天夜里在那条黑黑的街道上。过了会儿,苏友又捧着他的脸,让连粘的唇分开。“结婚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我继续吗?”濮然怔怔的望着翻过身又压下来的人,点点头,突然发现语句有问题,并不完全是。可是要怎么说呢?要怎么表达,其实并不是因为金海结婚了,这么久以来他抗拒着的东西,其实也许可能大概……组织着语言的大脑因为命根子被握住而变得更加迟钝。“不要,我,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飘进苏友的耳朵变成了“海”,苏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濮然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别的声音了。康小颖满脸通红的从更衣室退出来,冯